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只觉得喉头一噎,尽管心里慌张至极,但面色却强颜欢笑道:“前辈们竟光临寒舍,林雪不胜惶恐。”
秦靖没说话,只是冷着脸看着岑竹,眼里却似乎有风雨雷动。
宇文修一双锐利的眼神灼亮惊人,眼底似笑似怒,却是令岑竹觉得半点都看不清,而嘴角含笑的陌青梓,那笑容随着岑竹的一句话,却似乎越见灿烂,但眼底的迷离,却让岑竹难以琢磨。
这三个人这般神色的站立在岑竹面前,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她顿时后悔为何自己没有快快进入卷轴之内,这般活生生的直接与三人面对面,实在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三人不是应该与掌门聊公事吗?为何一转眼到她这个不过一面之缘的结丹女修洞府?莫非师尊们发现什么异状?
不!不!她自认应该没有留下任何破绽才是!
他们肯定还没有发现,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她暗暗深呼吸,微笑道:“三位前辈可是迷路?需不需要先在林雪这儿喝杯灵茶,等会儿林雪再为前辈们带路返回执事堂?”
陌青梓调笑的声音明明很远,但听在岑竹耳里却彷佛此刻他人正在她耳畔温润低语道:“口口声声喊前辈,自家师门之情全然不顾念?你师父是这样教你的吗?笨、小、竹!”
岑竹身子几不可微的颤了一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的波涛汹涌,她故作镇定,依旧强笑道:“前辈说笑了,在下师尊是地火殿的燕赤道君,这么自家师门情,在下实是不知道前辈所说。”
秦靖冷冷一笑,黑眸中的火焰不断烧灼,“竹儿当真胆大,连师父都敢不认?!”
岑竹赶忙深深一揖,脸色甚是惶恐道:“前辈是否认错人了?在下实是不知前辈们为何如此言语。”
她此时的惶恐不安倒不是作态,她一方面得揣摩一般修士遭到误会的态度,另一方面又当真害怕师尊们当真认出她,但她自信此时此刻“易颜术”早已炉火纯青,断无被识破之理。
因此,下定决心,硬是不肯承认。
宇文修双手环胸,俊脸似笑非笑,道:“师弟,看来你的徒儿胆量见长,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是如此,就让她见识见识咱师兄弟的手段。”
岑竹干笑道:“前辈们当真认错人了,不如,林雪相告地火殿师尊,请师尊为各位前辈寻人如何?”
岑竹心中暗想,师尊三人肯定只是在吓唬她,以此法逼迫她承认,但今日的岑竹已非昔日吴下阿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任三人欺凌玩弄的小小修士。
她是灵隐派炼器大比第一名,又拜入地火殿燕赤道君门下,若三人要动她,可得考量她背后的元婴道君。
陌青梓儒雅俊颜笑得更欢,只是语气中有一丝不悦,“笨小竹竟然以地火殿道君相压?莫说是地火殿,甚至灵隐派掌门成了你的师尊,那又如何?莫非你以为特地自灵隐派邀请我师兄弟三人帮忙的纪青谷,会因为你这小小修士得罪我三人不成?”
岑竹面色又青又白,眼里闪过几丝惊慌,她心里自然明白陌青梓此言非虚,但此时此刻让她自承身份是绝不可能,如今之计,只能死不承认。
陌青梓手一挥,在整间洞府布下结界,而在此同时,秦靖双手结印,往岑竹身上打下“三日印”。
岑竹顿时小脸惨白,灵气无法聚集也无法运转,甚至连半分力气也施展不来,全身软弱无力。
她浑身激灵,战战兢兢抬头往三人望去,“三位前辈,我当真不是您们要找之人,为何要禁住我全身的灵气?”
宇文修邪邪一笑,一字一句道:“是,或者不是,一会儿自然就分晓。”
秦靖冷冷的往岑竹颤抖的身躯走近,一手抚着她的小脸,嘴里冷冷道:“我曾暗下决心,寻到你后,定然要你悔、不、当、初。”
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的揉搓着她的小脸,柔腻的肌肤触感依旧如丝光滑,他的鼻息充斥着令岑竹十分熟悉的男人味,岑竹咬着牙道:“前辈,您看看我的脸,并非易容也并非幻化,莫非你们要找之人与我这般相像?”
秦靖抚着她的手顿了顿,心里闪过一丝迟疑。
陌青梓见状,俊颜一笑道:“师兄若有顾忌,且让师弟动手便是。”
话毕,也不待秦靖应声,他手一挥,顿时千手便往岑竹身上揉捏触碰,或者轻抚,或者爱揉,或轻或重,不过片刻功夫,岑竹身上的道服已被千只手扯开撕裂,露出雪白晶莹得双乳,以及不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笔直修长曲线完美的长腿,至于下体处的重点部份,则仍悬挂着几乎快露出体毛的碎裂亵裤。
“不要,住手──”
岑竹没有想到师尊三人竟然只是怀疑就对她如此,他们一路追寻她,难不成还一路的对女修如此这般?
他们实在太过不知耻了,竟然对别的女人也如此!
岑竹心里说不清是气怒还是失望,或者都有,原来她不过是三人一路追寻的炉鼎,与其他女修一般,半点地位皆无。
她又羞又怒,眼眶含着泪水,却咬着牙不愿让眼泪流下。
千只手依旧在她身上肆虐,尽管再不愿意,她敏感的身子却依旧在千手爱抚下渐渐得失去控制,本已身中欲毒的她身子就比往常敏感,如今,在三个男人面前被千只手这般抚弄,她只能咬着下唇,强忍住呻吟的渴望,却忍不住下体渗出的淫液。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岑竹动情的幽香,秦靖三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然确定。陌青梓一挥手,千只手顿时消失无踪。
秦靖冷冷一笑,“事到如今,还不愿承认吗?”
岑竹此时软倒在地,她两手遮住重点部位,眼中充满愤怒及悲哀,狠狠道:“三位前辈如此凌辱林雪,还不如一刀将林雪杀了痛快。”
秦靖喘着粗气,怒极反笑:“好,你很好!这就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好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