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历史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贞芸劫)

第三卷 第22章 望夫去·京效野火无休(下)

  当夜桃运山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

  水仙泽塘之畔,李师师只穿一身透明红纱,携庄中红袖甜儿蕊儿兰儿四个俏美女佣,在后院大温泉潭边设下良宵美宴。

  她邀请山庄新主张若贞并锦秦宛三女使穿上各色诱人纱裙,与高衙内一同入潭,共浴春宵,为他接风洗尘。

  这一夜,温泉艳潭中尽是道不尽的欢声笑语,看不够的莺歌燕舞。

  九个美女围着高衙内各争风流,尽皆裸身相陪这花少吃酒取乐,泡澡赏月;更与他耍令行酒,赤身相逐,教他任意把玩各自肉身,大逞淫欲,风流快活了一整夜。

  高衙内只觉淫威不可一世,好似到了洞天福地,纵欲瑶池。

  当下也不客套,只顾开怀痛饮,观舞听歌,一边与九女寻欢作乐,一边大肆享用诸娇肉身。

  待到把玩尽兴,更是卖弄淫功,以一敌九,挑灯夜战,尤自不落下风。

  这淫少当夜极尽欢欲之美,不在话下。

  经此一役,这桃运山庄便成其藏娇之地,泄欲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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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住了两日,高衙内虽享尽人间艳福,但只与高俅要了三天假,担心养父怪他连日不归,便与林娘子商定五日后再来此地与她厮会。

  他怕锦儿一人照顾不了这偌大山庄,便将秦宛二女使送与林娘子,做她贴身丫鬟,上下有个照应。

  李师师也怕皇帝不日出宫寻她,刚用过午饭,便和红袖甜儿先行赶回,走前将回城路径告诉高衙内,要他随后再走,与她分开回城。

  当日风和日丽,高衙内待李师师差不多去得远了,也上马回府。

  林娘子与众女使送他出门,挥泪道别。

  他心情甚佳,一路纵马驰骋,人已远离山庄,不由开怀唱起艳曲。

  不知不觉之间,竟折而向北,已行了五里多路。

  道路狭窄,仅容一骑,才发现那马跑差了路。

  他举目四顾,去寻归路时,却发现前面有一庙宇庵堂,不由驱马来到庵前,见门匾上写着“三圣庵”,原是一座小道观。

  他向来色胆包天,从不信鬼神之事,但自上回岳庙与林娘子相会,他心中美梦尽数成真,便不由得信了三分。

  这回路上偶遇道观,心道:“也是有缘,不如进去拜拜神仙,谢他赐我人妻良妇。”想罢下马取香点上。

  正所谓香火有信,风月无边。

  这时正巧一小道姑出门撞见他。

  这小姑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稚气未脱,见来了香客,脸上顿现喜色。

  道观平日里香火不旺,观中正缺钱粮,她见香客是个富家阔少,若是让庵主接待,当有甜头,便引他入内。

  高衙内随那小道姑进庵,但见四下一尘不染,天井中种着几株芝兰,一树紫荆,殿堂正中供着一位蓝衣仙姑,神像相貌极美,庄严宝相之中带着三分俏丽。

  高衙内心道:“京郊各地本爷早就游遍了,不想这里却藏有这样一个幽静雅致的道观,连庵中所贡仙姑都这般美貌,与我那干娘倒有几分相似,只可惜她已香消玉损。莫非今日又有艳福?”

  小道姑引他来到东边偏殿,献上茶来。

  揭开盖碗,一阵清香扑鼻,碗中一片碧绿,是新出的龙井茶叶。

  那道姑又捧着一只建漆托盘,呈上八色细点。

  她奉上点心后,便即退出,说是要请庵主与贵人相见。

  高衙内见她到转到殿后,似与一女子说话,忖道:“当是这小妮子见了本爷这身行头,想要庵主来说取香火钱。也罢,本爷今日心情好,若庵主当真礼敬有佳,便赏这三圣庵五十两银子。”此时茶几上一只铜香炉中一缕青烟袅袅升起,烧的是名贵檀香。

  高衙内是识货之人,闻到上等檀香气息,心头舒畅之极,不由站起身来在房中悠闲踱步。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细碎,走进一个女子,向高衙内合什行礼,说道:“修行人静空,参见施主。”这女子语声轻柔,温婉动人,令人如梦如痴,却是再熟悉不过,惊得高衙内当即转过身来。

  只见这女子垂首行礼,身穿淡蓝罗裙,三十八九年纪,却如只有二十出头一般,眉目如画,清丽难言,端的是天下少有的美人。

  高衙内一时张大了口竟然合不拢来,刹时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半晌才说出话来:“干娘,真是你么?”

  那女子大吃一惊,忙抬起头来,连手中佛陈也落在地上,一双妙目也怔怔望向他,一时红飞双颊。

  高衙内定睛细瞧,却不是李贞芸又是谁。

  高衙内狂喜道:“干娘,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还以为你……”

  李贞芸一只温软小手已轻轻按在他嘴上,脸上也现出惊喜之色,幽幽地道:“你怎么来了?此间不是说话之地,你随我来。”言罢,素手牵过他手掌,拉他来到殿后,冲那小道姑道:“舒心,这是我自小带大的亲侄儿,做生意发了财,前来寻我报恩。我与他多年不见,要与他好好叙叙旧。你与如意先去打扫前殿吧,关了庵门,今日不接待香客了。你们做完功课,便自去庵外玩耍吧,千万不要到后山来打扰我们。”

  那个叫舒心的小道姑鼓掌乐道:“太好了,我们庵中终于有柴米钱了。我这便去叫如意。”

  高衙内被李贞芸那温软柔荑拉着,一颗心乐得简直要飞到天外。

  健步随她绕过后殿,穿过林中一条悠长小径,便见到前面后山幽谷林间有一小院,院栏内建有一栋清雅木屋,心想这便是她独居之所吧。

  进入屋内,高衙内见屋中有两间宽敞居室,客室甚是整洁,只有一张摆了一瓶兰花的圆桌,和一张放了一套茶具的木几,此外便别无他物。

  内里那间,想必便是她的卧房了。

  李贞芸刚闭上门,冷不防被高衙内一把揽入怀中。

  她羞愤一推,这淫少不由趔趄般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在桌边竹椅上。

  高衙内尴尬一笑,邪邪地道:“干娘,你着实清减了不少,可苦了你。干儿那日听到噩耗,魂都险些随你去了,连哭了三日。干娘,到底发生何事?以致人人都说你已寻了短剑,却为何身处此地?”

  李贞芸幽幽地道:“你若是老实些,为娘便对你说。若是不老实,还有奢念,那就请离开三圣庵,此生不再相见罢了。”

  高衙内忙道:“孩儿自当老实,不敢造次。”

  李贞芸抿嘴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当下便坐在他身旁,将自己与张尚和蔡京的恩怨纠葛,当日为何自尽,以及这半年来所历之事,一一说与他听了。

  原来那日她在蔡京目前取匕首自尽,那匕首刺得甚深,不多时她便昏了过去,却是刺得稍稍偏离心房,一时休克,并未真死。

  蔡京令人杖毙女使阿萝,眼见李贞芸已没了气息,怜她花容月貌,想留她个干净尸身,不忍叫府医拔出她胸中匕首,便叫家丁将她与阿萝分别裹了,连夜送出西城,择荒地掩埋。

  两名家丁将两具“尸体”正巧带到距桃运山庄不远的一处林中野地,刚将阿萝埋好,要来埋她,却惊觉她身上尚余温,又见她端的花容月貌,都起了淫邪心思,竟去剥她衣服。

  当此关头,林中有人重重咳嗽一声,转出一身穿白袍的年迈女冠。

  这老道姑年过九旬,相貌丑陋不堪,月光下有如鬼魂,只吓得两个家丁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半点淫欲,当即拔腿便逃,上了林外马车,飞驰而去。

  两人回报蔡京,自不敢提及这事,只说已将李贞芸埋尸荒野。

  这老道姑便是三圣庵庵主,道号玉清散人,年轻时是个武林中人,颇会些医术。

  她见李贞芸胸口插有利刃,却尚有一丝气在,便取针封了她血脉,将她抱回庵中。

  回庵后拔出匕首,敷上疗伤圣药寒玉冰蟾膏,又喂她服下白云熊胆丸,终于将她救活。

  那寒玉冰蟾膏传自太行山一个叫谭公的武林前辈,端的灵验无比。

  她将养了一月,身子已然痊愈,就连胸口那道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玉清散人活了九十三岁,本已时日无多,在她将要离世之际,却救下李贞芸这样一个美貌女子,心中甚是欢喜。

  听到李贞芸哭诉生平遭遇,对她尤为垂怜,便收她为徒,要她带发修行,日后做这三圣庵之主,也好安身立命。

  李贞芸去鬼门关走了一遭,恍惚经历了从生到死,从死到生一个轮回,又经师父良言劝导,从此收起了轻生之念,一心在庵中随师修行。

  两月之前,她师父玉清散人自知大限已到,便将整座道观,交由李贞芸掌管,闭目西去。

  高衙内听了李贞芸讲完前因后果,只觉惊心动魄,震撼不已,不由紧紧捧住她一双玉手,叹道:“原来如此。干娘大难不死,福运不浅,当是天授,往后断不可再轻生了,孩儿定要保得你周全。”

  李贞芸俏脸一红,缩了缩手,却缩不回来,只能任他握住柔荑。

  她孤居此地半年有余,平日只与青灯神像相伴,今日乍然见到往日情人,心中早已砰砰乱跳,与他往日欢好之情,也不由浮现脑中。

  见他一脸欣喜,不忍拂他美意,便任他握着小手,幽幽地道:“为娘已是修行之人,哪里还需要你保全。”忽儿想起她那三个女儿,不知如今际遇如何,忙急切问道:“为娘给您留下血书,您当知道她们三个都是为娘亲生女儿。她们三个中,有两个都与你有了私情……她们现下如何?您快告诉为娘啊。”

  高衙内哈哈一笑,双手抚握美妇玉手,乐道:“干娘不必担心,她们三个,俱都周全安好。”当下,便口若悬河,将她三个女儿所历之事,详细道出。

  先说她大女儿丈夫林冲被发配沧州,火烧草料场,害得林娘子成了叛国罪妇,全仗他救出京城,安居在桃运山庄,如今过得逍遥自在。

  又说二女若芸丈夫陆谦去沧州公干,一去不回,据传被林冲杀死在山神庙外。

  若芸现居家为夫守节,他已答应年后纳她为妾,不负她一生。

  幺女儿李师师已与若贞结为金兰姐妹,也和他有了私情,甘愿做他情人,一有闲暇,便将到山庄里与他相会,他也绝不相负等等。

  他一时舌灿莲花,言语中将种种功劳,全揽在他身上,更将她三女现下如何过得有如神仙般舒心,吹得天花乱坠,直教李贞芸边听边抹眼泪,又是欣喜,又是甜蜜,又是感激。

  高衙内见美人落泪,我见尤怜,心中淫欲止不住腾腾涌将上来,“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将一双色眼往李贞芸身上蹭,惹得她脸热心跳,低头不语。

  她忽儿起身,说大恩不言谢,这就去给干儿沏一壶好茶。

  只见她起身去那低矮的木几旁边,弯腰整治几上茶具,不经意间,丰美翘臀已向后高高耸于这色儿目前。

  高衙内见这大翘臀在他目前左右微荡,诱人之极,哪里还能再忍!

  他知这木屋远离庵堂,深处僻静幽谷之中,两个小道姑又得了李贞芸吩咐,绝不会前来打扰他们,正是奸淫这美熟艳母的大好时机!

  她幽居半年,定是饥渴之时!

  要她从此也如她那三个女儿一般,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想罢,已俏俏站起身来,一双色眼盯在她后耸丰臀之上,喉咙咽了一口口水,发出“咕咕”怪声。

  李贞芸仍在弯腰为他沏茶,肥臀向后高抬,似在勾引男人,心中微觉不妥,刚直起身,忽觉身子向后一倾,竟被干儿拉到怀里死死抱住,耳边传来他淫邪之极的声音道:“干娘,孩儿这些时日想得你好苦!你脸蛋为何这般羞红?你也想男人了吧?可苦了你!来,让本爷来帮帮你呀!”

  李贞芸大吃一惊,不想他竟会对自己非礼动粗,“呀”的尖叫一声,正要挣脱男人怀抱,忽儿想起自己所居之地远在僻静幽谷之中,绝没有人可以前来救她,若是真惹急了这色中饿魔,说不定真被他强奸了!

  她身体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却软了下来,扭动道:“为娘……没……没想男人,冤家,请,请您,放……放开我!”

  “撒谎,干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高衙内放肆地揉搓美妇胸脯道。

  “我没有……奴家现在已是修行人了,使不得……”李贞芸拼命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这花太岁的一双大淫手却总能从她那严防死守中寻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捕捉到两颗硕大丰乳。

  “哎呀,不要啊!干儿,不行的,为娘尚在带发修行……冤家,使不得,求您放开我!”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孩儿这是在帮你啊!干娘在此幽居,需要男人,孩儿也想女人,我们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岂不妙哉!”这淫少性急气喘,淫手搓动两具乳球,更加放肆无礼。

  只觉这熟妇一双豪奶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她那两个女儿不分伯仲,却更为柔软可亲,一时只揉得极为欢畅。

  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李贞芸趁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干娘,别跑啊,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快活了,快来乐一乐!”高衙内淫笑着朝李贞芸扑了过来。

  “不要,求您放过我吧!奴家已是修行中人了啊!”李贞芸花容失色,绕着客室中央那张园桌躲避男人追捕。

  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玩起了捉迷藏。

  李贞芸得玉清散人传了护身武功,身法灵巧,高衙内追了许久,竟连她衣角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高衙内追了十余圈仍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向对面熟妇,“呼呼”喘气。

  李贞芸也停下逃跑脚步,警惕般瞧着男人,也轻微喘着娇气,胸前那对丰硕乳丘一起一伏,恁地诱人之极。

  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上,使她原本便十分出众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秀色。

  这花太岁眼珠“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道:“干娘,孩儿端的想你!你看我!”言罢迅速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根参天巨屌立时弹了出来,在透窗阳光照耀下上下摇颤,显出铁铸一般的惊人底气。

  “啊!您干什么呀!”李贞芸两腮飞红,连忙扭头躲开含羞春眸,芳心“怦怦”乱跳。

  高衙内却趁时猛将扑了过来,将她一把抱住,向后推去,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李贞芸惊叫道。

  “本爷今天定要一解干娘饥渴,你莫再怕羞了!”高衙内喘着粗气,在她脸上乱吻乱亲。

  李贞芸一边躲避,一边落泪道:“奴家乃庸脂俗粉,已决心入这空门,不能再做这男女之事了,不敢败了您的雅兴。您已尽得了奴家三个女儿,该满足了,请您放过为娘吧,只让为娘安心修行罢了!”

  “干娘此言差矣,你姿色绝不逊于你三个亲女,身段更比她们还要熟美,是干儿最爱之人。如今大事已了,你三个女儿俱都臣服本爷胯下,你又为何不能与她们共侍一夫……”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李贞芸惊呼道。

  “干娘是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乃本老爷日夜思慕之人,当日听说你死了,本爷心都要死了!”

  “您……您真的思慕奴家?”李贞芸颤声问道。

  “岂止思慕!要是你肯随了老爷,要星星本爷给你摘星星,要月亮给你摘月亮,断不让再你受半点委屈!”

  “不,不行的,端的不行……奴家怎能与女儿们,共侍一夫……”李贞芸喃喃羞道。

  看着美熟妇脸上春意蔓延开来,高衙内心中暗暗得意,趁她神情恍惚,蓦地里低下头,噙住了美人檀口。

  李贞芸先是受惊般睁大凤眼,随即轻轻闭上秀目,两只藕臂轻轻抬起,揽住了干儿脖子,竟对他婉转相从!

  同时心底升起一股甜美快感:“半年了,他真的还想着我,竟仍来这里瞧我,我与他恁的有缘么?”

  正想时,忽觉左胸一紧,左边玉乳已陷入高衙内禄山魔爪之内,被他挤按揉捏。

  她只感好生奇怪,明明被他强迫蹂躏,这份舒畅甜美却不可言喻。

  “冤……冤家!”当蝤颈被他吻上,李贞芸竟发出梦呓一般的娇唤。

  此刻她胸口被揉搓得一片凌乱,丰满胸脯看上去更显诱惑迷人。

  两只淫手放肆地在她身上大摸特摸,直把她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水雌鱼,快要窒息过去。

  “别……别再摸了,我……我好热!”李贞芸恍惚道。

  “嘿嘿,干娘还来说嘴。你身体发热,定是想男人了!干娘乖,让孩儿再摸一会,再摸一会便给你宽衣。等本爷这大宝贝插进你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说时,有意将胀挺滚烫的巨屌插入李贞芸腿股之间。

  敏感私处被他粗硬大屌一触,一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花瓣似被这根巨烫无比、烧红铁棒一般的骇人驴货熏熨,身体也越发滚烫了!

  高衙内双手轻松松插入她那蓬松胸襟,盖住一对肥美椒乳,与那团倾世嫩肉仅隔一层轻薄胸衣,掌心中真切感受到那份舒弹绵软端的美妙非凡,不由加力揉搓起这团美肉。

  “嗯……”李贞芸仰起圆润下巴,呻吟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雪白蝤颈展现优美线条,任男人在上面种下朵朵娇艳“红梅”。

  男人掌心炙热柔软,大把大把地全力包裹她一双硕乳,烫热手掌透过薄薄肚兜蒸熨敏感乳头,传递出男人对她这团傲硕坟起端的渴望之极,令乳房变得愈发坚挺膨胀,胀鼓鼓的,便似涨奶一般,却无涨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她只觉胸腹肌肤传来一阵剧烈摩擦感,犹以耸胀饱满的胸部感受最为强烈,似有衣物要从胸口抽出一般。

  睁开媚眼看时,脸立时红了一大片。

  原来干儿不知何时已将她肚兜解开,从半敞胸襟领口抽出肚兜,一对大奶便透过松垮衣襟全然暴露在男人眼皮之下。

  她连想伸手捂住胸口,却不料当此关头,那双大淫手恰好又插入她衣襟之内,直接按握双峰,却教她想要护奶的绵弱小手正好隔衣按实男人手背,变得好似她主动将男人双手按住去摸她乳房一般,这种尴尬巧合带有强烈的性暗示,惹得李贞芸俏脸绯红,娇唤一声:“冤家!求您了!”

  这声娇唤有如黄莺啼谷,令高衙内骨酥筋软,兴奋地低头便将脑袋伸入敞开的凌乱衣襟之内,双手将双奶揉成一团,令一对乳首露出衣襟,大嘴立时噙住她右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嗯~呜呜……”李贞芸伸手搂住了男人肥大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呻,好似鱼儿缺氧,将头探出水面呼吸一般。

  时隔大半年,终又吸到这无尚鲜美的玉乳,直将它吸得奶头鼓鼓胀胀沾满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一颗奶头尽情吸吮,左手却轻巧插入她胯间,按抚业已春水如泉、潮湿酥热的娇嫩花瓣。

  “哦!不,使不得!求求您,饶了奴家吧……”李贞芸合胯扭腿,玉腿交错,紧紧夹住侵入私处的大淫手,以图阻碍男人进攻,却哪能分毫影响侵入者登堂入室,直任由他把那羞人芳地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高衙内一直在偷偷察看美妇反应,得意之情洋溢胸臆。

  正所谓得意忘形,他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个致命错误,咬住在李贞芸银耳轻声笑道:“使得的,如何使不得。好干娘,美么?今日欢好之后,便将您带到桃运山庄,教你与三个女儿共侍一夫!”

  李贞芸闻言芳心大乱,双手全力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不,不行,求求您,我怎能与女儿们一起侍奉您,这是乱伦啊……奴家已错过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再任您乱伦……再说,我也答应了师父,一心修行,不离三圣庵的……”。

  高衙内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该先要了她身子再说这话嘛。

  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已猜到自己一意要她母女同侍他一人,只得“哈哈”淫笑道:“干娘不愿去也没干系,便在这里把身子给了本爷,也是好的!”

  “您……您别再碰我!”李贞芸羞愤地推开这色儿。

  只听高衙内不甘心道:“难道连仔细亲一下嘴也不行么?干娘便这么狠心?”

  李贞芸今天乍然见他来此庵中,一时欣喜,竟主动引狼入室,带他到这远离道观的偏远居室内,忘了他是个最爱奸淫妇人的花间太岁。

  这下险些被他强奸,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不羞惭万分!

  真是自作自受,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听他坚持想要亲吻她,一张俏脸羞红得象火烧一般,不由低低说了话:“好,说好了,只是亲一会儿……”忽儿低头疾步走入里间卧房。

  高衙内一看顿悟,色猴猴地跟入卧房帷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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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幔里,传出李贞芸无奈的推诿之声。

  这花少双手揉着她那鼓鼓胸脯,亲吻躲避扭动的玉脖。

  李贞芸连忙拿开花少色手,这双色手很快便搂住她臀部;她又连忙双手向后去阻止,却不防被男人重重一搂,直挺挺地压进了高衙内怀里,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冤家,说好只是亲嘴的……饶了为娘吧……你这是做什么呀!不许如此!”

  “干娘!亲嘴哪有不抚摸的?”

  “……”

  高衙内吮吻美妇香唇,双手抓揉丰胸,抚摸腰背,将淡蓝色罗裙撩起塞入她腰间,搂住大翘臀揉捏……重重一搂大翘臀,令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旋磨……

  “好了,干儿,亲够了吧……”李贞芸退开嘴来,羞红着脸说道。

  “娘!你都没搂着我,算什么亲嘴,你必须认真一点!”

  李贞芸只好搂住他脖子,仰头与他认真吮吻起来。

  两人相互搂抱,身体贴得极紧。

  高衙内紧搂李贞芸丰满肥臀,低头把那两片香唇吻得“嗞嗞”有声!

  “好了,够了!”李贞芸朱唇被吻得发麻,自认为吻得已经足够。

  “娘!你的嘴都没张开,也太敷衍我了!”

  “冤家,为娘是修行人,这样与你亲嘴已很过分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巨屌狠狠顶在了花瓣口,顶得她不由“啊”地一声。

  花太岁趁机吻住熟妇张开的小嘴,舌头直伸而入。

  当李贞芸闭下嘴来之时,已成含舌交吻之势。

  她想吐出舌头,花瓣就遭受狠狠一顶,嘴又被迫张开来……母子俩终于在卧房内吻得一塌糊涂,不知天日。

  高衙内紧搂美人细腰,裆内巨屌在干娘腿间又顶又耸,上面含吮檀口丁香,舌头伸进里面不停地搅绕。

  李贞芸皱着眉头,想到自己带发修行,本已看破红尘,这几日老想着依师父之言遁入空门,却不想又遇到这冤家,一时竟乱了方寸与他这般长时热吻,都吻了足有两柱香时间了,他还不肯罢手……

  又与他痴狂热吻了少说一柱香时光,心中实在难以为继,一下呕出男人长舌,用力推开他,掏出绢帕掩住嘴角,又埋头冲至外间来。

  高衙内死缠烂打,立时跟了出来,一下扑跪她裙下,抱住她修长玉腿,哀求道:“娘!我不想再错过了,求你做孩儿的女人吧!孩儿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李贞芸一时心乱如麻。

  高衙内乘时抱着她双腿,面目埋进双腿之间,像是在对着她阴户说着悄悄话,嘟囔道:“干娘!孩儿怎么忍心见你在此独居,我会心痛死的!求您,做我的女人吧。”

  李贞芸失魂落魄般听着,全没在意他在她身下极度猥琐,糊里糊涂听他话语,心底慌乱至极,内心纠结如麻:“干娘做干儿子的女人?何其荒唐!我本想在此修行了此一生,怎会惹来这无耻之徒行下流之事?没想到他如此龌龊,被他死缠烂打,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天啊!事情怎会到了如此地步?”

  羞处感觉到一股股热气,她不由低头一看,一时大惊失色:不知何时,下体已然完全赤裸,这色儿正抱着她那白嫩玉腿,望着黝黑阴毛下的粉红阴蚌发呆!

  那一股股热气,正是他粗喘的鼻息!

  李贞芸羞愤不已,双手愤力一推男人贴近下体的脑袋,转身又逃往里间卧房。

  哪知脚下羁绊,一下扑倒在圆桌之上。

  原来,这淫魔将她罗裙纨裤脱至脚踝时,竟用裙带将她双足缠绑住了。

  李贞芸这一摔,大白屁股便向后高高撅起。

  只听高衙内淫笑一声,瞬间扑至,搂抱住大白屁股,手扶粗硬巨屌,就想一耸而入……

  李贞芸哪容他如此造次,玉掌反削了过来。

  他低头躲过,抱实大白屁股,下体狠狠一耸,大白肉臀瞬间扁了下去,巨屌却撞在她臀沟之上。

  李贞芸“噢”的一声闷叫,一下扑倒在圆桌上,当即伸手反推!

  高衙内刚刚扭腰闪开,李贞芸借机掀开他,想要逃跑时,又忘记双足已被缠住,一下跌倒在地。

  她四肢趴跪地上,芳心大乱,又不甘心被他强奸,也来不及翻过身子,更顾不得屁股高高向后翘起如何诱惑男人淫欲,当即如爬行小狗般围着圆桌惊慌爬逃,大光腚冲高衙内晃荡得极为惹眼。

  这花太岁挺着巨屌不紧不慢跟在她臀后,恣意欣赏这难得的美女狗爬艳姿。

  想起那日在陆府首度强奸她女儿林娘子时,那美娇娘便也是这般诱人地绕桌爬行,不由得意的哈哈淫笑。

  李贞芸耳听他得意淫笑,更是紧张之极,竟忘记起身,只顾围着桌子连爬了八九圈,一时梨花带雨,泪眼阑珊,口中不住苦苦哭求,连叫“不要”。

  她双足被缠,便爬不快。

  正拼命爬逃时,见这色儿在自己身后不过一步之遥,挺着巨屌得意洋洋尾随她臀后,正在看她的光腚翘臀,一时羞无可奈,只得惊慌无比地急速爬入里面那间极为宽敞的大卧房,见男人也跟了进来,便一直爬到远处大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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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娘,给了本爷吧,你跑不掉的!今天便是强奸你,也要再次得到你这大美人!”高衙内猛扑过去,一把将跪趴床下的李贞芸凌空抱起,按倒床上,淫笑道:“干娘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光芒。

  “您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您!”李贞芸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不知何时从床枕下抽出一柄匕首,指着高衙内胸口娇斥道。

  高衙内没料到李贞芸竟在床上藏有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

  这才想起,她一人与舒心如意两个女童独居此间,人又长得这般美貌,免不得被人觊觎,定会暗藏利器护身才对。

  他怔怔望着眼前这只香润如玉的皓腕,这小手看起来柔若无骨,但只要轻轻向前一送,便教他立时丧命,变成一具冰冷死尸。

  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内静得似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汗珠自高衙内额头滴落,溅在李贞芸衣襟敞开的胸口乳沟上,将男人目光引向她胸襟开叉处那两团高高鼓起,起伏不定的冰肌玉肤,教这淫厮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李贞芸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只觉有些酸麻,便微微挪身移位,抬头再看高衙内时,忽见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只色眼珠子布满血丝,直似要瞪出眼眶一般。

  她心觉奇怪,低下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红。

  原来她调整身体时,衣襟顺着肩头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的肥美大奶子完全暴露在这淫厮眼皮底下!

  她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丰乳,再将匕首抵住男人胸膛,却发现手臂已伸不直了,却是这色儿趁她整理衣物之时,又将身体逼近了几分。

  “不要!求求您,求您不要再过来!再靠过来,奴家真的会杀了您的!”李贞芸叫道,匕首轻轻一送,匕尖刺破这淫厮衣料,抵住他胸膛肌肉。

  冰冷寒气透过肌肉直钻了进来,高衙内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低头望见她胸襟开叉处雪乳丰硕,乳肉洁白玉嫩,坚挺肥美的胸脯随她那紧张呼吸急剧起伏,如此美妙的娇躯若是错过了,让她真的削发做了道姑,只怕再无机会染指!

  他强奸妇人一向罕有失手,此番为得此妇差点搭上一条性命,倘若就此功亏一篑,不能强奸得手,端的难以甘心。

  他一时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本爷也要强奸你,做个风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锋锐匕尖立时划破衣料刺入皮肉,殷红血迹渗出衣料,以匕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

  “你!……”李贞芸万没想到这淫少早已得到过她身子,却为了再次占有她竟连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

  高衙内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一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肆无忌惮地上下抚摸那对丰挺雪乳。

  用来遏制男人的匕首无比锋利,却没有丝毫威慑作用,这淫厮竟然无视她想要出家安心修行的决心,一心一意要得到她,仿佛她比那最软弱的小媳妇还不如,竟仍在强行猥亵自己身体,两只插入衣内的肥手无所顾忌般在她那敏感双峰上搓抚揉捏,这一切令李贞芸简直不敢相信,恍若身在梦中。

  高衙内嘴里忽然发出“嚯嚯”淫呼声,好似一只受伤野兽,开始撕扯她身上衣物。

  李贞芸尖叫一声,抬头望见干儿一双色眸闪着野兽般的淫光,恰似饥饿野狼看到肥美羔羊一般。

  不知为何,她看见男人这充满淫欲的眼神,芳心竟一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的,对男人强行撕扯自己衣服的行径竟作不出任何反应!

  这一幕怪异至极!

  一个决心远离红尘,一心修行的美艳熟妇,竟在手执利刃之下,被手无寸铁又毫无武功的淫欲男人将身上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转眼已身无片缕。

  “好干娘,你真白!真嫩!真滑!真美!”高衙内两只手在如缎玉肤上滑动,嘴里喘着气赞叹:“好干娘,本爷的大美人!老子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让你断了修行之念,你再反抗也是无用!”

  只见他右掌顺着美妇葱嫩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将她左手翻转向上,左手将她握紧匕柄的纤纤玉指一根根掰开,轻而易举便缴了她的械。

  左手随即抓住她右腕,将两只藕臂高举过头,一声淫吼,将她整个身体压倒在软床上。

  两只小手被紧紧压到她头顶上方,两人脸贴着脸,鼻挨着鼻,彼此呼出的热气都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两人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

  不知是被男人肥重身躯压得呼吸不畅,还是心情极度紧张,李贞芸早已梨花带雨,杏眸变得楚楚可怜,呼吸声更是粗重不匀,口中不住发出极度卑微的求饶声:“求求您,饶了奴家吧!算我,算我求您了……不要,不要强奸奴家……好孩子,饶了为娘吧……为娘可以任您亲吻,甚至可以为您吹那活儿……怎样都行,就是不能再做那事了……求求您……放过奴家身子吧……不要啊,不要啊……”

  从刚才手执利刃以命相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乖乖被他缴械压倒床上,转瞬之间,主动权竟全然转换,一切都已掌握在她干儿手中,令她彻底成了此子的床上猎物,只能接受被他强奸的命运。

  如果说她上一次在衙内别院被此子强奸还算是半推半就,那今日就是货真价实的强奸行径,令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出口求饶。

  可不知为何,男人如虎豹豺狼盯着身下猎物般眼露淫欲青光,反倒令到李贞芸激动不已。

  从小到大,她一向清高自傲,便是对太师蔡京也从不趋炎附势,假以颜色,还从没哪个男人敢这样粗野待她。

  在她一生所遇男人中,张尚对她呵护疼爱,蔡京面上对她也是彬彬有礼,大多数男人对她敬畏仰慕。

  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面对这粗暴行径竟会如此兴奋,内心深处竟然渴望被男人强势征服!

  那今日主动引狼入室,是否是自己潜意识中早做好了被男人强暴的准备?

  “干娘,孩儿说过,你跑不掉的,本爷今日要定你了!”高衙内低下头,狠狠吻上她那柔嫩朱唇。

  “呜嗯!”李贞芸想要挣扎,可身体被这淫魔重重压住,两只手更被他牢牢按在头顶上,根本挣扎不得,只能摆动螓首。

  这样一来,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迎合男人。

  “不行,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要推开他!”李贞芸心里虽想挣扎,身体却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

  现在她是真真正正被男人强奸,再不反抗,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渐渐的,她只觉被男人吻得更加透不过气来,这窒息之感令她意识也开始变得恍惚,觉得身体向上飘起,飘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无一物,有种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里,软绵绵的,好不舒泰!

  与此同时,胯下花瓣一阵阵瘙痒,阴道壁肉紧张悸动。

  她本在虎狼之年,又半年未与男人交欢,身体着实空虚难耐,渴望被他充实,强烈的饥渴感竟渐渐战胜了她早已定下的出世决心。

  “呜喔,呜呜……”反抗意识不断迷失,身体如同中了春毒,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有小嘴徒劳地发出“呜呜”抗议之声,却是向男人频频输送满腔的芝兰幽香。

  她这特有芬芳只能撩拨男人情欲,强烈激发起男人兽性。

  她根本不知道,在一遍又一遍迷乱的告饶哀求声中,高衙内的强奸欲火早被催动得更加强烈,高大身躯直把她压得越来越紧,教她越发喘不过气来。

  朦胧间,只觉一根软绵绵的湿滑物事撬开她的牙关钻入口中,抵碰自己那丁香美舌。

  忽然意识到那是强奸者的舌头,香舌惊慌失措辞般后缩躲避。

  侵入者并不罢休,执着地追捕美舌,四下里翻飞搅动,巡遍她檀口内每一个角落。

  她那灵巧的温软丁香终于避无可避,被男人大嘴逮个正着,死死地缠住向外拉扯,终被带出檀口,吸入男人口中,更被男人嘴唇紧紧含住,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随即渡送而出。

  李贞芸激动莫名,竟与他做起缠舌热吻,以至于当强奸者松开她两只小手之时,吃惊地发现自己两只手臂竟然老老实实搂住了男人脖梗,与他一边在床上翻滚,一边似亲密恋人般湿吻起来。

  高衙内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当然也不会老实,两臂紧紧环住李贞芸的柔躯,两只手在她腰臀背腹四处恣意抚摸,令洁白玉肤上不断留下一片片桃红。

  淫少的热吻狂热而迷乱,李贞芸只觉得胸腔空气似要被他吸尽,为了免于窒息,只好紧紧搂住他,无奈地吐舌回吻,像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两人一时吻到浓处,各自忘形。

  这花太岁吻得饱足,蓦然放开李贞芸,立起上半身,气喘性急之际,已分开她两条修长玉腿,手扶巨屌,对准早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

  李贞芸仰起上半身,见那紫亮骇人的大龟头喷着热气顶实自己羞处花瓣,忽然全身紧张起来,心里感到一阵害怕。

  她不是没被这大淫屌奸淫过,深知只要这根强悍无比、玷污过无数女人的凶恶大家伙当真突破她的桃源洞穴进到体内,定能肏得她忘乎一切,教她固守的修行之念毁于一旦,又从出世变为入世,下半生的命运也将彻底改变,说不定当真要与三个女儿共侍一夫,不再是洁身自好的修行之人……巨大的恐惧感笼罩心头,刹时叫道:“求您,不行!”抬起一腿将高衙内那肥壮身躯踹到床下。

  高衙内“哎哟”一声大叫,扑到在床底地下。

  所幸他皮糙肉厚,并无甚大碍。

  爬起身来,只见李贞芸赤裸裸站在床边左顾右盼,似想找衣服穿上。

  煮熟的鸭子怎能飞了!

  他当机立断,“扑通”一声跪倒在不挂片缕的李贞芸跟前,厚着脸皮道:“好干娘,你就从了孩儿吧,孩儿真的很想要你!没有你,我便是有了你三个女儿,也毫无意趣!”

  “您……您这是干什么……您快,快起来啊,这,这成何体统!”李贞芸吃吃地道,见他仍跪地不起,双手死死环抱她那光屁股,淫眼紧盯她胯间那片黑森林。

  她挣扎不得,只能紧紧并拢双腿,双手抓着他手臂,任他眼盯羞处,落泪求道:“求求您了,为娘已决意静心修行,在这里了此残生,您不要坏了为娘清修……求您了……为娘答应您,可以与您亲吻,再帮您彻底发泄出来,还不够么……”

  高衙内仍跪地不起,双手捧着美臀,大嘴距那森林桃源还不到两寸,高声道:“那怎么够!男女交欢本是天地阴阳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赋禀性,怎会坏了干娘清修?如此逆天道修行,必教干娘长期孤阴不和,阴阳失调,乃至心情郁结,脏腑不安。若你为世俗礼法所害,有违天道禀性,如何能修得善果?便是那些真的出家人,也有修习欢喜禅而成正果之说。干娘大可不必拘泥礼法,与孩儿在此安心双修,苦再为世俗之法所缚,压抑本性,虚耗韶华,端的白白浪费了你这副夺天地造化之美妙躯体。不如从此放开怀抱,与孩儿行云布雨双修欢喜禅!个中滋味干娘早就体会过,难道当真忘了么?你当知此乃人间极乐,断无其它乐事可比!我猜玉清散人乃方外之人,看得极开,她临终之际,也未要求干娘定要绝情断欲,才可修行吧?”

  李贞芸默默听他为说服自己与之行房,言之凿凿,一本正经讲述大段歪理,心中暗暗好笑,却又觉得其中某些言语不无道理。

  尤其道家修行,最讲自由自在,当日玉清散人还说她尘缘未了,日后恐有姻缘,切不要勉强入了空门,只须随性随缘修行即可,不想竟被这淫厮猜中。

  她只觉男人说话之间,羞处阴毛似被他故意用口中热气吹得四下散开,不由羞得面红耳赤,玉手紧紧握着男人臂膀,低头看着这色儿,咬唇道:“虽如您所言,我师父她老人家,实确没有,没有对我提过这清规戒律,但,但为娘怎能……”

  高衙内手抚香臀,鼻闻美妇胯间春香,又将大嘴凑得更近,嘴唇几要贴到那道桃源蜜缝,续道:“莫说你师父决不会提出这等有损天道的戒律,便是当真有此礼法,干娘方才对本爷呈陈相向,投怀送抱,唇为孩儿所吮,乳为孩儿所吸,如此肌肤相亲,实已大大有违修行礼法,现下干娘羞处离孩儿嘴巴也是近在毫厘之间,干娘再以此为托词,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不要再说了!为娘……为娘只可以,只可以帮您发泄一回,但要为娘再与您乱来,是,是万万不会答允您的……”李贞芸眼中落泪,打断他道。

  高衙内听她语气坚决,心中一凉,没想到她修行之心如此坚决,如果不能用言语说动她,那他要么用强,要么只得放弃。

  他双膝跪在地上,李贞芸却并腿站在地上,视线刚好与她那魅惑私处平齐,大嘴与她腿间幽缝相距不过半寸,低眼便瞧见美妇胯间那道迷人缝中似有几丝亮线,心中大喜,淫笑道:“干娘明明已骚得流出这许多花蜜,却一味强忍贞心,本爷若今日放过你,从今往后封屌以谢天下!干娘,本爷真的很想与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孩儿吧!”言罢,扶住她两边髋部,将脸全力埋入她三角花园左右磨蹭,大嘴疯狂吻着湿逢,同时喃喃自语:“干娘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您……放开奴家……”刚才已被淫少抠摸得敏感异常的花瓣突遭此极度剌激,李贞芸玉体一颤,差点没软倒在地:“放开我,您太放肆了!”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兴奋地抖动起来。

  她半年前与高衙内交欢数回,早有肌肤之亲,知他必然知道自己身子极为敏感,今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可以无耻到如斯地步,简直毫无底线。

  他可以如此毫不知羞耻地痴缠妇人,对她百般引诱,偷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赖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超乎她想像。

  更不可思议的是,不管李贞芸心里怎样不愿意,身体竟端的被他撩动了,这粗鄙手段竟能对自己发生作用,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哦,干娘,今日你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我要把你按倒床上,使你发骚发浪,把整张床单都浸湿浸透,让你真正知道什么才是修行之乐!!”高衙内一边用嘴大力磨蹭花瓣,一边喃喃地道。

  一字字一句句仿佛一颗颗石子,投入李贞芸心田,泛起一圈圈涟漪,仿佛被催眠一般,教她竟自觉在劫难逃,不如认命算了。

  越这般想,身体便越酸软无力,被高衙内用脸向前轻轻一顶,雪白香艳的胴体便瘫倒在床上。

  高衙内肥壮身躯也重重压了过来,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李贞芸竟不知不觉地分开两条美腿,用她柔滑熟艳的身体接纳了男人虎躯,承受这山一般的重量,白嫩娇体完全陷入男人肥肉之中!

  这花太岁凭虎躯将美妇控制住,整个脸已埋入那深幽乳沟之内,磨蹭丰乳,喷吐热气道:“干娘这美肉身,不用来修行欢喜禅实在太可惜了!孩儿爱死干娘身子了,真棒!”

  “哦~~不……不要……”李贞芸娇喘咻咻,白晳肉体扭动不安,原本已清心寡欲的身体又被旧日奸夫成功勾起了欲望本能,交配欲火蔓延身体各个角落,使她生出一股强烈的献身冲动,与苦心修行的意识做着困兽之斗,有如天人交战。

  忽然李贞芸只觉下身一紧,那颗曾令她颠倒痴迷的火热巨龟已紧紧顶在她那桃源洞口,若非那巨龟大赛鹅蛋,自己那处又极为紧窄,此刻已然被他得手了!

  她深知接下来一切就将不可挽回,师父生前的谆谆教导如电闪雷鸣般闪过她脑海,幸好这色儿的龟头太过雄硕巨伟,未能一击得手,教她有了挣扎之机。

  “不要啊!!”

  她也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又一腿踢开这花少,光着身子便掀开帷幔,再次冲出卧房,想要夺门而逃。

  这是她今日第二次冲出卧房,可见她内心抗拒之强,纠结之剧!

  她此时一丝不挂,慌乱无比地抢到远处门前,双手胡乱去解门闩,却是急得慌了,怎么也打不开!

  转头见高衙内挺着胯下惊人恶屌,一步步走来,边走边随手脱去一切衣裤,只急得她一边去解门闩,一边口中惊慌求道:“不要!衙内,求您,不要过来啊!!”

  只见这花太岁已脱得全身精光,挺着那丑恶巨物,缓缓走近,哈哈淫笑道:“好干娘,你还跑的了么?你忘了,是你自己怕外人打扰我们,把门闩锁死的。现下你便是开了门闩,光着身子,你一个修行之人,敢出去么?”

  这话顿教她手足无措,一时绝望无助,不由停止解锁,心乱如麻:“是啊,自己不着片缕,如何有脸逃出去?”想罢,口中苦苦哭求道:“好衙内,不要!求求您,饶了奴家啊!”

  蓦地里腰肢被男人双手围住,一股大力袭来,自己整个身子顿时凌空而起,竟被这淫魔从身后将她抱将起来,又把她抱向远处卧房。

  她四肢在半空中乱挥乱蹬,拼命反抗,却毫无用处,徒增男人强奸欲火,只能一边全力抗拒,一边放声求饶:“不要!不要啊!饶了奴家吧,求您了!来人啊,救命啊!”

  高衙内哈哈淫笑,得意洋洋抱着这具熟美胴体向远处大卧房缓缓走去,乐道:“干娘,这荒山野岭的,有谁会来救你?便是真有人来,你想让他们看见你被我强奸的样子么?干娘,本爷要定你了,今日若不能强媾了你,让你独守空房,本爷如何对得住你那三个娇滴滴的女儿!哈哈哈!”

  李贞芸见又被他抱回了卧房,四肢只能无助般凌空乱舞乱蹬,知道这色儿兽性大发,自己已万难逃脱,今日被他强暴,只怕已成定局。

  果然身子被他一路缓缓抱至床边,被这淫少抛在床上,又被他不由分说摆成狗趴之姿,只觉男人一双有力的大手狠命压住她那纤腰,令她只能屈曲四肢,如母狗般趴跪在床,屁股不由自主向后高高撅起。

  她紧张之下双手死抓身下床单,拼命扭臀挣扎,高声求饶道:“好干儿,求您饶了干娘吧,不要强奸干娘!干娘答应您,为您吹那活儿,包您尽情发泄出来!干娘不能再与您,一错再错了!求求您,不要啊!”

  高衙内哈哈纵声淫笑,见她屁股激烈晃荡,尤在拼命抵抗挣扎,厉声道:“干娘知道本爷之能,光凭你那小嘴,哪能让我发泄出来?你休用缓兵之计,难道本爷强奸了干娘之后,干娘就不为本爷吹那活儿了么?本爷不信!”言罢,一手力压她柳腰,一手重重掌击高挺臀峰!

  李贞芸只觉浑圆臀肉被他打得一阵阵乱擅,知道已在劫难逃,必被他强奸,只能紧张地趴稳双肘,坚强不屈般耸高大翘臀,等待男人奸淫,口中却不住痛哭求饶:“不要,不要!使不得……求您……不要啊!求您饶了我,饶了我,饶了奴家吧!”

  忽感一双大手将她两片臀瓣大大掰开,令她羞处爆现,巨龟已顶在湿蛤洞口。

  她急摆翘臀,拼命想要避开巨龟,口中放声哭叫道:“求求您,万万使不得!饶了为娘啊!!”

  而男人哪里理她求饶,大手狠命分开臀峰,巨龟紧顶桃源洞口,令她全然摆脱不得。

  李贞芸只感那根粗长至极的雄恶巨屌缓缓推开在自己阴道内层层嫩肉,如打桩般慢慢强行进入体内,速度虽慢,却越插越深!

  “不要!不要!!不要啊!!!”

  她拼命嘶喊,却觉半根庞然大屌已然强行进入体内,不由心中一凉,双手早将床单死死揉成一团。

  只感身子已被那半根巨物捅开,全身有如过电一般舒服,深知自己虽因极度紧张而全身紧绷,体内却淫水甚多,实是湿滑无比,极易被他得手,不由竭力扭臀做最后挣扎,却因臀肉被他双手掰住,无论如何与甩不开那强悍淫屌。

  极度紧张间不由娇躯一松,腰肢弯下,屁股暂且放弃扭摆,当即便被这巨物顶得高高翘起!

  她如待宰羔羊般稳稳趴在床上,已不再反抗,只剩口中高声急求道:“够了!饶了我吧!不要啊!!为娘不怪您,求您到此为此吧!现下拔出来,还来得及!为娘真的求您了!!!”

  电光火石之间,高衙内借她屁股暂停扭摆,在她身后一声断喝,加大力气掰开两片臀肉,自己却绷紧臀肌,挺屌疾送,雄硬龙枪强行迫开紧夹阴肉,后半根巨屌也一点一点拼命挤将进来,直至巨龟顶到凤宫花蕊,又大喝一声,全力一送,竟将巨龟直抵入花房深宫!

  “不!!不要啊!!!”

  撕心裂肺的嘶叫声中,李贞芸忽听到一声清晰的“咕唧”水声,阴道内的空虚瘙痒立时悉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充盈胀满的极致快感,十分强烈舒爽,屁股已贴上男人小腹,知道自己竟被他肏了尽根而入!!

  与身体的激动不同,她芳心猛地一沉,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凉了一大半。

  她知道那是高衙内的庞然大物再次占有了她的肉身,而且一来便是深奸子宫,身体已无可挽回地又被这色儿给彻底玷污了,半年来的出世决心全然被他这实实在在毫无底线的强奸行径彻底泯灭了,自己再想回头,已然迟了……

  原来高衙内今日与她三进卧房,担心李贞芸太过矝持,分分秒秒可能再次反抗冲了出去,是以决定速占速决,先把她身子强行占有了再说,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她再来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不要啊!天啦,您怎么能这样做啊!求您……求您拔出来!”她竟然真的被干儿强行奸污了!

  强烈的剌激使李贞芸灵台忽明,悲愤地喊道。

  “拔出来又如何?拔出来就能改变干娘那里又被本爷占有的的事实吗?你还能再独自安心修行么?不如从此与孩儿一起快活双修吧!”高衙内残忍地点明了她此时的处境。

  一句话让李贞芸立时崩溃,反抗意志被瓦解得干干净净,是啊,拔出来又能怎样?

  从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宛若隔世,从一心戒色、道号“静空”的修行之人,又变回了深陷红尘的凡俗妇人,而此过程绝不可逆转,此刻她已经与修行之路彻底告别,再也不可能安心独居了。

  她的贞洁又被这个男人所毁,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扑簌而下。

  高衙内伏下身子,用手扳起她的泪脸,双唇爱怜般吮吸脸上珠泪,柔声道:“干娘莫哭,交欢便不能修行了么?天下哪有这个道理?不如从今日起放下包袱,忘记过去,全身心做本爷的女人,本爷断不会扰你清修,反会让你知道,一边修行,一边做个逍遥自在的女人会有多么快活!”言罢,这花太岁开始提枪抽送,粗壮无比的神物磨擦着玉道内每一寸敏感粘膜。

  他知这个美熟妇实在太过矜持,又经历了太多的命运捉弄,修行之志原本甚坚,失身后随时可能后悔。

  他在女人身上摸爬滚打了整整十年,深晓御女之道。

  他要凭借这天赋异禀的御女神器,用深厚无比的淫功性技彻底征服她那柔软芳心!

  是以抽送之初,幅度与频率虽比较大,分寸却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保证她能迅速体会极致的交合快感,又不至给她半年未经人事的娇嫩小穴造成任何不适,真不愧是此道高人!

  初时李贞芸只是木然趴跪床上任他胡作非为,可是饥渴半年之后,早成泽国般的羞屄再次被这色儿撑开填满,被巨物撑爆的湿腻花瓣体会到极度充实之感,令她顿时回念起以往与高衙内纵情交欢的美好时光,那是她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刻,如今又重头再来了。

  女主的贞洁芳心被强烈的酥麻电流剌激、吞噬,令她忘记被他强奸的事实,承受不住干儿的淫威,坚守的意志终于松动,呼吸变得越发销魂急促,身体也轻微地扭动起来。

  美熟妇开始情动!

  这信号立刻被浸淫女人堆中御女无数的淫棍察觉,抽送频速旋即加快。

  这个曾经无数次淫人妻女的大淫魔经验丰富之极,抽送动作看以平平无奇,实则并非如活塞运动般单纯的直线抽送,而是每一次都将力道时左时右、时上时下偏移,对各方阴道肉壁均做摩擦试探,一经发现最敏感之处,便对其发动重点攻势。

  从外面看来,此番交合动作看不出任何微妙变化,却给李贞芸带来了多层次、全方位的造爱体验,迅速挑动其情欲,若非浸淫此道多年的花丛老手,绝对无法掌握如此精妙绝伦的淫功床技。

  当然,若非他这神物足够坚硬,也不可能发挥出任何妙用,所以相对于粗和长,女人最喜欢的还是男人的硬度。

  而高衙内这至尊神屌不仅粗长无比,其硬挺程度也是当世无匹,被这等降女利器插入深宫,再配以无以伦比的床功淫技,李贞芸最终缴械投降只是早晚之事!

  可怜那一个一个被高衙内弄上床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她们的身体竟然成了这花太岁的磨刀石,磨砺出了这样一杆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雄枪,最终被他用来征服三娇之母——李贞芸!

  女人的呼吸越发急促不稳,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若有一面镜子能够让李贞芸看清楚她现在所处状态,她一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潜心修行半年之后,会被她昔日的旧情人按到床上强行奸淫,而自己竟然被他强奸得快感迭出。

  不甘与羞愧交织心头,她想反抗,身体却全然不听使唤,继续扭动着,几乎是在迎合男人奸淫。

  “嗯……”她终于忍不住高高仰起下巴,从牙缝间泄出一声浪吟,纤纤十指紧紧拽住床单反复拉起放下,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两条跪在床上的玉脂般大腿也不知不觉分开到极大,心里明明还在拒绝,身体却已摆开狗交之姿,用心接受男人的强奸了。

  “是时候了!”高衙内将一切变化看在眼里,心中想道。

  蓦地里将巨屌拔起,直退到小半个巨龟露出美人穴外,停顿了一下,屁股猛地发力,大过鹅蛋的骇人龟头一路推开柔嫩无比的阴道肉壁,竟又一举突入深宫花房——子宫,并发出“咕嗞”一声巨响。

  巨龟所到之处,穴肉纷纷四处避让,又纷纷地围剿上来,紧紧吸住棒身。

  高衙内无一丝懈怠,又立时猛抽巨屌,再次深奸子宫,如此反复施为三十余计,只肏得美妇“啊!~~”的一声长啸,阴精狂丢,挺身霎时僵硬了片刻!

  “娘!舒服吧!你看你多快活啊,阴水淋得孩儿这大鸡巴都要化了,我们好久没这么快活过了!事已至此,我们大错已成,你便开怀享受吧,别管那么多了。不如从了本爷,永远做孩儿的女人!”高衙内边耸边说道。

  李贞芸听言,直挺挺地僵硬着身子,只有胸脯随着顶耸弹动,泪水从闭着的眼角抛洒而出!

  ********************

  高衙内放开她臀峰,双手向前捞起那两团吊钟般倒垂硕乳。

  李贞芸“哦”的一声,只得扭臀挣扎片刻,发现完全甩不开体内巨屌,只好双肘趴稳身子,将头埋在双肘之间,双掌却紧紧抓住床单。

  这淫魔恣意握揉肉感肥挺的大奶子,开始一个劲地挺耸抽送!

  “啊~~啊~~啊~~天啦,轻些啊……好舒服……好舒服……”李贞芸双手死抓床单,满脸泪水,满脸痛苦,檀口却不由自主绽出动人春吟。

  “真棒……干娘这么快就叫舒服了!你这屄真棒……”高衙内抽磅得渐入佳境。

  啪啪啪啪啪啪……

  “啊~噢~~停一下……求您,轻些啊……”李贞芸被激烈的抽送干得有些受不了,嘴里叫唤着、哀求着。

  “爽……真爽啊……”高衙内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具娇艳熟美的名贵肉体,他终于又得到了!

  啪啪啪啪啪啪……大白屁股荡起层层肉浪。

  李贞芸哪里被这样肏过,又不能向后踢打,只有反复扭动着大白臀想要摆脱,但这样非但摆脱不了,反而使阴道肉壁被肉棒全方位的戳磨!

  “冤家……太快了……噢……”李贞芸停止了扭摆,一双玉手紧捏住床单,满是汗珠泪珠的桃花玉面贴在床面上,撅着大白臀苦苦哀求着。

  啪啪啪啪啪啪……

  高衙内哪里听她哀求,定睛望着她的玉臀,半张着嘴,双手捧实丰硕大奶,忘情地顶耸着!

  脑海里全是李贞芸这艳母的音容笑貌、高贵举止、飒爽英姿,这些在他眼里全变成了激发性欲的强大春药!

  啪啪啪啪啪啪……

  李贞芸绝望地呻吟着,心中懊悔不已,不该自持聪明,引狼入室,沾惹这个高官公子。

  她深刻地体会到了这色儿的可怕和他奸淫女人的厉害之处,竟也开始不断后耸肥臀,自暴自弃般迎合男人深奸子宫!

  只见她如一只大青蛙般叉腿趴稳床上,哭得泪流满面,有如自我放逐一般,大翘臀竟开始纵情后耸迎合!

  好一阵甘美后耸,一时秀发散落,螓首时扬时摆,一双吊乳四处抖甩,长发也是四散飞舞,端的美不胜收!

  “嗷!天啦!丢了啊————”李贞芸又后耸片刻,从肺腑里发出一声长吟,玉脖粉额暴出青筋,张大的小嘴里逐渐没了声音,然后无声无息地瘫软在床上,一头乌黑长发也尽数铺散在她雪背之下。

  密集有力的狂耸疾插把她肏得浪水狂喷,李贞芸久旷之身一时承受不住这绝顶高潮,竟被肏得晕了过去!

  高衙内巨屌顶实深宫,只觉宫肉仍在不住痉挛抽搐,巨龟被深宫花房紧紧包夹噬咬,大量滚烫阴精持续冲刷龟茹,电麻感直透脑门,舒服得全身有如飞上云霄。

  这花太岁在东京不知奸淫强暴过多少良家,他知道今日是货实价实的依靠暴力强奸得手,而女人一旦被人强行玷污,除非令她彻底食髓知味,心甘情愿的臣服胯下,否则必将深恨强奸者一生。

  他见李贞芸已被这绝顶高潮刺激的昏死过去,不由下定决心,今日绝不容她反抗,定要稳守精关,凭借他在无数女人身上练得的深湛床功,给这饥渴熟妇一次毕生难忘的极致性爱,教她享尽性爱之欢。

  也只有如此,才能让她不再忌恨他这强暴行径,从此回心转意,彻底投入他的怀抱,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

  ******************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贞芸“嘤咛”一声醒来时,发现自已身在床上,正全身赤裸地骑趴在高衙内身上,而这个刚刚强奸了自己的大淫魔正躺她身下,抱着她屁股不停地挺动顶耸。

  雪白双峰扁压男人胸膛,李贞芸随他一计又一计的强烈抽送,终于慢慢清醒过来。

  “嘤~~噢~~”她脸上泪迹未干,见到自己现下处境,仍在被男人强奸,不由一边挣扎,一边坐起身,扭身想要爬下床去。

  只听“叭”的一声,屁股被高衙内重重扇击,这淫棍又把李贞芸重新按倒在他身上,双手捏着大白臀,得意无比地耸顶起来。

  她又是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想要起向,却被男人狠狠抱着屁股,跟本挣扎不得,只能骑坐在强奸者身上,被动地起伏跌宕……

  两人胯间却是“咕唧、咕唧”水声大作!

  她虽被强奸,淫水却多的惊人,暴露出身体的饥渴。

  只见她见不断哭泣,盘髻松沓,长发早已披散落下,一时乱发飞舞,表情哀愁,诱人之极……

  床榻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她也放声“呜呜”痛哭,这无奈哭声与抽送水声交织一处,奏响迷人乐意。

  高衙内放开揉搓了好久的肥美双乳,两个大白兔顿时欢快地弹跳起来。

  他那双玩过无数女人的粗鲁色手在美妇成熟身体上游走抚摸——从腰到腹,再到白嫩丰腴的大腿,最后握住李贞芸的一双玉手,教她自己按住那对极品豪奶……

  李贞芸早哭成泪人一般,知道一切已经不可挽回,只能先行满足男人淫欲,否则今日不知会被他奸淫到何等程度……她自揉了片刻丰乳,忽儿前伸玉臂,一双玉掌撑在干儿腹肌之上,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屁股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如同策马奔腾一般……

  “干娘,这才对嘛!你主动起来,端的太美了!”

  李贞芸已到三十九岁,虽近年四十,皮肤依然又白又嫩,加之丰满成熟,气质高雅无双,虽比高衙内大了整整十岁,却正是他心仪的那种女人。

  他自幼丧母,对母爱的渴望导致他非常喜欢成熟妇人,成人之后,先与乳母通奸,又把亲爹高三郎一众妻妾个个奸淫了数遍。

  拜高俅为养父之后,汴京中被他瞧中的良家人妇,或畏其权势,或贪其富贵,都被他奸淫得手,成其胯下玩物。

  姿色出众者还被他养在城中,长期作其泄欲性奴。

  而他干娘李贞芸这等绝代尤物,他岂肯放过,故而宁愿放弃怜香惜玉强施暴行,也要将她彻底收服。

  此时他已强奸得手,便坐享其成般并腿静躺床上,挺屌不动,大肆享受这绝美肉身在他身上的自主动作。

  李贞芸毕竟是被他强暴后不得以才采取主动,但此举只为求早早完结,见这色儿如胜利者般淫视她,令她早羞得无脸面对强奸者。

  她一股脑坐套他上百抽后,实在无颜相对,只得痛哭着缓缓转过身去,转成以背对姿态反坐他身上,又依他之命,双手扶稳男人双膝,一边失声哭泣,一边“啪啪”坐套体内那根骇人巨屌,直坐得两人性器之间挤满了大量淫浆白沫。

  而这坐享其成的花花淫少却时而抚摸干娘那汗滑玉背,时而恣意揉捏大圆玉臀……

  床榻“吱呀吱呀……”肉击声“啪嗒啪嗒……”

  两人一个深恨被男人玷污,只想让其发泄出来,早些结束这场强奸,竟自暴自弃般开始全力扭腰圈臀,痛哭之时却拼命坐套雄枪,搏弄得“啪啪”声越来越疾;一个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美妇用尽浑身解数坐套服侍巨屌,只顾惬意享用大好肉身,甘美得淫笑连连。

  两人此番肉搏犹如比拼一般,一个痛哭流涕,拼尽全力想要赢下,只求早些了结;一个淫笑连连,自享其成般开怀淫乐,只想过足淫瘾!

  交合水声早已响彻卧房,战况惊天动地!

  美妇双手按实男人膝盖,失控般坐套体内大淫屌,泪脸早已肉紧般扭曲变形,如锦鲤吸氧般张大小嘴不住喘息,此时绝对任谁也瞧不出,李贞芸先前竟是被高衙内强奸的!

  两人没命价般激烈鏖战,一个极想快些赢了男人,一个却将精关守得稳如泰山。

  两人斗得昏天黑地,李贞芸蓦然间全身一阵痉挛,竟自行弄到潮吹,大量阴水哗啦啦浇在强奸者那大淫屌上,不由羞得向后仰倒男人身上,又晕了过去。

  ********************

  当她再次“嘤咛”一声醒过来时,发现高衙内已变成压在她的身上,双肩扛着她的双腿,仍在抽送奸淫不绝!

  她知道适才自己甘愿丢尽了脸与他比拼,却仍不能教他泄出兽欲,恁是输的一败涂地。

  她别过脸去,鼻子一酸,又偷偷滚下泪来,只能任他纵屌强奸。

  她又定下决心,坚强地挺起湿得一塌糊涂的羞屄,一时阑珊泪目,狠狠瞪视着这施暴淫棍,屁股抬了又抬,羞户挺了又挺,又开始与他做新一轮激烈肉搏。

  高衙内知她心意,双手握起她一双纤足,将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分开,也挺屌爆肏开来,只肏得水花飞溅,一时舒服得呲牙咧嘴,口中淫叫道:“干娘,你想让孩儿早些大爽而出?你认命吧,你是本爷的女人,赢不了本爷的!本爷今日哪也不去了,要好好肏你一整天!若是输给你,本爷封屌以谢天下!”

  李贞芸双手狠狠抓紧床单,正不屈般拼命挺耸狼藉羞处,大白肥臀圈耸得好似筛糠一般,听他这话,羞得早已哭成泪人,极度肉紧让俏酡脸全然变形,口中也回应道:“你个色儿,竟强奸了为娘,早爽够了,还想用尽奴家身子,赖在奴家这里不走么?为娘也不与您甘休了,来吧,肏吧!肏吧!为娘任您肏便是,不信赢不得您,偏要教您早些大爽而出!”言罢,更是没命价般耸屄圈臀,与男人疯狂交合,只想让他早爽,竟搏弄得浪叫连连,泪水迷失双眼。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顾放纵性器,各自较劲,拼命比拼!

  一个年轻气盛,一个性饥若渴。

  一上一下,一往一来,有如龙凤相争,斗得日月无光,鬼神皆惊。

  斗到分际,高衙内大喝一声,忽将巨屌整根拔出。

  只见李贞芸全身一阵乱抖,羞屄如花朵怒放,春水如涌泉喷香,一大股精亮阴精从她体内射将出来,淋得花太岁满腹皆湿。

  她竟又丢身潮吹,小死般昏了过去。

  **************

  这淫厮又胜一场,得意之极,捧压肥臀,大嘴疯狂亲吻丢精湿屄……待李贞芸幽幽转醒,便搂着她在床上亲吻翻滚……李贞芸也是因多次潮吹以致情绪失控,竟不管不顾般与他痴抱一处,迷失般滚起床来,竟与施暴者在床上来回滚了数十圈。

  高衙内最后让这熟美尤物压他身上,十指抓搂她那大翘臀,同时含住香唇“嗞嗞”吮吻,舌头探进檀口里不断搅动!

  李贞芸那对乳房又白又大,明晃晃地悬挂在高衙内面门上,显得极为惹眼。

  只见她用玉臂支撑起身体,沉腰翘臀趴在男人身上,令巨屌向上顶着她那泽乱湿蛤蚌门。

  这花少却用双手抓着大翘臀左摇右晃,巨龟已如拳头般大大迫开蚌唇,渐渐没入了阴门!

  与此同时,上面的大奶子也在晃荡间用奶头扫划这淫棍面门!

  李贞芸发出一声声低沉呻吟,自行放弃般将鲜红奶头送进男人嘴里,晃荡的丰奶登时被他叼吮扯拉,不时变成椭圆形状!

  “啊~~噢~~”李贞芸叫唤着,声音虽然低沉,却更加酥化听者心脾!

  高衙内搂着干娘细腰,只顾用巨屌抽送浪屄,把压在身上的大白臀顶耸得荡漾不休!

  李贞芸玉臂支撑着汗湿娇躯,那对大乳房在她胸前欢快弹跃,大绯脸时而甘美地仰起,时而无力地垂下!

  “美……干娘真是太美了……”高衙内望着这挨肏尤物,一边赞叹,一边耸顶不休!

  李贞芸干脆骑坐在淫少身上,双乳任他抓捏着,双手牢牢握实男人抓奶手腕,又白又软的奶肉将十根手指完全埋没,凹挤出几道震撼眼球的乳肉陷痕!

  李贞芸一时只快美得泪脸仰起,不屈般开始自行扭旋起大白屁股,竟把两人紧贴的阴毛磨蹭得“沙沙”直响!

  旋磨到自己极度酥爽时,李贞芸银牙咬着香唇,干脆用双手撑着男人小腹腱肌,肥臀如开了马达般上下拼命坐套巨屌,直坐得臀腹不断发出“啪啪”撞击之声,令屌杆上刹时便裹满自己那腥香白沫。

  这腥香味道如催情春毒般刺激着美妇的淫欲!

  高衙内头枕她闺床上的香枕,双手支着后脑,得意欣赏这绝代尤物在他身上做这激情表演,耳听她如鸣天籁般一波高过一波的激情叫床,直到她媚眼中全是苦求他也来肏她之意,才恶狠狠地挺顶胯下巨屌,顶得美人那“哦~~哦~~”叫床之声此起彼伏,又开始与她做新一轮肉搏比拼。

  待她再度潮吹丢精,高衙内也坐起身来,把干娘双腿往左右强行伸展成一字形,使她全身体重尽数压在套入的整根巨炮上,再抱紧柳腰往下重重一按!

  李贞芸不由皱紧春眉,“哦”的闷叫一声。

  高衙内一边深奸子宫,一边伸脖去吻干娘香唇。

  李贞芸泪眼朦胧,扭头躲避着,反复几次过后,她终于放弃坚持,双手抱紧男人,低头与这淫魔狂野拥吻起来。

  高衙内一边狂吻檀口香舌,一边搂紧干娘的柳腰往下紧压,同时用力向上挺肏不休!

  李贞芸小嘴被他完全覆盖,只能用瑶鼻“嗯~~嗯~~”直哼,发出迷乱已极的销魂呻吟。

  ********************

  两人一时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竟这般深奸子宫抵死交媾着疯狂舌吻了三柱香时间。

  直到双双全然过够吻瘾,李贞芸当即又潮喷一回,竟抱吻着男人主动向后躺倒床上。

  高衙内这才顺势跪她胯间,两腿修长玉腿并列抱于怀中,得意洋洋挺腰耸臀,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两堆丰嫩奶肉在美妇胸前反复荡漾,光洁玉腿夹着男人脑袋,湿红花瓣紧夹体内雄壮驴屌。

  由于两条白嫩大腿被他并拢抱着,花瓣将雄屌夹得异常紧凑,以致每轮抽送都带得粉嫩阴肉翻出蛤门!

  湿濡濡的花瓣随男人抽送一凸一凹,卷入翻出!

  不多时又是一回猛烈潮吹!

  高衙内竟奋起淫威,搂着干娘那弯曲柳腰站将起来,令她只凭双肩着床,整个屁股冲天抬起,双手分开并按压她左右大腿,从上向下粗暴奸淫她那香艳肉身。

  李贞芸此时如“白玉拱桥”一般,双肩撑床,屁股朝天,纤腰被迫反拱着,两团白硕奶肉反垂至下巴,一双大腿被男人强行掰开按牢,小腿悬在男人两侧的半空中,两侧髋骨凸显,平滑腹部上那团黝黑阴毛早覆满厚重无比的淫浆白沫,进出其间的正是男人快速闪没并同样裹满白浆的骇人巨屌!

  这个姿态极其淫荡,难度极高,亏得李贞芸自小精通舞技,方才做得出来!

  太羞人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这色儿竟会以如此淫荡丑陋的姿态恣意强奸她!

  又被肏了三百余抽后,李贞芸又到巅峰,却不甘服输,双手发力,腰肢向上急挺,想凭双肩之力翻过身来。

  她只想摆脱这耻辱之极的姿态,只求换个姿态任他奸淫,没想到这一挺身,竟变成主动将狼藉羞处向上直套那大淫屌,高衙内又顺势重重一顶,巨龟迎着急速下捅之速穿过阴道,重重顶开花口,直入深宫!

  这一下肏得李贞芸张大了嘴,宫眼刹时射出一道猛烈阴精,狠狠浇在巨龟之上,失身后的第八次强烈潮吹,令她不由放声浪叫出来:“天啦!爽死奴家了!为娘输了,为娘输了,为娘甘愿认输……求您,轻些肏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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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无尚快感,令她终于想通了,生为女人,有这样性力强悍无比的情人相伴,是何等快活,哪怕是被他施暴强奸,也再所不惜。

  她终于放下一切矜持,向上挺腰迎肏,双肩稳稳撑着整个身子,浪吟道:“冤家,端的太舒服了……求您好歹轻些……好衙内……您真的想勾搭,勾搭奴家么?”

  “哪还有假!定要一生一世勾搭干娘!”

  “好,听奴家一言……您今日虽强奸了为娘,为娘也不来恨您了……您又得到了我,我也答应这一世做您的女人,但为娘只有一事相求……”

  高衙内双手抱着她大腿,正从上向下肏得入巷,听到她终于屈服,不由大喜若狂,立时出手重拍肥臀,只打得“啪啪”有声,淫笑道:“干娘只管说,但你与三女共侍一夫之事,休要再拒绝本爷!其余皆可答应,本爷定要一并玩到你母女四朵鲜花……哦,干娘这屄肏起来,端的爽快之极!”

  “奴家答应您,您随时想来为娘这里,奴家都给您,只要你来,为娘便都是您的,与您一起双修……为娘甚至可以答应你,与女儿们共侍一夫,任您同时玩到我们母女四个……但,但奴家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奴家知道她们三个是我的女儿,也想与她们相聚在一起,时时见到她们……我可以凭干娘身份,与她们一起服侍您……但,但您永远不要,不要告诉她们,我就是李贞芸,是她们的生母……”

  “干娘这是为何啊?”

  “我对不起她们,未尽养育之责,愧对她们太久了……若再叫她知道我便是她们母亲,为娘再也无脸活在世上了……”

  “好,干娘,本爷答应你!你女儿中有两个已见过您,当好相处……孩儿绝不泄露你的身份便是……四飞你母女四娇时,只要她们与你义娘相称罢了!”

  “求您,求您立一誓言……”

  “孩儿立誓,绝不泄露干娘身份,若是说漏了嘴,此生再肏不到干娘肉身!”

  “谢谢衙内……好舒服……您肏得为娘太舒服了……从今往后,为娘是您的女人了,绝不负您……肏吧,肏吧,为娘要到了……好爽啊,好久好久,没这么爽过了!要丢了,又丢给您算了!啊……丢了啊!!”

  李贞芸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又是一轮猛烈潮吹,淋得高衙内龟头一通酥麻,几要大爽而出!

  他不由将巨龟紧顶深宫花心,将手伸向美妇四下乱挥的皓白小手。

  李贞芸心有灵犀,汗湿手掌一下便紧紧握住男人那双大手,双腿刹时盘紧男腰。

  高衙内不禁淫笑一声,双手用力向上一拉,李贞芸借他拉扯之入,身子竟自他胯下腾空而起,如娇燕投林,跃入男人怀中,藕臂已紧紧抱住男人后背!

  高衙内双手抱实肥臀,已与她换成了“抱虎归山”之式。

  ******************

  卧房床上,李贞芸如树獭般凌空缠在高衙内身上,仰着雪白的脖子,四肢紧紧圈搂男人,任那巨屌在她臀下抽送不休。

  这淫少已是正面搂抱干娘,知她已回心转意,甘心做她女人,兴奋地把那对大白奶子吮吻成两团椭圆,双手紧捧着大白屁股,一边发狂般抓揉臀肉,一边不断顶耸抽送,令两人下体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椭圆形大奶拉扯在他嘴上,不停地颤动……

  两人终于放开一切,以“抱虎归山”之式,没羞没臊地在床上纵情交欢。

  李贞芸双手早将男人头颅抱在自己丰奶之中,任他疯狂吮吸坚挺乳头,身子却在半空中自行上下起伏,甘美无比地坐套龙枪,一边与他快美交欢,一边媚靥生春,发出如哭如泣般的甜美呻吟。

  巨物穿梭于玉胯之间,刮着紧嫩肉缝,李贞芸羞红着脸呻吟不止,见高衙内从她乳间缓缓抬起头来,一边肏她,一边激动地瞧着她。

  不由手捧男人后脑,春眸与他深情对视,霎那之间,她与这色儿都想到了一事——从今以后,两人彼此都拥有了对方,再不怕蔡京阻扰,可以快活地相守在一起了!

  两人交欢时日之多,实是难以想象,便是今日,两人也可好好快活一整天,又何必如当下这般没命价的相互索取,急于此刻一时之淫乐呢?

  两人在“啪啪”快活交媾声中,都想到一处,四目俱都闪现出无比激动的兴奋光芒。

  李贞芸恣意坐套龙枪之时,只觉体内巨屌愈发硬烫,勃大至极,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隆起,已将她羞屄撑大到极限,几要胀裂开来!

  便知他定是和自己想的一样!

  两人心意相通,都知现下对方最想做之事到底是什么!

  不是拼命交媾,而是……

  只见李贞芸双手捧起干儿双腮,泪中秋水盈眶,蓦地里将体内巨龟重重坐入深宫,不再自行坐套那活儿,反而不顾一切般将朱唇死死吻高衙内大嘴,香舌狂乱伸与男人口中,终与他无比兴奋地痴情舌吻起来。

  两人这场媾宫舌吻当真惊天动地,痴狂已极,直吻得整个卧房内“啾啾”之声大作,双舌好似风卷残云,相互搅绕得如痴如醉,如梦如歌。

  任谁也难以想象,适才这尤物竟是被高衙内强奸的。

  这一吻恁是吻得浪漫狂野之极,直到两人嘴角俱都酸麻难当,才依依不舍相互分开唇舌。

  李贞芸娇羞无限,将俏脸紧紧偎于男人脸旁,一时只觉无限甜美,轻轻地道:“好干儿,从今往后,为娘便是您的女人了,也答应与女儿们共侍您一人。适才为娘所求之事,您真能应承么?”

  高衙内双手美搓肥臀,大屌傲顶深宫,淫笑道:“孩儿自然应承。以后教她们都拜你为义娘,都来孝顺你,你也可凡照顾你的女儿们,但只有你我知道她们是你亲生女儿,她们只知你是义娘。”

  李贞芸欢喜不尽,抬起绯红,温柔亲了一口男唇,一时笑靥如花,抿嘴嫣然道:“这才是为娘的好干儿。为娘这清修,算是被您彻底毁了,但为娘也绝不后悔……以后为娘仍住这里,您随时可来此间相会……冤家,我们今日时间多的是,为娘知您玩女人厉害的紧,只求您莫再用强,为娘今日把一切都给您,好么?”

  高衙内正挺屌享用她深宫美肉,乐道:“干娘答应做孩儿的女人,孩儿哪里还会用强,自会厚待干娘。我今日哪里也不去了,留在这里好好肏干娘一整天,今晚更要睡了干娘!”

  李贞芸莞尔道:“为娘也舍命陪君子,一切由您了……我今天也什么都不做了,只任您好好玩个够,晚上您一定要睡了奴家……但我们现在都出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您看,您看这样行不行?”

  高衙内双手捧臀搓揉,淫淫地道:“干娘但说无妨。”

  李贞芸甜甜一笑道:“这才乖嘛……这样吧,我这屋子后面那片林中,有一处小温泉潭,是天然的,又极为隐密,从没有外人知道。我们今日有的是时间,您先忍一忍,别再肏为娘了,不如抱为娘去那里泡泡温泉,我们先洗净身上汗水……为娘再,再与您,与您……”

  高衙内笑道:“再与孩儿甘美交欢,好生快活个够!孩儿求之不得,我们这就先去泡那温泉!”言罢,搂抱着她下床立地。

  李贞芸粉颈后仰,玉臂吊牢他脖颈,双腿直竖在他腰后夹紧,竟已呈“龙舟挂鼓”之姿!

  高衙内凭这“龙舟挂鼓”姿态,抱着她向转出户外,沿房后的林间小路将她抱向密林之中,巨屌耸顶一阵,又抛肏一阵……抛肏一阵,又耸顶一阵……边肏边走,边走边肏,一路开怀淫笑,与美妇都是快美无边……

  “噢~噢~~噢~噢~~”

  李贞芸秀发飞舞,双乳甩动,玉体挂在男人怀里上起下落,端的艳美绝伦……

  ******************

  密林温泉潭内,清烟缭绕,雾气蒸腾。

  一对俊男美妇祼身泡在其中,那俊男一瓢浴汤从美妇头顶浇下,然后抱住水灵灵的美人儿从额头亲吻到乳房,又从水里捞起美妇玉手,吮吸每一根青葱玉指。

  那美妇站立起来,任俊男亲吻肚腹玉胯、玉腿阴毛,乃至含住肥厚花瓣,吮食舔撩。

  “啊啊啊啊啊!”

  美妇仰起玉面,胴体舒爽颤栗。

  那俊男站了起来,美妇却蹲了下去,白嫩水灵的玉手握住一根惊世大黑屌,无限爱怜般惬意清洗抚弄这庞大驴货,美丽的面容贴住屌杆不住磨蹭!

  只见她亲吻肉冠,亲吻屌杆,乃至亲吻整个阳卵!

  最后含住庞硕巨龟,甜美舒心地吞吐吮吸!

  ……

  高衙内与李贞芸旧梦重圆,都彻底放开胸怀,尽情享受男欢女爱之美。

  两人整个下午俱都沉浸于交欢之乐中,从温泉潭转战屋后小院,从屋后小院转战房前花园,从房前花园转战屋内客室,再从客室转战回里间卧房,一路上便已试尽各式交欢姿态。

  回到床上更是鏖战不休,乳交口交臀交肛交无所不用其极。

  两人仍嫌不够尽兴,又转战出屋,在户外爽试一回淫雨二十四式,当真玩得比神仙还要逍遥快活。

  直干到夕阳西沉,方才称心如意,都觉时辰也不早了,晚上还有大把时光,便双双阴阳交汇,大泄而出。

  终于完事之后,两人见晚饭时间已到,便帮彼此穿好衣服,相互手拉着手,亲密无间般回三圣庵与舒心如意两个小道姑一起用了晚饭。

  当夜,李贞芸安排两个小道姑在道观中偏房睡下后,自己却和高衙内又回到后山木屋。

  这一夜两人都兴奋不已,哪里还顾得上睡觉,自是彻夜交欢鏖战,一夜难休,快活得物我两忘,不知天地。

  直干到天色发白,方才酣美交拥而眠,不在话下。

  ******************

  第二日,高衙内抱着美熟妇睡到午饭时分,才与她又回道观吃了饭。

  他走前与李贞芸商定,要她仍驻庵后幽谷清修,却不可再在庵中露面,以避开京城耳目。

  自己回城后便唤暮楚二女使带重金来此间服侍她,与她同住木屋内,上下有个照应。

  往后一有机会,他就溜出城来,与干娘在木屋会面后,便带她去桃运山庄与三个女儿相聚,母女四花共侍一夫,只是不让她三个亲女知道她是其亲生母亲罢了。

  自此,高衙内虽与蔡京小女成了婚,却时常带小妾李若芸离京偷偷前往桃运山庄,与艳母李贞芸、林娘子张若贞及花魁娘子李师师相聚此间,竟将个桃运山庄,变成了他与李贞芸母女四朵娇花偷情造爱、逍遥快活的私家会所一般。

  四女之中,李贞芸恰如兰花般仙韵高贵,皎洁蕙质;张若贞既似冬梅,又如茉莉,可谓傲挺玉立、高洁隽秀,轻盈淡雅,独逞芳菲;张若芸好似茶花,端的妩媚动人,美丽娇艳;李师师正如牡丹,称得上国色天香,绚烂多姿。

  四女又各自好穿蓝白紫红四色罗裙,如下凡仙女一般,一齐在这有如神仙洞府的桃运山庄献身于他,教这东京第一花太岁享用不尽齐人艳福。

  正是:芝兰仙韵质清雅,冬梅幽飘茉莉香。

  山茶妩媚争娇艳,牡丹国色绚芬芳。

  衙内独享齐人乐,群花争妍侍淫郎。

  水浒寨中好汉聚,桃运山庄春意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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