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扰,相信齐苏愚不会这么快就跟陈子玉发生超母子关系. 不过,齐苏愚既然已经默许了陈子玉,他们乱伦已是迟早问题,我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
按理,我不应该管人家的闲事,但齐苏愚国色天香,美丽绝伦,我誓要据为己有,此外,我还恼怒他们母子俩觊觎我的谢安妮,特别是齐苏愚的小儿子陈子河想干掉我,我不做万全准备,将来死了还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哼哼,这完全是天意,天意让我撞见这对母子的秘密勾当。
麵条的味道不错,谢安妮吃得不亦乐乎,饭桌下,我的双脚与谢安琪的玉足交叠缠绕,偷偷摩擦,春心荡漾的谢安妮顾着吃面和看我,自是浑然未觉,这偷情的感觉妙不可言。
“我一看就知道麵条是我姐煮的,我吃安琪煮的麵条十几年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她吃麵条特斯文,拿筷子夹起麵条放在一汤勺,再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进嘴,哪像我,西粈噜,三两下便吃完。
拿餐纸擦了擦嘴,我老实承认:“麵条确实不是我煮的,所以要扫扫地,做一下体力活,要不然怎么能担任谢家的女婿。”
“哈哈。”谢家两姐妹开心大笑,看得我心神激荡。谢安琪抛来媚眼,娇柔说:“做体力活有好多种的,不一定要扫地,外边这么乾净,也用不着你扫。”
她说话不紧不慢,咬字清晰,与我脚下偷情之际,说话也暗含春意。
我当然听懂谢安琪的挑逗,也回敬道:“我现在全身的体力无处使,就等安妮给我安排体力活。”
谢安妮一听,差点喷面,美目扫了我和谢安琪两眼,冷哼道:“你们两个倒像天生一对。”
“嘻嘻。”谢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面,玉足搭在我脚背上,轻轻摩挲,天气炎热,她脚底冰凉,凉意沁肤,弄得我好舒服,一时忘情,被谢安妮发现我正深情看谢安琪,赶紧正色道:“我是假装扫地,实际上,我是在监视陈子玉离开,他刚才离开了,我才放心。”
谢安妮放下汤勺,紧张问:“他还会再来吗。”
我诡异一笑,信心满满道:“有机会,我要跟他妈妈商量商量,要陈子玉永远不要再来这. ”
“他妈妈会听你的?”谢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许吧。”看了看碗面旁的手机,我若有所思。
热恋中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俩半天,见慵懒的谢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俩该午休了,今天她们早早起床看新车,这午觉一定要补回来,我可不愿意看到谢安琪无精打采的样子,谢安妮当然兴致盎然,她很不满意我要告辞.
“你怎么心不在焉,你总是想走,是不是家的人等你回去呀?”谢安妮气鼓鼓问。
我一听,就知道谢安妮多不成熟,这些话真不应该说出口,连谢安琪都扯了扯谢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谢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说确实要回家,确实家有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吞回了肚子,对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着不成熟。
“安妮,你误会了,我很想留下来,很想陪着你,可是,你这么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话把谢家姐妹都逗乐,谢安妮羞红着脸,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谢安琪掩嘴娇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装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着谢安妮高耸的胸脯,她顺着我的眼光低头一看,雪白高耸的双乳从吊带小背心露出半弧,谢安妮不禁羞恼交加,玉手一压胸脯,大声喊:“你好色,快走,快走。”
“哈哈。”谢安琪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两位美艳无匹的姐妹告辞,其实,我真不想走,但齐苏愚必须要见,时间不允许我耽搁,趁着她在家,若是错过时间,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单独见到她,就算能见到她,她也跟陈子玉上床了,一旦齐苏愚跟陈子玉发生肉体关系,我以后再勾引她,就很难很难了,这么美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谢安妮送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一那,美人有了强烈的不舍,欲说什么,可惜电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层,我便从电梯出来,径直走向楼梯,从楼梯又返回了顶层,张望一下,见四周无人,我来到齐苏愚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才三声,门就打开了,齐苏愚披着一件外衣从大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惊讶问:“李处长,有事吗?”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严肃点头:“有急事,能不能进去聊聊?”
齐苏愚看了看我,微微颔首:“你稍等,我换件衣服。”门关上,两分钟不到,房门重新打开,穿好一身休闲衣的齐苏愚请我进了客厅,宽松休闲衣隐藏了她性感身材,却掩盖不了她的绝世容颜,我脑海还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态,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休闲衣,看到她的体.
“有什么事就请说. ”齐苏愚这次没有给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说快走。
我扫视一下客厅摆放梅花大瓶的位置,举手一指,微笑问:“齐关长,我记得那有一只大花瓶。”
齐苏愚瞬间脸色大变,超大的双眼射出一道慑人的厉芒,她沉默了一会,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刚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着说,眼睛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齐苏愚淡淡道:“没什么可惜的,不值几个钱. ”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没想到齐苏愚这么厉害,仿佛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来就是来挑明的,没想给齐苏愚占了个先,我气势顿减,讪讪一笑,点头道:“是的。”
“你是如何进入我家的?”齐苏愚几乎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盛气淩人的气势令我处於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一下,摄住了心神,很平静回答:“我是国安的人,国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门入室。”
这一解释无懈可击,齐苏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想,不能再跟着这厉害婆娘的节奏了,她速度快,我就来一个慢速,她问得快,我索性陷入沉默,沉默了半晌,我开始反击,语气冰冷:“坦白说,国安怀疑陈子玉跟一个最近破获的外国间谍组织有联系,所以才监视他,调查他,我进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处於不败境地,毕竟无缘无故进入民宅,属於犯法,我以工作缘由,齐苏愚就没敢过於指责了,但她很机警,仍然给予我压力,马上厉声说:“我要投诉你损坏我家的财物。”
这一招厉害,花瓶不值钱,但损坏财物就是性质问题了,我暗暗佩服这齐苏愚,换成别人,就要给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讪讪一笑,很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怕你投诉,就不会主动上门来承认了。”
“哼。”齐苏愚狠狠的瞪着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从偷听到你和陈子玉的谈话中,我确实可以否定陈子玉跟外国间谍有联系。不过,我得到的资讯更惊人。”缓过劲来,我恢复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给予齐苏愚一击。
齐苏愚脸色不变,冷静地防守:“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换成我,我也死不承认,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陈子河杀人,陈子玉吸毒,你两个儿子可没少给你添麻烦。”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齐苏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还想跟你儿子乱伦。”我见齐苏愚这么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处,她马上脸色铁青,倏然站起,厉声道:“李中翰,你胆敢污蔑造谣,我不会放过你。”
这话可以说连着警告带恐吓,既要指控我,又有别的威胁手段,已清楚表面针锋相对,绝不给我要胁的态势。
我隐隐有点发怵,这齐苏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厉害对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沉着应对,心念急转,我打出了最后一张惶牌:“我有证据的,齐关长. ”心又是一怵,要是这张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什么证据?”齐苏愚冷静问。
我内心紧张,脸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卧室门口,我当时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机,我录下了你和陈子玉的对话,拍下了陈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无耻. ”齐苏愚朝我咆哮,我的心凉到了脚趾头,她的态度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按理说,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只会低声下气,哪有更嚣张的道理,莫非她齐苏愚的权势能通天?
我一阵心惊胆战,心想要糟,这次要死在这婆娘手上,撕破脸皮我就麻烦大了,此时,我已没了退路,电光火石之际,我只好奋力一搏,想到这,我也猛地站起,怒声回击:“我无耻,你跟你儿子的事情就不无耻?你想帮你儿子图谋谢安妮就不无耻?你另一个儿子已经下手杀我了,这也不无耻?”
声音之大,连整间豪宅都隐隐有了回响,齐苏愚那双超大眼睛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她旋即冷静,目光阴冷:“你想怎样?”
我暗喜,这表明她想妥协,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协,“一根筋是成不了气候的。”这句话是姨妈给我的铭言,我时刻记忆在胸。
深深一个呼吸,我示意齐苏愚坐下,缓和一下紧张窒息得气氛。她果然冷静,徐徐坐下,气势依旧不减. 我沉吟了半晌,平静道:“我来敲你的门,就是要你答应我三件事。”顿了顿,我观察了一下齐苏愚的表情,断然说:“第一,以后不准陈子玉来这. ”
“我办不到,腿在他身上。”齐苏愚很巧妙地拒绝了我。
我必须要强硬,此时退缩,我就输掉这次交锋:“你可以给保安提出禁令,禁止陈子玉进来骚扰,你也是业主,你有这个权利,我这样做无可厚非,谢安妮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她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知道你儿子有多疯狂,他为了得到谢安妮,很卑鄙地在谢安妮的酒下迷药,哼,幸亏被我发现. ”
齐苏愚知道自己儿子的行径,理亏之下,她嗫嚅了半天也没能反驳我,我察言观色,放缓了语气:“齐关长,我想喊你做齐大姐,天下没有这样教孩子的,你这是溺爱,你如果纵容下去,只会害了你两个儿子,我和陈子玉已经达成和解,他答应过不再骚扰谢安妮,如今他说话当放屁,我也会不择手段。”
齐苏愚一声歎息,冷冷道:“这是陈子玉不对,我答应你不给他来这. ”
OK,我内心狂喜,这要是下围棋,那就是得了先手。我克制激动,平静道:“第二,尽快把陈子河从我身边弄走,最好是像陈子玉所说的,把陈子河送到国外,这对大家都好。”
齐苏愚冷冷道:“这个不用你管,我可以把陈子河调离源景县. ”她心知肚明,我已经知道陈子河对我下毒手,往后就不会客气,与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如不见,齐苏愚答应把陈子河调走,就等於同意了我的条件,至於他是出国,还是到别的省市,那就不重要了。
“第三,我不希望你跟陈子玉发生关系. ”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语气格外温柔,像恳求,也像忠告。
齐苏愚不敢看我,慌乱的眼神透着不安,显然对我的第三个要求有点措手不及,我趁热打铁,接着说:“我不是指责,我没有指责你们乱伦的权利,这是你们的私事,但爱是相互的,你情我愿才能结合,母子恋更要如此。”
我说这番话自有心得,与姨妈的恋情完全是双方自愿的,我和姨妈彼此需要,彼此爱恋。齐苏愚紧紧抓住衣角,浑身颤抖,她突然触电般抬头看我,颤声道:“我不会再糊涂了,坚持了二十年,刚才是一时糊涂而已。”
我微笑点头,说话软中带硬:“谢谢齐关长深明大义,我会永远保守你的秘密,当然,如果我有危险,如果我家人有危险,我就不能保证了。”
齐苏愚幽幽一歎,挥了挥手:“你走吧……”
离开齐苏愚家,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安妮,掏出钥匙,打开谢家房门,没见人影,只听到厨房方向有人在哼歌,我蹑手蹑脚过去一看,却是谢安琪戴着胶手套,绑着围裙在洗碗池边洗碗,我绕过宽大的案台,悄悄走近她身后,突然掩住她的嘴,吓得她猛地回头,见是我,她好不恼怒,举起戴胶手套的拳头猛捶我,我深深吻上她红唇,拳头就没了力气。
“怎么又回来了。”谢安琪喘息问。
“想你了。”我坏笑。
谢安琪白我一眼,胶手套拳头又捶了过来:“我不相信,但只能相信。”
“转过去。”我冲动地将谢安琪的身子扳转,用力一扯,将她的包臀七分裤剥下,露出圆圆翘臀,一条性感粉色蕾丝挂在粉红的翘臀上,我呼吸为之急促,冲动拨开蕾丝,销魂裂谷绽开,肉瓣鲜嫩湿润惹人馋涎,等不及了,巨物从裤裆う空而出,寻到潮湿处,一举攻入裂谷,谢安琪娇呼:“干什么呀,安妮还没睡,啊……好胀……”
“舒服吗。”我继续深入,巨物威猛,深达花心,谢安琪无奈撅臀,用手掩嘴,说出两个柔柔的字眼:“舒服……”
“你是我的女人吗?”大肉棒刚触及绵软的子宫口,我便抽出来,再插进去,谢安琪扶稳洗手池,嗲声道:“是。”
“随时给我干吗?”我掰开臀肉,开始抽送,谢安琪嗯嗯地喘,我双手潜入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奶子,忘情抽插,放肆揉捏,那一抹冰晶般的雪肩留下了我的唾液:“安琪,你好美,我发誓,我更喜欢你。”
谢安琪嘤嘤喘道:“知道啦,把人撩起了兴致,你就好好动,对我好点,没我这个做姐姐的帮说好话,安妮才不会理你。”
“谢谢姐姐,我要干到你求饶。”我嘶吼,大肉棒密集如雨般冲击紧窄的肉穴。
“嗯嗯嗯……”谢安琪拼命掩嘴,寂静的房间很容易传播声音。
很意外,我们听到了很轻微的脚步声,刚想停止抽送,有人走进了厨房,慵懒的声音随即响起:“中午你们吃什么呢。”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扭头一看,竟然是翁吉娜,翁吉娜也看到了我们,怪不得听不到脚步声,原来她穿得是布底轻便鞋,翁吉娜愣了愣,惊讶道:“啊,中翰,安琪,你们……”
“吉娜姐,我帮安琪洗碗。”我贴着谢安琪的翘臀,双臂半抱着她的娇躯,装模作样把手伸进洗碗池,谢安琪则红着脸,低垂着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翁吉娜不是白癡,她怎能看不出我们在做爱。
果然,翁吉娜根本不屑听我解释,她缓缓走到我们身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刚才去安妮房间聊了两句,她说你走了。”
“走了不能再回来吗。”我讪笑,眼珠子盯着翁吉娜的性感睡衣,高高耸起的乳房没戴乳罩,隐约的乳头几乎翘起,她和谢安琪谁更美我说不清楚,但谁更性感就有结论,翁吉娜略胜一筹,性感的内衣,翁吉娜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我很硬,忍不住压了压谢安琪的翘臀,她“嗯”一声,脸更红了。
翁吉娜上下打量我们两眼,调侃道:“我知道,你回来是帮安琪洗碗。”
谢安琪扑哧一笑,手肘推了推,想推开我,我好不尴尬,抱紧谢安琪的,嬉笑道:“吉娜姐……”
“你们打算洗多久啊。”翁吉娜阴阳怪气。
“妈。”谢安琪沖着翁吉娜撒娇:“你知道就知道了,说这些话干什么. ”
母女俩都知道彼此跟我有了肉体关系,自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尴尬而已。
翁吉娜冷哼一声,酸酸道:“姐姐勾引妹妹的男人,你算有本事了。”
谢安琪反应极快,悻悻反讥:“妈妈勾引女儿的男人,那更有本事。”
“你顶嘴?”翁吉娜瞪大眼睛,举手欲打,我赶紧挡住,乞怜道:“吉娜姐,何必呢。”
翁吉娜刚想责怪,突然,脚步声密集传来,有人来了,还有呼喊声:“妈。”
谢安琪,翁吉娜还有我顿时脸色大变,翁吉娜低声道:“安妮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中,我抱着谢安琪迅速蹲下,躲在长达三米,宽两米的案台下,饶是如此,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在谢安琪的肉穴,她弓着身子,好不狼狈. 翁吉娜反应够快,忙问住谢安妮:“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谢安妮似乎心事重重,隔着两米宽的案台,我轻易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她虽然没发现我,却看到了谢安琪的脑袋。我紧张之极,想站起来,但又不愿意放弃跟谢安琪做爱,进一步把自己的身子放低,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谢安琪想放弃,我抓住她的七分裤,示意她继续,谢安琪拗不过,略一思索,乾脆脱下七分裤,裸露出两条修长美腿,很高难度地转了身,面朝我挺直身子,屁股坐在我身上,紧窄的肉穴深深含住大肉棒,我惊歎谢安琪的大胆,双手扶住她的小蛮腰,下身轻轻一挺,谢安琪居然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谢安妮嘟哝一句,似乎从冰箱拿出什么东西,又回到案板的另一侧,还坐到了高脚椅上,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响。
“想他了?”翁吉娜问谢安妮。我不知道翁吉娜是怎么想的,其实,翁吉娜大可以找藉口把谢安妮拉走,可翁吉娜不这么做,故意和谢安妮在我咫尺边闲聊。
我猜出翁吉娜的心思,她是要惩罚我和谢安琪,故意让我们紧张,想想这个翁吉娜好小气,好有童趣,好好玩,我以后少不了疼她,爱她。
“才不想。”谢安妮咕嘟一句,发出喝东西的声音,估计在喝什么饮料,茶水之类。我躺在地板上,也惊歎自己够大胆,够好色。此时,谢安妮只需绕过案台,就能发现我,发现我跟她姐姐偷情,天啊,偷情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偷法,也太吓人了。
“你这个失魂失魄的样子骗得了谁,想他了又为什么不留他。”翁吉娜吃吃娇笑,她显然是在分散谢安妮的注意力,我暗暗好笑,有这么个好玩的丈母娘帮忙,以后会更多浪漫发生。紧张的情绪慢慢消失,很坦然地与谢安琪暗通款曲,分泌很多,谢安琪很动情。
“这傢伙想上我。”谢安妮恨恨地她母亲抱怨。
“女人不就是给男人上的吗,他上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谢安琪主动为我辩解,趁说话的时候,她主动吞吐几下大肉棒,又马上改为碾磨,我暗呼舒爽,刺激感更是强烈。
“我不会轻易给他。”谢安妮怒道。
“你不怕他对你失去兴趣?”翁吉娜接过话题. 谢安琪微喘两口,忽然俯下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缓缓上顶,她轻摇小蛮腰,大肉棒不发出声音地摩擦湿润的肉穴,不能俯下太久,吞吐了十几下,谢安琪又直起小蛮腰。
“我才不怕,凭我的姿色,没有男人会对我失去兴趣。”谢安妮娇滴滴说,似乎又喝东西,她终於发觉谢安琪有些古怪,忍不住问:“喂,安琪你干什么蹲着。”
谢安琪很淡定,手上一边摸我脸颊,一边说:“我擦擦这,这有些髒. ”
我苦笑,说我髒么. 谢安妮不疑有他,以她的角度,看见谢安琪的身子起起伏伏,自然以为她在做家务,我和谢安琪配合默契,为了不引起谢安妮怀疑,我们不时前进或后退,谢安琪转动身子,变换交媾的姿势,一会面朝向我,一会背朝向我,还能侧身吞吐大肉棒,弄得她美脸潮红,娇艳如花。
翁吉娜柔柔一歎,劝道:“换别的男人,我倒相信自己女儿有足够的吸引力,可这个李中翰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很漂亮,当然,我的安妮是最漂亮的,但差距不大,你万万不能认为自己比别人更优秀,来一个奇货可居哟。”
“啊?”谢安妮愣了愣,似乎觉得自己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随即陷入沉默,只顾着不停喝东西,翁吉娜柔柔道:“想不想听妈妈的建议. ”
“嗯。”谢安妮没了主意。
翁吉娜大声道:“明天他不是回源景吗,你就跟着他去源景,和安琪一起跟着他。”
我苦笑不已,虽然看不到翁吉娜的表情,但感觉都能感觉出她咬牙切齿. 谢安琪趴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小声说:“我跟着你,好不好?”我见她媚眼如丝,粉颊滚烫,知道她即将高潮,心中爱怜,轻轻点头,巨物顶了几下,谢安琪嘤咛一声,收缩的阴道急剧挤压我的巨物,娇躯颤抖,已然得到了快感,那醉人的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安琪,你的意思呢。”谢安妮问。
谢安琪软绵绵地趴在我身上,软绵绵道:“我同意妈的建议,适当的时候,让他吃了你。”话音刚落,厨房就笑声一片,天啊,谢安琪越发爱笑,她笑得很迷人。
谢安妮道:“我哪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我一听,暗叫有戏,小妮子已动了春心,谢安琪缓缓从我身上下来,捡起七分裤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我跟着你呀,我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谢安妮突然问:“安琪,你老实告诉我和妈妈,你有没有跟李中翰上过床?”
谢安琪瞄了我一眼,矢口否认:“当然没有啦。”
谢安妮哼了哼:“你们眉目传情,我能看出来的。”
谢安琪朝我抛了媚眼,缓缓站起,性感的七分裤已穿在身上,她自然不再担心了,我正想抽起运动裤,万万没想到,翁吉娜转了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运动裤上,我瞪大眼珠子,不知翁吉娜搞什么鬼。
谢安琪咯吱一笑,离开我这一侧:“安妮,将心比心,我不比你差,我又认识他在先,李中翰是花心大萝蔔,他如果不喜欢我,那就是怪事了,现在我还没打算跟李中翰上床,不过,难保以后……”
谢安妮娇嗔:“妈,你看安琪,有她这样做姐姐的吗,她是在故意气我。”
翁吉娜居然在笑,媚眼多情,盯着昂首耸立的大肉棒看了看,说一句:“安琪,这地方还有油污,你擦不乾净……”说着,突然缓缓蹲下,玉手抓住湿泞的大肉棒凑到她下体,小内裤一分,巨物准确钻进温暖的肉穴,润滑不够,翁吉娜深深一呼吸,毅然把大肉棒乾净俐落地吞到尽头,爽得她娇躯乱颤。
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小声道:“荡妇. ”
翁吉娜竟然不气恼,她媚眼如丝,舔了舔丰润的嘴唇,柔声说:“安妮,你姐说得过份了些,但不无道理,你要做好经常受气的准备,要么不选他,要么你就看开点,哪天李中翰把你姐姐也吃了,我这个做妈妈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她猛敲手中的东西,哒哒乱响:“我……我不嫁他了,随他吃谁就吃谁,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急匆匆离开了厨房,谢安琪咯咯娇笑,婀娜地走回我这一侧,看着她母亲与我交媾,知道谢安妮已离去,我一边迎合翁吉娜,一边歎息:“你们是帮忙呢,还是帮倒忙?”
“嘻嘻。”母女俩浪笑。
可没笑几声,脚步声又蹬蹬传来,谢安妮去而複返,“啪啦”一声,有东西扔到案台,谢安妮气呼呼道:“车钥匙在这,把车退给他,我不要了。”
翁吉娜柔声道:“你不要啊,我要,刚好我没车,这辆玛莎拉蒂确实好看。”
站在我这一侧的谢安琪猛点头:“很拉风,我也要。”
谢安妮大叫:“你们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妈妈呀?”
翁吉娜耸动两下,微喘道:“安妮,我实话告诉你,妈妈喜欢李中翰这个人,你不要呢,安琪就要,安琪不要呢,妈妈就要,啊……要他做我的乾儿子。”
“啊,气死我了。”谢安妮把地板跺得呱呱响,谢安琪和翁吉娜则笑得花枝乱颤,我摇头暗歎,得出一个结论,这家子的女人很漂亮,也很风骚.
就在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谢安琪诡笑:“还不快去开门,可能是李中翰来了喔。”
谢安妮一听,好像抓回了案台上的车钥匙,气鼓鼓道:“他来更好,我亲自把车钥匙还给他。”说完,蹬蹬脚步声远去。
谢安琪微微弯腰,对翁吉娜说:“妈,李中翰在这了,不知是谁来,多半是你的朋友,你快点,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憋了这么久,终於可以说话了:“以后?以后没机会咯。”
“没机会吗。”谢安琪眨眨迷死人的大眼睛,站直身子,双手叉着小蛮腰,扬声喊:“安妮……”
我大惊失色,赶紧苦着脸点头:“有有有,有机会,你别喊,别喊。”
谢安琪扑哧一笑,娇嗔道:“讨厌。”
翁吉娜娇喘着:“安琪,我就好了,你先去招呼客人,才做一半就停,会死人的。”一边说,一边加快耸动,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她技巧了得,都是把大肉棒即将拉到穴口再狠狠吞入,客厅啪啪脆响,娇吟飘荡。谢安琪咬咬嘴唇,夹了夹双腿,不敢再看下去,屁股一扭,离开了厨房。
“吉娜姐,你可够贪心的。”我摇头歎息,双臂抱住她的软腰,感觉她的阴道开始收缩,我无奈帮她一把,女人一旦贪嘴起来真的难以控制,特别是虎狼之年的女人。
“别说话,我要来了。”翁吉娜猛烈耸动,娇吟更甚:“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