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肉穴在轻轻蠕动,忍不住抽插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
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插,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
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点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肉穴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
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蜜穴,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点。”
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点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点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做爱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点,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点,我问她到底是轻点还是快点,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坏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插,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肉棒疯狂抽插她的肥穴,啪啪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叫床,一边扭腰挺腹,一边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沉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
“以前试过吗?”
我疯狂抽动,黏液溅起,打湿了我们的阴毛,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
“以后想不想再试?”
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抽插:“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爱。”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
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
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挺动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
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
暖流浇上我的大龟头,又渗出肉穴,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抽插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大奶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
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
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高潮,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高潮。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
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
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体,激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
翁吉娜总算沉着。
“走了?”
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
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两侧,下体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肉穴缓缓插入。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肥臀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
力搓揉两只大奶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来,我就一直要下去。”
※※※
浓浓精华射出来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屁眼,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熟女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夜色?”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欲望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精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
“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
我暗骂一句,一屁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臀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骚扰。
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
“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
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骚。
“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
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
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
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点遇上劫匪。”
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
“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
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
“李中翰?”
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
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贞美女问:“有多大?”
“应该不到三十岁。”
谢安妮说。
小贞又问:“有多高。”
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干什么的?”
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
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
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
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
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谢安妮咯咯笑起来。
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屁股了也没一点反应。”
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屁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
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
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
“唉。”
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破处。”
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处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处女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
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处女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处女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