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风间忍第一次见到浅见羽。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会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而彻底改变。
这只是又一个等待他调教的奴隶,需要他以调教师苛刻的眼光做一次例行检查。
年轻而鲜活的肉体静静地躺在调教台上,修长的四肢被牢牢固定,无法挣脱,任人宰割。
健康肌肤下流动的丰盈的生命力,与主人处境的孱弱无力构成强烈对比,让这道大餐更为美味可口。
然而这幕曾经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司空见惯后也只觉寻常,风间忍例行公事地先检查了一下俘虏的绑缚情况。
羽的双臂向上,似松实紧地铐在金属支架的横杆上。
横杆比较低,胳膊松松地悬挂着,这种姿势可以维持很长时间,而不至于因血液循环不畅造成手臂坏死。
手铐的内侧衬着软皮,如果保持不动不会受伤,但如果剧烈挣扎,就会发现这举动不仅徒劳无功,手腕还会被镣铐边缘磨破。
两条腿也向上悬吊在金属横杆上,大大分开呈“V”字型,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但腿吊得比较高,这样俘虏只有上半身躺在桌面上,臀部悬空,方便调教师检查使用。
负责固定工作的是木户长赖吧,单就绑缚而言已达专业水准。
这样近距离观察,浅见羽的肤色其实颇为白皙,只有常年被日光照射的手和脸比较深一些,但也不是照片上那种蜜色,或者是近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造成的改变?
到底年轻,皮肤摸起来细腻而有弹性,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光泽。
双乳是罕见的浅淡的粉红色,柔嫩而又精致,象樱花初绽的蓓蕾。
这倒是个惊喜。
龙介说他没有运动细胞,但他应该常有锻炼,修长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
尽管略嫌纤瘦,但仍然结实。
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身材很是不错。
即使四肢都被束缚在镣铐中,仍可感觉得到这具肉体蕴藏的活力,像一匹被笼上辔头仍在奋蹄的俊秀的奔马。
风间忍的目光一路向下,落到羽胯间的三角地带。
粉红色的性器安静地伏在草丛中,等待着调教师的检阅。
他想起羽那让龙介好奇的禁欲习惯,便随手套弄了一下,虽然仍在昏迷,手里的的小东西也有变硬的趋势。
摸了摸球囊,一切正常。
那么应该不是出于生理缺陷了。
风间忍沉思着,无意识地拨弄着羽的下体,间或梳理下那儿的体毛。
突然,他俯下身去,兴奋地分开草丛。
那儿有一道极浅极淡的白色细痕,斜斜掠过,若隐若现。
如果不是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显微镜似的近距离观察,决计不会发现。
尽管是时日久远的旧痕,但以风间忍入行多年的经验,仍然一眼认出了那是鞭痕!
真是有趣。
风间忍的脑海中飞速掠过浅见羽的档案。
羽有一段不算短的打工经历,从初中开始,截止到大学入学。
其中不乏低三下四的体力活儿,很可能被工头或者老板体罚。
但鞭打下体……这绝不是一般的体罚,而是性虐!
可是浅见羽并没有从事性工作的经历,甚至没有在格调暧昧的酒吧酒馆或夜总会工作过,那么鞭痕是怎么留下的呢?
风间忍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到处搜索,没有发现别的鞭痕,想必当初那一鞭打得特别用力,又打在隐秘之处,才会留存到现在吧。
看样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发生在东京度过的三年高中时期,还是更为久远的初中时代?
施虐的人又是谁呢?
不管是谁,他想他已经找到了浅见羽禁欲的原因。
这一发现让他有小小得意,吹了下口哨。
抓住这一点穷追猛打,可能会是打破新奴隶的突破口呢。
他用手指弹了下羽了无生气的下体,按惯例是应该第一时间把这小东西束缚起来困在贞操带里的。
剥夺奴隶的一切权利,包括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是每个新人受训的第一课。
但,也许,让这个浅见羽重温一下少年时被鞭打赤裸下体的经历是个不错的主意?
杉下工作时常这么干。
风间忍低声笑了一下,捏了捏新奴隶的臀部,手感不错。
总的来说,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诱惑远远超过那张脸。
倒不是浅见羽长得很丑。
这张面孔甚至说得上英俊,但全然是属于年轻男子的俊美,太过生机勃勃,不是风间忍喜爱的柔媚少年。
在风间忍的眼中,美的具体化身,应该是清晨洁净的和室之中,一枝刚刚剪下来插瓶的白蔷薇。
带着露珠的、被人为折断的花,在微醺的风中轻轻战栗,有着精心修饰的优雅矜贵,却又纤弱无助茫然失措,象在祈求人的爱怜。
那种美,是既想让人把它供奉于祭坛、又想把它狠狠蹂躏的美,带着晨露的清新,但不到几个小时就会褪色枯萎。
正因为美得转瞬即逝,才会凝固下来,宛如天国的瞬间那般永恒存在。
而身下这张脸,依然是美的,但那是种在花圃里、沾着泥土味的美,也许会灿烂粗野地美上几个月,但却不够珍贵了。
风间忍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这张脸。
面部线条过于棱角分明,眉毛太浓,鼻子也太挺,虽然整体尚算清秀,却给人一种倔强不易掌控的感觉。
就像他的头发,虽然是风间忍喜欢的浓黑,却硬硬的不太服贴。
嘴唇是清晰的菱形,像一张饱满的弓。
这张脸上,大概只有睫毛还算柔顺吧,纤长浓密,静静地低垂着,柔静如蝶翼。
然而这只是他昏迷的时候。
风间忍回想起电脑上看到的那双带着寒气的冷冽眼眸,哼了一声,给他戴上眼罩。
扳开他的嘴,还好,口腔没有异味,牙齿也算洁白整齐。
风间忍拿了一个球形口塞,给他堵上。
有些调教师喜欢观察新手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听他们大叫大嚷痛哭流涕,然后对症下药。
而风间忍喜欢彻底剥夺受训者的身体掌控权,让他们倍感自身的无能为力。
让忍不满的是,羽脸上的皮肤明显比身上粗糙很多,自然是不重视仪容不注意保养的后果。
前额靠近发际处还有一粒青春痘。
一个大而化之不注意细节的家伙。
风间忍可以想象,他就是那种在操场上打篮球打到汗流浃背、过后热水一冲就完事的人,从来不会使用任何护肤品。
即使进入了上流社会,也没有改掉不善修饰的恶习。
“天生就不是个上等人。”风间忍皱了皱眉,喃喃地道。
现在该进一步开发他的身体了。
风间忍戴上乳胶手套,略做润滑,食指缓缓地伸入他的后庭。
穴口很紧,如果不是下体的那道鞭痕,忍会以为他仍然是个处男。
尽管忍已经足够有技巧也足够耐心,直肠的紧窒程度仍然让人吃惊,禁不住怀疑那个施虐者是否根本就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毕竟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这也很有可能。
退一万步说,他的后庭至少在几年之内没人碰过了。
这让风间忍颇感愉快,越是这样,被强暴的打击就会越大,真期待看着那张脸恐惧流泪的样子。
抽出手指,指尖已经沾染上一点秽物。
虽然隔着手套,也让素有洁癖的风间忍一阵恶心,急忙脱下扔进垃圾桶里。
使用前非得好好灌肠不可。
风间忍心里咕哝着,把灯光重新调暗,顺手把调教台的桌面翻到塑胶的一面,为接下去的调教工作做好准备。
看了下时间,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麻醉剂才会失效。
风间忍忽然想起真田清孝的处理问题,有点心烦意乱,轻轻揉着太阳穴,走出门去。
助手木户笑着迎上前来,讨好地道:“老板,我这次固定得怎么样?”
风间忍随口道:“还不错。保持这个水平,就能通过调教师资格考试了。”
木户兴奋地道:“老板你说真的?”
风间忍点了点头,关上了调教室的门,道:“我去休息一会儿。你在监控室看着,等他醒了立刻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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