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后果远比我们想的严重,栾林脾脏破裂差点死了。
张东当晚就被抓起来了,罪名是故意伤害,证据确凿。
张东父母带着慰问品去医院看望被奚落了一通,栾林的父母什么赔偿都不要,就是要张东坐牢。
这下我真的慌了,连忙打电话给在外地主政一方的马叔。
马叔了解完事情的经过,安慰了几句之后嘱咐以后有这种事情必须让他来处理,年轻人太莽撞了。
当晚马婶就来了,她第一件事就是要身份,让我叫她做小妈。
迟疑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我喏喏地叫了这个还没到三十岁的女人两声小妈,引来她爽朗的笑声。
原来马叔和马婶结婚前都做了一次彻底坦白,所以马婶知道我这个私生女。
更因为马叔因为受伤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马叔此生名下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开明的马婶就在心里把我视如己出,只不过相当遗憾没有机会抱娃娃时代的我了。
苦于没有机会的马婶这次是主动来解决问题顺便跟我交底的。
第二天她就带着我去走访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撒娇攀亲戚有之,摆顶级纨绔子弟的身份也有。
用她的话说,有些人要利诱,有些人要威逼,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资源谁还不会以势压人啊?
她还埋怨我就不该软弱,搞得有点被动,道理在咱这边的时候该闹就闹该打就打,无理也要闹三分。
咱是什么身份竟然被人用官方力量欺负了,事情闹大了才好收拾,才好看清楚一些人。
就这样,马婶把我摆到了前面告诉他们,这个小女人被人用公权力欺负了,她背后站着两个政治家族,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必须要有个交代。
要么放了见义勇为的张东,要么一起闹到中枢。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一员大佬悄无声息地被平调到另一个地方,外界所看到的只有短短几十个字的任免通知。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觉得很高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反而感到恐惧,恐惧这些力量的强大,是黑是白全看实力。
去看守所办手续接张东的时候,这个完全豁出去的家伙竟然放飞自我在短短几天时间当了牢头狱霸。
马婶单独邀请我和张东在酒店吃饭,知道真相的她与我的母亲相处的时候相当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虽然老去却占据自己丈夫心里很大位置的女人。
不明真相的张东被我拉着一起又叫了一声小妈,引来马婶一串爽朗满意的笑声。
惯于交际的马婶驾轻就熟地引动着饭桌的气氛,没有代沟地跟我们交流着各种趣事。
最后,志得意满的马婶询问着我们对未来的想法。
闹完这一场,张东进入编制的路已经不通了,我也有点心灰意冷。
我们在桌子下的手紧握着告诉马婶,我们要自己拼搏,过好我们的小日子就行了。
马婶走后,我们正式开始了二人世界的拼搏。
张东进入了一家很大的私企从零做起,我则在马婶的远程关照之下进入了一家政府定点的广告公司,我的上司的父亲跟马叔有同事之谊。
小日子就过起来了,买房结婚生子,平澹无奇之下我们都努力过得舒坦、快乐。
女儿丹丹出生之后,欣喜的马婶跑来当了两个月的月嫂,她抱起小孩就不肯放手。
婆婆和母亲和马婶三个人围绕着我们母女,马婶甚至专门买了一台儿童洗衣机专门洗小孩尿布。
怀孕到生小孩,整整一年的时间都没过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