脑上还火辣辣的一阵疼,江寒青心里的愤怒简直无以言喻。
在他看来,近期父亲的决策可以说是错误频频。
而到了如今这紧急的关头,却还不肯撤出京城,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而且还这样当着下人的面责打他,这叫从小心高气傲的江寒青怎么能够忍受?
“死鸟人,等到了西域,我再慢慢收拾你!”
要除掉父亲的怒火,在江寒青心里沸腾。
怀着满腔怒火迅快走了一段路,江寒青的步伐逐渐缓下来。
倒不是说他的火气消下去,而是他腿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又开始疼起来。
他这一留神腿上的伤口,它还真的是越来越疼。
不一会儿,江寒青只觉得连走路都有点成问题了。
靠坐在路边花团的石栏杆上,江寒青寻思道:“这腿上的伤还真是一个问题。将来出京撤往西域,如果路上碰到人追杀哪可如何是好?我现在又功力全失……”
一念及此,两宫宫主的事情又浮上江寒青的脑海,烦劳与困惑顿时堵满心头。
“两宫的人伙躲到哪里去了?怎么会突然就踪影全无?总不可能是让王明思那老贼的人给一网打尽了吧?唉!这时候如果能够有两宫的人帮忙,成功退往西域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惜……也不知道王明思这老畜生现在正忙些什么。”
他又想起前一段时间自己被王家的人施以偷袭,那个帮忙报信的中年人,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来历!
而妙姬、茹凤和她们背后那神秘的圣女宫主又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和两宫一样突然也神秘消失了?
江寒青心里的疑问是如此之多,以至于他自己都没办法理出个清晰的头绪。
坐在路边休息了 -会儿,他腿上的伤口也渐渐不疼了,江寒青便起身继续往前走。
这个时候头脑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的江寒青才注意到现在走的方向居然是朝着姨妈阴玉姬一家寄宿的院子而去。
江寒青自己也觉得奇怪,刚刚和父亲大吵一架之后,激怒得差不多失去理智的他怎么会没有走回自己所住的院子,反倒是走向了姨妈这个方向。
他却不明白,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完全是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姨妈阴玉姬就是他心爱母亲阴玉凤的替代品,就是他母亲在京城的化身。
江寒青在和父亲发生激烈争吵,甚至是挨了重重的一耳光之后的反应,正是一个受委屈的儿子会产生的最自然的反应。
被父亲贵罚后的孩子,天性就是爱躲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向母亲哭诉心中的不平。
江寒青虽已经是- 个昂然大汉,但对于他这种天性恋母的人来说,那种反应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江寒青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些。
他只是在想,既然已经走上了去姨妈寄宿的院子之路,那就干脆一路走到底去跟她打个照面。
一来可以又饱餐一次秀色,欣赏一下姨妈和表妹这母女双姝的美貌,二来也是顺带跟姨妈商量一下眼前的局势,毕竟阴玉姬对于时局的判断力比之其姐阴玉凤可也是不遑多让!
顺着花径走了一阵子,江寒青来到了姨妈寄宿的小院之外。
和江家要员们所居住的小院一样,这是一个完全独立的院子,周围三十丈的地方都没有修建任何的建筑。
放眼望去,除了那一根根高耸向天的翠竹以外,剩下的就是满园的花草,间中还能听闻数声小鸟的清脆叫声,周围环境甚是幽雅。
江寒青走到院门口往里面张望了一下,院子中好像没有什么动静。
他便施施然往大堂走了进去。
在大堂外面江寒青便听到了从厅堂里传出来的熟悉声音。
“女儿对大姨的模样好似都记不太清楚了!”
这正是前不久刚在江寒青的诱拐下成为真正女人的静雯的声音。
江寒青又听见另- 个女人的美妙声音道:“你的记忆有点模糊,那也是不足为奇。毕竟你大姨五年多前离开京城的时候,你才十二岁。如今一晃五年多没有见面,你这小女孩自然就记不太清楚了!”
这后来说话的女人自然是被江寒青视为下一个猎物的姨妈阴玉姬了!
江寒青听两个女人似乎正在谈论他的母亲阴玉凤,便好奇地停下了脚步,不声不响地站在厅外的天井中,想听听两个女人谈论些什么关于母亲的事情。
他却听见静雯道:“其实也不是记不清楚,只是想起来总有种朦胧的感觉。明明是想得起来的面目,却又似乎变得不太真实似的。”
静雯刚一说完,厅堂里便传出了一阵银铃般的悦耳笑声。
江寒青听到姨妈阴玉姬这一阵娇笑,不由得心驰神荡,连腿都快软了,真是恨不得姨妈此刻已是自己的女人,那就可以对她随心所欲,任意而为。
阴玉姬笑了一阵之后,说道:“雯儿,那你记忆中的大姨是什么模样啊?”
静雯没有立刻出声回答,大概是在凝神回忆阴玉凤的模样。
等了好一会儿,江寒青才听见她的声音道:“女儿记忆中的姨妈美若天仙,真可以说世上唯一能够与母亲您媲美的女人……”
她刚说到这里,就听到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阴玉姬笑了几声之后对女儿说道:“哎呀!我的傻女儿,你看你说些什么话啊!你妈怎么敢跟你大姨媲美啊?你大姨是天仙似的化身,你妈这种小丫头怎么敢去比啊?我跟你说吧,你妈妈我就是给你大姨提鞋还不配呢!”
静雯笑道:“母亲,您也是太自谦了!大姨的美貌自然是无可挑剔,母亲您与之相比虽然不能说胜过,却也实在差不了多少啊!”
阴玉姬连声道:“不行!不行!我可比姐姐差远了!不过……”
这时她的声音突然出现了短暂的停顿,但很快又接着道:“不过……天下倒是真的有一个女的可以跟你大姨的美貌和智慧媲美!”
静雯的声音立刻欢快地响了起来,说道:“我知道您说的是谁了!是不是那位与大姨齐名,二人并称为“帝国双璧”的石嫣鹰大元帅啊?”
阴玉姬轻笑道:“是啊!就是石嫣鹰!你大姨可以说是集天地之灵气于一身的女人,是得到上天爱护的宠儿。在这人世间,她的容貌、身材、智慈、才学和意志都是其他人所望尘莫及的。就是你妈妈我在她面前,也是甘拜下风!如果说这世间还有女人能够与之匹敌的话,也只有石嫣鹰一个人!”
静雯的声音幽幽响起道:“这石嫣鹰前两个月回京的时候,女儿也想跟着去看一下。可是父王又不允许女儿抛头露面,唉……可惜……女儿是真想看看这位“无敌鹰帅”到底是怎样一个模样,也可以据此推想一下大姨的风采。唉!”
听她的声音,显然对于阴玉凤和石嫣鹰二人的神貌是无限向往。
阴玉姬道:“傻孩子,那天你就算去了,也是看不到那石嫣鹰的长相的。”
静雯奇怪道:“为什么去了看不到她的长相呢?”
阴玉姬道:“她常年戴着面具,你能看到她的长相吗?”
静雯惊异道:“什么?戴着面具?那她为什么要常年戴着面具啊?”
阴玉姬想了片刻,长叹一声道:“说起来这石嫣鹰啊,长得是如花似玉。当年她和你大姨二人并称“帝国双璧”,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拜倒在两人脚下俯首听命,只求佳人能够眼角一瞥。如果能够跟两人说上那么一句半句,就算让他们去死也是心甘。可是呢,当年朝中有些好事之徒,却非要将这朝中双璧分出一个高下来。于是乎就把两人的军功战绩、家世出身、仪容体态统统拿出来做了一个大比较。可是比来比去,有一部分人坚持认为你大姨要胜过一簿,另一派呢却又硬说石嫣鹰要赛过你大姨半分。这样吵来吵去,一时间声浪席卷整个朝廷。雯儿,你且想一想,如果有人拿你和另一个女人来公开做比较,你会有什么想法?”
静雯毫不迟疑回答道:“如果有人这样拿女儿来和其他女人比,女儿会很生气的!这简直就是羞辱人嘛!”
阴玉姬道:“是啊!连你这小女孩儿都会觉得难堪,何况当时已经名扬天下的“帝国双璧”呢!”
静雯恍然大悟道:“石嫣腊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对她任加评说,所以才戴上面具的吧?”
阴玉姬感叹道:“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静雯声音立刻高了半度,大声道:“难道还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阴玉姬半晌没有出声,大概是在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而站在门外天井中的江寒青也没有出声,他此时就和静雯一样等待着阴玉姬说出后面的故事。
一直以来,江寒青都以为石嫣鹰戴面具是为了在下属面前保持威严。
确实,如果让一帮武夫天天面对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任谁都生不出敬畏之心来。
他的母亲阴玉凤在军队里面也要戴上面具,理由也就是这一条。
可是现在听阴玉姬说来,这事情背后却还另有隐因,江寒青不禁也来了兴趣。
过了好些时间,才听阴玉姬继续道:“石嫣鹰听说有无聊之徒将她和你大姨乱加比较,还四处得意地宣扬,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们石家本来和我们阴家就有世仇,而她本人和你大姨更是从小就不对路……”
静雯好奇地插话道:“石家和阴家怎么有世仇呢?鹰帅怎么又和大姨不对路呢?”
阴玉姬没好气道:“这些事情,你小孩子就别怪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先听我把这件事情说完!”
静委“哦”了 -声,不敢再乱说什么,就在旁边静静听母亲叙述过去的事情。
阴玉姬道:“石嫣鹰觉得自己被一群小人给指手画脚地议论,简直是受了无穷的羞辱。她这人本来就一直非常恨你大姨,再加上这件事情的刺激,对你大姨的仇恨情绪终于彻底发泄出来。她单枪匹马找到你大姨,要你大姨和她来- 场生死比武。谁胜谁活,谁输谁就死。这样去掉一个人也免得老是被他人指指点点。你大姨当时也是由于年轻,心正高气正傲,对头找上门来,哪里有不应战的道理,当即接受了石嫣鹰的挑战。”
静雯忍不住道:“啊!她们真的进行生死比武了?那怎么两人都还活在世上?”
阴玉姬道:“她们两个人出去那天,是我送你大姨出去的。走的时候早上天刚亮,可是我在家里等啊等,一直等到晚上太阳下山,也没有等到你大姨回来。
当时我的心都凉透了,我以为你大姨是在比武中输给了石嫣鹰,再也回不来了。
就在我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晚上二更的时候,你大姨居然安然回到了家。
”静雯兴奋道:“那是大姨蠃了鹰帅?可是,不对啊……鹰帅她也还活着……”
阴玉姬道:“你大姨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没有少一根,只是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我当时是又惊又喜,缠着你大姨又哭要笑的,我问她和石嫣鹰比过武没有,你大姨点了点头表示比过了,没有说话。我接着又问她,是不是她比武获胜了。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当时就给弄糊涂了,又问她道:“你没羸?那就是输了?可是如果输了,石嫣鹰怎么还能让你安然回来。”
结果你大姨终于开口了,她说:“我没输,可是也没蠃!”
我惊讶地问道:“你们不分胜负吗?那是不是改天还要再比!”
你大姨又摇了摇头,无力地回答道:“不比了!再也不会比了!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就迳自一个回卧房去了。”
静雯听母亲这么一说,搞得也是一头雾水,迷茫道:“那……那以后的事情呢?”
阴玉姬道:“第二天我缠着姐姐又问前一天的事情,结果她是大发雷霆,叫我以后再也不要提及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发那么大的火,此后便再也不敢问她这件事情,她也从没有向我提起过。而石嫣鹰在那次之后,也就戴上了那副面具,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静雯傻傻道:“那……那岂不是没人知道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阴玉姬苦笑道:“是啊!严格说来,我在这里说了半天,其实也还是不知道石嫣鹰为什么畲戴上那副面具。只是可以肯定,原因就在于那天两人比武时发生的某件事情上!”
静雯想了一会儿,突然惊喜道:“会不会是石嫣鹰的脸在比武之时被大姨的剑给划伤啦?要不为什么她老是戴着面具,而大姨平常却没有戴呢?”
阴玉姬道:“我也一直怀疑是这样。但是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只是这样,你大姨为汁么始终不跟我提起当天的事情呢?我和她至亲姐妹,又是她从小照顾长大的。如果是那么小一件事情,她怎么会不肯告诉我呢?”
静要颓然道:“这也是啊!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大姨肯定会跟您说清楚的。”
而门外的江寒青心里也在嘀咕个不停,不过想的事情却和屋里母女二人想的事情略有一点不同。
他却是在担心石嫣鹰脸上如果真的给破过相,那该如何是好?
江寒青虽然没有见过石嫣鹰面具下的真面目,可是她面具下露出的脸的下半部分,包括她的脸形、她的樱唇、她的鼻尖、她的耳垂、她的皮肤,她的颈项、她的身材,无不是那么的完美,所有的迹象都表明面具下藏着的是- 张倾国倾城的芙蓉美面。
何况,江寒青还记得母亲当年亲口告诉过她,这个石嫣鹰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认识,江寒青才会对石嫣鹰垂涎三尺,冒着重重危险对她展开挑逗和引诱。
可是现在听阴玉姬这么一说,这石嫣鹰还真的有可能是被破了相的。
想到这里,江寒青心里似乎长出了一个疙瘩。
他试图在脑海里勾绘出一副破相后的石嫣鹰的模样来:一张闭月羞花的脸上,突兀地横着一道皮开肉绽的猩红疤痕。
一想到这里,江寒青急忙狠狠地摇了摇头,将那恶心的想像从自己脑子里驱赶出去。
他可不愿意自己盯上的,已经花费了大量心血甚至还为此冒了巨大危险的猎物,突然间就变成一个毫无用处的东西。
“不会的!石嫣鹰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破相呢!而且如果她被母亲破了相,母亲肯定会告诉我的,断不会还向我称赞石嫣鹰的美貌。”
这时他开始努力回想当年他自己向母亲询问石嫣鹰长相时的情景。
他试图回忆清楚母亲当年说话时候的语气和神态。
没错!
他想起来了!
那次当他的母亲阴玉凤开口称赞石嫣鹰的美貌时,她的态度和语气都是那么的自然,那完全是发自真心的赞叹。
想到这个情况,江寒青心里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
江寒青这种想法说来也是好笑,明知道石嫣鹰跟他还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说石嫣鹰还十分痛恨于他,可是他的心里却已经完全把石嫣鹰当成他的女人来看待了。
在他站在门外胡思乱想的时候,静雯和阴玉姬的话题却又拉回了阴玉凤身上。
等到江寒青清醒过来,却正好听到阴玉姬在向女儿讲述姐姐阴玉凤的风采:“在你大姨面前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正眼与她对视,就是你姨丈也不敢!她那些手下啊,在战场一个个是叱诧风云,在她面前却都温顺得就像小狗一般。”
江寒青一听给乐了,心道:“呸!什么没有一个男人?本少爷就敢!不但敢,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让她口交,她就得老老实实给我舔个爽。想插她后庭,她也只有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等待。”
一想到玩弄母亲肉体的场面,江寒青的下身就自然勃起得老高老高,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
他这一出声,屋里面的人自然有了反应。
“谁在外面啊?”
阴玉姬清脆的声音问道。
江寒青忙收敛心神回答道:“小姨,是青儿!”
整肃了一下衣衫,江寒青昂首阔步走进屋里,向阴玉姬行了一个礼,说道:“小姨,青儿刚刚走到外面,听到您和表妹正在谈论母亲的事情,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惊扰了姨妈,还请您恕罪!”
阴玉姬展颜- 笑道:“哪有什么惊扰啊!我正……咦!青儿你脸上怎么了?”
原来这个时候,阴玉姬已经注意到了江寒青脸上红肿起来的一块地方。
江寒青尴尬道:“也没什么!只是刚才和父亲发生了一点争执,被他老人家顺手给扇了一耳光!”
静雯这时已经急急忙忙扑到江寒青身前,爱惜地用手轻抚他脸上红肿之处,愤愤然说道:“这姨丈也是!怎么能够下手这么重啊!你看,都肿起了这么大一块。”
阴玉姬也跟着道:“唉!姐夫也真是!青儿都这么大了,还下这么狠的手来打!来!青儿,快过来,让小姨看看!”
江寒青听话地走到姨妈身前跪下,将- 张脸凑了过去,阴玉姬伸出纤纤细指在他脸上轻柔地揉搓,说道:“唉!肿这么厉害!小姨给你揉揉,活活血,这样散起来会快一点吧!”
阴玉姬说话时吐气如兰,清香的气息喷到江寒青脸上,搞得他心里又是- 阵痒痒,恨不得能够一把将姨妈那正在他脸上揉摸的玉指给抓过来含到嘴里吸吮。
可他毕竟还是有色心无色胆,最终还是只能放弃了这狂悖的想法,心里想道:“骚货,且让你再安稳过几天日子!等到离开京城上了路,看老子怎么调教你!”
脑子里灵光一闪,江寒青突然想出了一个邪恶的主意。
他上身往前一倾,居然扑到了阴玉姬的怀里,双手就势搂住了她的柳腰,好像小孩儿向母亲撒娇道:“小姨,青儿这次脸可给丢尽了!肿着这脸可怎么去见手下人啊!”
阴玉姬丝毫不疑有他,秀手轻轻抚摸着江寒青的头发,就像慈母教育爱子道:“青儿,你也是!以后可要注意,不要和父亲争吵!他首先是家族的家督,下来才是你的父亲。你作为他儿子如果都和他当面争吵,他以后怎么能够驾驭其他手下,所以他才会生那么大的气嘛!”
江寒青连声答应着,却将- 个头颅悄悄顶到了阴玉姬的双峰上,然后装出撒娇的样子在姨妈怀里一阵扭动,他的头顶就在阴玉凤那丰满的乳房上磨来磨去。
这一下可就搞得阴玉姬十分难受了。
丰满的乳房被姨侄儿这么一磨,很快就充血膨胀,连乳尖都迅速硬了起来,瘙痒得难受。
她想伸手抓捏乳房,可是女儿和姨侄儿都在场,又哪里做得出这种丑事。
要说把江寒青推开,那又显得太露痕迹,反倒让两个小辈起疑心。
她以为江寒青是小孩子向长辈撒娇时下意识的动作,却不知道怀里这小子心里有着恶毒的念头。
这时候江寒青搂在阴玉姬腰上的双手也开始有了动作,时而用力抱紧姨妈纤细的腰肢,时而又借着身子扭动之机,轻轻在她的腰上揉搓。
敏感的腰和乳房同时受到攻击,那种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快感使得阴玉姬的自我控制能力已经快要达到崩溃的边缘。
她的脸蛋儿胀得通红,虽然努力控制,但是呼吸也免不了有点加速。
一双玉手茫然地按在江寒青的头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又因为太露痕迹而不敢有所举动。
结果那双手在他头上慢慢地就开始抚摸起来,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有了用力将他的头压向自己乳房的动作。
而要命的是,这个时候江寒青一边用双手在阴玉姬的腰肢上动作,一边将天灵盖顶在阴玉姬的乳房上磨动,另一边却还将脸紧贴在她的小腹上摩擦。
阴玉姬渐渐觉得自己小腹内也开始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她的下体似乎也逐渐有瘙痒感产生。
按理说,她应该对这种淫乱的事情感到耻辱和愤怒,可是她的身体告诉她的却是兴奋。
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让她很是迷惑,很是害怕。
头脑开始有点晕乎乎的感觉,阴玉姬的眼睛微微闭上,试图凝聚精力来抗拒那越来越强烈得瘙痒快感。
她急切地想摆脱眼前的窘境,可是又不愿意面前的两个小辈看出她有什么异样。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一半是因为兴奋和渴望,一半是因为紧张和恐惧她突然想起江寒青最近一段时间来看她的目光中时不时会流露一些淫秽的意味,甚至是放肆地审视她的乳房和臀部。
这时,一个让阴玉姬万分惊恐的念头涌上了她的心头:“难道青儿这是故意的?难道他是在故意挑逗我?”
突然的惊觉让她猛地圆睁双眼,可是看到的却是站在旁边的女儿眼中流露出来的异样的目光,她甚至吃惊地发现女儿盯着她的目光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嫉恨。
原来站在一旁的静雯也觉察到了母亲和表哥之间的异样,不过她看来,面前这怪异的事情却怪不得心爱的表哥,反倒全是母亲在搞鬼。
在她的眼中,是阴玉姬用乳房顶住江寒青的头,然后将他脸按在她自己的小腹上摩擦,而且还表现得很享受的样子,甚至还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刚刚成为江寒青女人的静雯敏感地觉察到,母亲和表哥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已经逾越了亲属的界限,可是她第一时间感到的却不是惊骇和厌恶,反倒是说不出的嫉妒和羡慕。
看着母亲和表哥那个亲热的姿势,她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一把将母亲从椅子上拉起来,置换成她自己坐在那里享受和表哥的亲密接触。
这个时候在静雯的心里,已经浑然忘记了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反倒觉得母亲好像是自己的情敌一般。
就像任何初尝男女之事滋味的女孩总是要沉醉于其中一样,此时的静雯已经完全痴迷于性爱之事中,将世俗的伦常道德浑然忘弃。
正因如此,她望向母亲的目光中就自然而然的有了那么——点点嫉恨的味道在里面。
阴玉姬吃惊地看着女儿,体内那异样的感觉也被她暂时忘却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会用这种眼光看着自己,她想说点什么,却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也忘记去想是否应该把江寒青从自己怀里给推出去。
幸好江寒青这个时候还不敢对阴玉姬采取太多过激的行动,在阴玉姬怀里那么小小地挑逗了一番之后,他适时收手了。
从阴玉姬怀里脱身出来,江寒青缓缓站起身,同时用十分平静的目光仔细打量着阴玉姬的反应。
阴玉姬的胸口轻微起伏着,脸上那团红晕还没有消散,看着江寒青的目光是那么的迷茫,又是那么的哀怨。
红润的嘴唇轻轻蠕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江寒青心想:“看来这个女人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这就好!我的目的就是要她觉察到不对,却又不能明确反抗。这样我就可以慢慢地收拾她,一步一步将她引入牢笼!”
强压住心里的得意,江寒青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对阴玉姬道:“小姨,青儿以后会记住您的话,再也不跟父亲发生争执了!”
他这番做作,让阴玉姬更是迷惑。
眼前这个姨侄儿到底是什么想法,她完全无法掌握。
她不知道江寒青到底会怎样对待她这个做姨妈的。
说江寒青对她自己没有邪念吧,从最近的许多事情来看,那绝对是假话,说他对自己有邪念桑蠖嗍焙蛉从质裁炊伎床怀隼础?
阴玉姬感到一阵痛苦的无奈,只能是在心里呼唤道:“青儿,我可是你的亲姨妈啊!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普通女人看待。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叫我如何去面对我那亲爱的姐姐啊!”
脸上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阴玉姬对江寒青道:“青儿,你以后自己多加小心就是!”
她想多说点什么,却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此时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就算旁边是一个笨蛋也能通过她声音的异常察觉她内心的变化。
静雯的手这时却悄悄环住了江寒青的手臂,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她盯着母亲的眼神,却似乎在警告母亲:“这是我的男人!你不要乱打主意!”
纯真的少女看出了母亲和爱人之间的异常,出乎本能地想要牢牢控制心爱的男人,却忘记了三个人之间那至亲的血缘关系。
而这一点却正是江寒青所渴望看到的。
在他的计划里,正是要利用天真的静雯来实现对她母亲阴玉姬的征服。
此刻还只是计划执行的第一步,效果无疑是让他十分满意的。
就在屋内气氛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显得很是诡异的时候,忽然有人大叫着奔进院子里来。
那是一个江家的武士,他一边跑,一边大叫道:“秀云公主殿下驾到!秀云公主殿下驾到!”
江寒青一听之下,心里暗暗叫苦,正准备继续开展对姨妈攻势的时候,却被秀云这个小女魔头赶来破坏了好事。
不过转念- 想,江寒青又觉得秀云来得还真是时候。
前面三天发生的事情,江家的探子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搞太明白,这秀云公主是皇帝的宠儿,也许对局势的了解比江家的人会清楚许多。
江寒青心想:“也许她今天来,就是因为前面三天发生的那些事情而专门过来通报什么资讯的。”
那个武士跑进院子里之后,跪倒大堂门前禀报道:“启禀皇太子妃、少主,秀云公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已经急匆匆跑进来一群人。
为首一个宫装少女由于激烈奔跑的缘故已经是辔发散乱,脸上红通通一片,满是汗水流过的痕迹。
不错,此人正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小女儿——秀云公主。
秀云公主一跑进院门,隔得远远的就开始惊惶失措地叫嚷起来。
“玉姬嫂子、静雯,你们……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傻坐着啊!赶快收拾东西……”
阴玉姬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妹子,怜惜道:“秀云,别急!来,坐下慢慢说!”
秀云公主奔到阴玉姬旁边,也没有坐下的意思,急急忙忙道:“京城已经要大乱了!快!你们快收拾东西,准备逃离京城吧!”
江寒青和阴玉姬同声急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秀云公主叹了口气道:“前面三天御林军是否包围了你们这里?”
江寒青点头道:“不错!怎么?皇上想对四大国公家族下手?”
秀云公主道:“父皇有这个意思,但是还犹豫不决,反倒是翊宇很积极!说要将四大国公家族统统铲掉!”
江寒青吃惊之下随口问道:“连王家也要- 起干掉?”
秀云公主瞪了江寒青一眼道:“王家怎么不能干掉?你以为翊宇是傻的,他可不想留- 个尾巴将来大了去不掉!”
江寒青更是吃惊,像是不认识秀云公主似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问道:“你……你也知道他和王家勾结的事情?”
秀云叹气道:“我之前当然是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的。只是宫里有一个总管太监,当年他曾触犯了父皇,是我向父皇求情才救了他的小命。今天早上他跑来找到我,说他如今是翊宇埋伏在宫里的亲信,冒着危险跑来将一切都告诉了我,也算是还了我对他的救命之恩吧!我现在对翊宇的阴谋是一清二楚了!我还来不及通知父皇,想到你们的处境更危险,就赶快出宫来通知你们。”
阴玉姬冷静道:“秀云,你不要急!慢慢地将事情一件一件都说清楚。”
秀云公主点了点头,终于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缓缓道:“三天前京城外傅来玉冰心谋反的消息,父皇差点给气晕过去。后来邹嗣业跑来宫里,跪在父皇面前哭哭啼啼,拼命扇自己的耳光,说玉冰心谋反与他们邹家无关。又说玉冰心的生母当年在邹家,经常受家人欺负。当初被嫁到北雁,也等于是赶出家门一样。如今这玉冰心肯定是给她坐母报仇来了。父皇开始不信他的话,嚷着要将他一家满门抄斩。可是后来见他那可怜样子不像是假装的,方才信了他的话饶了他一命。”
“到了晚上的时候,京城里面突然发生骚乱。有传言说是四大国公家族准备谋反,父皇连夜招翊宇入宫。让他调遣御林军包围四大国公家族的院子,等待圣旨剿灭叛贼。后来等到天亮的时候,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也搞清楚了。只是一些贼人趁机捣乱,并没有牵扯到四大国公家族的人。父皇又开始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应该除掉四大国公家族。而翊宇却在旁边极力撺掇,要父亲趁机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江寒青咬牙道:“翊宇这个奸贼,可真够毒辣的!居然想将四家人一网打尽!他也不想想,没有军队的支持他能做什么事情?”
秀云公主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以为就你们江家的阴玉凤有军队啊?翊宇手里的禁军是什么东西?你当那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啊?”
江寒青一时为之语塞。
阴玉姬忙解围道:“秀云妹子,你快接着往下说!”
秀云公主这才接着道:“翊宇一直坚持要剿灭四大国公家族,想不到却招惹父皇对他也生起了疑心。父皇想了两天之后,昨天派人出京召大哥率军迅速回京勤王。”
静雯听说皇祖父下诏召父亲翊圣率军回京,高兴得拍了 -下手掌道:“好啊!父王要回京了!”
秀云公主却叹气道:“可惜父皇派出去的人也被翊宇派人杀了。那个杀手就是跑来给我报信那个总管太监亲自安排的……”
阴玉姬大惊道:“那不是说翊宇马上就要造反了!”
秀云公主点头道:“据那个总管太监说,翊宇发现父皇对他有了疑心,本来准备在明天举事的。不过现在发生了特勤人南下这件事情,父皇慌忙调御林军出城驻防,翊宇也不敢暗加阻拦,毕竟这也关系着他的性命。现在他又要转头依靠王家了,至于具体什么时候发起叛乱就不得而知了!”
江寒青奇道:“翊宇怎么又要转头依靠王家?”
秀云公主道:“是的!由于禁军主力都被调出城去防范特勤人随时可能发起的对京城的袭扰。翊宇手里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能够同时剿灭四大国公家族,所以他只能是再联合王家来对付其余三家。那个报信的总管太监告诉我,翊宇在今早撤围之后,就急忙派了个人送信给王家,把前三天包围他们的事情作了一个解释,将责任全推到了父皇头上,同时邀约他们一切起兵行事。”
江寒青插话问道:“你那里可曾有石嫣鹰那个留驻北疆的“飞鹰军团”的消息?”
秀云公主回答道:“这个倒没有确切消息。不过今天早上进宫报信的人却说,“飞鹰军团”据传已经被特勤人给击溃,所以特勤人才能够顺利南下!”
江寒青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阴玉姬已经斩钉截铁道:“不可能!特勤人不可能击溃“飞鹰军圆”的!一定是石嫣鹰和特勤人达成了什么协定!也许“飞鹰军团”的士兵就混杂在特勤人中间南下也说不定!”
江寒青心里暗赞道:“好姨妈,果然不愧是母亲的亲妹妹。只是这么一瞬间就能够对局势作出正确的判断!如果换了我,在之前没有母亲通风报信的情况下,恐怕要想好半天才敢下此结论!厉害!”
而秀云公主和静雯两个人毕竟是小姑娘,哪里会想得到这些。
听阴玉姬这么一说,顿时同声惊呼道:“什么?难道说石嫣鹰敢勾结外族?”
阴玉姬和江寒青对视了一眼,同时苦笑着摇摇头,却都没有说一句话?
秀云公主还待追问,却见阴玉姬对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接着刚才的事接着往下说。
秀云公主清理了一下思路,说道:“从现在的情况看来,翊宇造反的事情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最迟我想不会拖过五天。为了预防万一,你们赶快收拾东西,准备逃吧!”
静雯急问道:“那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逃?”
秀云公主道:“我当然不能跟你们一起逃!我还要去面见父皇,让他明白翊宇的阴谋,这样或许还有挽救的余地。”
阴玉姬一把抓住秀云公主的人,急切道:“秀云,你千万不要回宫去!留在这里,跟着我们- 起准备撤离京城吧!”
秀云公主用力甩开阴玉姬的手,怒道:“我怎么可能抛弃父皇单独逃生?不行!我一定要告诉父皇知道!他老人家肯定会想出办法的!”
阴玉姬心急火燎道:“傻丫头!你现在进宫去,我敢保证你根本见不到父皇!”
秀云公主瞪大双眼,狐疑道:“你说我见不到父皇?为什么?难道翊宇会抢先杀害父皇?他敢……不行!我要去制止这个畜生!”
话还没有说完,秀云公主就转身要往外面奔去。
阴玉姬又是一把紧紧抓住了她,怒斥道:“你怎么不听话啊!你这样一个人去,又怎么会救得了父皇?还不是去白白送死?翊宇既然已经决心谋反,肯定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去面见父皇了!就算现在他还没有杀害皇上,那也是随时可能的事情。你说说看,你出宫的时候可曾遭遇阻拦?”
秀云公主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出宫的时候遇到过阻拦?当时我一气之下给了那两个侍卫奴才几马鞭,他们才不敢再加拦阻,放我过去。”
阴玉姬道:“翊宇又不是蠢货。他既然要谋反,自然会让手下人控制进、出宫的一切人等。你先前能够冲出宫来,只是因为他还未把命令给手下定死。那些侍卫平日知道皇上宠爱你,因而都对你畏惧有加。一时反应不过来,才被你冲出宫来。如今你出宫的消息肯定已经被那些人报告给了翊宇知晓,他必然会下达严格命令,要手下在没有他命令的情况下严禁任何人出入。如有硬闯的,甚至可以当场格杀!你这时再进去,完全就是自寻死路。”
她这样说的时候,江寒青在旁边是频频点头,显然十分认同她所说的话。
秀云公主像一个泄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嘟囔道:“那就没有办法啦?难道明知父皇有危险,却因为自己怕死就躲着不去救援吗?”
阴玉姬耐心道:“你现在这样去就能救到皇上吗?你一个弱质女子,怎么去对付禁军和侍卫们的刀抢剑戟?你这不是去救皇上,是去自杀!”
看到秀云公主似乎有点被她的话所打动,阴玉姬接着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会保存自己。只有保存了自己,你将来才能有机会替父皇报仇!”
听她说到这里,秀云公主突然掩面哭泣起来。
显然明明知道父亲会有生命危险却不能够加以援手的事实,让这个从小生活在众人的宠爱中完全不知道阴谋诡计为何物的小姑娘感到了不知所措。
阴玉姬起身走到秀云公主身前,怜惜地将她搂到怀里。
秀云公主立刻贴在她的胸膛上放声哀嚎。
静雯也陪在一旁低声啜泣。
此情此景让一向心狠手辣的江寒青也不禁感到一阵凄然。
他心里自然清楚,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公主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她心爱的父皇了。
秀云公主一个人哭泣了一会儿,逐渐收住了哭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阴玉姬道:“也许出宫来之前,应该先去通知父皇一声,这样或许还能……”
阴玉姬轻轻抚摸她那如云秀发,柔声安慰道:“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就算通知了皇上,又能够挽回什么呢?宫里的人都已经让翊宇收买了,连御林军也都不在皇上的掌控之中,还有谁能制止翊宇的谋反?你如果通知了皇上,不过是让他早一点送命罢了。秀云,好妹妹,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咱们还是盘算一下自己脱身的事情吧!”
秀云公主大吃一惊道:“这还有什么好盘算的?大家收拾东西,赶快撤出京城啊!”
江寒青哭笑不得道:“那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啊!家族这一大帮人怎么办?都扔下不管?我们撤出京城以后往哪个方向走?这也不商量一下?还有,你以为翊宇和王家的人不会监视这里的动静?我们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走出去啊?”
秀云公主美目圆睁,小嘴微张,吃惊道:“啊!还有这么多事情需要考虑啊?”
阴玉姬看着这可爱妹妹的天真模样,噗哧一声笑道:“你呀……跟静雯先去一边吧。我们还要继续商量事情呢!”
贪玩的秀云公主这时已经将父皇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嘟囔着嘴道:“什么事情啊?我给你们通风报信这么大的功劳,也不让我听一听?”
嘴里虽然这么说,她却还是听话地退到了一边,拉着静雯说小姐妹的贴心话去也!
而江寒青这时也将对阴玉姬的邪恶念头放到了一边,领着她迳自去找江浩羽商商量出逃的事情。
他相信,这一次肯定能够说服父亲那个老顽固同意逃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