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唇齿之间男人的爱意,感受到身上两张小口之间传来的怜惜,她终于放下心中的疑虑,开始放寛心,享受这份男欢女爱的美好。
这是彼此心中有爱的行为,不需要感到羞耻,她闭上眼,静静的去体会,去感受,有情人彼此心灵契合之下的欢爱。
阳以充满魅惑,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喊,又似低吟,也似叹息,“吾主……”
她颤抖着,娇吟着,呜咽着,低呜着,美如花瓣的私处被男人唇手亵玩着,一小口,一小口,似膜拜,又似挑逗,她只能在另个阳的嘴里喘着气,上下两口同时被一口一口的吸吮爱抚着。
她的乳尖早已高高挺立,身上的欲火已经几乎将她焚烧近迷离,她快要受不了了,她快要忍不住祈求了,天哪……
这是世间最残忍却也最甜美的酷刑,她的美眸忍不住沾上激情的泪水,被阳…
被两个阳……
这样既色情又充满爱意的玩弄……
怎么办?她……她想要大肉棒狠狠贯穿她……以各种角度,以各种姿势,狠狠地爱她……
好不容易,另个阳的亲吻由唇上移至锁骨,岑竹小声道:“好难受……”这番暗示,应该够明显了吧?!他们…他们应该懂得……
阳色情的大口舔住,甚住故意发出大口吸吮的声响,而后暧昧道:“难受?明明这里的水这么多,怎么会难受呢?”
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实在太坏了,她忍不住娇嗔道:“阳…太可恶了…”
另个阳邪淫一笑,右手轻挥,只见天空降下阵阵透明的雨滴,“呵……还有更可恶的……”
亭台瞬间消失,岑竹的四肢被绑在四根长柱之上,而其上却无任何覆盖物,三人任雨水彻底浇淋,岑竹轻舔粉唇,竟发现这岂是什么雨水,根本就是酒。
这男人竟然让天降酒,“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吾想喝酒,想喝经过吾主身体酝烫过后的美酒……”另个阳边在岑竹精致的锁骨上伸出舌头暧昧舔吻,而后将她身上已半褪的亵衣完全解开,开始自她柔美的手腕吸吮亲吻,边舔边赞:“果然要这般饮酒才够味……”
酒雨已然停止,但两男在岑竹身上“饮酒”的行为依旧未停歇,他们纵情享乐,尽其所能的在她身上开发更多更细微的敏感带,岑竹不自觉得仰起头,尽管被困住的四肢有些微疼痛,但这疼痛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她全身发热,身上的酒水早在两男彻底分工合作下被舔得一干二净,但两男却犹不知足,依旧在她身上忘情的舔弄。
“受不了了,阳……”岑竹轻轻叹息,她无准控制想被男人狠狠的疼爱的欲望,她娇哼一声,无法自制的微微颤抖。
“吾主想要了?”
阳停下舔吻的动作,将身上的衣袍全部褪开,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身躯,他的肌肤如此完美纠结,下身那一根肉棍早已高高涨起,泛起欲望的紫红色。
她真的无法再忍耐了,若真要她说出这般邪恶用语才能换得男人的占有,那她只好强忍下害羞,娇声道:“我想要……”
阳的眼眸幽深而布满情欲,英俊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想要什么?”
岑竹垂下眼眸,几乎不敢面对阳俊脸上的调笑,“想要…阳的男根……”纵然这般不知羞的话令她脸红,但下体切切实实烧灼的欲望让她更加难受,她早已酥痒难耐,恨不能立即被恨恨贯入。
阳伸出手指在她早已湿濡的花穴里轻轻划过,接着,他的长指拨开那幽密的私处,将他早已狰狞的欲龙抵在入口,轻叹道:“乖,既然吾主想要,就给你……”
接着,一记猛烈的撞击,又热又硬又粗大的男根狠狠的贯穿岑竹娇弱的肉穴,她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因此这冲刺是极其残忍的一捅到底,而岑竹也在阳巨大的物事中疼痛着达到高潮。
“啊──”祈求已久的竟在瞬间终于插入,她在尖叫中达到了高潮。
阳如野兽般低吼着,冲刺着,感受肉壁之内的阵阵紧缩,感受她体内那又湿又软又充满弹性的包围。
另个阳见状,亦是再无法忍耐,他伸出手去碰触两人激情交合处所捣出的白沫,将其抺在岑竹柔嫩的菊穴之上。
纵然岑竹早知道另个阳的出现,代表着两穴即将同时被夹击,但真正要被碰触时,她仍无法避免得有些慌张,“再等等,再等下……”
另个阳浑厚的笑声令人心情愉悦,“吾主,这不过早晚之事……”
岑竹咬着牙,她此刻的下身犹自承受着阳狂野而不知节制的撞击,她被吊起的身躯亦因这猛烈而不断摇晃着,她一方面担心这薄丝断掉,另一方面却又担心这丝太坚固,天哪!
她矛盾死了。
一方面她隐隐期待着另个阳的同时进入,却又在另一方面害怕自己是不是无法承受。
在她害怕犹豫的同时,幽穴中的火热犹自不断进出,刮弄,进出,刮弄,天哪!
她快要无法思考,只能迷失在肉体的欢愉之中。
“别想,只需要感受。”另个阳柔声说,可惜他身下的动作完全与轻柔的语调不成比例,他强悍得拨开她柔嫩的臀瓣,深深的就往菊穴一捅──
“啊……”好疼,好痛……
这般残暴的进出一点都不温柔,岑竹在他撞击之下几乎要晕了,天哪!
这疼痛竟带着莫名古怪的快感,让她又是疼又是快乐,这重重的磨擦几乎让她快上了天去,她柔嫩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了两男如此狂猛的撞击?
她只觉身体似乎是狂风暴雨之中独行小船,任风吹雨打,不断在狂风中凌乱飘摇,她雪白柔嫩的娇躯不停颤抖着,心跳狂乱无章。
她的神智渐渐空白,只觉身子不断在四条丝带中被上下左右的扯动着,随着前后两男的不断夹击,她身体渐渐绷紧,终于再次迎向炫目的抽搐。
这过份的交欢似乎陷入了必然地疯狂,原先是两男一女,不知何时在另个阳喷发后,竟成了一男一女。
岑竹早已失去理智,任男人边交欢边狂吻,阳甚是激情,她几乎能感觉到柔嫩的小唇被他咬得似乎有点破皮,而她的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此时竟软软的环抱住他,抚上他结实的臂膀。
岑竹在阳又顶向她花心深处时轻声提醒,“唔…轻点……”再这么直顶,她又会忍不住泄身了。
阳忍不住低沉笑道:“明明希望吾重一点。”
他大手托住她的俏臀,让两人下身的结合越发地深入,甚至手指恶意的探入早被另个阳开发的菊穴,按住其中的敏感处。
经过开发的菊穴早已敏感到极点,适才另个阳大力的进出更令她感觉刺激,她抱紧男人的肩膀,在他寛厚怀中轻轻娇嗔道:“啊……别这样……”她紧张的缩了缩,连带肉穴里的肉壁也跟着一紧。
他紧紧抱住她的俏臀,更加用力的深入,并且享受着手指与男根被那样紧窒狠狠包围的快感,“吾就知道吾主喜欢…”
唔,真是销魂的美穴,就连她的菊穴也这般紧小舒适到完美,天哪!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阳松开了手指的侵略,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疯狂的进出着,并且时不时用力向上一顶,强悍的逼迫她迎接这炫目的高点……
“不要…太快了…太深了……”她摇摆着头,几乎无法承受这太多的欢愉,那次次深入花心,那快感实在太多了……
阳不听不管,也许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听见任何言语,他只管疯狂的冲刺着,粗野的磨擦着,凶狠的冲击着。
尖锐的高潮终于来临,她几乎快死于这场凶猛的快感之中,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什么爆炸了,身体紧接着暂时停止机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而后,她才缓慢的回到现实,也才感受到身体疯狂颤栗着。
紧接着,阳终于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将浓浓的白浊狠狠射入她的子宫后,剧烈的在她体内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