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温暖的唇在她唇上磨擦,轻轻,柔柔,而至微微张开,将她粉嫩的小唇含住,再探入长舌。
这一切动作都是如此温柔,似乎要降低她的心防,叫她别害怕什么一千次这种无意义的数字,他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她似的,用最细腻的动作,用轻如羽毛般的揉抚,用唇,慢慢的,在她唇上移动。
而那条探入她口中的长舌,亦是轻轻的扫过,让她有点儿微痒,让她情不自禁的喟叹。
岑竹手一挥,心知这场欢爱是不可能避免,便解除了易颜术,任男人在她唇间不断深吻。
边亲吻,阳边在她唇畔说道:“让吾好好爱你吧。”
他的大手轻抚著白皙的颈部,如丝绸般光滑细致,令他爱不释手,她的胸部隔着道服轻轻起伏着,似乎在诱惑着他,让他无法自制的揉弄。
她轻轻叹息,“啊……”他的唇手都是如此温柔,空气里飘荡着令人迷醉的气息,她几乎沉沦在阳的唇手之下,忍不住轻轻挺了胸,渴望男人更多的碰触。
阳熟稔的解开岑竹的道服,亵衣也被他的手拉开,岑竹此刻几乎半裸,上半身露出两团圆嫩的乳肉,而那粉红的乳尖小巧的晃动着,彷佛在对男人招手。
阳忍不住低吼一声,加重了唇间的亲吻力道,他的手掌亦罩住柔软富弹性的乳房,另一手则抚向她小巧浑圆的臀部,一边抓揉,一边爱抚。
岑竹被他大手揉抚的渐渐无力,快融化在他男性的霸气与温柔之中,她的手轻轻拥抱着他,唇间亦不断溢出甜美的娇吟,“唔……”
“吾主好甜,好美……”阳边赞,唇舌边移动侵略之处,他的吻来到那玉颈,再往下走,终于复上她胸前高挺的乳尖,吸吮、舔弄,甚至轻咬着,让岑竹又是轻疼又是舒服,下体亦不住地分泌起散发着幽香的淫液。
岑竹仰着头,神情似苦似甜,她的双腿终于无力软倒,便瘫在厅中的木椅上。
阳则蹲了下来,埋在她的双乳间轮流舔吻,“吾主如何这般无力?吾的阳物甚至都还没进入吾主。”
岑竹娇软无力,微微喘息道:“阳…吸的我…全身都酥了…自然无力……”男人的技巧实在越来越高明,他不断轮流给多两乳疼爱,甚至又吸又咬,令她的乳头都略微肿胀,有一丝酸疼,却带着更多麻痒。
阳俊脸满是渴望,伸出舌头润泽了下他自己略干的唇,暧昧邪笑道:“吾都还没吸你那里呢!”
他不待岑竹回答,就脱掉她的长裤,让她下身全然赤裸,并且将她两腿大张,膝盖分挂在木椅的两处扶手,接着细细盯着那处迷人幽谷,欣赏那片湿濡却又极私密的禁地。
岑竹一脸羞涩,欲伸手阻挡,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阳细细关注那迷人的花唇,终于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伸出手去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到那一处凸起的小核,开始极轻极缓的揉弄按压,更甚者,在她下体流出更多湿滑幽香的淫水后,他的长指借着那股湿意,便往那缝里探去。
岑竹受不了这亵玩,两腿被分架着完全无法并拢,她只能边喘着气,边哀求,“啊…别…别这样……”
阳则更加放肆的搅弄着,甚至低下头,用鼻尖顶着那处敏感的小核,舌头则伸出,适巧碰到那淌着淫水的缝隙。
他的舌头勾弄着,鼻尖用力的磨蹭着,岑竹几乎受不了这疯狂的快感,尖叫出声,她想推开男人,无奈双手被制住,只能呻吟起来:“别……舔…别……”
男人的大手用力拨开那缝隙,让她的下体更加敞开,方便他长舌灵活的进出,他的气息不断吞吐着,长舌亦模仿着欲龙进入下体的抽送,或浅或深,或重或轻,一下又一下,或插或吸,鼻尖或轻或重,让她剧烈的抖动着,甚至连他的舌头都能感觉到湿滑穴肉的不断抽搐。
“啊……阳……”她终于崩溃了,终于被他的舌头搞得丢了阴精,她拧起秀眉,美眸因为高潮而含着泪水。
“吾主这般容易又去了吗?实是好生敏感。”
他大口将岑竹所喷出的淫水全数吞咽,这纯阴之体的阴精可谓大补,让他体内的阳气不在过于灼热,也可以削减卷轴之内的纯阳之烈。
他将岑竹抱起,走入房内,让她趴在床上,令她的双腿分开,自她身后,巨大的阳物抵住那湿软滑嫩的粉穴,一个挺身,将那硕大的分身狠狠的往那娇小的嫩穴中挤入,一寸一寸,当粗大的物事终于全部没入之时,岑竹忍不住娇吟。
“好大……”
被填满的快慰实在难以言语形容,她此时趴在床上,两腿直直的被男人狠狠分开,而阳为求更深入,甚至架高她的腿,令她几乎悬在半空中,只有头手着床。
他的大手狠狠握着细腰,下身则不断往前顶,“这样够不够深?”每一下都捣得如此重,几乎能听见次次捅入她花心的声音。
“太深了,太深了……”岑竹觉得自己快被刺穿,这种姿势让她只能被男人狠狠的进入最深处,她沉浸在如此美妙的欲望之中,被抽刺的几乎神魂俱醉。
“吾主的穴好紧好美,夹得吾好欢快。”
那紧窄就算插上百次甚至千次,都是如此的细致紧小,他的分身被那嫩肉狠狠包围着,快乐实在无法形容。
阳飞速的刺,甚至微微的旋着,插着,刮着,当那粗大肉物抵到她穴内某一处小小圆圆的凸起时,她不断的颤抖着,那深刻的快感令她几乎欲死,剧烈的刺激袭来,她甚至只能尖叫着,任那绝美快感紧紧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