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修边吸吮边叹道:“宝贝儿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太久没被师伯碰了,所以很期待呢?”
女人粉色的花瓣因为兴奋不断吞吐着晶莹的汁液,穴肉波光淋漓,那娇艳的小珠随着女体越亢奋而越是挺立,腿间的淫靡幽香不断魅惑着早已忍耐许久的三人,尤其是站在腿间吸吮的宇文修,在她肉穴里搅弄的舌头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一层一层不断紧紧吸咬的蠕动,那一波一波甜香随着他的舌技越发浓郁。
岑竹无助又兴奋的上下同时被吸吮着,她的脚趾因快慰而蜷缩,雪白的双乳因为全身的颤栗而不住的弹跳着,她快要受不了这即将灭顶的快感,师尊们竟然又这样对待自己了吗?
她虽然曾分别与师尊们发生关系,但他们三个一起进攻的情形倒是没有,她想到依三个男人的体力以及旺盛的情欲,若真的让三个一起来,只怕即使经过阳之力改造的她,亦无能承受过多的欢爱。
岑竹死命的摇动着头,拚命的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她虽然畏惧三个男人的力量,但却不愿屈服于三人之下。
本来在吸吮岑竹粉色乳尖的陌青梓,此时竟走到宇文修身旁,伸出手去沾了一些岑竹下体的淫液,接着就直接将手指上的晶莹涂在她的后庭。
岑竹呆住了,全身脆弱的颤抖,她岂会不明白男人这番动作的意思,但是,她,她不是还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岑竹吗?
她的脸,甚至还是清秀平凡至极的样子,为什么三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还是他们早已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人?!
此时此刻的她,绝计不会知道她下体的幽香早已出卖了她,没有任何女人会拥有完全一样的体香,更何况她下体所分泌出的淫液恰似牡丹花香,那是一种浓郁天香,独一而无二。
好不容易,秦靖此刻已经离开岑竹的唇,他直直的望着岑竹,清俊如墨的容颜此时彷佛水墨画作添加了色彩,沾染了情欲的他,再也不是如冰的雪人,而是有血有肉,会怒会笑的男人。
他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唇,岑竹下意识的躲闪,不愿接受男人的触碰,但见到秦靖眼底瞬间又聚结成霜,她只能抖了抖,强忍住转头的冲动,她试着动之以情,双眸含着屈辱的泪水,战战兢兢,又轻声细语:“前辈──”
“再听到一声前辈,我让你无法再说出一个字。”秦靖声音冷洌,神情惊怒的打断岑竹的话。
岑竹咬着牙,声音颤抖道:“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们要找之人?”
仍在用手指玩弄着岑竹后庭的陌青梓,俊脸上挂着极坏笑:“只要你让我三人插一插,我们自然就可以确定。”
他们早就确定了岑竹的身份,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放肆,但这笨小竹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既然她不肯松口,那么陪她玩玩又何妨?
只是怕她玩不起啊!这么长的追逐,这么久的相思,饥渴的三人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喂饱?
“你们欺人太甚!”岑竹恼恨至极,这三人莫非是打着寻她的名义,四处奸淫女修的匪类?这般作为,与俗世间的采花贼又有何区别?
他们莫非这般看不起女人,连灵州大陆的十大门派女修,竟然也这般羞辱。
熟可忍,熟不可忍!
现在绝对是忍无可忍了,她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曲意求欢,她脸色一沉,强忍住下体及后门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的快意,再怒骂,“灵隐派女修不容你等侵犯,你们最好杀了我,我绝对不做替身。”
她不知道自己气怒的原因,她只知道,眼下她不是岑竹,她是林雪,而师尊们却连林雪的身子都这般玩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暖床之人,要的只是一个光明正大奸淫的借口,她绝对不会让如此卑劣的男人再碰自己。
秦靖脸色一暗,面白如纸,他又是气怒又是悲伤,语调中甚至带着无法掩饰的浓重痛苦,“竹儿,你竟然到现在都不承认,莫非打算欺师灭祖不成?”
岑竹眼神迷茫,瞬间不知如何言语,与师父相处时日虽然不长,但却也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相当内敛也相当冰冷,她何曾见过如此充满破绽,如此无奈的模样。
这是师父的计策吧?!这般示弱,是想要诱骗她自承身份?
她才不会上当!
“我不知道竹儿是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找叛徒还是找小妾,什么欺师灭祖?若那个竹儿是你们的徒子徒孙,你们对她做出此等行为是正确的吗?若她是你们的侍妾,那么,她又何来欺师灭祖之说?”
陌青梓一手抚摸着她形状似桃的双臀,边笑着道:“你若不是小竹,那么你语气中的愤愤不平又是为了谁?若你不是她,又何必在乎我们如何对待她?又何必为她打抱不平?”
“宝贝儿小嘴倒挺能言擅道,但,我似乎对你下面的小嘴比较感兴趣。”
宇文修早已经耐不住下身欲龙的叫嚣,岑竹此时不承认不打紧,等会儿交欢时,他自是有办法让她乖乖承认。
宇文修声音急促道:“师弟,解开法术将她抱去床上,在床上我不信她能不承认。”
陌青梓大手一挥,岑竹身上的无形禁制已消,她悬在半空中的身子瞬间失去支撑,赤裸的身体随即掉入陌青梓的怀中,她试着推开男人,却被抱得更牢。
陌青梓迈开大步,神识一扫便准确的找到她的寝室,抱着她坐在床铺,将她双腿大分,似抱着小童尿尿般的姿势,让她的私密处大大的分开在两个男人的眼前。
“你们莫非要强要一个初见面的女修?亏你们三人是元婴道君,是掌门特别邀请至灵隐派助阵者,你们竟欲做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宇文修不管女人的反应,不到须臾就除去全身衣物,赤裸而精壮的身体明显张扬着极度亢奋的欲望,他邪邪一笑,自信道:“是强要抑或是男欢女爱,一会儿你就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