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了?”
我很意外,秋烟晚没有告诉我取消卖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问。可是电话里问起秋雨晴的情况,秋烟晚含含糊糊地几句话带过,令我疑窦丛生。
放下电话,我竖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怀了我的孩子,她就成为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令我非常心焦。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尽快见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伤没完全好,别到处跑。你姨妈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你要听话。”
郭泳娴在镜子前拨弄披散的卷曲长发,黑色长裙下的浑圆臀部正对着我。禁欲了三天,我很难对郭泳娴散发的成熟性感视而不见。
“又来了,别老拿着姨妈的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我是穷苦命想劳累吗?”
自从那天在碧云山庄与姨妈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小君偶尔还可以去享受母爱,我却连姨妈的气味都无法闻到,那种思念的煎熬真是难受。郭泳娴不明内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妈,我能不气恼吗?
郭泳娴扭了扭腰,交叠着双臂看着我:“哼,人家不卖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们现在刚好资金短缺,一亿八千万确实不好拿出来,你无缘无故替人家着急做什么?”
“你不懂。”
我站起来,虽然身体不利落,但我仍然对三个怀孕的女人忧心忡忡、一个是王怡、一个是楚蕙,还有一个就是秋雨晴。
这其中我最牵挂秋雨晴,毕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可秋雨晴就芳踪难觅。反正医院离我住的源景花园很近,我打完针后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顺路还可以到秋家探听秋雨晴的状况。
“我当然懂,你不是穷苦命,你是风流命。这秋烟晚确实颇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郭泳娴和所有女人一样,天生对老公身边的异性很敏感。
就算秋烟晚与我有私情我都会否认,何况我与秋烟晚清清白白。
我当然极力否认:“我说泳娴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烟晚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死了后大家都避着她。她无依无靠,现在只能卖房子过日子,我能不帮吗?”
郭泳娴大吃一惊,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烟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与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调,看来我误会中翰了。”
我板着脸:“想叫我喝药汤就直说,别一副骚样。骚也没用,我屁股正疼,没心思弄你。回头经过菜市场,我帮你买两根黄瓜,你将就几天。”
郭泳娴温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看?正准备去医院打针。”
郭泳娴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粉拳已如雨点般落下:“我帮你打。”
我大叫:“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娴竟然两眼发红。
我暗叫不妙,这女人的脾气就像六月天,眨眼间就会有不测风云。果然,郭泳娴打了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枉我天没亮就熬汤给你、枉我替你着急,我……我真命苦,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好!呜……”
我赶紧道歉:“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别哭,我只是好久没有吃黄瓜了,就想让你炒黄瓜肉片……哈哈,哎哟、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郭泳娴的粉拳又落了下来:“我现在就用你的屁股肉炒黄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哟、哎哟。”
“笃笃。”
有人敲门,郭泳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见是黄莺,郭泳娴问:“什么事?”
黄莺脆声道:“张思勤来了。”
郭泳娴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点点头,她马上吩咐黄莺:“你请他进来吧。”
掩上门,郭泳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间。”
我向她挤挤眼:“洗手间的莲蓬头很结实。”
郭泳娴脸一红,嗔道:“去你的。”
“不卖了?”
憋了两天,张思勤终于按捺不住要求见我。见我改变主意,张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踪了我没找你,所以你改变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因为傍晚要跟人家谈一笔大生意,就急忙赶回去了。”
“就算你赶着回去,你也应该早点通知泳娴姐!”
我阴沉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会还要去医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悬崖的事,我满肚子的怨气,而张思勤非常可恶,他至少应该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娴。
张思勤百般解释:“我是打算告诉泳娴,正好手机没电,就想回去后再告诉她,可是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应酬结束回到家,我才想起这事,赶紧打一通电话给她,还跟她说需要什么需要帮助就尽管说。”
我冷冷道:“但你毕竟还是忘记了,我差点没命。”
张思勤连连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老了,记性不好,这事确实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气。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每栋加多一千万。”
我摇摇头:“房子不卖了。”
张思勤从沙发站起来,坐到我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每栋加两千万。”
我眼睛一亮,随即反劝张思勤:“张总,还是算了吧。”
张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根,摊开一只手掌:“每栋加五千万怎样?这是最高价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铁观音品了品:“每栋四亿,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样?”
张思勤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摊摊手、耸耸肩,很遗憾的样子:“你考虑一下,有个买主愿意每栋出五亿。”
大吃一惊,忙问:“谁?”
我笑眯眯地看着张思勤说:“张总,商业规矩你不是不懂,等将来签了合约你就知道是谁了。”
张思勤干笑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嗯,你的条件我回去考虑考虑,你好好养伤,我先告辞了。”
“好。”
我指指屁股:“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了。”
“别客气。”
张思勤走了,郭泳娴悄悄从洗手间走出来,表情很古怪:“这事有蹊跷。如果没有其他目的,张思勤出的价格已经高得太离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嗯,我不会把这五栋房子卖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绝,没想到张思勤志在必得。泳娴姐,你再召集部门经理商议,让他们分头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嗯。”
郭泳娴拿出精致的汤壶。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当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庄的情况。”
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药汤的气味大有改善,但我还是敬而远之:“等等,泳娴姐,听说你调了几位得力助手进入管理阶层。”
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我冷冷道:“据说有两位策划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给你?”
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我淡淡问:“有没有这回事?”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挂不住了,干咳两声:“我没吃醋,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
我没好气:“别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好听。对了,姨妈这两天好吗?”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大吐苦水:“姨妈不让我去。”
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啊哈,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
郭泳娴把身体靠了过来,神秘地说:“姨妈这两天旁敲侧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给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
郭泳娴娇滴滴地说:“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汤。”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药汤后,郭泳娴才悄悄地告诉我:“姨妈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娴仰了仰头,解开制服的纽扣:“关键是,姨妈自慰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
郭泳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喝了汤,要适当释放一下喔。”
“释放?”
刚狐疑,见郭泳娴轻甩长发、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镜。瞄了她深邃的乳沟一眼,我关切道:“泳娴,以后制服的领子别开这么大,什么都让人看见了。”
郭泳娴双手托了托丰胸,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我无法忍受郭泳娴双手托乳房的动作,给了我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男人都有责任感,看见有力量下压,就会本能地托起。此时,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沉重的乳房:“看来要释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这个世界很现实,不弄你一下,我永远无法得知姨妈喊谁了。”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汤,下体瞬间火热膨胀。郭泳娴适时伸手撩拨,灵巧地取出粗大的家伙。自从受伤后,大肉棒蛰伏胯下,完全处于休养生息状态。经郭泳娴挑逗几下,它重新被唤醒,明亮的龟头闪闪发亮,盘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龟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肉棒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肉棒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穴道中。
“噢,中翰。”
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
我却不屑温柔,肉棒拉起润滑几下就疯狂抽送,顿时地动山摇:“我干死你,要开会吗?我干够你再开会,跟我提条件吗?我干死你,快说,姨妈喊谁?”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
“再说一遍,喊谁?”
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肉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穴狂吞大肉棒:“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摸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骚。”
“有你骚吗?”
我狞笑,大肉棒次次都插到蜜穴尽头,次次都撞击敏感的蜜穴口。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骚多了,她摸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大怒,一轮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蜜穴的浪水磨了出来。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
看红肿的蜜穴正喷出爱液,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乳,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浪费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女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深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荡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神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
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精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精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性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注射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穴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穴位,好象有些疼。”
小冰故意没戴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穴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头:“你美丽可爱。”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射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头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臀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人群吗?”
缴费窗与注射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
我扶着臀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