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我因为担心自己的肉棒早早的醒来,坐在床上检查了一下肉棒发现并没有伤口发炎等情况,下身的肉棒充血勃起时将本来已经恢复的创口再一次的撕开。
不过还好因为昨天清理的及时并没有发炎,而且创口只是轻微的疼痛也没有再出血,让我松了一口气。
起床穿衣洗漱后将速冻水饺放入高压锅里炖煮,等待水饺煮熟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来到父母卧室门前,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到妈妈床前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生怕惊醒了妈妈,看着妈妈犹如童话故事里睡美人一般的绝艳脸庞然后轻轻的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妈妈,细细品尝了一下妈妈的柔软香唇后早晨少年独有的那股阳气再次冲上我的脑门,一双大手下意识的隔着一层被子放在妈妈的一对哺育了我生命的乳房上,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随后肉棒再度勃起牵扯到昨天撸破皮的创口引起的些许疼痛让理智重回我的大脑。
冷静的平复了一下原本粗重的呼吸之后,我摇了摇妈妈的身体“晓红老师,起床吃早饭了。”
我还是想偶尔将妈妈换成晓红老师这个称呼,更亲昵更能拉近距离。
9:57 2020/3/11妈妈从睡梦中被我摇醒迷迷糊糊的道“几点了啊小瑜”
我看着妈妈迷糊的可爱样子“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现在已经快七点了晓红老师”你这么可爱让我怎么不爱你啊晓红老师我内心最深处的爱意没有说出来。
“七点?”
妈妈神情慌张,起身的时候连胸前睡衣掩盖不住暴露的春光都没察觉“对不起啊小瑜,妈妈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睡得格外的好,我这就给你做早饭”
我按住妈妈纤细光滑的肩膀“妈,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换我来照顾你吧,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就等你来吃”
妈妈脸上的表情从慌张再到扭捏、难为情再到兼有羞愧和欣慰的复杂表情。
“那你先吃吧”
“我等你一起吃,不要把我当孩子看了,我是这个家的男人了晓红老师”我抓着妈妈的一双纤纤玉手,吻了一下妈妈不过妈妈醒着我还不敢吻妈妈的唇,就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点。
“要死啊你,就会占妈妈便宜”妈妈脸色一红,狠狠地掐了一下我“不是说不允许你叫我晓红老师吗”其实我是故意叫的,为了让妈妈能够找点话题不至于太尴尬。
“你不让归你不让,我偏要叫你晓红老师”我继续装无赖道。
笑闹几分钟一双色手在妈妈身上吃了点豆腐后,直到妈妈催我去看看饺子煮好了没有我才离开了妈妈的床。
吃完早饭上学出门前,我犹豫片刻还是说“妈妈,你中午去店里和胡姨她们一起点外卖吃吧,你就不要在家里做菜了。”
我打算让妈妈在白天去美容院里,毕竟叔叔如果再一次上门在家里的可就只有妈妈一个人了。
妈妈还以为我担心她不会做菜“再说吧,你好好学习就是了,不用担心妈妈”
我看到妈妈不以为然的表情就心知如果不把叔叔的事情说出来妈妈肯定不会把我的话听进去,换上一副郑重的表情严肃而温柔的说道“妈妈,你相信儿子不会骗你的,你白天就呆在店里好吗,儿子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理由,晚上回来告诉你好吗”
妈妈看我神情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点了点头,柔声说“好啦,妈妈听儿子的,今天中午就去店里点外卖”
“晓红真乖”我心下松了一口气之后又开始对妈妈口中花花,见妈妈作势欲打飞速的冲出门外。
清晨露重,骑着老式自行车迎着朝阳和黄井一起踏入校园,前往停车场的一路上不断响起“班长”“社长”“队长”“部长”“台长”的招呼声。
阶级的分野其实从学生时代就显现出来了,勉强算得上官二代的我在学校里极受老师们的重视,从读书的第一天起一直都是学校里的学生干部,爸爸从经济开发区主任升至副市长后更是班里所有的资源都向我倾斜。
与历史上那个文能‘曲有误,周郎顾’武能在赤壁击败曹操同名同姓的先辈相比,我在这个年纪不即使如他放在学校里也是一个传说级别的人物,未到18岁的我在学校里拥有班长,街舞社社长,围棋队队长,学生会体育部部长等一系列头衔和职位,一边的黄井虽然没有我那么耀眼也是学校里的广播台台长。
按照这样的家世与能力我应该不会缺少女朋友,现实也是如此,从小到大不少女生向我写情书甚至当面表达爱意的,面对这种情况我总是当面不置可否,然后放学后约到班级稍稍抽出几分钟等同学们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婉拒以保全同学的面子。
原因嘛自然是我被妈妈的容貌和身材养刁了眼光后看不上这些身子都没长开的小姑娘了。
在停车场锁好自行车,下意识的整了整校服。
这是源自于妈妈的习惯,她每天在我出门前帮我整理衣服,受她感染我也会在到人多的地方前下意识的整理一下衣服。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被黄井看到还被他取笑“怎么?进女儿国还要整理一下着装,传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到你这里连衣服也不能乱是吗?”
“哎哟二哥,我听你这语气怎么有点酸酸的啊,要不你转文科来拜我为师?”
我揶揄了一下名字横竖都是二的黄井,作为一个文科班男生班里男女比例三比一的现状一直被广大的理科男同学羡慕。
“滚滚滚”和二哥一路笑闹到班级。
刚进入班级就感觉到一道冷冽的眼光扫来,顺着眼光回望过去是一位气质清冷的少女,狭长的丹凤眼中射出的目光让常人无法直视,简简单单的单马尾和两边鬓角留下的一缕长发更是让她有一股古时神话传说中的谪仙气质,本就白如玉璧的肤质再搭配上一身白底的校服更是让一般人无法靠近,仅仅从皮肤来看她甚至比我心里的女神妈妈还要更加白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开口说话时会展露出口中的钢牙套,与本人气质极为不符。
这位少女就是我们班的团支书兼纪律委员吕子衿,同时也是我们这一届的学生会会长与文学社社长,听说家里还是巨富之家,不过班里没有几个人对这个清冷沉默的少女有过多的了解,除了她的同桌和几个周围的同学大多数都是泛泛之交。
有个广播台台长做好朋友和我自己本身交游广阔的关系,我对学校里的各种八卦还是挺了解的,据不完全统计吕子衿竟在我们段里排不进大众女神前十名,不知道是气质太过于拒人千里之外还是太清冷导致没有存在感抑或是喜欢他的人大多闷骚,不会表现出来。
第一节课是班主任蔡梦婉的课,她上半身保守的深蓝色职业正装将前凸后翘的身材掩盖的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休闲西裤搭配黑色女式皮鞋只在脚踝处露出几分洁白的肌肤。
今天蔡梦婉莫名的火气很大,周六在蒋晓红店里做完美容的她回到家就欢天喜地的向老公邀宠,没想到老公应酬完回来一身酒气倒头就睡,周日一大早起来精心打扮一番想要跟老公亲热亲热老公却闷头大睡到中午,让她自己苦等了一个上午,中午吃完饭想要矜持一点暗示老公亲热亲热没想到老公接了个电话又出门了,等到晚上老公接女儿回家,等女儿睡了想要亲热的时候老公又说怕吵着周末一直在乡下外公外婆那儿疯玩了两天的女儿,要不是蔡梦婉检查过多次老公身上衣服上没有女人的痕迹和气味她还以为老公出轨了。
身体里那一团火已经烧了好几天,无从发泄的蔡梦婉在课堂上大发无名怒火。
吕州高中虽然是全省最好的高中,也依旧有一些关系户过来借读,这些关系户大多是富商高官的子女进最好的高中混个同学情谊。
本来只要上课不吵不闹老师们也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些人当做空气。
没想到今天莫名其妙被班主任挨个点名回答问题,其后果当然是被挨个骂了个遍。
半节课下来几个关系户轮流被骂了个遍,再傻的人也知道蔡梦婉今天的状态不对了。
就在所有人都生怕蔡梦婉的怒火会烧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吕子衿出人意料的突然举手示意,吸引了全班的目光后脸色惨白没有说一句话,紧接着吕子衿同桌焦急的声音响起“老师,子衿她肚子疼。”
顿时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女孩子身上,只见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靠在桌子上,本就白皙的脸庞因疼痛失去了血色更显得有种病态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滑落,白底蓝边的校服肉眼可见的被打湿,令人奇怪她小小的身躯里怎么能储藏这么多水。
“还能走路吗?”
蔡梦婉快走几步到她身边,发现吕子衿已经完全沉浸在痛苦里无法自己行走甚至连对她的反应都慢了好几拍,慌乱之下只能让我去医务室请校医“周瑜你跑得快一点,去医务室把校医请过来,快!”
等我把校医请回班里的时候班主任蔡梦婉已经通知了吕子衿的家长,忙活半节课之后我驾着担架和一名医务人员一起将吕子衿抬到楼下让急救车接走,急救车甚至开到教学楼下引发了在校师生的围观,所有的师生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一时间流言蜚语传遍了偌大的校园,有说学生压力过大跳楼的也有说校园暴力致人受伤的更离谱的是还有人说有人怀孕了紧急送医。
凑巧今天周一算是正式的开学第一天,因此第一节课后需要到操场举行开学典礼。
就在校长在主席台上致辞的时候,班主任蔡梦婉和我在一边接受教导主任的谈话。
“开学第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是想让我们学校上新闻是吗?”
教导主任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在了解详情之后对着班主任蔡梦婉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蔡梦婉刚想开口反驳,就听见我开口,“老师你这话说的不对,首先学校不是要保护自己的名声而是要保护学生,其次救护车也不是蔡老师叫的。”
我顿了顿话头给蔡梦婉一个眼神表示安慰,继续道:“关于您的担心,我也有解决办法,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本来今天我们班吕子衿同学要作为学生会会长代表学生发言的,现在她暂时不能演讲不如由我来,一来顶上她的空缺,二来也可以解释一下她的情况,不至于让同学们太过恐慌,不知道您觉得怎么样?”
教导主任听到我说出了一个还算可行解决方案之后面色稍霁,“我需要跟校长商量一下,看看你还不如一个学生有主意。”
说完扭头走向主席台的时候还不忘讽刺蔡梦婉一句。
蔡梦婉刚刚压下去的怒气顿时因无力反驳教导主任的话转化成了委屈,不想被学生看见软弱样子的她转过身偷偷抹起了眼泪,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整个状态逐渐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不时抽动的肩膀上被一只手拍了拍,蔡梦婉没有转头“没事,老师没事”,说话间反而抽泣的更厉害了,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忽然一暗,蔡梦婉抬头看到周瑜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自己,另一只手压在自己肩膀上。
那只还没有脱离青涩的的大手传来了令人安心的力量,蔡梦婉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向教学楼的洗手间跑去。
我有心追上去给一点力所能及的安慰,但教导主任已经带回了校长同意我上台发言的消息,甚至已经开始报幕:“下面有请高三一班周瑜同学做国旗下讲话。”
只好先去演讲,等演讲完再作打算。
站在主席台上脑海中闪过“还好不是第一次站在这种场合,不然肯定结巴了”的念头开口道:“大家好,我是高三一班的周瑜,今天我讲话的内容是,生命是一切的意义。其实今天本来不是我做讲话,而是我们班的另外一位同学。就在今天上午那位同学因肾结石被急救车送往医院,看着她躺在担架上瘦弱的身躯不时因为疼痛而战栗。那时我就在想如果她有一副更好、更强壮的身体是不是能更好的面对病魔呢?古人说赳赳武夫,国之干城。曾经有个伟大的人也说过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这个月月末,学校将举行秋季运动会,作为学生会体育部部长我想请广大同学多多参与,有一个好身体才能更好地面对学习的压力。我的发言讲完了。”
因为是即兴的演讲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准备,演讲水平也就一般般,但总算打消了绝大多数同学的疑虑,算是圆满完成了政治任务。
演讲完有心去找蔡梦婉的我却被校长拉住,一个劲的夸少年英杰,虎父无犬子。
好不容易礼貌的挣脱校长后又响起了上课铃声,无奈只能放弃寻找蔡梦婉的想法回到班级。
“牛逼啊瑜哥,今天早上临时发言都能发挥的这么好”
中午一下课就看到二哥黄井和胖子朱冠风来找我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见面二哥就勾住了我的脖子兴奋地说起了上午的演讲。
“哈哈,我当年是没兴趣去广播台,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当上广播台台长?”
我也不谦虚,随口就吹了起来,但眼神却有点躲躲闪闪不敢直视胖子只能直视前方。
“我可去你的吧,随便夸你两句你丫还要上天啊?”
二哥笑骂了一句。
整顿午饭我都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胖子而吃得极为别扭。
仲夏的天气尚热,没有做饭后活动的打算,我在回教室的时候刻意找了个社团有事的由头和他们分别。
既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胖子,也是想打电话给妈妈,虽然今天上午出门前我就已经想好了托词,用我妈不会烧菜为由让她中午直接到店里点外卖吃,不让妈妈有单独在家的时间怕遭受叔叔毒手,但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听我的话。
“嘟、嘟”两声响了之后妈妈清脆如黄莺的声音跟往常一样响起,“小瑜,什么事啊?”
听见妈妈的声音与往常一样后我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妈妈,你现在是在店里吧?”
谁知道妈妈下一句话就让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我不在店里”
“妈妈,你就听我的话吧,儿子不会骗你的,具体解释我晚上回去详细跟你说行吗?”
听到妈妈说不在家里后我的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嘴里说个不停。
“咯咯咯咯咯”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笑声。“妈!”我无奈又焦急的情绪让我的声音都有点低沉了。
“咯咯咯咯咯”电话那头妈妈兀自笑个不停,听到我有点气急的声音才停下“妈妈真没骗你,不在店里,不过也不在家里”其实蒋晓红还是挺享受这种被在意的感觉的,甚至还想逗一逗儿子。
“那你在哪里?”我迫不及待的逼问道,生怕那边传来叔叔的声音。
“你猜啊,我的好儿子你不是很聪明吗?”
妈妈娇媚的声音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力,甩了甩头压下现在就去找妈妈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半晌,就在妈妈都怀疑是不是我这边信号出现问题了的时候我开口道:“你在虹桥小区,跟胡姨在一起对吧”声音里不付焦急和恐惧又恢复了往常的自信。
“啊,你怎么知道的”妈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惊呼。
而这时已经恢复了自信的我笑着反过来说了一句“你猜啊,猜不到的话晚上回家告诉你。”
“不用这么麻烦,你现在过来吧,反正虹桥小区也离你学校近”其实爸爸当初在寻租这套房子的时候也是奔着离吕州高中近能就近照顾我的想法租的,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实现原定的目标而已。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妈妈呆在一起的我当然不会拒绝这个机会,何况在这件事上面胡姨这个饱经苦难的女人也应该会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妈妈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不知道江湖险恶,还可能会对叔叔这样的赌徒、鳏夫抱有同情和幻想。
施施然来到胡姨的小家,进门和妈妈还有胡姨打了个招呼,还没等我坐下妈妈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了我为什么会猜到她在胡姨这里。
我不急不躁的坐到妈妈身边用妈妈的杯子喝了口水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早上说的那么严重,你肯定不敢在家里,外公和大姨还有舅舅都在外地做生意没回来,所以你没什么地方去一般来说肯定去过店里,去了店里大概率会碰到胡姨然后被胡姨邀请来到她这里,还给你做饭吃不是很正常嘛。”
一旁端坐的胡姨开口笑道:“小先生真聪明,猜的丝毫不差,我在准备午饭前还想打电话给你让你一起过来吃午饭的,太太说怕你在上课影响到你,就没打电话给你。要不以后太太和小先生中午都到我这里吃吧?”
说到最后胡姨的眼里闪过了期待的光芒,胡姨被爸爸从贫困山区解救出来后一直没有再嫁,我和妈妈平时也会尽量满足胡姨作为一个年近五十岁的中年女性的情感、陪伴需求。
我考虑了一下后“好的,那我明天就过来吃了。”顿了顿话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转头问道:“胡姨,我记得我叔叔以前骚扰过你是吗?”
胡姨不明白我问这个是想做什么,本能的抗拒这方面的问题却又不能不回答,只能含糊的点了点头。
有了胡姨这个‘受害者’我就更理直气壮了“妈,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让你白天在家里吗?这件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
我将叔叔昨天下午来我家的状态和奇怪的所作所为以及我的猜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之后,妈妈皱着眉头说“不会吧,你叔叔虽然离异好多年了但也不至于敢这样做吧,他难道不怕你爸爸吗?”
我在心里暗叹一声妈妈果然不信,不同于爸爸一家出身农村,各种农村陋习都见过不少,出身于城市富人之家的妈妈心思还是太单纯了点。
正当我想要加把劲说服妈妈的时候,一旁的胡姨已经明白我想说的了,也开口道:“太太,不是我要挑拨你和婆家的关系,在这件事上我觉得你要相信小先生,在我们那儿有句老话说:赌鬼是没有道德的。一个赌鬼什么事请都能做的出来,就连卖儿卖女也能做得出来。”
胡姨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自己悲惨的过往哽噎了一下继续道:“小先生他也是关心你,你就听他的比较好。”
我看妈妈还是有点犹疑就决定加把料“妈,我叔叔他会怕我爸爸吗?我爸爸说话他什么时候听过?而且我爸爸那个人有多大男子主义您还不知道吗?他要是在古代就是一个视兄弟如手足视女人如衣物的人啊,再说了叔叔就算犯错还有奶奶护着呢,奶奶只会说看看,看看,我就说漂亮的女人是非多吧,不守妇道!老公一不在就勾引男人,还会说家丑不可外扬让爸爸不要声张。”
说着说着我还模仿起了奶奶的腔调说了一段。
“够了,不要再说了,让我冷静一下。”
妈妈在我诱导之下细思恐极打了个寒颤,胡姨却在一旁略带疑惑的看着我,这完全不是一个处理家庭矛盾的说法,反而扩大了家庭矛盾。
又意识到自己也许不应该听到这些,说了一句“我去洗碗”后躲进了厨房。
我心底暗道不妙,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上去揽住妈妈的肩膀柔声道:“没事的,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我故意没用妈妈这个词只用你我,想让妈妈在潜意识里就把我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还挺起青涩却有力的胸膛让妈妈倚靠。
也许是我说的太惊悚以至于妈妈受了点刺激,也许是正值仲夏的午间妈妈吃饱喝足带来的些许困意让妈妈的思路暂时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妈妈居然没有说什么,安安静静的倚靠在我的怀里。
当一个成熟美妇倚靠在你身上的时候怎么办?
尤其是这个成熟美妇还兼有妈妈的身份,禁忌的情愫在我的心里肆意践踏着我的心理防线。
我从偷偷看妈妈变成光明正大的盯着妈妈绝美的脸庞,双手也从搭在妈妈的肩上变成环绕着妈妈的蜂腰,而妈妈也发现了我充满爱意与坚定信念的目光,俏脸一红就要挣脱我的怀抱。
我也没有强求,反而顺坡下驴,跟妈妈嬉戏玩闹了起来。
客厅里的笑声传到厨房,胡姨松了一口气后又想起我挑拨妈妈和奶奶关系的举动不禁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想起什么旋即又舒展开来。
时钟的指针慢慢走到我应该上学的位置,我停下和妈妈的打闹,走进厨房跟胡姨道了个别“胡姨,我去上学了”看着胡姨欲言又止想要问点什么的模样我下意识的想到我挑拨妈妈和奶奶关系的一幕,有点心虚的解释了一句“您也知道,我和我妈都和奶奶关系不好”后就落荒而逃。
我为什么会要解释那一句呢?
好像有点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过胡姨就算看出来我对妈妈有想法也没有关系,胡姨已经十几年没回过家了现在恐怕连亲人都没有了,最亲密的人大概就算是被她照顾大和常年居住在一起的我和妈妈了吧。
她也快五十了,还没有子女,我是不是可以拿胡姨老年之后的抚养这一点来和她做交易?
过一阵可以试探一下,不急,疏不间亲,胡姨就算看出来我对妈妈有想法也不会这么快说出来。
走在返校的路上我不断在想。
一辆黑色凯迪拉克从路边驶过,在我前方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陷入沉思我走到车边被“嘀,嘀”两声大喇叭吓得几乎要原地跳起来。
当我还在回忆这辆车是不是我认识的时候,“咚”的一声车门从里面被打开,车上下来一位气质清冷,鬓角自然垂下两缕长发,却被一口钢牙套破坏了所有形象的少女吕子衿。
还没等我看清楚车里坐的人,车门就被吕子衿带上,留给我的印象只有被安全带勒的鼓囊囊的胸脯和被一副黑色墨镜遮挡了小半的脸,隐约还听见一声略带怒气的闷哼声。
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面前的少女上“子衿你没事了?”我惊喜道。
虽然与吕子衿平日里也仅仅是点头之交,按道理来说不能用“子衿”这么亲切的称呼但出身于官宦世家的我出于能拉关系就拉关系,本能还是没有采用连名带姓的生疏叫法,同时也不妨碍我替同学的痊愈感到高兴,尤其是她上午几乎痛无法自己行走,也算是不负上午我和医务人员将她从五楼用担架抬下去的革命友谊吧。
少女轻轻的点了点头“肾结石不严重的话不是什么大病,很快就能解决的”(真事,我读大学的时候一室友六点被痛醒打120,全寝室陪他上急救车,然后中午回来就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道:“那就好”然后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转过弯已经能看到校园的正门了我开口道:“对不起!”
与此同时与我并肩而行的清冷少女也同时开口道:“对不起。”
她为什么要道歉?我心口不一的道:“什么?”
奇怪,我为什么会听到两声什么,我幻听了吗,转过头看着少女,恰巧少女也转过头看向我脸上也是一样的茫然,其实她眼睛挺漂亮的,我在内心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后觉得这么直勾勾看着女生有点不礼貌,视线飘忽了一下。
又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后“你先说”
“你先说”当我们对视着说出同样的话的时候之前所有的尴尬都化作了心有灵犀的默契感。
“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咯”我们同时笑了起来,如果说她平时的时候像是画里的仙女,那么她清冷的眸子里闪烁快乐的颜色的时候一定是仙女下凡了,我的心里还同时产生了对眼前美好事物的占有欲。
占有欲来的突如其来却如此强烈,有一瞬间我甚至想就地把她强上了。
笑了好一会儿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ladyfirst(女士优先)”
“上午真对不起啊,一下子肚子疼的受不了,让你在没准备的情况下顶缸了。”
也许是回忆起肾结石的痛苦,她的脸上有了些许的后怕,又补充了一句,“也许就跟你说的一样我的身体太差了吧。”
说这句话的同时眼睛也略微的暗淡了一点。
“真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是,为了让全校同学安心把你的隐私事情说了出去。”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歉意,吕子衿作为学生会主席来说并不算交际有多广阔更多的是凭借优秀的成绩成为学生会主席,但这件事实在是太适合八卦了而且全班都是见证者,根本无从隐瞒。
“没事的,从法律角度上来说公共场合没有隐私。”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是在安慰我还是真的给我普法,看了看她的脸色我觉得可能兼而有之吧。
“其实我也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而且我明知不对还故意在演讲的时候说了。”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可能就是‘政治’吧”
“我觉得你讲的挺好的啊,难道是引经据典哪里不对了?”吕子衿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说道。
“我说如果有个健康的身体就能扛住病痛是错的,尤其是肾结石,身体再好也走不动路。不过你说的对,身体好确实可以抵御更多的疾病。”
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当我们二人并肩走进学校的时候教学楼五楼高三一班内,中午睡醒后闲极无聊坐在窗边看风景的几个人开始大呼小叫了起来。
“快看快看,校门口进来一对狗男女”一个男生兴奋了起来,06年的高中生普遍不如现在早熟而吕州中学的学子大多数都能称得上是书呆子,偶尔有一两对男男女女谈恋爱也都搞起了地下恋情,要是在学校敢出现拉拉小手这种事情是肯定要被叫家长的,像是男女同学敢这么肩并肩走在一起都已经算八卦新闻了。
在吕州中学一般男女朋友都被大家戏称为狗男女,用以表达大家的羡慕嫉妒恨之情。
“那个男的是咱们班班长吧,这么高,旁边的女生是谁啊?班长不是说自己没有女朋友嘛?”
一个戴眼镜的姑娘没看清楚,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男同学问道。
“我又不是班长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单身不单身啊,或许在其他学校有女朋友呢?另外一个,另外一个好像是咱们班团支书吕子衿?”
男生仔细看了好几眼才确定道。
平时没什么交情的班长周瑜和团支书吕子衿居然并肩走进学校,关键是平时不苟言笑的连话都没几句的吕子衿还和班长有说有笑的,这个消息像炸弹被引爆一样瞬间让班里所有人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当我和吕子衿从楼梯走到五楼的时候,整个班级更是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喧闹,直到我和吕子衿分别从前后门分别走进班里才想是将整个班级按下静音键。
“瑜哥,你怎么不和支书一起进来啊。”一个和我平日里关系要好的男生故意大声问道。
环顾了一圈发现同学们都是翘首以待看我怎么回复,有心逗他们一逗的我笑道:“我一个一米八大高个,怎么跟子衿并肩进来啊,教室门才多少宽啊,我不得撞门框上啊”
其实我在进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和吕子衿一起进来会被八卦了,学校就在眼前也不好找其他借口和吕子衿分开。
也不知道吕子衿是根本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还是想要跟我在一起暗示呢?
我在心底暗暗猜测。
其实我颇为自恋和高估的猜测都不对,而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吕子衿根本不知道有这一茬。
“瑜哥,你和支书谁追的谁啊?”
“什么时候成的啊?怎么大家都不知道啊?”
当我被同学们包围起来的时候我才发觉我低估了书呆子们的八卦之心,尤其还是文科班的八卦之心。
偶然间瞄到吕子衿脸颊通红的我忽然反应过来不是谁都跟我这个糙老爷们儿脸皮一样厚的,万一吕子衿生气了迁怒于我怎么办。
“咳”轻咳一声吸引同学们的注意力后“刚才跟大家开个玩笑,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学校门口遇见吕子衿同学,出于对同学病情的关心我才与吕子衿同学边走边聊回到学校。”
我对吕子衿的称呼从私下里我比较亲切的子衿默默切换成了较为官方和疏远的吕子衿同学。
“哦……”一个个拖长音的哦字表达了同学们心底的怀疑,我当然知道这么简单的说辞同学们是不会相信的,但时间会冲淡一切,当时间足够久,我和吕子衿又没有下文时风波自然会平静如果有下文到时候再说也无妨。
我拍了拍手道:“好了大家,别关心这些有的没的了,安心上课吧”
“下午就只有一节历史课和一节体育课,本来大家就不是很能集中精神上课,待会儿老师来了说我们不专心上课,我们就说是你这个班长的问题,带头带坏风气”一个男同学故意嘟囔道,但是听他的音量应该是嘟囔给全班同学听的。
“哈哈”大家本来八卦的气氛又开始欢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