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江边,清风徐徐,远处的天际已是鱼肚泛白,寂静的娘娘江对岸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悦耳动听,一片祥和。
我与柏彦婷盯着江面。
几个沉浮,姨妈像一条美人鱼似的从对岸快速游来,不一会就到了岸边,她直起身子,缓缓走向岸,穿着泳装的惹火身材暴露无遗,柏彦婷迎上去,递了一张毛巾:“怎样?”
姨妈柏彦婷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虚,脑袋都不敢抬。
“你现在很容易伤着人,以后真的要多练功了,练功后,你才能将“九龙甲”收发自如,否则后患无穷。”
姨妈还是把责问的语气调低,给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听从妈的话。”
“文燕,你别宠着他。”
姨妈又把火力对准了柏彦婷,因为姨妈曾经要求柏彦婷教我武功,要求严笛教我枪法,可一直都没时间。
“知道了。”
柏彦婷阴柔地应了一下,她跟姨妈的性格大相径庭,很安静,几乎跟山庄里的美娇娘不怎么说话,但她是姨妈的前教官,能力与资历非常高。我目光如电,发现她额头出现了少许蜕皮,是熬夜巡逻,休息少的缘故,还是跟姨妈一样,开始蜕变?
我心鼓猛敲。
姨妈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无匹的身材:“刚才我在对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设下的机关,这些机关居然都还在,都完好着。”
顿一顿,姨妈走到我与柏彦婷面前,不解道:“我们小看这个乔若尘了,她居然能躲过我设下的机关陷阱,丝毫无损地到达对岸的江边,简直不可思议。”
“会不会她走另外的路径?”
柏彦婷问。
姨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那条通道是唯一的路径。”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布套,抖出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说道:“乔若尘被我攻击后,飞了我一刀,我觉得更不可思议。”
“飞你一刀?”
姨妈惊愕,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
“妈,你看。”
我把小刀递过去。
姨妈打量了一下小刀,与柏彦婷对望一眼,惊疑道:“这是李严的柳叶刀啊,怎么会在乔若尘手中,乔若尘又怎么会飞你一刀?这柳叶刀可是李严的独门绝技,乔若尘又怎么会使?”
“妈,你忘记了李严跟乔若尘的关系?”
我提醒姨妈,那晚在江对岸潜伏时,就发现了李严与乔若尘关系暧昧,年过半百的李严居然要乔若尘做他的女人,而乔若尘当时似乎并不反对。
“我当然没忘记。”
姨妈微微颔首,将那天深夜在江对岸我们发现李严与乔若尘的事大致告诉了柏彦婷,听得柏彦婷月眉紧蹙,连说几句“可怕”姨妈疑虑重重道:“诡异的是,李严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独门绝技传授给乔若尘,即使传授了,乔若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学会,这柳叶刀能学会,至少要十年。”
我摇摇头,心有余悸:“乔若尘一定是学会了,我根本闪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
姨妈惊得瞪大凤眼,连安静的柏彦婷也咯咯娇笑:“我都听糊涂了,这事一件比一件新鲜,二十米之内,硬接柳叶刀,跟硬接子弹没什么区别,你当时与乔若尘相隔应该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么部位硬接柳叶刀的?”
姨妈紧张靠上来。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这。”
两个美熟女急忙低头查看,又摸又摁,姨妈一脸惊怒:“都瘀黑了,不过,能硬接柳叶刀却不受伤,这是奇迹。”
柏彦婷目光脉脉含情,笑了笑,说道:“或许乔若尘的柳叶刀功力还稍欠火候。”
姨妈没心思嫉妒柏彦婷的眼神,她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我倒有几个疑问,第一,乔若尘为什么来碧云山庄,第二,乔若尘轻松越过我的机关,我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动过,这说明乔若尘到达对岸草丛隐蔽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她现在受的伤完全是被中翰击伤所致,但乔若尘为何坚持不去医院,这很奇怪。第三,李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乔若尘有关?”
柏彦婷吃惊道:“月梅,你怀疑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目瞪口呆。
姨妈微微颔首,严肃道:“是的,我刚才提出的三个疑点,如果加上一个设定,那疑点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释,这个设定,就是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与神情肃穆的柏彦婷对望了一眼。
姨妈接着道:“如果是换以前,我还不敢有这样的怀疑,通过中翰的描述,大家都发现乔若尘飞刀异常犀利,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受重伤了还能奋力反击,要置中翰于死地,心肠如此歹毒果断,她杀死李严又有什么奇怪。”
晨曦洒落,姨妈眺望放亮的天空,轻叹道:“李严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柳叶刀也只是他几门绝技中的一门,他所有的武功技艺恐怕连总参的领导也无法全部知晓,那晚他偷袭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则,只要继续追杀,我一定无力抵抗。”
自信满满的姨妈凤目一睁,登时精光四射:“能偷袭我,还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见一斑。”
柏彦婷道:“李严功力深厚,乔若尘再犀利,也不及李严的十分之一,这个小女孩又怎样将李严置于死地?”
“问得好。”
姨妈干练道:“有三种可能,第一,乔若尘与李严只是互相利用,这乔若尘心机颇深,她一定不会真心将身子交给李严,而李严被乔若尘美色诱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对乔若尘图谋不轨,于是,乔若尘痛下杀手,李严色迷心窍,防守自然不严密;第二,乔若尘或许有帮手,第三,乔若尘用别的手段,比如迷药之类的。”
柏彦婷对姨妈的推测分析大为折服,也跟着附和:“是了,他们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李严可能跟我们一样,小看了乔若尘,而乔若尘心机极深,故意装着一副纯真的外表,李严色迷心窍,阴沟翻船。”
“这只是猜测吧。”
我讪讪一笑,问道:“那她为什么跑来我们碧云山庄呢,她为什么直接来我们碧云山庄,而是舍近求远,跋山涉水,还摆脱了重重机关才来到江对岸呢。”
姨妈撇撇嘴,凤目瞬间妩媚:“这很好解释,乔若尘毕竟才十九岁,虽然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但跟小君一样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杀死李严后,一定很惊恐,他也知道李严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此时,极度惊吓中的乔若尘只想着逃避、躲藏,这是一般人犯罪后的普遍心理。乔若尘非常聪明,她害怕有人发现她躲进碧云山庄,于是,她就舍近求远,拐了一个大弯躲进碧云山庄,因为碧云山庄够大,好隐藏,而且,她姐姐凯瑟琳住在碧云山庄,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闵小兰,杨瑛也都在碧云山庄,人遇到紧急危难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呼出满腔的浊气,大声夸赞:“不错,不错。”
柏彦婷莞尔:“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想到被中翰发现,还被打成重伤。”
姨妈得意道:“这就好解释为何乔若尘死都不愿去医院了。”
“对。”
我猛点头,对姨妈崇拜得无以复加,微微躬身,小声问:“现在该怎办,我们窝藏罪犯,那是惹祸上身,到时候,恐怕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最好的防御,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你懂了么?”
姨妈见我没反应过来,气得狠狠拧我一把,怒道:“乔若尘不来都来了,她又被你所伤,我们总不能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而把乔若尘干掉,这样一来,更说不清楚了。”
柏彦婷心疼,一下子挡在我和姨妈中间,没好气道:“不如把她送回给乔羽。”
姨妈急道:“万一李严不是乔若尘所杀,而乔羽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受重伤,这仇可就结深了,弄不好乔羽会疯狂报复。”
柏彦婷搓搓手,月眉紧皱:“真棘手了。”
姨妈翻翻凤目,神情异常诡异:“这还不是最棘手的。”
我心头大骇,与柏彦婷一起愣愣地看着姨妈。
姨妈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乔若尘心肠歹毒,之前因为乔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们碧云山庄鸡犬不宁,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过她了,只是见她跟小君关系深厚,我才作罢,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伤,万一这乔若尘对中翰心怀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们下水,说是受我们指使杀害李严,然后我们又打算杀人灭口……”
“哎哟。”
柏彦婷一声惊呼,我四肢发麻,倒抽了一口冷气。
姨妈冷冷一笑,目光如电:“我让中翰送乔若尘去医院全力抢救,就是想办法堵住这个黑锅,表明我们没有指使任何人,也没有杀人灭口,如果我们不送乔若尘去医院,那似乎杀人灭口的动机很明显。”
我对姨妈运筹帷幄,高瞻远瞩佩服得五体投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妈,你真高明,儿子给你跪了。”
姨妈嗔道:“去你的,这时候了,还嘴上抹蜜,快起来。”
柏彦婷酸酸道:“我倒想得到他嘴上抹蜜,可我却一次都听不着。”
“扑哧。”
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美丽的凤目一片水汪汪,肌肤娇嫩泛红,若不是她逼人的英气,成熟的风情,睿智的分析,她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这回还撒娇了:“哼,敢情你们两个合计着气我是不?”
我跳起来,舒展双臂,来一左拥右抱:“你们都是我的最爱,能否香一香。”
说着,低下脖子,期望得到美人的香吻,哪知两位大美人齐喝:“你想得美。”
眼前一花,香吻没得到,倒是左右额头被狠狠敲了两记爆栗,隐隐生疼。
天啊,她们的美丽都是我给予的,居然恩将仇报下“毒手”我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姨妈的教诲记心头,复习了一会姨妈教导的小擒拿后,我鬼使神差回到丰财居,精神旺盛,悄悄溜进秋烟晚的卧室,狠狠地折腾她,一来释放我的磅礴性欲,满足了秋烟晚,二来,我故意没关门,故意弄出靡靡之音,让王鹊娉从侧面领略我的强悍,秋烟晚足足喊了半个小时我才淡定地走出她卧室,哼着曲儿去瞧瞧三位大肚婆。
见着我,三位大肚婆都纷纷抱怨昨晚产房里有人出出进进,害得她们睡不安稳,我赶紧一番甜言蜜语,哄得王怡,楚蕙,秋雨晴三位大肚婆心头大悦,眉开眼笑。气顺了,这三位大肚婆竟然迫不及待地逼问我有关姨妈变嫩的秘密。
我干咳一声,卖起了关子,只是向三位大肚婆保证,等她们生完孩子,她们想回到以前多少岁都可以,三位大肚婆自然欢声雀跃,王怡不贪心,期望自己永远二十八,秋雨晴则要求回到二十五,楚蕙吃吃娇笑,说她十七岁那年,追她的男人有一百九十六人,所以希望回到十七岁。
产房一片放肆娇笑,直到陶陶和杜鹃走进产房,说要例行检查了,我才依依不舍告别三位大肚婆,屁颠屁颠来到德禄居,直上二楼,探视那位令人可憎的乔若尘,我修为不够,姨妈要我静观其变,可我无法安心等待,“情况稳定,等会第一人民医院会安排专家前来复诊。”
庄美琪压低声音告诉我。
我亲了一口庄美琪,目无表情地看着浑身包裹着绷带,正沉沉昏睡的乔若尘,假装漫不经心问:“她身体表面有其他伤痕吗?”
庄美琪狐疑道:“好像没有,都是内伤骨伤,你问这干嘛。”
我讪笑道:“随便问问。”
其实,我内心很不希望乔若尘身上有半点伤痕,她虽然可憎,但她是无与伦比的美人胚子,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肤,她的胸部,她的翘臀,她的长发,尤其是她微蓝的眼眸里那捉摸不透的狡黠令人印象深刻,她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精灵。
“这事凯瑟琳知道吗?”
庄美琪问。
我一愣,叮嘱道:“先瞒着凯瑟琳,尽量不让太多人知道,唐依琳肯定无法隐瞒,等她醒了,你转告她。”
庄美琪温柔地瞄了我一眼,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昨晚她喝醉了,嘴里全是抱怨你,说你忘记了她。”
我闻到一股酸味,知道这几天冷落了众多美娇娘,尤其前晚不归,美娇娘的怨气更甚,我将庄美琪抱起,柔声问:“你呢,有没有抱怨我。”
庄美琪幽幽道:“当然抱怨啦。”
美目垂下,泪光泛动,我大为惊诧,庄美琪性格开朗豪爽,一向看得开,很少见她哭鼻子。
“怎么啦。”
捧起娇容,清泪潸然,湿了手心,我小声问:“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跟老公说。”
“你摸摸人家下面看看。”
庄美琪撅起了小嘴儿。
我哭笑不得,以为庄美琪撒娇求欢,赶紧抚慰娇妻,扯下她休闲裤,轻揉她翘臀,是挑逗,也是哄她开心。噫,我没摸到小内裤,却意外摸到一条皮带似的东西,难道是新潮内裤?急忙蹲下一看,差点没把我笑喷,原来庄美琪穿着一条软皮包金属的贞操带,呈丁字裤状,款式很时尚,做工很精致,有品牌商标,还带着黄铜锁头。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都不愿意站起来了,抚弄着从贞操带伸出的阴毛。
庄美琪红着脸,撒娇道:“得罪了你的小君,后果很严重。”
“钥匙呢?”
我强忍住笑,观察了一会,知道要脱掉这个贞操带,必须打开一把拇指头大小,横在阴户前的精美黄铜小锁。
庄美琪气鼓鼓道:“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唐依琳那里,一把在小君那里,她们说,如果我答应舔她们的屁眼,她们就答应给我开锁,我才不干呢,已经三天了,我洗澡,吃饭,睡觉都戴着这东西,难受死了,摘又摘不下来,剪又剪不掉,想用力撬,又怕不小心戳到肉,恶心的是,每次大小便都要掰开一点才行,否则全拉到这东西上。”
“好东西啊。”
我嘀咕着,庄美琪问:“说啥?”
我忙改口,佯装忿忿不平:“这小君,好可恶,是因什么事情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