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个泰然的开门走出去的男人的背影,菲菲漠然的看着他的背影完全的消失在门后,房门再度的关了起来之后,菲菲这才回过头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不断的喘着气的师父。
现在的自己的师父彷佛是年轻了二十岁,没有人想到,这一个躺在床上,浑身泛着无比的高潮余韵,散发着令人难以想像的绝艳风情,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会是那个二十年前,出了名的十大美女的冰雪美女,现年已经三十七岁的女人。
在这半年中,那个男人夜夜的来到,就在她的面前奸淫着自己的师父,让她看着自己的师父一次次的在他的爱抚与占有下变的越来越淫荡,同时也变的越来越年轻。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白天,有时候他也会来,来到这里教导她们去学那些说是经过了他的改善,就算不是童子身照样可以修习的清虚宝鉴,无数可以提升功力的药物在他的强迫下进入了自己与师父的肚子中,同时在锁心梅印的督促以及自己想要逃离的心态的支持下,博大精深的清虚宝鉴竟然在这短短的一年中让她跟师父给学会了。
以菲菲自己的估计下,现在自己的功力已经是半年前的十倍多了,这样的进展,如果说在一年前,她作梦都不敢想。
可是功力在高又有何用?
她们永远都没有办法离开了这个男人了,而且,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在这一年中,她跟师父不知道攻击他多少次了,不管是明的或是暗的,他们永远无法得手。
像今晚,她又在一次的与师父合议,趁着他在占有师父的时候,由她发起暗袭,在由师父配合,这是他们经过了一个月以来,在师父强忍着羞涩,尽力的引诱他,在仔细的观察下,发现到,每一次当师父高潮时,他都会有极短颤的失神,所以决定趁这个机会来暗算他,可是,一样没用,用尽了十二成功力的清虚罡气,打中了他的胸口,劲力却向是泥牛入水般,完全的不着痕迹。
而这次的代价一如前几次般,师父在一次的被他给弄得筋疲力竭,而且比前几次还要来的疯狂。
不知道是不是印在胸口上的锁心梅印的影响或是相处久了的关系,菲菲发现到她越来越能掌握住他的心意了。
在这半年中,他虽然日日的占有师父,但是除了有时的会在她身上毛手毛脚外,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的寒毛,他知道,这是他对他的惩罚,为的就是让她夜夜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在他的爱怜下变的越来越淫荡,还有激起她心中的欲火但是却不对她采取任何的行动,让她忍受着欲火焚身的感觉。
而每一次暗算失败之后,之所以会变的更加的狂暴也是为了处罚她们,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菲菲她就是这样的感觉到,他的惩罚不是为了因为他们暗算他而来,而是因为她们没有成功的暗算到他。
天呀!菲菲不由的暗暗的叫着,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同时,菲菲更惊悚的察觉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刚刚在望着他的背影时,她竟然不会感觉到任何的恐惧、害怕等等任何在一年前的情绪在,反而是感觉到有点的……幽怨……
而且,她竟然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想起了那个,她曾经许心相爱的那个人了。
一阵的恐惧感不由的让菲菲这一年来已经习惯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
直到失神的定静回过神来之后,发出了一声的低声呻吟,菲菲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的拿起了一旁的湿毛巾,替早已经全身无力的师父清理着。
当她清理到定静大开的双腿之间,那处经过了他大半夜的摧残而红肿不堪的私处时,菲菲不由的一阵的脸色发红,不由的暗暗的想起了他。
每天晚上当他在师父的身上满足之后的他又到哪去了?
是不是跑到了另外的一个女人的身上了?
菲菲浑然不觉,现在的她浑身竟然散发着浓浓的酸味,同时在心底的深处,她竟然有点忌妒每天接受他的爱怜的师父起来。
而这时,双腿盘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的清杨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刚刚,菲菲的那一掌来的太过巧合了,本来已经修到金刚不坏之身的天魔真身的他,在那时,正好处在于采纳慧定的元阴,修练一种即将大成魔功的最后阶段,正好是处于最脆弱的阶段。
要不是他正好修完,同时菲菲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力量减少了几分,又慢了一点点,让他的天魔功及时的反应过来的话,恐怕现在他已经身受重伤了,即使如此,他的内俯还是受到了强力的震伤,让他不的不用起自十二岁起就没有用过的坐功来自疗。
清杨自嘲道:“看来我的教育很成功唛!”
眼光一触到桌子上的那一封家书,清杨脸上讥讽的笑容忽然的收敛了下来,这一封,在今天寄来的家书,是给菲菲的,是他那个丈母娘所寄的,书中说着,在前天晚上,他的那个岳父因为病情忽然的加重,所以现在已经过世了,而那个玉公子在经过了一年半的闭关修练之后,也在半个月前已经破关而出了,他的好岳母要菲菲赶快的加快脚步,现在的玉公子极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助他登上盟主的宝座。
清杨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原来岳父已经过世了吗?那么现在表示我也可以开始采取行动了吗?”
虽然魔门讲求的是要绝情绝意才能有大成就,但是,以现在的清扬的修为来说,早已突破了魔门最后极限,成为魔门数千年的传承中,三十七代的门主里,拥有最高的境界的他,反而在迷离的表像下隐藏着最真的情感。
率行而为的他,之所以会肯藉着菲菲的名义,让岳母占去了他表面的名下,近五分之一的财产,为的也只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可怜的病人而已,同时希望岳母见好就收,不过,想来他的期望是不可能了,那么,现在他也不需要客气了是吧!
走到桌子前,略一沉思,提笔写出了一手的秀丽小字,对于魔门百变的心法来说,清杨模彷菲菲的笔迹并不是难事,就算是倩倩亲眼所见也看不出有任何的不一样在,一年来,他就是用这方法来敷衍过他那心急的岳母。
唤来仆人,将这封他写的菲菲“亲笔家书”交给了仆人,要他将这封信在明天送到省城,交给了他的岳母。
看到了仆人理解的离去之后,清杨沉思了片刻,忽然的他的身影诡异的消失在他的房间中,片刻之后,他出现在季府后山处的魔门密坛外。
伸手在密坛的门户外的那块万金大石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万斤巨石无声无息的打了开来,直到清杨走了进去之后才又关了起来。
进到密坛中,清杨很快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的一干二净的,然后赤裸着身体走进了阴魔女训练的秘室中。
进到了密室里后,清杨最先看到的就是,九个赤裸的身影正在密室里不断的扑击着,正在演练一种诡异的阵法。
察觉到他的来到之后,所有人停下了动作,显的很兴奋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清杨澹澹的一笑之后,走到了这个密室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做了下来,仔细的看了一下为在他身边的众人,现在在他的周围的是经过了一年期间的灵药密功培养,现在已经都长的如花似玉的一群赤裸的妙龄美少女。
清杨满意的看着她们,现在的她们都已经变成了个个有着一头乌黑秀丽的及腰长发,不再是一年前的那种秃头样子,浑身的肌肤欺霜赛雪,光滑圆润,就算是当中最小的那一个,现在只有十五岁的小女孩,在这一年中,也成长的变成了十七八岁的大小,有着一身的凹凸有致身材曲线,显示出每一个都已经熟透了,就待清杨来摘取享用。
清杨随手的揽过了当中两个伸手轻轻的在她们那傲人的胸前,兹意的把弄,逗着两女娇声的低呼,浑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红色的动情光泽。
在这一年之中,清杨一有空就来视察她们这些阴魔女的进境,随着所有人的阴体真魔之身修为日益的加深,以及清杨到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一干筑基中的阴魔女们也对于清杨这魔宗有了益发强烈的爱慕与倾恋,身为阴魔女的她们不可自拔的受到了清杨的吸引而爱恋着清杨。
清杨边把玩着两个少女的乳房,边听到了一个少女问道:“主人,您今天是要来视察我们吗?”
基于魔功唯我独尊,胜者为王的特点,众女除了受到了清杨的吸引而爱恋着他以外,更是完全的臣服于清杨的魅力,自半年前起,所有人都已经完全的称呼清杨为主人了。
而发话的正是所有人的二师姐,现在在清杨为了称呼方便而称之为梅的阴魔女之首,法号慈安的少女。
清杨点点头道:“梅,由你开始,我要考察你们的阴魔真身的进展。”
梅嫣然一笑,在其他人特别的让出来的小空地上,俏立着,身上只有跨下的锁阴带稍微的遮住了重要私处,其余一览无疑,充满的娇艳与青春的傲人胴体忽然的闪耀出了青白的光芒。
清白的光芒一闪而过,然后再恢复正常的肤色,然后在一闪,接连着连续九次同样的情形,只是每闪耀一次青色的光芒就澹了一点,在第九次时,一号的身上只剩下了几乎察觉不出来的澹澹青芒,然后又恢复正常。
清杨似乎看来很满意,接着,第二位少女兰重演了同样的情形,一个接着一个,直到九人全都演练过了之后。
清杨这时更是看来很高兴的样子,痛吻了这时候乖顺的像两只小猫的窝在他怀中的梅、兰两女之后,高兴道:“真的是太好了,没想到你们的进度这么快,才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达到了魔身九变的境界,如今只要突破了最后一个关卡的话,你们就可以成为真正的阴魔女了。”
说完清杨又哈哈的大笑起来,在他怀中的梅娇声的问道:“主人,是不是成为阴魔女之后,我们就可以和您……”
话未说完,梅已经满脸通红,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清杨心情一畅,忽然的伸手插入了梅的股间,原本似软实坚的锁阴带在清杨的魔功作用之下,变的弹性十足,宛如细线般的细缝立即的扩大成可以容纳清杨的手指伸入,直接的触摸着梅柔软的阴唇,还有逗弄那颗埋在小穴里的阴魔珠。
在清杨的怪手之下,梅娇羞无比,但是却又忍不住的自己当开了双腿,任由清杨为所欲为,同时听到了清杨邪笑道:“怎么了?小穴忍不住了吗?”
听到了清杨这样的一说煤先是低声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忍不住的娇嗔道:“谁叫主人您每一次驾临都让我们不能自己的几乎克制不住,好恨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完成筑基的修练!”
清杨微笑道:“那我以后就少来一点好了,这样你们才不会难过。”
忽然的,另一个比梅低柔的嗓音接口道:“可是,当主人您没有来的时候,我们众姊妹却又会因为思慕主人而痛苦不安,真的是左右为难。”说话的正是现在与梅同样的被清杨揽在怀里的兰。
又有人接口道:“主人您不来时我们姊妹都未思念而苦,您来时,虽然姊妹们都很希望可以让主人您爱怜一番,可是主人一走之后我们又觉得更加的空虚,可是起码主人您来的时候可以一解相思之苦,所以请主人您不要说您不来了。”
说话的是站在清杨的背后,用她十只如玉般的纤纤玉指,温柔的替清杨按摩着双肩的竹,只是这时候她一听到清杨的话之后,显的有点急而语带哭音的求道。
清杨抽起了在诶小穴外作怪的手,轻轻的拍拍竹的圆臀,耳中同样的听到了因为他刚刚的话而着急的与竹一般的哀求的其他诸女的恳求。
清杨感动的道:“你们不用担心,今天我来除了要考察你们的进境之外,就是要传授你们最后一段的口诀,等到你们修习完了之后,你们就可以常在我左右了,到时候就算你们想离开都不成了。”
听到了清杨的话之后,众女激动的叫道:“主人,您没有骗我们?”
同时,九个少女难掩听到了这个消息后的激情,不由自主的纷纷的涌上了清杨的身边,热烈的献上了她们的香吻,直弄了清杨非得一一的痛吻她们才将她们给安抚起来。
等到众女完全的平静下来之后,清杨这才慢慢的将最后一段的口诀给念出来,众女全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清杨念的口诀以及解释,直到完全弄懂之后才点点头表示懂了。
最后,清杨伸手一一的在众女胸口的中丹田上输入了他的阴阳真气,以自己的真气助众女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了最后一关。
等到众人全都按照清杨的话,进入了阴离水中,在水池里进行为期百日的苦修,而清杨也确认她们没有问题后这才满意的离开这里。
其实,清杨并未说明的是,在千年前,历代着阴阳魔女其实只要到魔身三变就算是筑基完成了,其他的六变是要与魔宗阴阳双修时才可以继续的完成,而阴魔女的魔女真身到第九变时已经是最高的成就了。
只是清杨自己知道自家事,突破了魔门魔宗历代以来的极限成就非常成就的自己,体内的阴阳真气时是达到了一种非常人可以忍受的地步,一但宣泄出来是非同小可。
如果对象一般的女人还好,清杨他不自于会在交合之际宣泄自己的阴阳真气,可是,如果对象是专门吸纳自己阴阳真气的阴阳魔女的话,那么清杨就算有多强的自制力都没用,魔功的本能会将他的阴阳真气一股脑的宣泄而出,这时候,可不是一般的阴阳魔女可以承受的了的。
所以,清杨不惜的损好自己的真元,透过间接的方式,将自己的阴阳真气输给这九个阴魔女,以助她们早日达到最高的成就,同时也可以稍减自己日益庞大的力量,以免的魔门天劫的来到。
不过如此一来,这群阴魔女们会因此而完全的臣服在清杨之下,无论是身或心,不过,清杨可不会去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
而且,那个超脱魔身九变的口诀其实并未记载于魔们的宗典上,是清杨自己根据真魔之身的法诀,再自行开创出来的更进一步的修诀,完成之后的魔女们会是怎么样子,清杨也不知道,不过光是现在只完成魔身九变的阴魔女们,她们的功力具清杨自己估计,大概已经可以比的上一些特级的高手了,不过历代的魔女当中,只有三代的魔女曾经修致魔身九变的程度,通常只有到六变或是七变而已,更何况,现在她们又即将要超越了最高的九变阶段。
清杨已经有点在期待了,当这一群功力无比高绝的美丽魔女人现身江湖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现状,或许,那会是一场的天翻地覆吧!
回到季府时已经是深夜了,清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了想之后,叫人请来管家,对管家交代了一番之后,管家满怀着疑惑的心情,离开了郑府,连夜去办清杨交代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郑府主房里,相拥而眠的菲菲与定静在天际微明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只是,定静还是难掩昨晚清杨疯狂的占有而显出了慵懒的神色。
只是,当她们醒过来时,却被眼前百在桌子上的东西给吓呆了。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是两套衣服鞋袜具全的女装,但是瞧在定静与菲菲的眼中却比任何的东西还要让她们来的震惊。
已经习惯了这一年来的生活,也以为会一直的持续下去直到永远的定静与菲菲在瞧见了一年来头一次看到的衣服时,她们就已经知道了,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种日子已经即将过去了。
只是,师徒俩互望一眼,接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对方与自己一样,完全的没有想到会不会是清杨接下来又想出了什么方法来整自己师徒的恐惧,或是清杨是干脆的要释放自己师徒的兴奋,有的只是一种怅然若失的表情,一种虽然对这一年来感觉到痛恨但是又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怀念的样子。
不自在了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年多以来,在身为着分缕的情况下度过了,如今在穿上自己一年来最想要穿上的衣服,定静与菲菲却感觉到一阵的不适应,有股冲动的想要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的感觉。
相视一眼,她们感觉到了,清杨不许她们在说下这身他专门为她们准备的衣服,而且他现在正在门外等她们。
浑然不觉得自己可以感受到清杨的意念是何等的诡异的一件事,定静与菲菲彼此的打良着对方,具感觉到对方的变化。
原本年以三十七的定静现在并成了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的剧烈变化不说,现在两人一穿上了这一身的白衣轻衫后,竟不由自主的为对方的那种飘然欲仙,脱俗出尘,宛如天上仙娥的那种绝丽丰姿所惑。
无法理解清杨的想法,她们只知道,在这一年中,日夜的修练清虚宝鉴以及清杨要她们学习的东西之后,现在的她们几乎可以说有着与一年前完全两样的变化。
到底清杨将她们变成,或者是培养成这样子是想要做什么?
这是师徒俩的共同心声。
就在定静与菲菲彼此打量,同时的为对方的风采贺赞时,忽然的同时的感觉到心中一颤,相视一眼,他在等她们出去了。
轻颤着手推开了一年来想了无数次想要推开它却不能推开,那薄薄的一层却比千斤万斤还厚重的房门,踏出了房门一步,一年来首次见到的蓝天白云不由的让定静与菲菲心中一颤,而他,就被对着她们坐在蓝天白云下的露天凉亭中,正一个人自饮自酌着。
看着那雄伟的背影,定静与菲菲不知怎么的竟然痴了,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无法离开。
直到一只飞空而过的鸟鸣声这才令她们回过神来,这一刻,她们竟然奇异的感觉不到自己对他的恨意。
看着彼此眼中那不何如何而来的留恋还有脸上的微红,定静与菲菲知道,她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就算现在他放她们自由,身子自由了,但是心却已经不在自由了。
轻轻的走到了清杨的两侧,两边还各有的一张的椅子,可是,定静与菲菲却有椅子不坐,反而一左一右的选择清杨的两条腿,亲密的坐在他的大腿两边,任由清杨分别的揽上了她们的小蛮腰,隔着轻轻的衣裳,用自己的小腹感觉的清杨一双炽热的大手在她们的小腹上摸索着。
没有问出为什么,定静与菲菲只是陪着清杨坐着,然后一斟酒,一举杯,轻巧的服侍着清杨饮酒,彷佛这样的举动是天经地义的事,早已不知道经过多少次了。
如有外人在这里的话,想必会为眼前的景象所惊艳吧!
两个看来有如天降谪仙的美丽仙子,亲密的坐在同一个男人的腿上,温柔而又亲匿的服侍着他,没有人会想到什么,有的,就只是那种无法形容的温柔美丽让人无法自拔。
很快的,酒干了,定静拿起了一旁的湿巾,轻轻的替清杨擦去了嘴角的酒液,菲菲拉起了清杨的手,悄悄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移动着清杨的手让他抚摸着自己的傲人。
同时,菲菲不由自主的问道:“怎么了?这样不像是你,你不是向来自诩是魔吗?又为什么会感觉到悲哀?”
虽然清杨的脸上一就是挂着她们所熟悉的澹澹笑容,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的两样,可是,她们就是可以感觉出来,清杨的心中有着无比的悲哀,那是一种无法形容,只能感觉的深沉的悲哀,一种寂静的,沉默的悲哀。
清杨深深的看了菲菲一眼,深深的看着,脸上的笑容头一次的在菲菲的面前消失,可是,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却充满了难以言语的神情,另倩倩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心中随着清杨的眼神而一颤,紧紧的绞缩着,一种心疼的感觉传了出来,由菲菲的眼中赤裸裸的传达到了清杨的眼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彷佛是凝结在这彼此的凝视当中,清杨的眼神忽然的恢复了平静,然后,清杨忽然移开了双眼,面对须空的问道:“人生为什么是在经历过了无穷的折磨之后,却又要面对着死亡的来临?”
定静与菲菲专注的看的清杨面对自己的侧面,专注到几乎让人以为她们除了听着清杨说话之外已经在无其他的生活目的了。
而她们也闭口不语,因为她们知道,清杨现在需要的不是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聆听。
“我魔门一脉,自四千年前第一带魔门宗主天魔创立以来,藉由至性至情一路来探索着天理,研究天道,询问天机,所追求的无非是想要知道为何人生于天地,养于天地,长于天地,却又为何要受苦于天地,最后死于天地?”
“但是,人毕竟只是人,又有谁能得以勘破天地奥理?”
“即使是我,拥有魔门历代以来最高的大成就者,却也一样的看不到天地,看不清人生,看透不生死。”
“死对正宗来说是一种解脱,是一种超然,但是我魔门却认为死是一种的结束,是开始的起源;死既然是这样的神秘,那么生又是什么?既然明知道会结束于死那又为何要生?生来岂不就只是为了待死?正如开始是为了要结束一般?”
定静与菲菲无言,因为她们也在问自己,生与死代表的是什么意义?
万物皆有生死,而夹在生死之间的又是什么?
人生吗?
太窄了;天道吗?
太虚无了;那到底生死是什么?
“有人曾经说过,生是为了死,而死则是为了生,中间的只不过是一个过程,一个仅为了生死而存在的过程!”
清杨在沉默的一会之后又忽然的这么的说道,定静与菲菲不由的阿的一声,是呀!
就是这么简单,生是为了死,而死则是为了生,中间的只不过是一个过程,一个仅为了生死而存在的过程!
“可是身为一个人,对生无法掌握,对死又无法预知,所有的也仅是这个过程,这个在生与死之间,我们称之为人生的过程,也是人所能掌握的一个短暂的过程,只是又有谁可以真的掌握自己所唯一能掌握的东西呢?”
“岳父死了!”清杨忽然的对着菲菲说道。
“死于他的重病!”清杨再加一句,可是却引来了菲菲的目瞪口呆。
“岳父他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让人觉得出色的地方,可是,我却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掌握住了自己的人生的伟大人物。”
“他没有因为你们的瞧不起他而感到郁郁寡欢,前一阵子我私底下去看过他,尽管他躺在病床上,可是他却很开心,因为,他觉得这一生没有浪费了,没有白过,就算他默默无名又如何?他已经有了他想过的生活,所以他没有任何的遗憾。”
清杨忽然的满含深意的又说道:“刚刚那些话是岳父再我问他有没有任何遗憾之时,他对我说的,很不可思议吧!一个没没无闻的重病老人,竟然是一个勘透人生,看破生死的大智者,只是正如他自己所说的,现在的他已经走完了自己的过程,结束了,可是感情却让我们这些被他留下来的人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说到这,清杨已经发现到不知何时,菲菲的脸上已经充满了无声的泪水,也许,就在清杨说出他的父亲已经死了的时候吧!
任由脸上的泪水直流,菲菲呆呆的道:“好奇怪!以前在小时候我很讨厌他的,认为都是因为他的缘故而让我娘无法再继续在江湖上行走,白白的浪费的我娘辛苦打下来的名声,甚至在他重病之后,我也从来没有一次为他担心过,依旧还是过着我认为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
“像这样的我照理来说应该是不会为了爹的过世而伤心的,可是,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呢?为什么我觉得好痛苦,好后悔,为什么我现在所想的都是我爹小时候那些让我觉得很没面子的行动呢?为什么我现在所想的都是那一次爹跑来看我练武,而害我被师妹们取笑的那一次呢?”
看到菲菲这样子,定静忽然的抱住了菲菲,跟着留下了眼泪道:“傻孩子,那是因为你爹关心你的缘故呀!”
“师父!我爹死了,他不在了……!”菲菲忽然的反搂住了定静,嚎啕的大哭起来。
清杨任由师徒两坐在他的大腿上,抱头痛哭,不再说些什么。
过了半晌,原本埋在定静的怀中痛哭的菲菲忽然的台起头来,用着她那双泪眼朦胧的双眼对着清杨问道:“我爹死了,你……会难过吗?”
清杨先是一愣,随即肯定的点头,再点头,道:“我对岳父的死感到难过。”
菲菲深深的看了清杨一眼,然后忽然的站了起来,两手一展,刚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忽然的在菲菲自己的内劲下,化成了碎屑,一具美轮美奂的胴体立即的出现在清杨与定静的眼前。
收起了泪水,菲菲带着浓浓的鼻音,坚定的看着清杨,忽然道:“我很对不起你,所以你应该很痛恨我。”
“现在,我求你,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请你……请你用最残暴的方法来对待我,拜托你……”
定静惊呼一声,清杨若又所思的看着菲菲,没有说什么,忽然的,清杨用力的将菲菲给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如她所说的,粗暴的吻上了菲菲的小嘴。
两手不住的在菲菲的身上不停的揉捏着,定静光是看着菲菲脸上痛苦的表情,以及清杨的手经过的地方立即的显现红痕就知道清杨的粗暴不是在开玩笑的。
就在清杨进情的侵占着菲菲的小嘴时,忽然感觉到身上的人一震,另一具赤裸的胴体也贴了上来。
边吻着菲菲,半眯着双眼,他看到了定静也震碎了自己的衣服了。
定静将清杨的一只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前,用力的捏住了自己的右乳,痛苦的喘气道:“我是菲菲的师父,所以我有责任,虽然知道我现在在没有资格在当菲菲的师父了,但是,就让我为菲菲分担一些,请你不要太伤害菲菲。”
清杨离开了菲菲的小嘴,伸手同时的握住了菲菲与定静的一支乳房,强劲的力道叫定静与菲菲不由的发出了痛苦的鸣叫声。
清杨澹澹道:“既然如此,那从今天起,定静你不再是菲菲的师父,菲菲也不再是你的徒儿,你们名属姊妹,是属于我的女人,定静你是静奴,菲菲你是我的菲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爱奴,我是你们的主人,听到了吧!”
在清杨手劲越来越重之时,定静与菲菲在痛苦中喊道:“知道了我的主人!”
从今天起,她们就叫坐静奴与菲奴了,这是她们的赎罪。
一抹澹澹的微笑在清扬脸上闪过,也许,这么长时间来,他所想要的就是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