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一丝因为玲姨说的那个文化局领导觊觎妈妈蒋晓红所引起的不满,我今晚健身起来格外的起劲,仿佛是要随时和那个文化局领导决斗一般,看的身边的二哥黄井一阵心惊肉跳,还以为是我受到‘爱情’的刺激,在健完身冲凉的时候关心了一句“咋回事儿啊大瑜,看你今晚状态有点不对啊。”
“没什么,我就是想增重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莫名地突然有了增重的念头,其实以我目前十八岁的年龄来说身高一米八四,体重八十公斤,浑身腱子肉在同龄人中都已经属于前5% 甚至前1% 的猛男了,增重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我说大瑜,你怕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吧?还增重啊,你是要打十个吗?我说就吕子衿那一米六五都没有的个子你还怕抱不动吗?我看她身材看着也不像是那么有料的姑娘啊。”
二哥摩挲着下巴说了一大通。
听到二哥的话我的脑海中一道灵感一闪而逝“你刚刚说什么?”我抓着二哥的手问道。
“我说我感觉吕子衿的身材看上去没这么有料啊,怎么?我猜错了?其实她是个肉弹战车?”黄井仍然是一脸不正经的调侃我。
“我不是说这句,前面那句是什么。正经点!”我没好气的说。
“我说你还要增重是要打十个吗?是这句吗?”黄井颇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我蓦然点了点头,我已经找到了潜意识下有了增重念头的原因,源于我的不安全感!
害怕有人觊觎国色天香的妈妈而我却无力保护她,但即使是增重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就算能打得过十个黄毛还斗得过有权有势的国家机器吗?
终归是要靠爸爸的威慑力吗?最终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一定要变强才能保护和占有妈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一旁的黄井看我神色有异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什么呢,说出来听听。”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就在我挥汗如雨的在健身房内吭哧吭哧的为征服和保护妈妈积攒着力量的时候妈妈和铃姨已经驱车到了玲姨的情趣用品店前。
吕州市有着所有沿海名城的通病:道路狭窄、建筑老旧。
索性现在才是06年,汉东省私人保有车辆远不如后世十分之一多,人们对交通规则的遵守也远不及后世,蒋晓红直接在路边将凯迪拉克停好,从车上找了一副墨镜戴上和玲姨一起下车。
因为靠近商业步行街不远时常还能听见嘈杂的人声遇见迷途误入的旅人,而且天色也不是很晚月圆灯明之下,蒋晓红和徐玲并没有遭遇被小黄毛搭讪那种恶俗的情节。
“哟,这不是玲姐吗?这一天都没开店,大晚上怎么还想起带‘客人’回来啊?”
徐玲开卷帘门制造出的动静打扰到了一旁的小饰品店,矮胖的老板娘窜出头来熟稔的调侃道。
徐玲柳眉一挑微嗔道:“去去去,大晚上的,没空跟你闹腾。”
蒋晓红明知道自己带了墨镜对方也不认识自己又是大晚上的即使月圆灯明对方也不见得能看清自己的脸,可一想到自己老公一走就来到情趣用品店这种地方,内心就是有一股止不住的背德感涌出,心潮澎湃之下洁白如玉的脸上腾起两朵红云煞是好看,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有点克制不住的潮湿了起来。
靠近蒋晓红的徐玲感觉出了她的羞涩之情,把蒋晓红迎进门之后细心的将卷帘门重新锁好,主动挽起蒋晓红的玉臂向二楼走去。
虽然已经来过不止一次,但老公不在身边还是第一次,再加上周遭琳琅满目的各种喷剂和形态各异的各种套套、花花绿绿的各色颗粒状药物,几乎令本就因关上卷帘门之后形成的封闭空间和夜晚环境对人的本能刺激而感到背德感的蒋晓红更加羞耻了。
这种羞耻感在蒋晓红和徐玲登上二楼的楼梯间稍稍减小,却又在登上二楼闻道一阵异香视野豁然开朗之后达到巅峰。
如果说一楼的各种喷剂、套套还有药物给予蒋晓红的还是羞羞答答,雾里看花似的性暗示,那么二楼视野所及满屋子的自慰棒则像是一颗重磅炸弹一样炸在蒋晓红的内心深处,炸的蒋晓红心神荡漾,神魂颠倒。
“以前老周都在家,我寻思着你应该不需要这些东西,所以就没带你来过二楼。现在老周不在家了,姐姐估计你会寂寞,带你来二楼见见世面。”
徐玲的声音像是惊雷一样在蒋晓红的耳边响起,蒋晓红浑身战栗了一下,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从自我想象空间中拔出。
“啊?没,没有的事情。”
蒋晓红口中说着因词不达意又结结巴巴的话语,美艳红润的俏脸愈发美丽,看的同为女性的徐玲都开始心里痒痒。
刚说完这句话蒋晓红也觉得不对劲,没有是指什么事情呢?
是老周也满足不了她还是指自己需要这些东西?
这么想着又赶紧岔开话题“玲姐,你平时老公不在身边就靠这些玩具解闷吗?”
话一出口蒋晓红就感觉有点越描越黑的意味,果不其然只见徐玲看着她笑道:“是的呢,玲姐我啊天天靠这些过活呢。”
一边说还用手勾住蒋晓红雪白纤长犹如白天鹅一样的美丽脖颈,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动,另一只手伸到妈妈的腰上做挠痒状。
“哈哈哈哈,玲姐,你哈哈哈哈,怎么跟小时候一样爱闹啊,哈哈哈。”
蒋晓红笑着轻轻推了徐玲一把,早年间就知道蒋晓红怕痒的徐玲故意把蒋晓红弄的花枝乱颤算是帮她解除了自我尴尬的状态。
二女笑闹了一阵后,蒋晓红也渐渐回过味来了,自己怎么会一进到楼上就像吃了春药一样想这想那,即使周建国不在身边也终归时间不长,以前周建国也不是没出过差自己也没这么饥渴过呀,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自己年龄到了还是环境有问题?
蒋晓红不断暗自思忖着,脸色也跟着变了数变,连带着看向徐玲的眼神也带了一丝警惕不复之前亲切。
徐玲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了,心思可比蒋晓红玲珑细腻些,看见蒋晓红脸色变了数变哪能不知道蒋晓红在心里想些什么,暗自叫了声苦将心一横诉苦道:“红妹,这事儿是玲姐疏忽了。”
原来徐玲这情趣用品店也是颇费了一般心思的,前面摆的是各色助兴喷剂、情趣避孕套,和一些药剂,后面还有情趣衣物以及试衣间供人尝试,蒋晓红以前去的都是后半间店买的大多都是情趣内衣,倒不是不想买助兴的药物,而是周建国对这些东西比较抵触,总觉得用这些东西仿佛就是在说他不行了。
这二楼也确确实实是蒋晓红第一次上来,以前蒋晓红还以为二楼是仓库。
而这二楼其实暗藏玄机,徐玲为了让每一个来二楼的顾客放纵自己内心的欲望买点东西回去徐玲故意在二楼放了瓶男性香水,还在香水里多掺杂了些雄激素和雌激素和一定量的催情药水来激发女性欲望,还将窗户紧闭,一周都不通风一次。
因此蒋晓红一上二楼就陷入了徐玲为所有女顾客设下的欲望陷阱之中,直到徐玲主动为她打破尴尬才让她有机会思考这里面的问题。
解释完后蒋晓红将徐玲前面主动为她缓解尴尬的举动合起来才知道自己想差了,脸上又浮现出带着一半羞赧和一半钦服的神情感叹道:“玲姐你这手段也太精细了吧。”
徐玲见蒋晓红神色好转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原本她开这家店的时候就颇经了一番周折还是蒋晓红让周建国上下打点一下才让徐玲的情趣用品店正大光明的开起来。
如今周建国更是贵为副市长,想让她这家店开不下去简直易如反掌,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费尽心思不让蒋晓红对她有一丝恶感。
听蒋晓红夸她精细后知道芥蒂已然解开笑吟吟的开口道:“玲姐我可不喜欢精细,我喜欢粗大的。”
蒋晓红听了先是一愣,旋即笑嗔了一句“玲姐我看你是真的要个男人来满足你了,没有男人都对着女人发骚了。”
空气中掺杂了雄性荷尔蒙和催情药水的男士香水不仅影响了蒋晓红,也同时影响着徐玲,说起男人久旷的她脑海中本能的想起近距离接触过时间最近的那个男人,周瑜那张英气勃勃的脸和高大雄壮的身材让她瞬间有点心猿意马了起来,本就性格中带了点敢爱敢恨色彩的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开口道:“我觉得你儿子就挺不错的,不如把他借给我,让我这个做姨的来试试他的成色,教他几招给他上上课?”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徐玲说起周瑜的瞬间蒋晓红就想起了周瑜最近在家里故意露出的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不带一丝赘肉的公狗腰,肌肉层层堆叠的有力臂弯和练到棱角分明的下肢,最重要的是鼓囊囊几欲将内裤顶破甚至已经有几根阴毛不甘寂寞的从内裤边缘显露而出的那副模样,本就已经芳心大乱的蒋晓红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裸露在空气中的玉臂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本就有些潮湿的私处洪水更加泛滥了。
索性徐玲已经转过身去没能看到蒋晓红的异样。
直到蒋晓玲看到徐玲转过身来才回过神来吓了一跳,徐玲看到蒋晓红神色有异还以为是蒋晓红被自己手上自慰棒给吓到了。
自顾自的拉起蒋晓红的手道:“姐姐知道老周要好几年不在家,所以我推荐你用这一款自慰棒,使用的时候42℃恒温带震动还伸缩功能。”
“这形状?”
蒋晓红迟疑的看着徐玲手里的紫红色自慰棒,酷似男人肉棒充血而勃起的颜色,只是更加鲜艳反而不像真人倒有种卡通玩具风格,头部圆滑,棒身还有条纹用以促进情趣,根部还有用来刺激阴蒂的人工小舌头。
从来没有用过自慰棒的蒋晓红看着旁边的一根完全仿真连血管都模拟的纤毫毕现的自慰棒稍显迟疑。
徐玲看到她眼神瞟向仿真自慰棒笑着开口道:“我觉得还是我手里的这一款好,你和老周感情又没破裂,倘若老周小周看到我手里这款自慰棒还觉得像是个玩具,可能哈哈一笑就过去了。倘若看到那种仿真的,我觉得以老周那种强势的性格你们家里一场风波可别怪我啊。”
说完还俏皮的眨了眨眼。
徐玲不愧是开店做生意的,面面俱到的玲珑心思完全不是蒋晓红这种只会一门手艺的店长能比的,连被发现后的退路都给蒋晓红想好了。
而蒋晓红也似乎被徐玲说服了茫然的点了点头。
“我还有一些助兴的东西送给你。”
“跟我还提什么钱啊,我去你美容院里做美容什么时候付过钱啊,再提你就是看不起我了。”
“拜拜,明天见!”
蒋晓红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直到看到手里的盒子才惊觉已然坐在自己和丈夫的双人大床上。
怀揣着对盒子里东西的期待和对周建国将来有可能发现这种事情的恐惧心情准备打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一阵夜晚的凉风吹动窗帘发出的动静让做贼心虚的蒋晓红手抖了抖,起身拉上窗帘检查好家门紧闭并换上睡裙后,她终于鼓足了勇气打开‘潘多拉魔盒’。
打开盒子后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紫红色的自慰棒仍然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将自慰棒拿在手中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还能感觉到那酷似人体皮肤的硅胶触感上还有一丝余温传来。
下意识的舔了舔丰润的红唇之后,蒋晓红将视线艰难的从自慰棒上挪开,礼品盒中静静的躺着一瓶润滑油和一本漫画,以及一章徐玲写的小纸条。
小纸条上写着:红妹,旱道也可以开发哦!
看的蒋晓红面红耳赤,把润滑油放在一边,顺手翻开了那本封面上写着《除了妈妈以外都不要》的漫画。
蒋晓红好奇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也不知道是徐玲故意还是下意识的举动,这本由日本制作,内地翻译的色情漫画竟然是母子题材的。
讲述了一个家庭主妇佑美子与仍在读中学的儿子佑一发生的一系列乱伦事件。
当翻到最后母子之间的事情被孩子的爸爸发现的时候蒋晓红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在看到孩子的爸爸直接离开留下母子二人的时候蒋晓红才松了一口气。
把漫画书放下,蒋晓红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全身上下像有一团热火在跳动,从心脏到大脑无一处不被这团火焰在炙烤,随着奔流不息的热流想找到一个宣泄口,蒋晓红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隔着丝质的睡裙抓住自己的双乳揉弄起来,在床对面的巨大穿衣镜前,她看到自己丰腴的腰身在骚浪地扭来扭去,睡裙下的挺翘硕大臀瓣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太热微微有点出汗使整个臀部看上去油光发亮,乌黑秀丽的长发肆意披散在双肩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野性之美。
坐在床边光洁的玉足胡乱蹬了几下,踢掉了脚上的拖鞋,她仰面倒在宽大的床上,睡裙的下摆被蒋晓红撩到了腰际,露出里面的紫色丝质丁字裤,在两条丰腴的大腿不停相互摩擦下,内裤前边的小布片已经微微地勒进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她仰着头,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内心的那团热火已经止不住的烧变了身体的每一处,舌尖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两片有点发干的嘴唇。
看着漫画书里佑美子被她的儿子佑一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一双稚嫩的大手贪婪地在她暴露出来的乳房、大腿、屁股、阴户上肆意乱摸,蒋晓红眼前禁不住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她穿着家居围裙,站在厨房里做菜,高大强壮的周瑜就蹲在她的屁股后面,把她的裙摆往上推,双手放肆的抚摸着她被丝袜包裹下健美有力又不失修长的美腿、像是两颗篮球被挤压到一起再向外凸起的硕大臀瓣。
假如儿子也能看到这本漫画书会怎么样,会不会也幻想着把我压在身下?
一定是的,儿子这么强壮、年纪轻轻正是火气旺盛的时候又没有女朋友,老周又管的他这么严不许他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他一定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挺着又粗又硬的肉棒幻想着将我压在身下。
蒋晓红似乎今晚在徐玲店里吸入太多催情药水,到现在仍被影响着,浑然不顾儿子年轻、强壮、火气旺跟会不会幻想她有什么关系,礼教的束缚被她完全抛在脑后,想着平时根本不会出现在她脑海里的事情。
她的幻想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粗俗,搜寻着脑海里一切能让她兴奋的脏字,一双娇嫩光洁的玉手配合着自己的幻想,一只手爱抚着自己因充血发胀到圆滚滚犹如西瓜一样的乳房,让自己娇嫩的乳头变得挺立起来,另一只手把丁字裤的带子往边上一拨,用手指轻轻抚弄着两片肥厚而娇嫩的阴唇。
蒋晓红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需要彻底的解脱,这时候想起了今天刚拿回来自慰棒,打开电源的轻微震动声在蒋晓红耳里像是地震一样震塌了她内心的一道名为牢笼的城墙,片刻后她关上了电源但欲望的大门已然打开。
蒋晓红躺在床上,练过舞蹈的她使劲力气让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先朝两边大大地分开再不断向上,用力地紧紧压迫住自己的乳房,让自己感觉到身上仿佛真的有一个男人一般,两片肥厚的臀瓣也随之分毫毕现的暴露在空气中,在空中挺成一个心形,要是周瑜在场肯定抱住妈妈的屁股大啃特啃起来。
在双腿用力的同时一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阴唇,另一只手握住粗大的自慰棒就要往里推送。
蒋晓红幻想着自己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死死地压住,他就要占有她,她被压在身下以至于无法反抗,只能敞开自己美艳性感的躯体,就在她身体就要被点燃的时候,她用力将自慰棒往自己蜜穴阴道里深深地插了进来,长长的硅胶物体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花蕊,人工舌头也顶在阴蒂上,她为了不叫出声来牙齿紧咬下唇,启动了自慰棒末端的电源开关,硅胶棒强有力地震动起来。
“嗯……”蒋晓红忍不住轻轻闷哼出声来。
此刻蒋晓红脑海里不断地浮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正粗暴地强行进入她体内,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接受这场欢愉,他粗长的阳具仿佛要将她撕裂,她努力地睁大双眼,想看看他是谁,空荡荡的双腿交错在空中却夹不住任何东西,告诉她这只是她的幻想,强烈的羞耻感更是像把她钉在床上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随着阴道里硅胶棒的剧烈震动,蒋晓红的身体在床上像在油锅里的活鱼一样扭来扭去,愉悦的感觉瞬间遍布四肢百骸,在她神魂颠倒之际,刚才一直未曾想象过具体面容的男人忽然有了具体的形象,一张熟悉的面孔跃入她眼帘,啊,是儿子,这强壮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
蒋晓红的两条大腿使劲地上挺、夹紧,被自慰棒摩擦得热乎乎的阴道壁一阵酥、麻、软,一股激烈的热流沿着股沟流了下来。
“啊……嗯……嗯……”蒋晓红的身体轻微痉挛着,一下子被抛上了欲望的风口浪尖。
休息了一会儿,蒋晓红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强行起身收拾完一片狼藉的战场后,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手里刚才带给她近乎人生最巅峰的自慰棒和漫画书。
经过一次发泄后理智终于驱逐了欲望再次占领她的大脑。
扔到垃圾桶里?
不行,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她会看到垃圾桶里面东西,到楼下扔了?
明天吧,今天太累了,到楼下被风吹感冒不好,就这样吧先藏起来。
蒋晓红藏好自慰棒和漫画后在心里自我安慰两句就拿起内衣内裤和浴巾,准备去浴室洗去一身的香汗,就像这样做了之后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就不存在了一般,不过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自己此时的状态,蒋晓红居然没有开窗通风。
就在妈妈打开浴室门的时候我也结束健身冲洗完身子换好衣服习惯性的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发现有个吕子衿的未接电话顺手就回拨了过去“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电话打不通的我暗自嘀咕了一句“算了,她能找我有什么大事儿啊,待会儿再打电话好了。”
走出更衣室准备与黄井一起回家,刚出更衣室就发现黄井早已在门口等着我并接着电话“嗯,嗯,大瑜跟我一起在健身房锻炼,我会跟他说的,好嘞,放心吧嫂子。”
认识我,还叫那个人嫂子?心里升起一股不祥预感的我在他放下电话后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你刚刚叫谁嫂子?”
“你说我叫谁嫂子?不是你媳妇儿吕子衿嘛!我知道你们俩脸皮薄,就帮你们一把。”黄井用一副快来感谢我的表情仰着头用鼻孔看着我说。
“哎哟,都说多少次我和她没什么了,你们怎么不信啊。”我哀叹一声。
“我可听说你们开学一星期了,除了上学放学,都同出同入的,你们这要是没奸情谁相信啊?”黄井对我挤了个眼神坏笑道。
“都说了学生干部开会、社团长开会、班长团支书开会啊,你不是看见过我和她一起开会的吗。”我无奈道。
看到黄井还想开口心知这种事情越描越黑的我岔开话题“刚刚你说吕子衿给你打电话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明天想请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干部和社团长聚一聚,搓一顿晚饭后再去她家的豪门KTV玩玩,就当是高三紧张学习前的最后一次狂欢。不过我觉得以吕子衿这么冷淡的性格应该不是她自己的主意,可能是她家里人想要借这个机会提前下点投资示好示好吧,毕竟咱们学校的奖学金都有一部分是她们家资助的。”
黄井不愧是理科高材生,仅凭一个邀请就抽丝剥茧般分析出这么多信息。
我现在正苦恼于怎么才能更好的保护妈妈不受他人觊觎,对于这类活动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去。”
黄井还以为我是害羞或者是想避嫌宽慰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和她没关系啦,明天我去你家找你一起去好了。”
和黄井一起回到阳光小区眼尖的我已经看到了停在楼下的凯迪拉克“难道妈妈已经回家了?”我在心里暗暗猜测道。
轻手轻脚的打开家门发现客厅灯亮着而我视若禁脔的妈妈却不见踪影,正想拨打妈妈的电话时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知道妈妈从玲姨那里回来就马上开始洗澡后,我的心脏忍不住的狠狠跳动了几下,记得以前妈妈从玲姨店里回来后都会向爸爸邀功似的索欢一夜,自从最近几年爸爸在床笫之间满足不了妈妈后,妈妈平日里一两年也不会去玲姨的情趣用品店一次,而这次爸爸不在家的情况下妈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这次去了玲姨店里妈妈又是去干了什么?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带来什么样的东西呢?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手轻脚的踏进现在独属于妈妈的卧室,生怕卧室的实木地板发出声响暴露了我的位置。
一进卧室就感到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异常,一股极为淫靡的熟女气味夹杂着妈妈分泌的旺盛雌性荷尔蒙直冲我的鼻腔,我刚刚从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身体感觉到这股气味几乎瞬间有了反应,与此同时我心里泛起一股酸意,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股酸意来自何方。
打开卧室大灯,我如同一只阴影中的猎豹,表面上假装轻手轻脚毫不在意在心里却紧张到肌肉虬结,趴卧在父母的大床上细细的闻着妈妈残留的香味,就在我闭眼享受妈妈气息的时候一双大手在床上漫无目的的胡乱摸索着。
当我刚触及床单上的一点冰凉时还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直到闻到手上淡淡的腥膻味我才意识到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妈妈是真的自慰过了,连战场都没打扫干净。
得到这个讯号之后我兴奋的起身,四下里寻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物品。
想想也是,妈妈如果有带回来什么,肯定会第一时间藏起来不让我这个儿子发现,于是我将目光转向了床头柜和衣柜。
虽然最近天天进妈妈的卧室,比爸爸在的时候不知道勤了多少,但妈妈的床头柜和衣柜还是我最近第一次打开。
床头柜里仅仅存放了少量的日常护肤品和一些美容院的账本,以妈妈那像是被时光遗忘的绝美容颜和光滑如少女的肌肤我还以为平日里都不用护肤品呢。
将床头柜里里外外遍寻一次没有结果后我的心情半是遗憾半是激动,遗憾是因为没有找到妈妈的有可能带回来的‘惊喜’激动是我有了可以说服自己去翻看妈妈贴身衣物的‘正当’理由。
带着想要占有妈妈每一处的念头,我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妈妈衣柜的每一个角落,除了一柜子妈妈的常服我的注意力几乎一瞬间就被角落里的小收纳箱吸引了注意力,脑海中的念头不断纷至沓来,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哪怕不是我想象中的情趣用品也肯定是妈妈的私密贴身衣物,我像是朝圣一般用激动到颤抖的手打开了那个小收纳箱。
“呼,呼。”
打开收纳箱后我的视线就在也移不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各种色彩和样式的丁字裤和胸罩,丝质的、棉质的、透明的、半透明的、蕾丝边的、吊带的看的我眼花缭乱。
哪怕是太监都不能在这种时候冷静,想深呼吸两口平复一下心情,可充斥着鼻腔的都是妈妈身上独有的清香。
闻到这种味道后我再也忍不住,从收纳箱内近乎粗鲁的拿起一条黑色丝质蕾丝丁字裤放到我的鼻翼之下贪婪地嗅噬着妈妈残留的味道。
人总是不知足的,既丁字裤后我又将魔爪伸向了妈妈的文胸,从众多文胸里随意拿起一个红色前扣式文胸手里像是抚摸妈妈的高耸、柔软的一对巨乳一样揉搓起来。
左手文胸右手丁字裤左右开弓仍兀自不满足的我正准备伸出舌头品尝一下妈妈的味道时,发觉传来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慌张的将所有文胸和丁字裤都放回收纳箱,再关上衣柜环视一圈发现并无疏漏后关上卧室灯再回到家门口做出一副刚回到家的样子。
“晓红老师,我回来了,你在洗澡吗?”
我故意嚷嚷了一句,其实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妈妈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不过做贼心虚之下我还是决定先声夺人。
“啊,对,妈妈在洗澡。”
在我看不到的浴室里面,妈妈一边轻舒藕臂用浴巾擦拭自己犹如汉白玉雕塑一般洁白的玉体,一边脸色潮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听到我的话后才像是从自己的世界里反应过来。
想了想后又说了一句“妈妈还要吹头发,你要用卫生间吗?”
“没事,妈,你牙刷了吗?”
作为财力和权力都在中国前1% 的家庭,我的家里还算家教甚严,哪怕还没有到寝不言食不语的地步,刷完牙之后一般也轻易不会再吃东西了,我问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问妈妈还能不能吃东西。
“没刷,你想煮夜宵吃吗?”
妈妈娇媚的声音不断的从浴室里传来,薄薄的浴室门在我的心里像是一层脆弱的窗户纸也像一道坚固的城墙,忠诚的阻挡着我内心不断喷涌而出的兽欲,我知道即使我现在冲进去占有了妈妈也只能暂时的占有她的身体,而我想要的是占据她的全部身心。
“嗯,我想煮点馄饨吃,”今天下午我煮饭的时候我就煮了两个人的量,没想到玲姨要来,即使后来临时做了两个菜也有点吃不饱,而且我还去健身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嗯,那你随便煮一点吧,刚好我也有点饿。”
妈妈一想到刚刚主卧的双人大床上做完的那一场激烈的‘运动’男女主角仅一门之隔那种禁忌的感觉与羞耻心,使得刚刚恢复雪白的脸庞再度浮现起了两朵红霞。
“好嘞。”我珍惜着每一个能够为妈妈做点什么的机会,我要让妈妈只记得我的好,忘了那个将她留在家里独守空房的那个男人。
当妈妈吹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煮好的馄饨已经被人放在茶几上冒着热气等待享用了,在厨房里时刻关注着客厅动静的我用温柔的语气说“妈,你先吃,我刷完锅就出来。”
当我从厨房里出来坐到妈妈身边的时候,妈妈还在呆呆的看着那碗馄饨发愣。
也许是我做的太好让妈妈惭愧于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职责,抑或是对自己刚刚在床上放荡表现、想着儿子来自慰的羞耻。
妈妈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草草的吃完馄饨一句话没说就回到卧室。
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我看着妈妈的背影手足无措,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准备到妈妈的卧室,哪怕现在做不了妈妈的男人也能给妈妈提供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
轻轻打开主卧的房门,与我想象的灯火通明不同,主卧里一片黑暗,连床头灯都没打开,见状我轻声的问了句“妈,你睡了吗?”
其实我知道按照妈妈的习惯她现在肯定没睡。
问这句话只是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关上房门适应了一下黑暗的环境后,我借助门缝中透进来的一点微弱光芒走到床,极佳的目力让我看到妈妈现在侧着身子,浑身上下只露出半个雪白的香肩。
轻轻的坐在床沿上,用我最温柔的声音问道:“妈,你怎么了?”
良久后,背对着我的妈妈语气里带着些许哭腔问道:“小瑜,你说妈妈是不是很失败?结个婚被你奶奶看不起,婚后也被人骂做花瓶,好不容易这些年生活好了些,眼看着你也快上大学了,你爸还要往上爬,去新藏当了援藏干部,你说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个家还怎么办啊。”
妈妈回到卧室之后越想越羞,越想越气,心想要是周建国在家自己也不至于去买自慰棒,更不会在自慰时想到儿子,最后气急之下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扔下家中美娇娘执意要往上爬的爸爸。
听见妈妈终于回应,我松了一口气,安慰道:“谁说我妈妈很失败,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成功的妈妈。”
话刚出口我就有点感觉不对,这话说得像是在说妈妈是一个花瓶一般,顿了顿开口补救道:“我奶奶那个人看谁都看不起,就她的宝贝小儿子她才看得起,你要是被她看得起才要倒霉呢。那些在背后说你坏话的人都是嫉妒你,在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你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呢。”
听到我自卖自夸,妈妈在黑暗之中笑了笑,情绪终于从低落中稍微振作了一点,周建国刚完结婚那几年新婚燕尔,对妻子的喜爱还没消散的时候还能这么安慰她,近来年岁渐长的他不仅在外面开始自重身份,在家里也端着副市长的架子。
我像哄女朋友似得哄着妈妈,妈妈本就青春的心态也更像着小女人一样,故意哀叹一声,低声婉转吟哦“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我哪里听不出妈妈的心情暗暗的有些好转,趁此机会我动作隐蔽的爬上床,上半身轻轻的压在妈妈的身上,隔着一条薄薄的空调被感受着妈妈柔若无骨的娇躯,纤细的腰肢和高耸挺翘的一对巨乳,甚至我还能感觉到妈妈两颗硬硬的乳头顶在我的胸膛上,像是正在强硬的向我抗议我的压迫一般。
闻着妈妈的发香,在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行为偏僻性乖张,莫管那世人诽谤!妈,我爱你,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只是说完这句后我想到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妈妈不知道想着谁的容貌在这张大床上自慰,心中默然一痛。
妈妈被我看似泰山压顶,实则轻柔温和压在身下时,心里的委屈、愤恨与羞愧都被一种温暖和安全感所取代了,那股温暖和安全感来自于我强壮宽厚的身躯和与妈妈同出一源的心跳,最重要的是妈妈知道这是她最爱,也是最爱她的儿子的怀抱。
“谢谢你,儿子。”妈妈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受黑暗的环境影响,妈妈的声音也从未有过的轻柔,娇嫩。
“妈,其实我觉得我们俩有时候挺过分的。”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不然我一定能看到妈妈脸上精彩的表情,有惊慌也有羞涩。
“嗯,怎么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说妈妈有点过分的时候妈妈一下子就想到刚刚想着我自慰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被儿子发现了怎么办?
与妈妈想的那么复杂不同,单纯的我只是想说一句土味情话挑逗一下我美丽的妈妈“你过分美丽,我过分着迷。”
“啊?”
正紧张的心跳加速,仿佛是在等待末日审判一样的妈妈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又占你妈的便宜。”
妈妈一边笑一边从空调被下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脑袋“妈妈明天要和你玲姨去逛街。”
也许是今晚想着儿子自慰,所以想在儿子身上得到一些支持和鼓励,蒋晓红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在意儿子的看法和意见。
我想都没想就开口道:“挺好的啊,多去买点衣服,妈,不是我说你,你真的要对自己好一点,多买点衣服。”
妈妈虽然漂亮,但穿衣风格受爸爸的影响,听多了别人的流言蜚语还是挺保守的,作为儿子和妈妈未来情人的角度上面,我自然希望妈妈能够多多绽放自己的魅力,哪怕只在我面前。
“只是妈妈你要早点回来,不许去KTV。”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道。
在我说出不许妈妈去KTV之后,妈妈狭促的笑了笑,知道是我关心她,也能感受到我内心深处对她的占有欲,只是她并不反感儿子的这种心理,反而觉得逗逗儿子也挺有意思的“那妈妈要是偏要去呢?”
即使我知道妈妈在逗我,我也压不住心底的冲动“那你自己看着办,我反正什么都做得出来。”
妈妈心知不能再继续逗我了,好言安慰道:“好啦好啦,妈妈有时候也是迫于人情,妈妈答应你,就算去KTV也就稍微坐坐就走。”
心愿得逞的我心满意足的在妈妈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周瑜!你又偷袭妈妈,起开,你这个小流氓!”妈妈佯怒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能听得出来有多欢喜和心虚。
这一夜,在我和妈妈的欢喜打闹中愉快的度过了,躺在自己的床上准备睡觉的我,莫名地又想起那个被我遇见曾经跟许希在一起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男人,我本能的觉得那个玲姨所说的文化局领导应该是他,我带着疑虑和忧心沉沉睡去。
此时此刻我并不知道,这个人在我据母的路上有多少次推波助澜,假如不是他可能以我磨磨蹭蹭的性格等爸爸回来都不一定能够据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