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盘腿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儿电脑,正在浏览网上的体育新闻。“我尻。”
突然看到一条让他感兴趣的消息,“有‘GOLD BIRD(金雀儿)’、‘EURO ANGELS(欧洲天使)’之称的三名罗马尼亚女子体操选手米洛舍维奇、科琳娜、克劳蒂亚在日本宽衣解带,不仅以裸体上了日本杂志封面,还拍摄了两部裸体DVD‘金牌的女妖精们’和‘欧洲天使’,每人的报酬为四万美元。”
文章还分别对三人做了介绍,二十六岁的米洛舍维奇曾在一九九二年巴塞罗那奥运会获得跳马和蹦床两枚金牌;二十二岁的科琳娜连续在1997年及1999年世界体操锦标赛为罗马尼亚拿下团体金牌,还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中夺金;克劳蒂亚虽然没有前两人的名气大,但也是罗马尼亚的顶级选手。
上面还附了一张杂志的照片儿,三名典型的东欧美女穿着透明的紧身衣,双腿间没有阴影,显然是平时为了穿体操服,把阴毛都刮了,上身也是两点尽露。若论性感指数,当属成熟丰满的米洛舍维奇最撩人,但科琳娜也毫不逊色,训练有素的身材凹凸有致,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维纳斯女神。
另一篇相关文章报导,三人的做法激怒了国际体操联合会,险些禁止罗马尼亚参加一切国际大赛,直到罗国的体协做出禁止米洛舍维奇等三名前奥运奖牌得主五年内从事官方的教练和指导活动,但可以担当私人教练的处罚决定后,才算暂时平息此事。
“肏,怎么有的女人就这么不自重呢。给你四万美金,让你拍全裸的电影,你干吗?”
侯龙涛扭头问从浴室中走出来的任婧瑶。只穿着蕾丝内衣裤,正在擦着湿露露的头发的女人听他这么一问,赶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背后,按捏着他的肩膀,“不干,我的身子只给主人一个人看,别人出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同意的。”
“哼哼,越学越乖了,知道该怎么拍马屁了。好,让我尝尝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这么甜。”
侯龙涛把舌头伸出来动了动。任婧瑶识趣儿的探过头,把它含进嘴里吸吮,涂着亮唇膏的双唇和男人的双唇亲密的磨擦。
“好了,”
侯龙涛收回舌头,“给我拿根儿烟。”
“嗯。”
女人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拿出一颗,放进男人的嘴里,又给他点上,把一个烟灰缸放在他身边,继续帮他按摩肩膀。
自从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下之后,任婧瑶的大小姐脾气已经被消磨的不见踪影了,就连她的父母都夸她懂事儿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乱跑了。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女儿是因为做性奴所激发出的奴性,才会变得很听话的。
“后庭洗干净了吗?”
侯龙涛的烟快抽完了,新闻也快看完了。“啊,洗干净了。”
女人知道快到SEXTIME了,低头开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亲吻、舔舐。
侯龙涛把笔记本儿合上,轻轻一扔,让它落到了边儿上的小沙发上。把身后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舔吮她伸出来的粉舌,右手推开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两座肉峰上轮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头。
虽然在名义上是性奴,但任婧瑶心里明白,只要自己对这个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从,基本上能够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闭着眼睛,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舌头一会儿在口外交缠,一会儿进入一个人的嘴中搅动,两人的唇边都已涂满了闪光的津液。
“去,让我检查一下。”
侯龙涛放开女人的身体,把嘴边的唾液抹掉。任婧瑶听话的下了床,背对着男人站好,上身前曲,双腿分开,绷得笔直,两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
男人坐在床边,十根手指都陷入了丰满的臀肉中,“啧啧啧,看看这个屁股,又圆又白又嫩又有弹性,你怎么长出一个这么漂亮的屁股的?”
说着就把女人的小内裤拉到了膝盖处。
“我这…我这全是为了主人,我就是为了取悦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当然也是为了取悦主人而长的。”
任婧瑶已经很习惯说这种话了,甚至有点儿喜欢说这种话,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到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手里,对一个女人来说,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
“好好,知道该怎么讨我欢心,你上学那会儿要是有现在一半儿机灵,成绩一定比我好。”
侯龙涛分开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浅褐色的菊花蕾上轻点,双手还不住的揉动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儿混着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欲。
“我再机灵也不会比主人聪明的。”
“啪”任婧瑶的屁股上轻轻挨了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话都拍马屁,现在是咱们亲热的时候,叫床比说好话更能让我高兴。”
手指插入了由于刚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经湿润了的阴道,“怎么样?感觉到我的手指了吗?”
“啊…啊…感觉到了…感觉到了…好痒…啊…主人…主人你好会抠啊…呀…抠到子宫了…啊…”
任婧瑶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侯龙涛把女人的屁眼儿舔的湿湿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来的淫水儿,挤入肛门中。阴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肠中的向下压,隔着两层腔壁互相搓动。
女人抖动的更厉害了,胸前吊着的两个乳房也随着摇摆起来,“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稳了…啊…啊…啊…”
侯龙涛抽出双指,右臂揽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稳住她的身体,左手撑开她的大阴唇,舌头插进小穴里快速的伸缩。
“呀…主人…给…给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
“好吧,”
男人抬起头,放开任婧瑶,“你知道东西在哪儿吧?”
女人的身体失去了依靠,腿一软,跪倒在地,“我…我知道…”
跪爬到电视柜前,从抽屉中取出一瓶润滑液,又爬了回来。
任婧瑶跪在侯龙涛双腿间,抬起纯洁的脸庞,清澈的双眸中充满了乞怜的神情,帮男人解开裤子,掏出硬梆梆的阴茎,埋头“唔唔”的吮了几下,把润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涂满男人的大鸡巴,“主人,准备好了。”
侯龙涛摸了摸跨见那张少见的清纯俏脸,“那还不躺好,小骚货。”
任婧瑶起身,先把男人唇边粘着的体液舔去,然后才躺到床上,屁股贴着床沿儿,双腿举起,两手伸出,扒开自己的臀瓣,“啊,主人,清您来摘我的后庭花吧。”
侯龙涛站起来,抓住女人的两个脚腕儿,在她的左脚心上若有若无的舔了两口。“啊…痒…痒…主人…嗯…”
五根漂亮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在脚心形成可爱的皱纹。男人扶住自己的阳具,双膝抵住床沿儿,臀部一用力,如半个鸡蛋般的龟头就挤入了美女的肛门中。
借着润滑液的帮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这个女人肛交,粗长的阴茎慢慢全部捅了进去,“嘶…啊…好紧的小屁眼儿,好棒的后庭,啊…再夹紧一点儿,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极品的后庭花。”
侯龙涛一边抽插,一边赞美,肏干的速度逐渐加快。
任婧瑶躺在那儿,皱眉闭目,“谢谢…谢谢主人,嗯嗯…主人的鸡巴…好有力…”
从紧咬的牙关中断断续续的挤出一句感谢的话,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让她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带动的感觉。
侯龙涛在女人的肛门里搞了半个多小时,女人的身体被他撞进了床里,他也变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笔直,双臂抱着竖起的两条大腿。狭窄的直肠和肛门口处的括约肌紧箍着他的肉棒,令他舒爽无比,真是越肏越有劲,越肏越畅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儿,真是好屁眼儿啊。”
由于用力过猛,在一次抽出时,阴茎脱出了女人的后庭,侯龙涛借势一提身子,“噗”的一声杵进了任婧瑶的屄缝中。“啊!”
任婧瑶欢叫一声,猛然睁开的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主人…丢了…啊…啊…”
娇嫩的子宫开始慷慨的泄出阴精。
男人放开她的双腿,改为掐住她的纤腰,飞快的活动着腰臀,肏干的幅度变小了,频率却增大了,龟头如雨点般落在正处于极度兴奋、极度敏感中的子宫上,“肏死你,我肏死你,骚娘们儿,看我不干到你脱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
任婧瑶简直快要疯狂了,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身体开始像蛇一样扭动,一直抓着床单儿的两手移到了双乳上,边捏揪着乳头,边揉搓着奶子。
侯龙涛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瑶因为丢了太多的阴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进浴室里,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进去,自己又冲了个淋浴,才气定神闲的回到屋里,靠在床头看电视。
“妈的,什么性奴,还得让我伺候。”
看着看着电视,侯龙涛突然觉得自己对任婧瑶有点儿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无可奈何啊。
过了一会儿,任婧瑶从浴室中出来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谢谢主人帮我放水。”
“嗯。”
“我能问主人个问题吗?”
“问吧。”
“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里和后庭里,为什么没射在我的小穴里呢?”
“我他妈射在你哪个眼儿里是我的事儿,轮得到你选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女人以为他生气了,害怕的跪到他身边。“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不射在你屄里,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药了嘛。”
侯龙涛看都没看她。
“主…主人…”
任婧瑶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冷酷,还是对自己蛮关心的。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虽然很厉害、很暴躁,但却很值得自己追随。
男人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后背,“行了,别腻了,我的兄弟们快来了,去把衣服穿上。”
“不嘛,再抱一会儿吧。”
“什么?”
侯龙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妈给鼻子就上脸啊,刚跟你说几句好话,你就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没打你,你皮痒痒啊?”
“是,是。”
任婧瑶高兴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来,摇来摇去,回过头,“主人来打吧,来让你的小性奴尖叫吧。”
“肏,”
侯龙涛笑了出来,“你可真他妈是够贱的。”
“啪”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伦王朝的一间套房里聚了六男一女,显得有点儿拥挤,“老七怎么还不来啊?”
大胖等烦了,“猴子,你刚才给他打电话,他到哪儿了?”
“已经过了中山公园儿了,我跟他说直接到楼下的“天伦阁”找咱们。你丫就跟屁股上长钉子了一样,走吧,走吧。”
侯龙涛搂住任婧瑶的腰,在头前开路。
几个人刚刚落座,文龙就找进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在他妈西单路口堵车了。四哥,昨儿我干得还算干净吧?”
“行,挺利索的。”
“什么事儿,什么事儿?”
抵不住马脸的“逼问”文龙把昨天勊人的事儿说了一遍。
“肏,不仗义,有这种事儿不叫我。”
马脸不高兴了。“有文龙就够用了,叫那么多人干吗?”
“你丫老这儿样,用人的时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马脸满脸的官司,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行了,行了,行了,谁说我有事儿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儿就有事儿要你帮忙。”
“好,你说,能办的我一定给你办。”
“不用急,先吃饭。”
侯龙涛把刚刚被“轰”出去的服务员又叫回来了,“小姐,上菜吧。”
武大是个不爱惹事儿的人,等小姐出去后才发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训教训他就完了,用得着让他四肢尽断吗?”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满脑子里想的就是怎么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个鼻青脸肿,你猜他会用什么办法来报复我,他会觉得我就是一个跟他同一档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会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样的话,不光一点儿效果也没有,还会让他的行为更过激。”
“那现在怎么样?他不敢再找薛诺了吗?”
“他有那胆子吗?第一次惹我,我就让他断胳膊断腿,三个月的医院住起来可不舒服,我看他还不想死呢。”
“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阳分局的一个科长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感谢他那个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来,他现在只能公事公办,可又没有证据。”
侯龙涛做出一个哭丧脸儿。
“你就不怕他会用你对付德外四虎的那种办法对付你?”
“我不会给他那种机会的,他是警察,他明白,要想给我这种人按上一个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难啊。好了,别说这事儿了,吃饭,吃饭。”
丰盛的晚餐已经摆上了桌。
酒足饭饱,侯龙涛点上一根儿烟,“婧瑶,去商场挑两套衣服吧。”
任婧瑶知道他要谈正事儿了,起身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主人,那待会儿我就直接回家了。”
“嗯,我下礼拜再找你。”
“二哥,我需要两亿的贷款,越快越好,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批下来。”
“什么?两亿?你要干什么?”
武大吃了一惊。“我新买的那个专利要上马,厂房、设备都要资金,尤其是主生产线,要从德国进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个冻结的账户里了,还得去黑市上兑换,所以要尽快,我赔不起时间。”
“你不会从你们公司取啊?你那个富婆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吗?”
“我不想把她扯进来,这个项目风险很大,单从商业角度讲,我们公司是不会投资的,要是我从公司拿钱,万一搞砸了,会对她很不利的。”
“你就不怕对我不利?”
武大一乐,“真他妈重色轻友。”
“有什么对你不利的,就算万一我赔了,两亿的呆坏帐对于银行算个屁啊。再说我可以抵押贷款,你让你们行的评估部给我的专利估个两、三亿的,贷出个两亿来,你一点儿风险也没有。我不像你,我办事儿有准儿,不会让你受损失的。”
“你丫这叫什么话,不就是把你的钱多存了几个月嘛,又不是不给利息,还抓住不放了。得,这事儿我给你办就是了。”
贷款算是落实了。
“猴子,厂房和厂址我都可以给你提供。”
刘南说话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庄’经济开发区有一处五千平米的闲置厂房,外加一栋职工宿舍楼,你象征性的给点儿租金就行,但是生产和经营许可证就得你自己解决了。”
“我肏,三哥,那敢情好。那两证儿我已经让我们公司的人去办了,他们常年和有关部门打交道,关系搞得都不错,一准儿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帮我策划一个广告,再和央视的广告部联系,用你老头的影响尽量压价,至于内容,我改天再到你们公司详谈,怎么样?”
“嗯嗯,没问题啊。”
二德子还在吃着。“大哥,文龙,你们能不能从你们的人里找几个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们负责厂区和门市保安,但不要那种爱惹事儿的。”
“好说,一句话的事儿。”
大胖和文龙答应的很干脆。
“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说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儿,就是放着我不用。”
马脸又吵吵起来了。“急什么,”
侯龙涛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赚钱,可怎样才能保证挣钱呢,那就全靠你了。”
“真的?快说快说。”
马脸兴奋了。
“我的产品成本为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资等等开销,大约在五百元上下,销售价定为九百九十九,所以每卖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现在北京市的机动车总量已经超过了一百八十万,还在以每年二十万辆左右的速度增长。你想想,如果每辆车都按上我的产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万!”
“九亿。”
“九亿!”
“我跟昂扬说过了,照专利证书上写的,这个产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质检时做点儿猫腻,将使用年限检测为三年。这样的话,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亿,你们都会在我的公司挂名,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你算算是多少。”
侯龙涛喝了口水,润润喉。
“一千五百万…”
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关键在于怎么才能让全北京的每辆车上都安装我的产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发布这么一条行政指令,那就万事大吉了。”
“那怎么叫全看我了?”
马脸不解的问。
“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这种车辆管理的问题,只要交管局通过,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会通过的。我记得你老头是从交管局调出来当大队长的,他应该在局里有不少老朋友吧?”
“噢…”
马脸恍然大悟,“但有一条,我家老头现在算‘外官儿’,说起话来不太硬气。交管局配置一个正局长,两个副局长,因为原市公安局局长张良基被撤职,交管局的局长被调到市公安局做局长了,原来的一个副局长升为了正局,有一个副局的位子一直空着,市里的意思是从各城区的交通队大队长里选一个补上。”
“你家老头有戏吗?”
“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招啊,新局长是我老头同期毕业的,俩人还是一个班的,关系铁的很,他是想提我老头。可他妈那个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队的刘江,丫那又在交管局里有点儿势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拨他的面子,他就把俩人全报上去了,让市里决定。”
“那就是难说了。”
“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头当了这个副局,你再给正局点儿好处,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问题。”
“好,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家老头胜出。宣武的刘江,怎么才能搞掉你呢。”
侯龙涛抱着双臂,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手机响了起来,“喂。”
“涛哥,刚刚…刚刚…有两个警察带着一个张越的朋友来我家找我,问张越的事儿。”
是薛诺的声音。“好诺诺别急,慢慢说。”
“他们问我你的住址,我没告诉他们,只说你住在天伦王朝。涛哥,你出什么事儿了?”
听得出她很担心。“没事儿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没事儿的。”
收起电话,“来得好快啊。”
“怎么了?”
坐在边儿上的文龙问。“张越的事儿。文龙,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楼。”
回房后,侯龙涛把一个小录音机放进裤兜里。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警察和一个小孩儿来了,“就是他。”
那个小孩儿指了指侯龙涛。“我们是朝阳分局的,请你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一桩严重伤害案。”
一个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好,我跟你们走。”
侯龙涛穿上大衣,又回过头来,“大哥,你们开车在后面跟着,给如云打个电话,说我被警察带走了,告诉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怎么做的。”
说完就在警察一前一后的“护卫”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