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碧云山庄已是深夜。
停车坪有两辆巡洋舰SUV停着,没有车牌,这么牛,只能是军车。这么晚了有军车来,家里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上官黄鹂早已等候,皎洁的夜色下,她像一只精灵,我一下车,她就抓住我的手往丰财居方向走,说姨妈在地下室射击场等我,我问她有还谁来了,她皱皱小鼻子,脆声道:“是几位叔叔,高高大大,有鼻子有眼睛。”
我哈哈大笑,把黄鹂抱起猛亲,她哼了哼:“你有香水味喔。”
“真的?”我一惊,黄鹂却咯咯娇笑:“假的。”
我也笑,是冷笑:“想起来了,上次插黄鹂是四天前,看来不及时插几下,黄鹂妹妹会浑身痒痒。”
黄鹂搂着我脖子撒娇:“不是四天,是三天,我不要插。”
我哪管她撒娇,正好来到一颗大树下,那里有一张长木椅,我拉出巨物,掀起黄鹂的小短裙,扯下棉质小内裤,让她手扶着木椅,我弯腰舔了舔她嫩嫩的阴唇,见湿润够了,随即用巨物对准她小屁股中间的裂缝艰难地捅了进去,深达花心,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都捅进去有点残忍,黄鹂娇呼:“哎哟,没舔够,没舔够……”
“能进去就行,一会就润滑了。”我刚笑出来,一条婀娜身影飘然而至,却是杜鹃,见我们这样子,杜鹃很生气:“黄鹂,你也不看看时候,大家都等着中翰哥,你这么骚浪做什么。”
黄鹂委屈辩解:“不是我骚浪,是中翰哥要……”
杜鹃依跺脚:“那我去跟姨妈说中翰哥换衣服,你们快点。”
我猛抽了几下,冷冷道:“等等,换黄鹂去说,杜鹃留下。”说完,手一伸,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住了杜鹃的脖子。谁知黄鹂主动小屁股后挺,哼哼说:“讨厌,换什么换。”
杜鹃咯咯笑道:“中翰哥,别换了,黄鹂很想你,一天到晚唠叨着你,晚上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你又不回来吃,她很不舒服。”
我将巨物深插在黄鹂的阴道里,用力碾磨,狠狠碾磨:“怪不得我眼皮老跳,原来是黄鹂在捣鬼,要好好惩罚,杜鹃不想我,也要好好惩罚。”
黄鹂呻吟得像叫春的小猫,小屁股乱抖,杜鹃眨动机灵的眼睛,低声问:“是像惩罚黄鹂这样惩罚吗。”
“当然。”我迅速改用抽插,很猛烈地抽插,黄鹂不叫了,杜鹃夹夹双腿,娇声说:“要惩罚就快点吧,姨妈在等着呢。”
※※※※※※
地下靶场装修过好几次,俨然成了专业射击场,也是碧云山庄的核心密室,莫说外人,就是山庄里的美娇娘也不能随意进入,因为这里的保险柜里锁着十五支不同类型的手枪和数量庞大的子弹,而且靶场里阴森肃杀的气氛,美娇娘们也不喜欢。
今晚,这里迎来了五男三女,他们个个英气逼人,三位女人自然是情报界名声显赫的梧桐三季,我惊喜发现,梧桐三季都身穿军装,绝对震撼,我第一次见薇拉穿华夏军夏装,那种英姿飒爽的魅力简直难以形容。
五位男子中,除了孔翔,朱成普外,另外三人我从未见过,但姨妈,薇拉,屠梦岚显然都跟三位陌生男子熟识。
经过介绍,这三位男人都是总参的最高领导,今晚他们来这里,有三件重要的事,第一,给姨妈授勋。第二,正式接纳我加入组织。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讨论两天后我随薇拉前往加拿大执行的重要任务,这是建国以来最重要的一次情报接收任务。
由于是情报人员身份特殊,授勋是秘密进行的。给姨妈授勋的仪式简单而隆重,姨妈一身军装,头戴军帽,腰杆像标枪般笔直,下巴微翘着,炯炯眼神透着坚毅和执着,身上散发的那股勃勃英气直逼众位男子,看得我怦然心动。
没有军乐,没有喝彩,姨妈默默地接受一位中年男子给她的肩章加上一枚金光灿灿的五角星,这是少将军衔,这是属于军人的无上荣耀。姨妈坚毅的眼神似乎湿润了,但下巴依然翘着,此时此刻,我何止崇拜她,简直想跪在她脚下。
屠梦岚在微笑,灵动的双眼不时盯着我,她的肩章里也有一颗星。
唯独薇拉的肩章没有星,她抿着嘴,定定的看着姨妈,白痴都能看出她是多么嫉妒姨妈,她多么渴望自己的肩章上也留下一颗星。
接下来是我的入党仪式,入党介绍人是孔翔。
我庄重地在国旗和党旗下宣誓……
仪式完毕,我们一行九人召开了党组会议,由总参的一位领导主持,他例行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后便直奔主题,让大家讨论、分析这次任务中所能想到的每一个环节,每一处细节。讨论紧张专业,我眼界大开,在旁边静静地听,静静地记着。这些在坐的,每一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我哪敢多放半个屁。
当然,总参领导发问,我必须回答,幸好我李中翰有过磨练,有问必答,答得对不对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沉稳和自信,听得众位人士频频点头,似乎对我完成任务增加了不少把握,一位领导直言:“雨季梧桐的儿子不是吃素的。”
我谦虚道:“梧桐三季是党培养出来的杰出人才。”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夸赞我说得好。我暗暗得意,这句话如同表忠诚,承认自己是党的徒子徒孙,愿意跟随母亲为国家做出贡献,总参的领导们自然高兴。
五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会议终于结束。
“李中翰同志,露两手给我们瞧瞧。”一位总参领导微笑着对我说。
屋子里霎时安静。
姨妈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我迅速站起,众人也跟着站起,我大步走向保险柜,转动密码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支崭新的勃朗宁柯尔特,很熟练地把子弹上膛,蓄势待发。那位总参领导摁动电子靶,开声命令射击,我闪电举枪,连续扣动扳机,叭叭叭三声,紧接着,移动靶出现,我身形改变,气息不变,手臂稳健,又是连续三枪。
这时,那家伙故意关掉一盏灯,随手捡起桌上的一只烟灰缸扔进射击区,并大声吆喝我开枪,我目光犀利,沉着地瞄准射击,烟灰缸被击得飞碎,我继续扣动扳机,飞碎的烟灰缸渣子继续被手枪射出的子弹击中,变成飘散四溅的粉末,掌声随即在我身后响起。
总参领导在显示器前查看了一下我前面射击的标靶和移动靶,不由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方月梅同志,你儿子的枪法不比你差。”
姨妈飘我一眼,淡定回答:“还行。”
“哈哈。”众人大笑,孔翔搂着我肩膀直叹:“想不到你枪法这么厉害,想不到,想不到……”
天快亮了。
我和梧桐三季目送两辆巡洋舰SUV离开碧云山庄,心中感慨朱成普的谨慎,他没有看一看他的孙女就离开了,我知道,他是不愿意让总参领导和孔翔知道他跟我们家有特殊关系。
我和梧桐三季似乎都处于亢奋的状态,又在江边聊了很久,可是一聊到薇拉为何诈死,为何在海外隐匿了近二十年,话题便戛然而止,神色有异,好像有难言之隐。我不好追问,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气氛又活跃起来,你一眼,我一语,说个没完。眼见远方的天空露出鱼肚白,以前一直病怏怏的屠梦岚居然精神饱满,不见疲困,问她原因,她诡笑不语,温柔地挽着我胳膊,把头靠在我肩上,很甜蜜的样子,引得姨妈侧目,薇拉不满。
我察言观色,赶紧把薇拉也搂在怀里,此时此刻,我只能让雨季梧桐身披朝露,沐浴晨曦,她们三季中,年纪最小就是雨季梧桐,她本应该最受宠才对,如今却掉了个头,多亏授勋之喜充斥姨妈心间,她就没太在乎昔日的战友夺走了属于她的宠爱。
“好想穿军装。”我半搂住薇拉的腰,无比羡慕她的一身军人打扮,头一次在她身上没闻到香水味,从这小细节可以看出薇拉对这身军装绝对尊重。
屠梦岚笑吟吟地将我拉走:“有的,总部配发了你的军装,在我房间里,你随我去拿。”
薇拉腰肢一扭,突然挡在我和屠梦岚的中间:“得了吧,刚才老丁都说暂时没合适中翰的军装,等这次完成任务回来,他的军衔至少是中尉,那时候再补发给他,现在叫中翰穿军装,他穿哪个军衔都不合适。”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梦岚,你想找藉口叫中翰去你房间,就直说。”
气氛急转直下,屠梦岚的脸色很阴沉:“我是他丈母娘,我要他去我房间怎么了。”
薇拉的脸色更不善:“不行,任务重大,我要跟中翰聊聊加拿大的风土人情,熟悉当地法律。”这解释合情合理,可屠梦岚较上了劲,语气带讥讽:“我也有事情叮嘱他,军人要服从上级,我是少将,比你官大,你要听我的。”
薇拉正憋着难受,屠梦岚这番话深深刺激了薇拉,我情知要糟,姨妈刚想劝解,薇拉已破口大骂:“我听你妈个逼。”
真是语出惊人,这么斯文美丽的法国女人居然?了一句正宗的国骂,令我瞠目结舌,把屠梦岚气得呼吸急促:“你,你骂人。”
薇拉摘下军帽,正要继续发飙,我一看,暗叫不妙,赶紧双手合十,苦着脸乞求:“哎哟,求求你们别争了,求求了。”
姨妈也加入进来,把屠梦岚扯开:“梦岚,你少说一句啦。”
屠梦岚大怒,狠狠甩开姨妈的手:“怎么,她骂我,你还扯我。”
姨妈轻佻柳眉,怒道:“梦岚,你这不是渗人吗,薇拉虽然是上校,但她的资历不在你我之下,这次任务完成后,她最少也是个少将,你刚才那些话太过了。”
姨妈没有被授勋之喜冲昏了头脑,她如此冰雪聪明,又怎会不知道薇拉的心思,这节骨眼上,屠梦岚的话确实伤了薇拉的心。我恍然大悟,感觉薇拉这次竭力争取完成任务,多半因素就是为了能晋升少将,她们三季中,两季都做了将军,心高气傲的薇拉又怎能甘居之后。
屠梦岚哼了哼,不再说话,眼睛却盯着我。我堆起笑脸,左挽薇拉,右挽屠梦岚,柔声道:“一起走,一起走,到我妈房间去,一起庆贺她当上了将军。”
“哼。”
来到寿仙居二楼,所有人都必须换掉鞋子才能进入姨妈的卧室,她似乎越来越洁癖,越来越讲究了。
“嗳哟。”屠梦岚被姨妈卧室的奢华惊呆了:“方月梅同志,你这种极端堕落,极端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是要受到批评的。”
薇拉咬咬牙:“等我这次执行任务回来,我也要好好装修我的卧室,我把两间卧室打通,合二为一,我的卧室也要这么宽敞。”
“没问题。”姨妈笑眯眯的,爽快答应了,薇拉悻悻瞥我一眼,似乎怪我偏心。我暗暗叫苦,本来初建山庄时,姨妈的卧室就是全山庄最奢华的,独一无二,经过她几次挑剔地修葺完善后,更是透着锦宫玉堂的气息,我哪能一视同仁。
屠梦岚只来过姨妈的卧室一次,上次还是坐轮椅来的,参观不方便,这会双腿自如行走,焉能不仔细瞧瞧,这边摸一摸,那边摸一摸,嘴上惊叹不停,醋劲不小,我怕她累坏了,搀扶她坐上姨妈的睡床,姨妈尖叫,要屠梦岚脱了外衣才能坐,一点都不许马虎,屠梦岚较上劲,非坐不可,真的当着我的面脱去军装。
啊,什么情况,我瞪大眼珠子,暗暗吃惊,才两天时间,屠梦岚的身体已发生了巨大变化,那天跟她交媾,她的身躯肌肤还不怎么细润,胸部也没那么鼓,臀更没这么翘,仅仅两天时间,她就变了,我刚才还奇怪屠梦岚为何这么潇洒,说脱衣就脱衣,原来她是故意脱给我看。
姨妈很不好意思,找来几件崭新的睡衣给屠梦岚穿上,屠梦岚朝我飘来暧昧一笑,小声问:“薇拉呢。”
姨妈一指前厅,撇撇嘴:“她在看我的衣柜和鞋柜,要我送两双鞋给她,你不知道她眼睛多毒,那两双鞋差不多三万。”
屠梦岚腼腆道:“你的鞋适合我穿,薇拉的脚比你脚大点,哪适合她。”姨妈叹息:“她好狡猾的,试过了才跟我要,不合适她哪会问我。”
“你有多少双鞋。”屠梦岚随口问,一边扭着腰臀查看睡衣是否能遮住臀部,我彷佛看了楚蕙的翘臀,经过了多年坐残疾车,屠梦岚屁股的肌色依然未变,和身体的肌肤一样,是小麦色,没有杂质的小麦色,在一眼雪肤的碧云山庄里,这种小麦肤色何等珍贵。
“也没多少,新鞋就四百多双。”姨妈觉得这睡衣似乎太性感了,催着屠梦岚换上另一件,她白了一眼过去,决定不换了,赤着脚在红木地板上转了圈,动作虽然还不够轻灵,但已有袅娜之风,我乐得合不拢嘴。
屠梦岚见我欢喜,她更是得意:“我等会去瞅瞅,合适我的,我也要,这么多鞋子,你一天穿一双,一年也穿不完。”我暗暗好笑,姨妈爱打扮不就是为了我么,那句女子为悦己者容,恐怕就是这意思。
姨妈走到镜子前,也优雅脱下军装,傲乳肥臀立现,等她换上一件吊带睡衣时,她连乳罩和内裤都不穿,屠梦岚一看,脸上那得意之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其实屠梦岚无需失落,在碧云山庄,能单独跟姨妈媲美的美娇娘只有三位,她们是戴辛妮,葛玲玲,以及薇拉。
姨妈放好换下的内衣乳罩,眉目带俏:“没这么多啦,有些是凉鞋和便鞋,实际上,正装鞋就三百多双,一天换一双,差不多一年穿完,不过,我还要买,觉得有好看的鞋子,我就买。”
“被你儿子宠坏了。”屠梦岚幽幽叹息。
姨妈朝我抛来一媚眼:“那你批评中翰咯,都是他给的钱,他用资产阶级思想腐蚀我。”屠梦岚好不嫉妒,瞪着我问:“中翰,为什么不见你腐蚀我。”我一听,搓搓手讪笑:“岚妈妈意志坚定,我很难腐蚀。”
屠梦岚哪能满意我的解释,又要发飙,恰好薇拉一声尖叫,很歇斯底里的尖叫,接着她像小孩般飘至,一只手放在身后:“梦岚,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屠梦岚蹙了蹙眉:“小声点,文燕住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听见的。”
姨妈道:“没事,她今晚在丰财居值夜。”
屠梦岚放了心,疑惑问:“找到什么?”
“你看。”薇拉把手从身后伸出,我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薇拉手中赫然拿着一根约莫二十五公分长的按摩棒。姨妈大窘,脸红扑扑的,可爱之极。
屠梦岚吃吃娇笑:“切,我早知道了,中翰的大小老婆们几乎每人都有两支,这东西的尺寸就是中翰的尺寸,你难道不觉得眼熟?”
薇拉张了张嘴,佯怒:“什么眼熟,你,你别乱说。”
屠梦岚撇撇嘴,冷笑:“结巴啥,山庄有什么事我不懂,光天化日之下,你和凯瑟琳跟中翰在江里……”
薇拉大羞,哪敢再狡辩,转个身,用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要的口气说:“月梅,送我一支。”
姨妈飘我一眼,娇斥:“你羞不羞?”
薇拉语出惊人:“那你留着两支,你羞不羞,难道前面插一支,后面插一支?”
“哈哈。”梧桐三季爆笑,屠梦岚笑倒在姨妈大床上,薇拉也笑得满脸通红,姨妈笑得凤眼有泪水,她按着小腹,上气不接下气:“东西是中翰的尺寸,也是他给我的,你想要得问过他。”
薇拉哪管三七二十一,找来一只袋子,就把按摩棒放进去,我走上前,抱住薇拉,柔声道:“我这有一支更好的。”
“在哪。”薇拉美目闪耀,我早已忍受不住这三季的诱惑,从裤裆里拉出一根真实的大家伙递到薇拉手中,姨妈一看,嗔道:“中翰,你没礼貌,快收起来。”薇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巨物,吃吃笑道:“拿都拿出来了,还收起来做什么。”
巨物烫热暴涨,薇拉爱不释手,卧室的气氛瞬间变得很暧昧。
姨妈赶紧去关窗,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会一触即发,她未雨绸缪,关窗后,姨妈用毋容置疑的口吻要求薇拉和屠梦岚去洗澡,两人少有的乖乖听话,笑嘻嘻地和姨妈去洗澡了,我也要洗澡,她们三季用姨妈睡房的浴室,我则到外边的浴室。
刚进浴室,就碰到了上官杜鹃,一大早,她睡眼惺忪,可见到我,她马上两眼发亮。我把她带进浴室,让她帮我洗澡,她欣然答应,手脚麻利地给我搓洗身体,关键部位,她洗得很仔细,花洒不小心喷湿了她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薄薄的短袖T恤,滚圆双峰被湿衣沾着,凸点很清晰。
“中翰哥,听说你要出差好多天。”杜鹃跪了下来,我坐在浴缸边,敞开着双腿,泡沫逐渐被水冲去,巨物朝天耸立,很剽悍。
“是啊,单位安排出国考察。”我守口如瓶,什么人问,我都这么回答。杜鹃冲洗完我身体,忽然搂着我脖子,娇滴滴说:“这么久了,你还从来没有离开我们超过两天,我会想你的,你要早点回来。”
我很感动,双臂抱着杜鹃,让她分开双腿坐下来,她温顺同意,没穿内裤,又有水滋润,巨物顺利插入她小嫩穴:“就三五天时间,出国考察等于出国旅游,很轻松,到时候,中翰哥买礼物给你们。”
杜鹃耸动:“嗯嗯嗯,我不要礼物,我只要你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