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滑溜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她这次再不敢嘴硬,只能被他一步一步掳掠,她的灵舌想逃想闪,却被他的纠缠,舌头与舌头不断的缠绵,他甚至故意发出吸吮声。
“别……”
斐向寒双唇微勾起来,神情佣懒道:“别只是吻吗?”他的大手在她甜美的娇躯上游移着,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胸脯。
尽管知道男人恶意曲解,但岑竹依旧羞得满脸通红。
她又气又羞,只觉头晕目眩,他的吻依旧这么的霸气,他的人亦然。
即使逃离他这么久,但他却依旧没有改变。
但厌恶归厌恶,他的确熟知她的身体。
每一次的吻,每一次的拥抱,甚至他大手肆虐的动作,都能激起她体内的欲火。
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花液缓缓的从双腿间流出,她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动情。
她恨,她怒,她怨,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敏感的身躯。
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她的灵魂与身体竟是如此泾渭分明。
“妖女,想要更多吗?”他的声音低沉、危险,眼中写满炽热的欲望。
他那样的眼神,岑竹早已看过多次,自是知晓他所谓的更多为何。但她怎么可能答应,怎么可能愿意被这个邪恶的男人占有。
只是当他的手伸入她的裙里,隔着底裤轻轻爱抚她的私密处,爱液却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挑逗,如泉涌般泛滥。
岑竹恨极自己敏感的身体,她的小手捂着红唇,使命忍住到口的呻吟,她眼眶中盈满泪水,却倔强的不愿滴下。
“乖,哥哥只是想给你快乐。别哭——”斐向寒怜惜的轻吻她的脸颊,再到她的眼睛,大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一手隔着上衣挑逗着她的雪峰,另一手隔着亵裤,极其轻柔的,来回划过两腿中间的那处凹痕。
爱液不断从甜美的小穴中汩汩流出,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想要制止,想要阻挡,想要不被眼前的男人看穿这个可悲的事实。
“用身体感受,别阻止。”他用邪恶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你喜欢的,瞧,即使隔着裤子,我仍知道你已经湿了。”
岑竹只觉现在就是她这生最丢脸的时刻,阵阵羞人的热潮往脸上扑,她的小脸潮红一片,粉嫩粉嫩的,绝美娇柔的脸庞染上魅惑风情。
她再也说不出话,想叫斐向寒停止,但又知道多说无益,但叫她就这么认命的任男人欺侮,却是怎么都做不到。
她咬着牙,却无法阻止那处泌出甜美的甘泉,她的身子微颤,随着男人持续的动作,小腹更是一阵抽搐,小嘴再也忍不住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雪峰变得挺立,紧紧的贴着亵衣,如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战栗,她的双腿酥软,全身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怎么办?
该怎么办?
师父与凌水香一同消失,师伯与师叔还有孟极,他们能救她吗?
她好恨,明明心急着想提升自己实力,但事实上,再怎么努力修炼,她与魔修之间实力差距仍是太大。
斐向寒甚至一根指头就能让她毙命。
她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知道只有留住性命,才有机会报仇。但,现在呢?她该怎么办?难道又要屈辱的任男人鱼肉?
有了,她想到一计。
“主上,我知道仙境的宝藏在哪里,只要你不碰我,我就带你去。”这是漫天大谎,但求多拖一刻是一刻。
“你知道?”斐向寒俊眉微挑,停下动作。
“是,我这段时间待在灵隐派,这一路上,灵隐派掌门为求天剑门协助,因此特意告诉师父他们仙境宝物所在。”岑竹努力维持着脸孔的平静。
“……”仙境宝藏的确吸引人,岑竹所言也不见得全然是谎言。灵隐派为了求得天剑门协助,的确有可能以重利诱使天剑门秦靖等人帮忙。
他的手缓缓抚着她的俏颜,看着她带着希冀的小脸,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若我说,宝藏对我,尚不及你对我重要呢?”
她身子微微轻颤,“主上,你不信我知道宝藏位置吗?我真的知道。”
斐向寒不是这种人,她不过是他床上的玩物,怎么可能会有半分真心。
他此时定然在试探她。
她必须得再努力说服斐向寒才行。
男人却不再言语,他快速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只留下雪白的亵衣及底裤。
他把手伸到她的亵衣里,揉捏着她细嫩雪白的柔软胸脯,那绵柔软嫩的触感,让他这个饥渴已久的男人得到些许安慰。
“嘘,莫说。什么宝物都不及我的好妖女。”斐向寒轻声低语道,手却依旧不放松的对她玲珑窈窕的身子挑逗、爱抚、抚摸、亵玩。
“主上,你信我……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岑竹慌忙抓住斐向寒的大手,不让他再继续挑弄。她的大脑犹不断思索着该如何让谎言更逼真。
斐向寒声音有点微哑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终究难逃我手。”
岑竹一听几乎气倒,这男人当真不要脸至极,什么叫信不信都难逃他手。
她耐着性子再强调一遍:“信的话,我自会告知宝物位置,但,条件是主上就不能碰我。”
“你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今生必不会放手。”
“你……”岑竹心底一片哀嚎,这男人如此油盐不进,偏偏他手上动作未见任何迟疑的不断抚摸挑逗,她越急心中越乱,苍白的脸上再也掩饰不了惊慌。
男人温热的胸膛紧贴她凹凸有致的躯体,一双似笑非笑幽深莫测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岑竹不再言语。
比沉默?
她可以,也有这个耐心,但前题是男人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作乱?
岑竹微微咬紧泛白的下唇,眼底则满是想要反抗的焦灼和不安,身处绝对的劣境,而这男人又是个残暴易怒的魔修,她,还有机会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