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微风刮面,薇拉闪电般站在我面前,小声说了一句:“NO。”
姨妈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小百货店,没过多久,干练男子跑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盒物事,估计是毒品,他身后跟着还跟着两个男人。姨妈犹豫了一下,从干练男子手中接过小盒子,递到我手中,毅然道:“中翰,你过去吧,冷静点,罪犯要什么你都答应,尽量保证人质安全。”
我握紧小盒子,迈出沉重的双腿,身后,是薇拉冷冷的声音:“月梅,我恨你。”
小百货店很小,跟平常街头街尾的小卖部差不多,实际上就是小卖部,只因上面写着小百货店,所以才这么叫。里面一片漆黑,我站在店门口,难免紧张,如果陈子玉对我开枪,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笃笃笃。”我轻轻敲门,那是一排四扇的木门。
“砰。”突然一声枪响惊起了一阵骚动,枪声是从小百货店传出的,我本能地蹲下,没有中枪,我吓得心跳剧烈,身后探照灯照来,我还得顾及脸面,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太狼狈了,等了一会,我又重新站起,让关心我的人松一口气。
“子玉,是我李中翰,咱们谈谈,谈什么都可以,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你冷静冷静,我没带枪,我拿来了些大麻,麻古……”我扬声喊,心有余悸。
“从右边第一个门进来,动作轻点。”陈子玉回话了,我惊喜交加,他总算没再开枪,如果他再开枪,我肯定撤走。
推开小百货商店最右边的门,眼前漆黑一片,我眯着双眼,极力适应黑暗,“能开灯吗。”我小声问。
“不能。”陈子玉的声音有些萎靡,就像人感冒了鼻子塞相似。
我缓缓走入黑暗,努力保持镇定:“我想听听齐姐的声音,拜托了。”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女人的抽泣声,接着是陈子玉的催促:“快关上门。”
我弯下腰,视力逐渐适应了黑暗,透过木门的缝隙,也有几缕幽暗的光线射进来,我隐约看到有两人坐在地上,身体都靠着货架,地上散落着各种食品杂物。
渐渐地,我看清了陈子玉和齐苏愚的位置,两人相隔不远,我猫着身体,来到齐苏愚身旁,抱住了丰腴的身躯,“呜呜。”齐苏愚大哭。
陈子玉一叹:“妈,你别哭了。”
我搂住齐苏愚,也坐在地上,这能减轻陈子玉的戒备心理,顺手把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陈子玉几乎没戒心地接过,或许他对危险已无所谓了,但我不能冒险出击,垂死挣扎的人往往会爆发出惊人能量,我没必要跟一个垂死的人拼命。
“子玉,事到如今,你举手投降是唯一出路,不用死的,这世界多么美好。”我好言相劝。
陈子玉西索着弄着小盒,很快点燃一支香烟,橘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之后,空气里飘荡着烟雾很一股清香,估计是大麻的气味。陈子玉贪婪地吞吸着,我抽空看齐苏愚,她更加萎靡不振。
黑暗中传来陈子玉叹息:“这美好的世界属于你了,你们抓到罗彤,我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我知道我无法逃走,我随时会自杀,之所以没有自杀,就是等你来,我不能肯定你会来,但你来了,我很高兴。”
“打算让我陪你死?”我心一惊。
“是的。”陈子玉阴测测地笑了笑,他中气足了,说话也大声,这是吸食大麻后的亢奋,我暗暗戒备,必要时,我只能用齐苏愚挡子弹。陈子玉继续吸着有大麻的香烟,封闭的空间里有点呛闷,可我得忍着。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你,喜欢交你这个朋友,我甚至想你会照顾我妈,照顾惟依。”陈子玉道。
“这点说对了,我爱齐姐,爱惟依,我会照顾好她们一辈子。”这是我心里话,没有丝毫虚假。
“谢谢。”
沉默片刻,陈子玉突然语气严厉:“可是,我依然想杀死你,你是我的克星,你上了我老婆,上了我母亲,你让我有了这辈子无法洗掉的屈辱,如果没有你,我会一直幸运下去,凭我家的关系,我至少能做到部长这一级。”
我冷笑:“你我之间的恩怨,跟你杀死罗彤,畏罪潜逃没有关系,这是另一码事,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你依然能官运亨通。中午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都说了,以后县里的事,你说了算,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你完全可以大展宏图。”
陈子玉怒道:“可你告诉我罗彤没有死,你故意引我上钩。”
“这是你的揣测,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罗彤之间的具体关系,我以为罗彤卖毒品给你,顺便在你身上探知情报,如今看来,你和罗彤的关系不简单,你们已经同流合污,你出卖了国家,出卖了灵魂,你摧毁了法律的底线。”
我毫不示弱,回击得铿锵有力,陈子玉无言以对,我一时脑子发热,继续厉声批责:“你吸毒我可以视而不见,你淫乱我也觉得是小儿科,但你勾结外国情报机构,出卖国家,无法得到原谅,我为自己无意中让你上钩感到高兴,若不然,你会一直潜伏下去,危害国家,危害民族,在这一点上,你死有余辜。”
“放弃抵抗吧,自杀也是抵抗。”我放缓了语气。
黑暗中,陈子玉在玩弄手枪:“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势力背景,直到中午你说罗彤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国安的人,怪不得你如此嚣张,也怪我有眼无珠,我就奇怪有那么多势力维护你,连朱成普也帮你,你深不可测,我败在你手里是命中注定。”
敌人承认败了,我虚荣心得到了一丝满足,想起迷人的罗彤,我不禁又心生气恼:“你为什么要杀罗彤,她挺漂亮的一个女人。”
陈子玉意外地笑了,笑得很凄凉:“是的,罗彤确实挺漂亮,我曾经想过和她结婚,可我妈妈不同意。”
齐苏愚不说话,只是深呼吸,我手臂紧了紧,冷冷道:“现在看来,你妈妈的决定是对的。”
陈子玉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我暗暗心焦,但我不能表现我心焦,趁着这时候,我让齐苏愚靠在我怀里,这样她会舒服些。
陈子玉显然看着我体贴她母亲,他再次点燃香烟,娓娓道来:“十三年前,我远赴东瀛求学,在陌生的国度里,一位长者很照顾我,他是我在东瀛求学时的校长,他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比如吃生鱼片,嫖妓,信奉死后永生,他让我看血,让我不怕血,先是看动物的血,然后是人血。”
“不久,我就在这位长者的安排下放弃了处男,他叫他的老婆,一位五十岁的老女人和我上床,这老女人很丑,但她让我了解了性,我的第一次很愉悦,之后,他继续安排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都是学校里的女生,都非常漂亮,一个接一个,我当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位长者。”
“就这样,我在东瀛渡过了我终生难忘的三年。”陈子玉的语气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留恋。
“回国前夕,长者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可爱的农村女孩,长者告诉我,这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是他十几年前在华夏讲学时,和一位华夏女人的爱情结晶,后来这华夏女人因病死了,留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孤苦伶仃。很遗憾,由于种种原因,长者无法把这女孩带去东瀛,也无法照顾女孩,长者希望我能帮忙,照顾这小女孩。”
“我义不容辞,一口答应了,在长者面前发誓要照顾好这女孩,长者很高兴,给我很多钱,我拒绝了,很多年前,我们家里就很有钱,我不需要长者的钱,但长者依然坚决要我收下,说这笔钱是女孩的赡养费,即便是现在,这笔钱也是巨款,有两百万美元之多。”
“回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长者托付给我的女孩,凭我家的关系,我很顺利地找到了她。呵呵,相信中翰你也猜到了,这女孩就是罗彤,一个漂亮得令我心动的少女,我随便打扮她一下,她就出落得像大城市里的女人,根本不像农村女孩。”
我脑子又浮现着罗彤的倩影,那双可爱的罗圈腿。
陈子玉接着说:“无论是出自报答东瀛长者的心,还是对罗彤美丽的钦慕,我开始追求罗彤,我打电话问东瀛长者,问我是否可以取罗彤为妻,长者爽快答应,于是,我恋爱了,罗彤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每天都疯狂做爱。”
“不久,我告诉我妈妈,说我想结婚了,妈妈很高兴,问是谁家的女孩,我实话实说,把罗彤的情况告诉了妈妈,哪知,妈妈一听罗彤是农村户口,又是私生女,她二话没说,断然不同意。”
“当时的我,意气风发,舅舅和妈妈都仕途顺利,步步高升,别说我追求女孩,很多女孩还主动追求我,有这么多选择,妈妈自然反对我和罗彤的婚事,我们在门户上完全不登对,至于容貌,说心里话,罗彤是漂亮,但在我认识的女人中,她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水平,可我爱她,她是我平生真爱过的两个女人之一,另一位是惟依。”
“惟依确实漂亮。”我发自内心的赞美,此时此刻,想到孟惟依,我的巨物有冲动反应。
陈子玉轻笑,有一丝得意:“我还认识一个女人,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啊。”我心里瞬间好奇,我敢肯定,整个上宁市能与孟惟依比肩的美女绝不超过二十个,我家里就有五六个。
“一位有尾巴的女人。”陈子玉阴笑,多么诡异的回答,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描述。
我一点都不相信,寻思着世上哪有人长尾巴,简直乱弹琴,这陈子玉吸食大麻,估计他产生了幻觉。
“既然你这么爱罗彤,你为什么还要杀她。”我岔开了话题,希望能从陈子玉嘴里套出点东西来,我也好向上级邀功。
“罗彤毁了我,是她让我走向毁灭之路。”陈子玉的语气又变了,他似乎进入了愤怒模式,每说一字,没说一句,都咬牙切齿:“很快,罗彤知道我妈妈反对我俩结婚,出乎意料,罗彤并不难过,她反而劝我,说我应该找更合适的女孩结婚,她愿意做我的情人。”
“我当时热血沸腾,誓言非罗彤不娶,还跟家里闹了矛盾,现在想起来,我好傻,好贱。其实,罗彤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一个娼妇。”
我大吃一惊,陈子玉对罗彤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深受打击,因为我仍然喜欢罗彤,她是东瀛特工没错,但她在我印象中,不至于像陈子玉所说的那样低劣。
吞云吐雾,烟圈袅袅,陈子玉的手隐约在颤抖:“有一次,妈妈出差,我恰好跟几位朋友约好去旅行,当时罗彤在读书,准备考试了,就不能陪我去。登机时我还给罗彤打电话,说的都是情话,没想到飞机起飞不久,就折返回头,说目的地下暴雨,飞机无法降落,就这样,这次旅行意外取消,我拿着行李回家。”
“不幸的事发生了,回到家,我一打开门,就听见有男人跟女人做爱的声音,我很奇怪,以为妈妈回来了,就蹑手蹑脚地偷看,我一直对我妈妈的一切都很着迷,我当时想,终于可以偷看我妈妈和继父做爱了。”
“可谁知,我看到了令我愤怒的一幕,男的确实是我的继父陈士群,女的不是我妈妈,是我深爱的罗彤。”
“罗彤喊着‘爸爸,爸爸,用力插’,陈士群也喊着‘彤彤乖女儿’这些淫言浪语。我那时气坏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第一次。我没有发作,我给陈士群,以及给家里留面子,选择默默离开。”
“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全部打碎,我开始失意,开始喝酒,这还不是我堕落的开始,往后的日子,我一直监视罗彤,搜集证据给我妈妈知道,我不能容忍陈士群欺骗我妈妈,可我万万没想到,罗彤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勾引了我弟弟陈子河。”
“当时我很想杀了罗彤,但我不能杀她,我答应过东瀛长者,要好好照顾罗彤,所以我忍了,我天真的以为我对罗彤好点,她或许会回心转意。哎,事与愿违,她继续和陈子河偷情,继续和陈子群偷情。”
“我心态变了,焦躁易怒,整天跟踪罗彤,无心工作,无心做事,我开始玩弄女人,渐渐疏远罗彤。后来我才知道,罗彤是职业特工,她早就发现我跟踪她,我跟踪人的技术很烂,罗彤之所以不揭穿我,就是故意让我知道她多邪恶。”
“罗彤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两年前,她又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去了东瀛,见到了她父亲,也就是那位东瀛长者。我听了后,心软了,又和她重新交往,如胶似漆,她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淫荡,周旋着几个男人,包括陈士群和陈子河,她还教会我吸毒,引导我从此沉沦,我甚至在酒吧的包间里,和陈子河一起跟罗彤淫乱,我已无法自拔。”
“在我最堕落的时候,罗彤坦白了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她希望我为她搜集华夏所有情报,无论是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等。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包括那位东瀛长者的真面目。”
“我想过抵抗诱惑,想过自首报案,无奈我已堕落,完全身不由己,这几年来,我通过舅舅和我妈妈的地位接触了很多绝密情报,全部提供给了罗彤,还为她建设毒品工厂提供帮助,帮她销售毒品,我无法回头了,不仅心存饶幸,还坚定了出卖国家的决心。”
“也许是天意,罗彤意外落在你手中,她本来是引诱你,策反你的,但她最后却败在你手里,她一手创立的情报网也被肢解,但你们不要小看东瀛人,他们在华夏有成百上千的情报网。”
“出车祸的女人是谁?”我插一句问。
陈子玉淡笑:“东瀛有很多很相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流行的缘故,我在东瀛玩过的女人中,就有很多是很相像,她们的气质,脸蛋,罗圈腿……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那次出车祸死的人不是罗彤,是从东瀛找来的替死鬼,出车祸的那天,我动用我妈妈的关系,亲自护送罗彤从香港离境。”
“事隔了这么久,我以为罗彤不会再来华夏,谁知她又回来了,我不知道她来,不知道她为何来,直到你告诉我罗彤复活了,我才知道。我立即联系东瀛长者,想证实罗彤是否在华夏,出乎我意料,东瀛长者气急败坏地指示我,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杀掉罗彤。”
“我必须照办,就算东瀛长者不给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罗彤。”陈子玉扔掉了烟蒂,重新拿起了手枪。
“一点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对陈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满。
陈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经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移情别恋,罗彤算得了什么,我爱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诧异。
陈子玉看着我,诡笑:“你相信这世上有妖狐吗。”
我木然摇头,鬼才相信有妖狐。
陈子玉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店门,悠悠长叹:“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长有一条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会是同一人吧,即便这世上真有带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会多。我思索着,依稀记起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说她要介绍一位大美女给我认识,一位有尾巴的女人。
突然,齐苏愚嘶声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干什么,你放下枪……”
“砰”的一声枪响,黏糊糊的东西溅到了我脸上。
昨晚偷听到乔若尘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见她,我岂能辜负。
和姨妈,薇拉一起回到山庄后,我赶紧脱去衣服,游到江对岸欣赏小美人练飞刀。对岸的地势开阔平坦,估计我一入娘娘江,乔若尘就发现了我,她假装不知道我来,故意在我面前卖弄,把飞刀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
我震撼乔若尘的飞刀绝技,更着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着马尾,身穿乳白色性感连体式泳衣,她属于苗条系女孩,乳挺臀翘,胸部确实大了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绑着一圈五六公分宽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着数目不详的柳叶刀,只见小美人纵身跃起,娇躯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转动的蚕茧,一道亮光从蚕茧中射出,去势如电,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开外,一只挂在树梢上不停晃动的葫芦上。
小美人落地了,双脚站得很稳,只是有点儿喘,丰胸起伏,她内气还欠火候。
乔若尘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仅是看她练习飞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实,我来看乔若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她做爱,我深深的爱上这个绝色小美人,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爱。
和小君一样,乔若尘也有严重洁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蓝天白云,晨曦壮丽。
我仰泳在冰凉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涤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涤了我的脸,几个小时前,陈子玉的鲜血溅到我脸上,事后无论我怎么清洗,都觉得洗不干净,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觉得污秽尽去。
“咚。”一颗石头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儿。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第二颗石头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这是多么骇人的技术,如果扔石头的人要砸我脑壳,我只能尸沉江底了。
我知道谁砸石头,也知道这人所处的方向,于是,我调转头往回游,依然用仰泳游到江的对岸,到了岸边,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挡住了蓝天白云。
“为什么要游开。”美丽的瓜子脸隐隐有一丝怒气,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蓝色的。我赶紧从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乔若尘公主抱,柔声撒谎:“怕影响你练飞刀。”
“你游开了才会影响我。”乔若尘依然不满,美丽的长睫毛狠狠地扇了两下。
“我这不是游回来了么。”我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怀春少女之心,乔若尘当然怀春了,她手勾着我脖子,主动地用挺拔结实的胸部磨蹭我胸肌,虽然很隐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红着瓜子脸,娇羞道:“已经影响了。”
“要怎么才能消除影响。”我坏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没有这么含蓄,动作大胆。乔若尘娇羞嘤咛,双臂圈住我脖子,整个胸部都压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搭着我颈窝,香息微浊:“你说呢。”
我坏笑,侧头寻找红润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灵巧的小舌头用力吸进我嘴里。
倒在早已铺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绵软迷离,我加开碍手的皮套,拨开她泳衣裆部,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紧窄的肉道,巨物艰难地到达了尽头,撑顶着花心软肉。
“铺好雨篷等我来操你?”我温柔挺动,温柔抽插,娇嫩之地总是令人怜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太粗鲁。
“才不是,雨篷里有饮料,有书,有电脑,是我累了休息用的。”乔若尘细声细气辩解,自有一番有别于小君和其他美娇娘的风情。我坏笑:“做爱也是休息。”
乔若尘似乎默认我的说法,她娇羞不语,娇美如花,安静地品味我的抽插,四周青草树林,鸟语花香。在野外做爱和在室内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在野外似乎更能释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也能听见肉与肉摩擦的声音,嫩穴口被撑大,翻卷的粉红穴肉在雪白肌肤上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我老想着跟你做爱。”
阴道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做爱,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找你做爱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阴唇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撩拨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龟头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龟头竟然捅进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奸夫……淫妇……”
我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时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红肉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淫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减轻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没有二十五公分长,天知道巨物捅到什么地方。
“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没有回应我,呆呆地看着凯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来到我们身边,嘴里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放荡喔。”她一身淡黄色三点式,乳房高耸,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赞。
“我们在练功。”我笑着说。
“我也练。”凯瑟琳抹了一把美脸,气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气什么。我柔声问:“你下面伤好了吗。”凯瑟琳一愣,看了看乔若尘,问:“若若告诉你的?”
我坏笑:“你昨晚喝醉了,梦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满足你的,可若若说你下面伤了,还指给我看……”
凯瑟琳好可爱,居然歪着脑袋回忆:“我昨晚没梦到你啊。”见我笑得淫荡,她脸一红,上前拧我:“你骗我,你们趁我醉了,偷看我隐私。”
乔若尘没好气:“什么骗你,你确实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凯瑟琳大叫,满脸娇羞,估计昨晚有梦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伤了,就好好养伤,刚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凯瑟琳以为我和乔若尘在正常做爱,还没发现我正干着乔若尘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着交媾的部位坏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凯瑟琳大吃一惊,忙弯腰细看,我掰开乔若尘的臀肉,让凯瑟琳看得清楚些。乔若尘大羞,扭动屁股,我趁机温柔抽动,凯瑟琳惊得掩嘴,双眼瞪圆了,一个劲地说“啊,mygod,啊,mygod。 ”旋即问:“若若,你觉得怎样,疼不疼?”
乔若尘似乎稍微适应了巨物,她下巴枕着手臂,想了想,说:“跟第一次比,不算很疼。”凯瑟琳一时没反应过来,嚷道:“现在不是第一次吗。”乔若尘蹙眉大喊:“我是说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个觉得好笑,娇笑不停。
我愉悦地慢慢抽送,将巨物逐渐拉长到了半截,又缓缓插回去。凯瑟琳瞪着双眼,刚才惊惧的表情转化成兴奋:“天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小君还说舒服,是真的吗,真的舒服吗。”
我眉飞色舞:“山庄里,凡是弄过屁眼的人,没有一个说不舒服的。”
“你都弄过了?”凯瑟琳飘我一眼,又紧盯我如何操乔若尘的屁眼,我瞄着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过了,若若刚才说,因为我爱她,所以她才给我弄屁眼。”
“我可以试试。”凯瑟琳羞笑着站直身子,双臂插腰,左右扭动翘臀,骚得迷死人,把乔若尘逗得大笑。我轻揽凯瑟琳的小蛮腰,指着交媾处说:“吐些口水润润。”
凯瑟琳温顺弯腰,伸长了脖子,对准乔若尘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动,果然更顺畅。再问乔若尘还疼不疼,她说不怎么疼了,就是胀。我松了一口气,心知没有裂伤,我就可以真正意义地和乔若尘肛交了。
“来,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凯瑟琳跪趴在乔若尘身上,她一点都不矜持,马上照办,咯咯娇笑着趴在了乔若尘玉背,翘臀撅高,浑圆结实。我一扯系绳,就轻松脱掉了凯瑟琳的三角泳裤,翘臀何其圆润,金毛蓬松,娇嫩的玉蛤绽现,姐妹花的体毛各具特色,乔若尘是黑色,凯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辉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着,身下巨物也顺势挺插,插入了紧窄的屁眼,两声娇吟,荡人心魄。
“啊。”
“若若,怎样。”凯瑟琳很关心乔若尘此时的感觉,很意外,乔若尘突然“哎哟,哎哟”地叫唤:“很痛,你别尝试了。”
“刚才你不是说没第一次痛。”凯瑟琳奇怪问。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越来越痛。”乔若尘说。
凯瑟琳一听,急忙从乔若尘后背下来,用手推我:“那还不快停下,中翰,你听到了吗。”我刚想停,乔若尘玉臂后伸,拉住我手臂,娇吟道:“我先忍忍,别停。”
我只好继续挺动,拉出的巨物覆盖了一些晶莹,我大为兴奋,这是因为干小君屁眼时,她爽的时候也会分泌晶莹爱液。我怀笑,扶稳乔若尘的小蛮腰,用上了干嫩穴的力量。乔若尘放声娇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渐密集抽动,一旁的凯瑟琳看出蹊跷,焦急问:“若若,你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痛。”乔若尘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乔若尘的双臂往后拉,她的上身迎挺起来,双腿岔开跪着,翘臀深压在我的小腹,这成了背飞式,我很喜欢这个性爱姿势,无论是插屁眼还是插阴户,巨物都能插得最深处,腾出的双手随意抚摸女人的身体,交媾时,情人们在沙发上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看电视,心不在焉,却其乐无穷。
黝黑的巨物倾斜着四十五度角与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这情景强烈刺激凯瑟琳,她开始站立不安,双腿不时夹紧,脸色潮红,呼吸中都带着急切的气息。我已无暇顾及惹火的凯瑟琳,欲望迅速到达顶峰,怀中的娇躯紧贴着我胸膛耸动,我揉着她的大奶子,与她缠绵嬉戏,这说明乔若尘没有不适感,她完全适应了肛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爱液,巨物没有带出多余的异物,乔若尘没有大吃大喝的习惯,所以干了屁眼这么久,我没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洁癖,干净的女人才适合肛交,就不清楚凯瑟琳是不是也爱干净。
“啊,好痛。”乔若尘急耸着,娇柔万千。
凯瑟琳气恼地啐了一口:“我不会再上当,讨厌,骗我有用吗。”
乔若尘娇笑,回眸过来,与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厉害,接吻断断续续,呻吟也是断断续续:“嗯嗯嗯……原来小君说的都是真的。”
“小君说啥。”我笑问。
乔若尘喘息说:“她整天劝我们给你弄屁眼,说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为很痛,小君才到处鼓吹,啊,小君最爱吹牛……”
“现在还认为她吹牛么。”我为小君鸣冤。
乔若尘娇柔道:“是的,很……很痛。”
凯瑟琳大怒:“讨厌,乔若尘,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乔若尘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说啊,你敢我说的,我就敢说你的,看看谁的糗事更糗。”
凯瑟琳哼了一声,涨红着脸,居然没了下文,急得我催问:“喂,说啊,你们两个是在吊我胃口吗。”
凯瑟琳和乔若尘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说。我拍了拍乔若尘的翘臀,恶狠狠道:“不说是吧,以后不弄你们的屁眼了。”
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乔若尘娇嗔:“用这手段威胁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用这手段威胁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动,这可不比插阴户,男人不动的话,女人也可以动,没有这么激烈罢了。插屁眼完全不同,男人不动,女人基本使不上劲,我一停,乔若尘就尖叫着打我,气急败坏。
我没想到乔若尘第一次干屁眼就着迷上了,估计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物重新开抽,猛烈异常,像插阴道那样发出啪啪声,连续不间断地五十多下过去,乔若尘花枝乱颤,怪异乱扭,尖叫一声,扑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听“噗”的一声响,乔若尘闪电般跳起,疾步跑向江边,跃进江里,凯瑟琳咯咯大笑,说乔若尘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气里没飘扬臭味,凯瑟琳见我在嗅,笑得合不拢嘴。
“我去洗洗。”我挤挤眼,也朝江边跑去,凯瑟琳扬声喊:“中翰,那……那我在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NO,不说出若若的糗事,就别等了。”
凯瑟琳顿足:“我说,我说,你等等我。”
我已跃进了水中,高潮后,乔若尘的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看来,还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备工作,要不就在江里干,随时清洗;要么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于用牛奶,还是用果汁,就看个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两条美人鱼戏弄海龙王的好戏。
我追上了乔若尘,与她温柔接吻,凯瑟琳也追上了我们,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还能与我们保持游动,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凯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钟便轮换交替,由乔若尘含着我的大肉棒,在水里潜泳;凯瑟琳则与纠缠舔吻,诉说情话。真是难以置信,我们三人就这么高难度地在江里缱绻嬉戏,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羡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坏消息:齐苏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协助陈子玉登机出境。不用说,孟惟依也会受到调查,阿弥陀佛,但愿别牵扯到我。
我有个预感,齐苏楼也要完蛋,他在上宁官场经营了十几年,徒子徒孙,门客学生遍布全国全市,可以预见,上宁官场将再次迎来风暴。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即干掉苏强,这人已不能放过,否则我会在这场官场风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县所有的县委委员,大小县官,县人大人员都不准出境,唯独我例外。
这是个好消息,我放下紧张,专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娇娘匆匆吃完饭,又匆匆去打麻将了,一个个脸色难看,估计昨晚都输了钱。姨妈无心过问,任美娇娘们赌个不亦乐乎,她则召集家里的几位阿姨大姐到地下靶场开会,何芙也参与。会上,大家讨论和分析了当前上宁市的政治形势,最后,姨妈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关系打听中央和市里的最高决策部署,不参与任何官方的和民间的活动,不在敏感的公共场合出现,甚至不接听任何关系不密切的电话。
“没必要风声鹤唳,我们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我在,山庄不会有事。”薇拉不以为然,如今她在总参和国防部都炙手可热,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梦岚可不这么看,她老练沉稳:“你一个外国人懂什么,月梅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是国情。”
何芙也赞成姨妈所言:“妈担心是对的,现在,哪怕一点儿火星,也会点燃上宁整座城市。”
柏彦婷笑道:“我们又不能把碧云山庄搬到法国去。”
首次与会的王鹊娉则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虽然只是代理市委书记,但现在上宁的局势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第一时间通知碧云山庄。
说完,王鹊聘飘我一个淡定的眼神,众人听了,也对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闲不住的人,见气氛轻松了,她向我发出邀请:“等会我想到美纱那边打麻将,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着姨妈,不敢答应薇拉,已经三天没陪姨妈了,这可是极限,表面上姨妈没任何暗示,实际她在等我主动,女王有女王的风范,想要的东西要别人主动送上门,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妈脸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开多一桌咯。”
薇拉想说什么,屠梦岚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坚持。姨妈站起来,宣布散会。我好久不见何芙,便拉着她在山庄散步聊天,互相衷肠,若不是她急着返回中纪委办事处,我少不了跟她恩爱,无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别,目送她离去。
几乎所有美娇娘都集中在丰财居,但丰财居里只开一桌麻将,这里有浓烈的大战气息,参加者分别是小君,楚蕙,庄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娇娘都在围观。
楚蕙产后体态丰腴,但慵懒的气质不变,她目无表情;戴辛妮神情严肃,她今晚没有穿红衣服,有没有穿红内裤就不清楚了;庄美琪脸色凝重,她面前放着一把小指头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对着她对家,她对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离,表情轻松,脑袋上赫然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这精美只是相对做工而言,古朴的款式与时下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无法相提并论。
由于小君穿着吊带小背心,她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也难怪,这头冠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乔若尘。
乔若尘不但拥有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还拥有这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头冠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乔若尘都属于拥有这顶公主头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这顶公主头冠远不如乔若尘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头冠戴歪了。
戴歪了无所谓,只要能带来运气就行。
“七小对,糊了。”一声吆喝,小君笑了,眼儿笑成了弯月。
围观的人在叹息:“小君还是这么旺。”
我忍不住问:“小君赢多少了。”
美娇娘们这才发现我来了,难以置信,居然没有人给我抛媚眼,可见美娇娘的心情多么恶劣。我能理解,换成我输了一大笔私房钱,我的心情也很恶劣。
“才开始,没赢多少。”小君是唯一给我抛媚眼的人,她身后的闵小兰和杨瑛似乎心情也不错,但她们不敢给我抛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问,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着红衣红内裤应战,不知她们的战果如何。
“赢几百万。”小君晃了晃脑袋,头冠又歪了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归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虽然小君是我贴心小棉袄,但美娇娘也是我心肝儿,我于心不忍。再说了,凡是男人都有劫富济贫的正义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几百万,三百万是几百万,八百万也是几百万。”我笑眯眯问。
“就是八百万咯。”小君轻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张牌,张望着麻将桌面,看她拿牌的手势就很“业余”,可麻将桌上,盲拳打死老师傅的事迹多了去了。
“赌那么大?”薇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我微微点头,手臂隐蔽后伸,摸到了薇拉的双腿间,她穿着弹力短裤,双腿修长,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感特好。
突然,有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边:“小君,把头冠还给我。”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头冠的主人乔若尘来了。
事出仓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娇道:“我戴一晚上,明天还你。”
没想到,乔若尘不依:“我现在就要。”
小君撅嘴,给了乔若尘一个飞吻:“若若,亲爱的,你别来烦我,明儿一定还,我请你吃大大餐,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行。”
乔若尘冷冷道:“我减肥,不想吃太油腻,请把头冠马上还给我,我要戴头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别惹我生气喔,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借。”
小君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乔若尘,无奈之下摘下了头冠,递给了乔若尘:“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乔若尘接过头冠迅速离去,美娇娘看在眼里,一个个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气鼓鼓地嘀咕着:“早不要回去,晚不要回去,偏偏等开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这样,我就……”
没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糊了。”竟然是糊了小君打出的一张九筒,小君“点炮”,包三家。
接下来这一盘,是庄美琪糊牌:“杠上花。”
然后轮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动洗牌机洗牌的时候,她瞪着大眼睛,四处问:“我……我想去看电视,有谁接手。”美娇娘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应小君。我家打麻将有个规矩,无论输赢都要打够时间,不能中途赢钱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当别论。
眼见没人理睬,小君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玩下去,可头冠被乔若尘拿走后,小君的运气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别人糊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胜利成果,眼珠一转,嗲嗲问:“王阿姨,你要不要来玩。”
“我织毛衣。”王鹊娉扬了扬手中织物。
“大热天,织啥毛衣。”小君没好气。
“王阿姨又不是织一件两件,她要给哥哥的孩子织好几十件。”我柔声解释。
小君白我一眼,转向郭泳娴:“泳娴姐姐……”
郭泳娴摇摇头:“我要准备资料,周一公司要开董事会。”
小君没辙,甜甜喊:“樊约姐姐,你不想翻本么。”
樊约叹气:“我还欠你的钱,我哪有钱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兴奋道:“我借钱给你啊。”
樊约的大眼睛也闪闪发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亿八亿,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着。小君拉下脸,冲着樊约做个鬼脸:“肚子大了,脑子就开始进水了,借你七八亿,你全输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见得可怜我。”
“专心打牌,别扯上我。”我冷冷说,心里乐开了花,别说,小君还是蛮聪明的,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玩也得玩。
“七小对自摸。”楚蕙推牌了,迷人的大眼睛朝我抛了一个能电人的眼波:“嘻嘻,一直是小君摸七小对,好像她专利似的,这次也轮到我楚蕙摸一把了。”
小君叹气,众人大笑,楚蕙趁机向我招手:“老公,我奶胀,你要不要喝一点。”
“要爹,要爹。”我猛点头,用上了地道的四川话。
一旁侍候的杜鹃机灵,咯咯一笑,端来一只白瓷碗,楚蕙解开衣裳,露出饱满流汁的大奶子,就在麻将桌边摆上白瓷碗,当众挤出了半碗乳汁,看得美娇娘们垂涎欲滴。
我当仁不让,接过楚蕙递来的白瓷碗,将里面的乳汁一饮而尽,还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哇塞,香甜浓稠,绝对是人间极品美味。
“自摸,给钱给钱。”戴辛妮兴奋喊,鹅蛋脸都是红晕,索要钱的手势很市侩,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小君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梳起两条羊角辫,咬牙切齿,这是决斗的信号,大家和我一样,都拼命忍着不笑出来。
接下来的战局可谓风云激荡,楚蕙,戴辛妮,庄美琪三人越战越勇,轮番自摸糊牌,小君一把都没糊过,一个小时过去,她输出去多少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摸,看清楚喔,对对碰,清一色,翻三番。”庄美琪激动地挥舞粉拳:“老公,你在我身边,我好旺哦。”
我此时刚好站在庄美琪身后,其实,我没特定站在谁身后,都是我的老婆,我都会轮流去看她们打牌,小君的牌技很烂,加之她输多了心情大乱,出牌杂乱无章。
“老公,到我这边来。”戴辛妮朝我招手。
我温柔地给了庄美琪一个暴栗,调侃道:“嘴贱。” 如果她不高调,我至少会在她身边站久一点,她这么一喊,我只能转到戴辛妮身边。
庄美琪懊悔不迭,众美娇娘落井下石,齐声笑骂庄美琪“嘴贱”。
我一瞧美娇娘的情绪开始失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开溜:“不关我的事,我现在肚子有点头疼,要去上大号,有陪我一起的就请报名,没有的话,我告退了,你们慢慢玩,玩开心点。”
“滚粗。”小君拿牌欲砸我,我“嗖”的一声冲出丰财居,啊,世界清净了,清净多珍贵。
“中翰。”薇拉追了出来,我目瞪口呆:“薇拉姐,你真的陪我去蹲……”
“shut up。”薇拉打了我一记粉拳,又把粉拳化成绕指柔,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月色下:“家里的人都疯了,赌那么大,我们去美纱那里小赌怡情,玩开心多好,还可以见美女。”
“你已经够美了。”我勾了勾薇拉的下巴,握紧她的玉手。
“美纱说想见你。”薇拉神秘说。
我一声叹息:“改天吧,今晚再不陪林香君,大麻烦了,昨晚她很担心我。”
薇拉终于明白我的苦心,她轻轻颔首,轻轻搂住我的腰,动情道:“昨晚小百货店里的两次枪声差点吓死我,我同样担心你,现在你只陪你妈妈,不陪我……”
最受不了这种美人恩,情急之下,我柔声道:“两位都陪,行不,别这表情,我受不了。”
“说好了。”薇拉大喜,贴我更紧,还把我手放在她的双腿间,我讪笑:“没那么快吧,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就做剧烈运动会影响性能力的。”
薇拉吃吃娇笑:“多晚都行,反正我今晚缠着你娘。”
说到做到,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扭着大屁股向寿仙居走去,不时回头,那款款风情,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我狠下心溜到“喜临门”蹲大号,这里最安静,最安全,我要给秦美纱打个电话,跟她说声抱歉。
“美纱姐,今晚我有很多事,就不过去,明晚过去,你别生气。”
“不生气,我只想介绍个大美女给你认识。”秦美纱很温柔,没有一丝责怨。
“谢谢美纱姐,你真好。”我的大肉棒硬了起来,伸出了马桶,有这么一位贴心女人,夫复何求。
“现在我们正打着麻将,吉娜来了,楠楠也来了,你认识的很多美女都来了。”
“引诱我。”我叹息,大肉棒更硬。电话里传来秦美纱吃吃娇笑:“你想要哪个,就要哪个。”
“有尾巴的女人来了吗。”我随口问。
“是的,她在,要不要跟她通电话。”秦美纱的回答令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很兴奋,很想说“要”,可又觉得太急色了不像三十岁男人所具备的持重,便爽笑说:“没见过面,哪好意思,算了。”
“我怕你见到她,会终生难忘。”秦美纱在诱惑我,我好没用,轻松被刺激到了,语气略为激动:“这么夸张,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是绝对的,身材更好,我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人。”
“比薇拉如何。”
“薇拉是外国人,要以东方人的审美标准。”
“比翁吉娜呢。”
“吉娜差人家两个档次。”
“人间绝色了,呵呵,没听说过有尾巴的女人,更没见过,好像觉得美纱姐在故意逗我。”
“你见了之后,就知道我是不是逗你了。”顿了顿,秦美纱委婉道:“我有个条件。”
“请说。”
“我要怀孕,怀你的孩子。”
“我每次跟美纱姐做都是射在里面,你想怀就怀吧。”
“下回你射两次,我保证能怀上。”
“好。”我爽快答应,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便挂上电话,心驰神往之余我充满了疑惑,这有尾巴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陈子玉临死前说的“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