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与师父及师伯交欢后,似乎师尊们又再次爱上这三人行的乐趣。但岑竹心里猜测,多半是因为他们想伺机多“接触”她。
如此一来倒是应了那句几家欢乐几家愁,欢乐的自然是秦靖等人,愁的,则是那日夜被压在身下的岑竹。
她早该知道男人都是色狼,尽管修为已到元婴,却仍是逮到机会便折腾她。
而岑竹也不死心,总是寻机一次次说服师尊们让她出山门接灵兽。
虽然灵隐派封闭山门,但师尊们毕竟来者是客,又是元婴级别的修为,纪掌门自是不可能限制他们出入,因此要接应孟极,只得从师尊们身上下功夫。
枕头风不断吹,饶是秦靖等人对孟极厌恶至极,却也不得不考量岑竹本身实力不足,多一只高阶灵兽在身旁,也算是她的保命工具。
毕竟仙境一行,纵是机缘,却亦带有极大的风险,因此尽管千妒万恨,却也只能忍耐答应。
“妖兽之乱如今也算暂时性的停歇,今日为师便与你一同去接应灵兽。”秦靖面上虽依旧清冷,但声音里明显有阴郁不满。
“多谢师父。”岑竹不免喜出望外,对着师父便弯腰一揖。她柔软的纤腰盈盈拜下,秦靖虽依旧面无表情,但周身的空气倒是减去不少寒意。
站在一旁的陌青梓见状,笑意自温雅的眼底渗出,俊眸直直望着佳人,大手一挥便将岑竹抱入怀中,温热的唇贴着她的玉耳,暧昧道:“师叔也是同意的,怎么不谢师叔?”
岑竹此时心情大好,这种口语上的道谢那还不简单,“岑竹多谢师叔。”
“唉唉,光是言语上的道谢可是没半分诚意……”
岑竹一听,哪会不明白师叔的暗示,但她急着要去接孟极,实在不想再与他厮磨,她扭扭腰欲挣脱,撅起红唇道:“师父说今日便可去接孟极……”
自从妖兽作乱以来,她总是时刻牵挂孟极等人,如今师父好不容易首肯,她自是片刻都不想再拖延。
陌青梓微微一笑,笑容中不置可否,头一低,薄唇微张便将她的话语全部封在嘴里,只馀岑竹小猫似的嘤咛。
当温热的唇覆在她甜美樱唇时,他细细的舔舐着,灵活的舌慢慢勾画品尝,岑竹闭着眼的睫毛不断抖动着,像不断扑动的蝶翼,那无意间展露的风情诱惑着在场的两个男人,连原先并无意加入的秦靖,亦产生一股酥痒之感。
岑竹突然觉得望着自己的视线灼热起来,她张开美眸,只见师父此刻双眼幽深,清冷的面上似乎微染红晕,想来是情欲高涨之故。
她缩成一团,怯生生欲推开师叔,提醒他该出发去接孟极,但显然此时屋内的男人已经心思不在那儿,她只能眼睁睁的见师父满眼欲色的朝自己慢慢靠近,宛如低语般弯着腰在她耳畔低声道:“时间还早──”
岑竹心里直接想喷泪,什么早──,被你们师兄弟两折腾下去,只怕明天能出门就算不错了!!
谁说修仙者都清心寡欲?!谁说的??!!
岑竹此时双眼含着泪水,试图对着男人们表达出她的悲催,内啥,非常时期,美人计就试试用一下吧?!
看看师尊们能不能瞧在她身子弱的份上,饶她一马!!
她此时非常懊悔,当初应该叫阳炼个“绝欲丹”或者什么“断欲丹”之类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这种东西,但依照阳的聪明才智,想必对他应该不是问题才对。
能够让师尊消停个数月,即使只是数周,对她都是大大的恩典哪。
只见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此时盈满泪花,看起来楚楚动人,别有一番不同平时的柔弱美,泪水一滴一滴滑落,眸中如泣如诉,又是可怜,又是凄美。
岑竹见师父眼中闪烁一丝光芒,以为这苦情戏果然让师父良心发现,却没料到男人眼底的欲火反而更盛。
陌青梓此时停下亲吻,他轻轻的拉开岑竹的衣袍,站在岑竹身后,大手隔着她的亵衣便抚上那处高耸软绵,叹道:“笨小竹用错招了,你这般楚楚可怜之姿,只叫男人更想征服。”
秦靖薄唇微开,延着细致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痕,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印记像在宣告所有权一般,微微烫热,微微刺痛。
“师父……师叔……我有点累……”饶是岑竹心里直想着接应孟极,但身子毕竟敏感,两个男人又专挑她易感点触碰,她娇哼一声,却将逃避的借口说的零零落落。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只管放松享受便是。”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背上,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陌青梓自岑竹身后蹲下,大手自她道袍下缘探入,她笔直而修长的美腿因这突然的侵入而略为一僵,忍不住双腿之间缩的死紧。
谁知陌青梓这平素文雅之人,竟将她的道袍下摆撕成无数碎片,很快的,她发现连亵裤也被师叔扯成数条破布,甚至无法遮蔽她的重点部位。
岑竹下意识便要用手阻挡,但陌青梓竟以破碎的布条将她双手缠住,也不知他施了什么法术,岑竹的双手高高的挂在空中,其后甚至又用了数条破布将她周身牢牢缠住,胸部下缘用一条,锁骨之下也缠了一条,如此缠法在岑竹眼中看来是毫无任何作用,只是更加突显出她的高挺,但也许这便是男人的奇异思想,或者是所谓的情趣。
这些岑竹自是无法理解,但当她感觉到师叔竟将她的一只脚高高绑起时,这姿势却令她感觉太过羞耻。
因为她此刻只靠一只单脚站立,另一只脚朝向屋顶高高挂着,如此一来她的双腿被迫大大的分开,那处私密处如今竟一览无遗。
只见那处花瓣含羞待放,娇艳欲滴,露水沾染在那粉嫩处,带着一股浓郁的天香,随着那处被迫开启,竟似乎有晶莹剔透的花蜜垂涎欲滴,此情此景,饶是两男已占有岑竹多次,此时亦只能兴奋的粗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