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
满眼都是冷峻的白色。
然而跟通常见到的白色不同,成片的白色不仅没有圣洁清静之感,反而给人一种阴森、污秽的感觉,仿佛殡仪馆里的裹尸布。
羽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的白色。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发觉自己正仰面躺着,四肢的关节虽已结好,曾经脱臼的地方仍然肿得厉害,可能正是这个原因,没有带铁制镣铐,而是用皮索紧缚固定,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大”字型。
左手打着点滴,旁边竖着两个吊瓶。
随即他记起了昨夜自己如何躺在排泄物上昏昏沉沉地睡去,醒来时浑身烫得像火,结果早上被人用冷水冲洗清理时晕倒过去。
难道这里是医院?
他心里一喜,发觉自己仍躺在调教台上时便死了心,不过身体倒是好受多了,头没有那么晕。
木户坐在他身边给他伤处抹着药膏,风间忍看了一会儿,伸手夺过药膏,道:“我来吧。”
木户一怔,好奇地道:“老板怎么突然对这个新奴隶有兴趣了?”
忍瞪了他一眼,冷斥道:“别自作聪明,出去。”
木户吐了吐舌头,嬉笑着跑出去了。
清凉的药膏抹在鞭痕上,带来凉丝丝的感觉。
羽这才发现自己的伤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鞭痕高高隆起,有的转紫,有的已经发黑,但并没有破皮出血,除此之外就是瘀青和擦伤等浮伤了。
那么为何自己会感到如此疼痛?
忍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淡淡地道:“奴隶需要有完美的身体。很少有主人喜欢抱一个浑身伤疤的奴隶,摸起来手感不好,所以我们会尽量避免在奴隶身上留下不可消除的疤痕。只要手法得当,一样可以让奴隶最大限度地感受到痛苦。”
羽没有说话,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下盘算:“如果生病可以拖延时间,倒也不失为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正思忖间,一只手指突然挤进了他的后穴,上面似乎还沾有冰冷的润滑剂,他惊得差点跳起来,瞪大眼睛道:“你在干什么?”
忍若无其事地道:“给你做后庭扩张,不要忘记做性奴的本分。”说着第二只手指也伸了进去。
羽又惊又怒,道:“我在生病!”
忍一挑眉道:“那又怎么样?”
羽愤怒地盯着他,胸膛不住起伏,情知说下去他必然又是那一套“奴隶的感受不重要”之类的屁话,平白再受一次口头上的侮辱。
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羽再也忍不住,疼得浑身打颤,苍白的脸上已经升起两抹病态的嫣红,低声喝道:“啊,混蛋!出去……你快出去!”
忍听出了他语音里的色厉内荏,他其实是害怕的吧,即使表面上尚能维持镇定,过去两天那几场决不让人愉快的交合还是给他留下了阴影。
忍本来没打算亲身上阵,见状突然心情大好,笑道:“恰恰相反,我要进来。”
炙热而坚硬的欲望就着润滑灵巧地滑进羽的后穴,一插到底,仿佛一把利斧将他的身体狠狠劈开,然后以一种从容不迫的节奏开始律动,时不时贪婪地四处探险、穿刺、摇摆,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灭顶的剧痛。
羽咬牙强忍着,他现在几乎已习惯了这些,难道只有两天就习惯了?
想到这种生活可能会一直延续下去,每天那个地方都会容纳不同的阴茎进进出出,他只觉一阵窒息,瞪大眼睛凝视着虚空,未来仿佛一头怪兽正张大血盆大口准备将他吞噬。
“发烧的时候甬道会比平常更温暖,使用起来更舒适,但你的技术实在太差。”忍揶揄道,“连做个性奴都不合格,你说你有多没用?”
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麻木突然变成了愤怒,虽然明知无用,仍然嚷出来:“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在生病,在发烧,就算是俘虏,是奴隶,也该有点人道主义吧!”
忍不禁笑起来道:“人道主义?你跟我讲人道主义?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奴隶不是人,只是一堆一钱不值的垃圾。除了供主人玩乐,他们没有别的价值。”
羽浑身都在发抖,也不知是因为病痛还是激动,心里像憋着一团火,病中的自制力实在太差,为了避免伤害而长久憋在心里的话一下子全部倒出来:“别再重复这些陈词滥调!你才是垃圾!你对社会有什么贡献?就会躲在阴暗角落残害自己的同类!除了强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你还能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恶意的抽插,不停地变化着方位和落点,羽的身体猛然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呻吟,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微笑道:“强奸?你管这个叫强奸?我看你享受得很呢!”
羽完全说不出话来。
习惯了被插入的疼痛,那突如其来的快感便如一道闪电般劈下,惊得他头脑一片空白。
忍微笑,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在那一处敏感地带。
羽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越来越强烈,仿佛身体里关着一头危险的野兽,正要破栅而出。
他拼命咬牙强忍,沾满情欲的呻吟声仍然自颤抖的双唇间溢出。
“舒服么?”那邪恶的笑声在他耳边回荡,“看看你那淫荡的样子……已经忍不住浪叫了吧?明明是个下贱的骚货,还口口声声说别人在强奸你!”
羽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从脸颊到脖颈都烧得通红。
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现在就连下体都鼓胀起来,却被塑料盒子束缚着,难受得像要爆炸开来。
“真是淫荡的身体……”忍似惊讶又似讥嘲地道:“被人强奸还爽成这样,街边最便宜的妓女也没这么下贱……”
突听羽冷冷地道:“放屁!”
忍一怔,道:“你说什么?”
羽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里有着濒临崩溃的悲愤与绝望:“我说你在放屁!被你他妈的这么搞法,我要还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换你来试试?70%的强奸到最后都会变成和奸,没人敢说那不是强奸!”
忍呆了呆,居然也没有生气,笑道:“不错啊,你饿了两天精神还这么好,中气这么足,看来再饿你几天也是无妨。”无心再逗弄他,大力抽插了两下便抽出来,将浓稠的体液喷射在羽的脸上、身上。
一股腥味顿时直冲羽的鼻端,粘粘的液体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恶心得让他一阵干呕,但空空如也的胃却让他什么也呕不出来。
忍双手抱臂瞧着他,冷眼看着他撕心裂肺的干呕如何变成虚弱无力的喘息,最后虚脱地瘫倒在调教台上,两眼失神地盯着虚空,这才慢慢走上去,淡淡地道:“生病也好,装死也好,训练每天都会继续。你无路可逃,还是认命吧!”
羽嘴角一牵,露出一丝不带笑意的笑,没有说话。
吊瓶里的药剂仍在一滴一滴地注入他的身体里。
忍弹了一下羽被束缚的下体,道:“你这个玩意儿今天表现得好淫荡,看来还需要好好管束才行。”
拘束器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更为严厉的贞操带。
分身被捏起来,内置一根细长的小棍涂上药膏,缓缓旋转着插入尿道口,两粒小球也被几条黑皮索分开牢牢捆缚,在分身顶端扎紧,这才扣好带子上锁。
羽一声不吭地强忍着,嘴唇已被咬出血来,浑身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忍视而不见,又将一个电动阳具塞入他的后庭,这才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你的后庭实在需要练习,以后除了排泄以外都带着这个吧。”
调教台上的那个人仍然没有出声。
忍也不理会,带上了门,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按下开关,不意外地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和电动阳具的震动声。
忍微笑,哼着小曲轻松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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