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知道秦启怎样,我睡意全无也不好意思走出房间去找他,除了烦躁外没有其它情绪,翻来覆去躺在床上不论是什么姿势都感到十分不舒服。
并不是贞操带卡在身上不舒服,而是因为下体被异物填满了,感到一万个不适应。
下体膨胀的引导塞在增大到正好切合阴道壁后就没有变得更大,所以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和预想的那种被塞子撑开的不适完全不同,某种意义上更像是精神层面幻想出来的心理上的排斥感。
当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自己的阴道时这种异样感似乎消失了,可是心理面还是时时刻刻能体会到那种若有若无仅仅在依稀间略有涌现,让我内心产生无比隔应的感觉,原本应该是空的地方现在存在了一团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异物,而且对此我完全没有办法将其从体内取出。
为了平衡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感受的统一,我开始有意无意的不断收紧放松阴部肌肉,在我主动加紧再松开的过程中,终于可以确定无误的感受到阴道塞在我体内存在的事实,这种精神和身体上的统一终于让我烦躁的心情逐渐平静,转而意思逐渐在这平静中化为朦胧,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终于迷迷糊糊进入睡眠。
睡梦中我依稀做了一些和秦启有关的羞羞的梦……
早上醒来,我感觉到体内的阴道塞明显变的胀大了一些,一定是阴道塞里面装满了黏糊糊的蜜汁,因为昨天晚上我做了不少的春梦。
虽然有时候我自慰会拿秦启做意淫对象,想象自己被他强行压在床上的情景~~~弱小~无助~可怜~~~但是这样刺激又真实的梦境还是我第一次。
不用多想都归因于紧紧锁在身上的贞操带吧。
因为我早上大多没课,至少从来没有过一二节课,因此一般都不设置闹钟于是我几乎天天都起的很晚。
秦启和我不是同一个专业,悲催的(我觉得悲催)他几乎每天早上八点都要出门赶着去上课。
起床后公寓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九月十点钟的太阳从阳台照进客厅,在淡蓝色的墙壁上和棕色的木质地板上反射又照亮了整个客厅,窗明几净的景象将我因为被迫穿上贞操带而有些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来到厨房发现秦启已经为我准备好鸡蛋三明治做为早餐而安静的躺在厨房餐桌的白色骨瓷餐具中。
洗漱完毕又吃完早餐已经是十点半,作为同居后的第一顿午餐当然不能是外卖那种东西,昨天我们到菜场采购了几大袋的食材,整个冰箱都被我们买的东西塞的满满的,时间不是很多我决定做几道简单的小炒,宫保鸡丁、麻婆豆腐还有凉拌秋葵和土豆丝。
做菜的手艺最开始是我亲妈教我的,后来又在老妈李佳的调教下学到了更多烹饪技巧。
经过一个晚上的适应,单单躺着坐着或是站着的时候,我已经逐渐忽略了体内的阴道塞,即使因为搜集了不少蜜汁而胀大了一些,但因为和阴道契合的很好,而且贞操带本身也非常的合身。
在做饭的时候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此时正穿着带栓的贞操带。
到晚上洗澡的时候果然从贞操带护盾的位置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粘稠液体,大量的蜜汁沿着胯下流到大腿上,温暖而湿热的温度,提醒我这些蜜汁在贞操带的阴道塞里转了一整天,期间一直插在我的阴道里面,想到这里我的脸感到一阵阵的发热。
“哇做的这么丰盛,不愧是我家贤惠的童养媳。”秦启推开防盗门见到我正在厨房炒菜,于是扔下书籍,从背后将我搂住,双手真好搭载小腹上放的贞操带上,同时还感受到后面被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无需多想那应该是秦启带着的男士贞操带吧。
“还要我说多少遍,别叫我童养媳了,帮我洗一下碗,准备吃饭!”原本秦启管我叫童养媳的时候我都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但是他让我想到昨夜一晚上的春梦,我不禁有些心虚,昨晚被秦启推倒的梦在此萦绕在我脑海,好在秦启有些方面很木头,没有听出我语气里的异常。
“唉?怎么样?你有没有穿上什么奇怪的东西?”吃完饭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还是秦启按捺不住好奇心,放下凑过来坐在我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
“我现在住在同居的公寓里和你一起吃过午饭又看电视对吧?那不就说明了我和你现在是一样的情况嘛~~~”瞟了一样秦启憨憨似的表情我没好气的回答到。
要我就这么乖乖穿着贞操带而不打什么小脑筋是不可能的,第二天下午下课后我便不约而同的和秦启跑到五金店买了一些破拆设备,这些道具的价格并不便宜。
回到公寓后我和秦启终于算是第一次坦然相见,我退去裙子和裤袜与内裤,只留下一件T恤穿在身上,秦启也是同样的状态,反正既然都被锁住了那么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更何况做为青梅竹马早已相识多年。
见到我只穿着上衣的样子秦启的下面立刻就开始充血了,可是狭小的贞操带将其死死的禁锢住,可以看到,秦启的眉头明显的开始皱了起来,显然他被贞操带顶的很难受。
“正是可恶的装备啊!”秦启恨恨的抱怨一句。
“快试试能不能把你的贞操带剪开。”我有些心急的催促道。
“别急,这种事情要小心,伤到身体就不好了。”说着秦启拿起一把消防钳,沿着阴茎和睾丸的根部小心的操作起来,然而贞操带的坚固程度超乎我俩的想象,消防钳完全没能在贞操带上留下一丝痕迹,也许是贞操带太小且姿势太过不合适,尽管尽到最大的努力仍然毫无进展。
于是我催促他尝试先将我身上的贞操带破坏,虽然我的贞操带腰带显然具有更加简单的结构提供了更为有利的用力点秦启用了比之前大得多的力气,然而消防钳依旧完全没能在贞操带上留下一丝痕迹——依旧毫无进展。
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流逝了,因为明天我上午有两节课,迫不得已只能先去睡觉。
第二天一下课没有吃晚饭我便拉着秦启再次来到五金店,这回我们买了更多专业级的设备,甚至是液压钳等,这几乎花光了我们两个月的生活费,结果依旧没有任何效果,贞操带仍然忠实的恪守使命,紧紧所在我和秦启的身上,守卫着我们的贞操。
破坏贞操带的举动不仅没有给我带来自由反而越发激起我的欲火,时不时我就喜欢夹紧一下插在我体内的阴道塞,晚饭后我开始跑步,这样在剧烈的运动中阴道塞能够给我以最大的刺激,回到家后立刻冲凉水澡才能让我好受一些,在贞操带的禁锢下我的性欲被一步步放大了,至于秦启表面上在这些方面看起来似乎克制很多。
之后几天,再次尝试了各种能想得到的方法后,我终于决定放弃挣扎,每次对着贞操带胡乱的发泄一通都只会让我更加的想要释放自我,秦启还时不时开我玩笑,说终于找到了整治我的方法……之后我逐渐发现了转移注意力的新方法。
之后的日子因为贞操带的缘故我变得克制了不少,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在无人的环境里肆无忌惮的做一些亲密的行为,虽然最初租房同居的构想就是天天可以有二人世界,任何出格举动都被安全的守护为不被侵犯的隐私。
但是被贞操带锁着和他亲密只会严重的刺激着我们各自的神经,而且没有什么好办法得意缓解。
每当走路的时候被挤压到的阴道塞都会让我产生若有若无的兴奋感,从而挑逗我无时无刻不被贞操带折磨的神经,好在稍加集中注意力就可以克服这种让内心躁动不息的欲望。
即使我静止不动,下体若隐若现的充实感仿佛随着心跳而挥之不去,时常令我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发散,意淫的频率显著增多,两周多的时间里我在网上浏览腐女咨询的频率变高了许多,几乎每隔三四天我就会在网上下载一些视频或者图片。
出于腹黑和报复我开始故意挑逗秦启,买了很多丝袜和热裤,呆在家的时候故意穿上,再就是故意在房子里穿高跟鞋,鞋子与木地板碰撞发出的咯咯咯的声音所以秦启尤其有效能,似乎真好踩在他的点上又因为被贞操带束缚而不可奈何。
不知为何,调戏秦启可以很好的消减身体里因为阴道塞的挤压而累积的欲望。
差不多是十月的一个周末早晨,天气逐渐开始转冷,我穿着白色的棉质丝袜,身穿毛茸茸的白色学生装和小短裙脚踩一双小皮鞋,故意紧靠在秦启身边,躺在沙发上双腿不停的摩擦发出沙沙声。
秦启没说什么,只是面带微笑的静静看着我,大约有一分钟吧,然后他突然起身把我抱住嘴唇凑了上来,一边嘴里说着“看我不把你这个小妖精给收拾了!”这样的场面曾经在我脑海中先练过无数次,今天终于到了实战环节让我内心有些小激动,结果反而出乎秦启意料的比他更主动,双腿顺势便缠绕住他的身体,双手开始解开秦启胸前衬衣上的扣子。
最后因为激动和急迫,原本轻易就能解开的扣子仿佛被缝在一起,一时间让我心急如焚。
秦启则更加粗暴,经过仅仅一次解衣失败,就开始直接撕烂了我的衣服,同时舌头伸进我的嘴巴贪婪的吸允。
受此启发我也开始撕扯他的衬衣,不知哪来的力气,仅仅几下他的衬衣就被我撕开一道口子,然后用力一撑,秦启坚实的胸肌便呈现在我面前。
虽然早就看到过他的胸肌,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其坚硬的表面。
这时秦启已经撕开了我的裙子丝袜和内裤,不过双手被一道坚固的钢铁防线阻挡无法再继续侵入,全然不顾阴茎在贞操带狭小的禁锢空间内充血带来的剧烈疼痛,像一只被套上嘴套失去獠牙的野兽将我压在身下蹂躏。
这时我才回想起我已经被强制带上了约束性的戒具,贞操带将我们放飞自我的途径封印,于是我们只能就此相互缠绵着,虽然开着空调,但是仍然冷却不了我们发热的身体,缠绵时散发的汗水打湿了沙发的布料。
无以发泄的我将秦启的双手紧紧压在我的乳房上,秦启也配合着揉捏我的胸部,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终于秦启让受不了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想要停止这一无意义的冲动行为,却被我制止了,“试一下用力捏我的腰和我的脖子”我转过身背对着秦启,对他说道,此时我捕捉到一丝高潮前的回响,在刚才的缠绵中,我逐渐把握到了高潮的脉络。
无需刺激阴部就能引发高潮的操作我只在腐女文中见过,对此我是完全不相信的。
然而自从穿上贞操带后自慰的权利被剥夺,于是开发其它自慰的途径就显得尤为重要,于是这一虚无缥缈的可能性自然引起了我的重视。
在我的指挥下秦启一手在我的腰上抚摸,一手在我胯下大腿根部游走,而我的双手则分别揉捏着一颗乳头,不断着的寻找着合适的频率,同时阴道肌肉也在努力试图挤压埋藏在体内的阴道塞,经过二十分中的努力,终于在一阵抽搐中我感到下体开始抽筋般的颤抖,双腿一下子蹦的笔直,两只小手紧紧握着自己那对勉强到C罩杯但仍令我自豪的雪白乳房,我感到阴道塞正在不断增大变粗,很快超过了第一天醒来时的大小。
随后贞操带似乎再也装不下更多的蜜液,过量的粘稠蜜汁开始从贞操带护盾的位置流出来,瞬间我的大腿小腹还有屁股都沾满了,更多的蜜汁则是流淌到了沙发上甚至是秦启的身上,贞操带内的蜜汁不断分泌,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下体也在持续抽搐中,逐渐贞操带护盾里流出来的液体逐渐变稀就像是尿液。
“灵…你尿床了……”耳边传来了秦启贱兮兮的坏笑声,更过分的是他用手指摸了一点粘在他身上的蜜汁涂在了我的脸蛋上,被我反手一把推开。
“你才尿床,你天天都尿床!”在秦启的抚摸和刺激下,我居然真的达到高潮的境界,而且还是一次难得的潮吹,即使是在震动棒的帮助下想要潮吹也是一件难得的事情,如今我居然就靠几乎没有阴部刺激的条件达到了,不禁让我感慨自己的淫荡而脸红。
潮吹令我全身无力,躺在秦启怀里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而秦启则是手里揉捏着我已经柔软下来的乳房取乐。
半个多月来第一次得到释放使我十分满足,也许正是因为两周多的禁欲导致了这次潮吹的成功,当然秦启的帮助自然也是功不可没。
虽然现在我已经满足了,但是秦启还处在非常兴奋的状态里,因为当着我的面不好自我解决生理问题,只能强行压制住小腹里的欲火,想些其它事情转移注意。
也许是因为高潮后的贤者时间,我决定接下来几周不在故意去刺激他的神经。
不过还是故意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同时伸出我的小手在他面前晃来晃。
“不用了,我对这些事情兴趣不大。”————呵呵,还嘴硬呢~~~
之后留下的烂摊子我以自己筋疲力尽唯有统统推脱给他来收拾,废了了不少功夫将沙发套清洗干净,又打扫干净客厅里的液渍,还有就是把撕碎的衣服处理掉,我则是真的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觉。
今天我和秦启算是进行了一次不伦不类的性交,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想到没有贞操带的阻挡,我们两似乎真的就要更深层次的了解对方了……
“灵,其实我觉得你穿贞操带的时候很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