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明明是拒绝的话语,但从她嘴里说出口,却似乎成了一种变相的邀约。
岑竹的乳头被陌青梓吸吮得殷红肿胀,沾上津液的乳头变得越发红艳,像盛开的粉樱,魅惑的令人失去理智。
羞人的爱液不断渗出,甚至将亵裤濡湿成透明的印子,那样的春潮泛滥,那样的诱人心弦,即使一再的否认,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再诚实不过。
岑竹的脸火似的烧烫了,因为师叔轻轻在她耳边叹息道:“笨小竹的身子实在敏感……湿漉漉地……师叔见你这么湿,更想要狠狠爱你……”
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做的,轻轻就将她亵裤开了一个小口,手指就这么长趋直入,滑到她细致紧小的体内。
当脆弱敏感的地方陡然被入侵,岑竹惊地张开美目,身体因为不适应而紧绷着,“师叔……”她低低的叫唤,轻轻的喘息。
她看到镜中的自己下体被长指插入的淫靡画面,亵裤依旧整齐穿着,但下面像开了一个裤裆,男人便是由那处将手指侵入她体内。
陌青梓的长指一探入那如丝绒般紧小湿滑的的蜜穴中,感受到小径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的美好,他的眸光倏地转为深沉,接着手指在她体内慢慢的移动。
起初只是一根,而且只是缓慢的移动,但随着岑竹的湿意越加明显,陌青梓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头。
两根手指将她的紧窄撑开,那甬道被迫打开,一股股淫水随着两根手指不断抽插越流越多,她觉得自己像是水做的,淫水不断溢出再溢出,她见到镜中的自己脸带春潮,娇艳欲滴,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此刻正承雨露恩泽。
绝美女子的表情像是疼痛,又像是欣喜,微张的小嘴似乎要诉说着千言万语,而微微湿润的如水美眸更似欲语还休、欲言又止。
光是那样衣衫半褪的任男人爱抚,就像一幅最美的画。
画中美人如仙,而正亵玩她的男人亦俊雅出尘、恍如谪仙,这么样的一对壁人,不论从各个角度都能成画。
而此刻的岑竹,便是不小心看见自己各个角度被男人疼爱的模样。
师叔的恶趣味哪!让她又是害羞,又是好奇。
本来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但一旦看见之后,她的蜜穴涌出更多令她颤栗的热浪。
天!
想不到看到自己被男人爱的画面是这么样的刺激,那是一种越发堕落的快感,让她越看越渗出大量的淫液。
“小竹水真多……”突然陌青梓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不断前后抽送着,并且长指恶意在里面弯曲,在那敏感的内壁中寻找敏感处。
“不行…碰…那…里…啊…师…叔…”她的下体被长指刮弄得好舒服,但那里太过刺激了,再碰下去她会不行的………
“啊,不行了………”终于岑竹再也忍受不住的哀泣出声,在师叔的手上颤抖的丢了阴精。
陌青梓见状,沙哑低笑,“还早呢!”
他忽然起身,右手的手上突然出现一只笔。
此笔较寻常笔大上一倍,以木为杆,竹管将毛套在木杆上,十分原始古朴,而竹管发出晶莹绿光,又不像是一般的竹管。
岑竹不明白为何师叔突然在此刻拿出笔,但依她目前眼力,仍可清楚判断这是一只灵笔。
陌青梓见岑竹眼中疑虑,轻轻一笑道:“此笔乃“阴阳狼毫笔”,乃以七阶灵狼之毫制成,属于上品灵器,但需要“阴阳灵液”方可大成。”
其实这只灵器当初炼制成实属意外,也并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使用,毕竟身为元婴期的修士,他手上法宝多不胜数。
只是遇上岑竹这水做的师侄,每每爱抚她,与她欢好之时,他总是想要用各种方式与她共赴鱼水。
现在,在他布下的四面八方铜镜之中,倒是可以让他欣赏女人各种美妙的姿态。
为了让他更清楚更无遮蔽的欣赏岑竹陷入爱欲时的模样,他长袖一挥,瞬间隐去身形。
岑竹见陌青梓瞬间失去踪影,惊讶道:“师叔?!”师叔为什么才说罢阴阳灵液便隐去身形?他要做什么?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无形的丝绸困绑住,她的双手与双脚被迫分开,她才想张口向师叔抗议之时,她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瞬间,她被男人热烈疯狂的吮吻。
岑竹眨巴着一双美目,她虽看不见师叔的身影,但却被他火烫的唇舌烧灼,她看见镜中的自己,舌头被迫翻搅的动情模样,让她才高潮完的身子不由得全身泛起漂亮的粉红。
而在被动接受激吻的同时,她感觉到男人的一双大手滑过她细致的香肩,慢慢的游移到她柔嫩雪白的双乳,接着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揉,让她的乳房在他的掌中呈现各种形状,镜中的绝美女子,便是印照出这种被蹂躏的可怜模样。
岑竹想抗议男人隐身后对她做的各种行径,但被含吮的娇唇此时却只能吐出呜呜的哀鸣,她想摆脱这种被隐形男人袭击的奇妙感觉,但是全身上下都被制住,她根本没法子出半分力来挣脱。
天!
男人为什么都这么奇怪?!
曾经孟极亦曾隐身来爱她,现在师叔也这样?!
这是男人们的奇特嗜好?
但岑竹心中再不解亦无法问出口,甚至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问。
她在情爱上面仍是羞涩的,所以往往被迫承受许多奇特的欢爱方式。
她的乳头被师叔挑弄得再一次的发硬、挺立,她往前一看,镜前的女子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十分惹人爱怜,在此时,她身前突然出现适才见过的“阴阳狼毫笔”,正当她满肚子疑问时,那只笔的笔尖突然轻轻扫过她右边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