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下)
我懒得回头看了,我也舒服得眼冒金星,身体趴在戴辛妮身上,享受这份极度快感。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震撼了旁观的两位美女,原来姨妈光溜溜着身子蹲到我身下,微撅大肥臀,先是狂舔我和戴辛妮的交媾处,舔吃溢出的精液,又小心翼翼的拔出大肉棒,大口吮吸棒上的精液,最后将嘴巴覆盖戴辛妮的阴户,咕嘟咕嘟的吸食阴道里面的精液,一点不剩,全吞吃进肚子,别人不知道而已,姨妈可视我的精液为宝中至宝。
“可惜了,不能拍下来,能拍下来留念就好了。”猥琐男颓然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我们穿上衣服,遗憾写满了他的脸。
姨妈的连体衣容易穿,一套头拉下就行了,她环顾几个男女,警告说:“还拍照,哼,脑子里也不许再记忆,统统要忘掉。”
“哈哈。”
大家疯狂大笑,今晚这段血脉贲张的记忆恐怕深刻烙印在大家的脑海里,永远无法忘记了。
“滴滴滴。”
光头拿起手机接通后半夜来电,这时候的来电通常很特别。
果不其然,光头通完电话后,脸色阴沉,扬声对我说:“我舅母的电话,我要马上赶去医院,舅公准备嗝屁了。”
听到这消息,我有点感慨,正想说几句话安慰光头,很意外,我手机也响了,我心一动,拿出手机一看,赫然是房学真的电话。
“房姐,这么晚。”
我接通电话一听,大大出乎我意料,房学真先告诉我她的丈夫即将断气,然后语气恳切的要求我立刻去医院,说有重要的事相商。
我几乎没什么考虑就爽快答应了,如今我和房家等同生死联盟,哪能不去,只是心里嘀咕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在场。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春韵犹存的姨妈和戴辛妮,我载着光头赶去了圣约翰医院,那是一个私人的贵族医院。
车上,我叮嘱光头:“今晚的事别多嘴。”
光头忙不迭应承,他姓胡,叫胡军,模样过得去,否则艾静也不会跟他,他属于纨绔二代,家境优渥,没什么正经工作,整天在外边胡混。
我心一动,问道:“你是不是操过你的表姐。”
“啊。”胡军大吃一惊,最后结结巴巴问我:“你怎么知道?”
“嘿嘿。”
我奸笑两声,故作神秘,其实这是我的直觉,因为以胡军的条件,只有他勾引娟子,没理由反而是自己的女友艾静被猥琐男勾搭,这里面只能一个原因,就是艾静经常受到冷遇,孤单单的,猥琐男趁虚而入罢了。
能让胡军疏忽这么漂亮的女友,也只能是胡军外边还有女人,且不被艾静察觉,我估计胡军就是跟他两个表姐滑眉甜,滑婷诵经常呆在一起,艾静肯定想不到胡军会和他表姐勾搭。
那滑眉甜,滑婷诵两姐妹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她们勾搭表弟再正常不过了。
“我只和眉甜表姐上过床。”胡军尴尬一笑,像看偶像似的看着我。
我暗暗得意,决定利用利用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敢不敢操你舅母?”我漫不经心说。
“什么?”胡军惊得瞪大了眼珠子,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大哥你开什么玩笑。”
我淡淡道:“我没开玩笑,你舅母很漂亮。”
胡军又是猛摇头:“不敢,不敢,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我扭头看了一眼副座的胡军,语气严厉:“我给你一万零一个胆子呢。”
胡军傻了:“不明白大哥您什么意思。”
我冷笑,稳稳的开着车:“你舅公要死了,你舅母得需要男人,女人没男人是不行的,就好比小静需要男人一样。”
胡军愣愣道:“就算舅母需要男人,也轮不到我啊。”
我咧嘴怪笑:“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去满足你舅母。”
胡军忽然两眼发亮,小声道:“不知道。”
我自信满满道:“第一,你年轻,年轻就是本钱,你舅母身为滑家的一家之主,殚精竭虑,劳苦功高,她需要一个心甘情愿服从她的男人,年纪不能太大,体力要好,鸡巴要大。”
胡军瞠目结舌:“你怎么知道我鸡巴大。”
我冷笑:“操小静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鸡巴大,小静能比较轻松适应我的大屌,说明你的家伙也不小,刚才你在包厢里撸裤裆,我也能看出你鸡巴的大概大小。”
顿了顿,我接着道:“选你,是因为你们是一家人,别的男人,你舅母不放心,我也不放心,自家人总会更值得信赖。”
“那是。”胡军直起了腰。
“你还有一个优点。”
我忍住好笑,严肃道:“就是你经得起打,在包厢里打你,一般人估计到了明天都感觉骨架散掉,你居然轻松没事,这说明你骨头有点硬,适合做马仔,适合鞍前马后。”
胡军听懂了,轻轻点头。
我又夸道:“还有,你的女人被兄弟操了,你只拿十五万,说明你还算重情义,你没把你兄弟逼急,这就是顾全大局,适合给主子做踮脚石,你舅母需要这样的人。”
胡军深呼吸:“谢谢大哥的夸奖。”
我淡淡说出了大姓:“我姓李,你表姐喜欢称呼我李书记。”
胡军机灵,马上喊:“李哥,李哥多多关照。”
我非常满意,露出一脸阴笑:“我会安排你操了你舅母房学真,你敢不敢,我再问你一遍。”
胡军嘶声道:“我早就想操我舅母了,呵呵,她好高贵啊,我做梦都不敢冒犯她,天啊,我真的操舅母么。”
我鼓动道:“你能的,只要你操了你舅母,你就有很大的权力,有很多财富,有很大势力,到时候,你操娟子就轻而易举了。”
胡军大喜:“谢谢李哥,谢谢李哥,我以后是你的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怕你叫我杀人,我也不皱一皱眉头。”
我顺势道:“那你就把你那个兄弟杀了,就是娟子的男朋友,刚才那个猥琐的家伙。”
“啊。”胡军大惊失色。
“呵呵。”
我奸笑,心里对那猥琐男有点讨厌,因为刚才在包厢里,猥琐男足足抱玩戴辛妮的玉足高跟鞋有半小时之久,道理很简单,如果戴辛妮反感猥琐男,她一秒钟都不允许猥琐男碰她的脚,女人的脚和身体的其他部位没多大区别,戴辛妮这么放任猥琐男摸她的脚,至少说明戴辛妮不讨厌猥琐男,哼,我吃醋起来很可怕的,我要把这点小暧昧消灭在萌芽中。
胡军咬咬牙,沉声道:“我听李哥的,我干,他操艾静罢了,还操两年,绿了我足足两年,把艾静弄堕胎,这笔账该了结了。”
我木然点头:“给你一个星期。”
“好。”
到了医院,有专业高级护士引导我去见房学真,胡军则去别的地方和他们家人集中。
我跟着气质出众的护士,一路都是高级地毯,几乎没有任何脚步声,很安静,这里的病房类似欧式客房,如果不说这是医院,我简直以为到了欧洲富人家里。
在一间古典欧式的房前,我见到了美艳的房学真,她一袭拖地透明长纱裙,里面什么都不穿,乳房和阴毛完全暴露,脚上白色高跟鞋,头上梳着精致的高髻,略施淡妆,整个人好漂亮,好性感,也好大气。
我急忙上前,轻轻拥抱她:“房姐,节哀。”
房学真推我一把,猛翻白眼:“节什么哀,我一点都不伤心。”
我实在忍不住笑喷:“好奇怪啊。”
房学真也笑,美丽动人:“奇怪什么。”
我耸耸肩:“你老公准备死了,你穿得这么性感,也不悲伤,不奇怪吗。”
房学真正要解释,忽然两声娇滴滴的“妈妈”传来,我一看,正是房学真的两个宝贝女儿滑眉甜和滑婷诵,她们的穿着就端庄得多,毕竟她们的父亲准备死了。
“中翰。”
滑婷诵温柔靠在我身上,迷人大眼睛温柔看着我,就像妻子看丈夫似的。
我喜欢她们两姐妹,自然热情的搂住滑婷诵的纤腰,她和滑眉甜都一样,没有多少悲伤之色。
滑眉甜奇怪问:“妈妈,你怎么穿成这样子,都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看见毛毛不雅观。”
房学真没好气:“这是你们爸爸最后的要求,我能不满足他吗。”
“爸爸留恋妈妈的美色啊。”滑眉甜幽幽的叹了叹,不好再说什么了,美目飘来,娇柔喊:“李书记。”
我柔声道:“不用伤心,你们爸爸死了,还有李书记,李书记可以做你们的爸爸。”
“噗嗤。”房学真笑了个乳浪晃荡。
滑眉甜和滑婷诵乖巧了,齐声对我喊:“爸爸。”
我开心极了,凭空多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女儿,赶紧左拥右抱:“乖。”
房学真不好放肆大笑,憋着娇嗔:“走吧,见你们爸爸最后一面。”看向我,诡笑道:“你也来,他想见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我海龙王百无禁忌,百毒不侵,见就见,没啥了不起。
房间就是病房了,没有什么古典花哨,完完全全的一流病房,设施齐全,光线柔和。
病床上躺着一个行销憔悴的老男人,他气若游丝,我们来到了床边,他也没醒,直到房学真摇了他几下,男子才睁开眼。
见到房学真,这病恹恹的男子仿佛酒鬼喝了一杯高度白兰地,一下子精神起来,我知道,这种状态通常叫做“回光返照”。
滑婷诵小声道:“爸爸,李书记来看你了。”
老人打量我,对我微微一笑,点点头:“我知道有你这号人,要不然,学真顶不了这么大的压力,觊觎我们滑家的人很多,我们家可不能垮。”
我平静道:“滑先生,你太低估房姐了,她的能耐不可估量。”
老人看了看房学真,一脸欣慰:“那也要你栽培才行,她毕竟是女人。”
我的目光很温柔,房学真挺了挺高耸的双乳,娇羞不语,我心神激荡,安慰道:“女人能顶半边天,我和房姐互相帮助,我们是坚定的联盟。”
滑眉甜适时嘴甜:“爸,李书记的前程不可限量,你放心了。”
老人微微一喘,叹道:“要人家李书记的前程和我们滑家紧密联系在一起,除非你们当中有人嫁给他,我才放心。”
滑眉甜立马对我挤挤眼:“我已经是李书记的老婆了。”
我居然微笑点头。
哪知老人摇头:“我不信。”
滑婷诵一下子搂住我胳膊,把脖子歪在我肩膀上:“我也是李书记的老婆。”
老人目光如炬:“不像。”
滑婷诵噘嘴,眼色调皮:“爸爸,其实我们不想打击你,不过,为了让你放心,我必须告诉你一个秘密。”
老人好奇:“什么秘密。”
滑婷诵扭头看向母亲,洋洋得意:“爸爸,你戴绿帽了,你看妈妈,容光焕发,皮肤细腻,这是爱情滋润,妈妈敢在李书记面前穿得这么暴露,你就应该知道妈妈和李书记的关系。”
老人居然笑了,只是笑得很古怪:“我还是不信。”
“爸爸。”滑眉甜顿足:“你要怎样才信。”
老人用乞怜的目光,乞怜的语气对我说:“李书记,我准备要死了,活不过天亮,如果死之前能看到你和我老婆做爱,我会放心去死。”
房学真难堪不已,瞄了我一眼,嗔道:“老公,我们怎么好意思在你面前做这个事,李书记怎么说也是官家的人,别难为他。”
老人凄凉一叹:“我想看你们怎么做,我和我说你们做爱有多舒服,有多默契,有多美满,我不信这个世上还有比我会操逼的男人,啊,学真,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房学真哼了哼:“李书记真的比你强,比你厉害,哼,你的愿望真多。”
我想笑,强忍着,没想到房学真居然和她老公大谈我的性爱能力,话说回来,我性能力确实超强。
老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甘心:“我想亲眼看,我想放心去死。”
滑眉甜朝我撒娇:“李书记,你就满足我爸爸的愿望呗,妈妈都带润滑油来了。”
话一出口,房学真追着滑眉甜打,病房里洋溢着欢快的笑声,真难以想象有人准备死掉。
滑婷诵火上浇油:“不涂润滑油,妈妈受不了的。”
房学真脸蛋都红了:“去你的。”
滑家两姐妹登时笑得花枝招展,房学真也忍俊不禁:“你们两个气妈妈。”眼儿瞄向我,情挑拂面:“我和李书记做爱,不需要润滑油。”
我的裤裆三分之一秒速度暴硬,本来房学真就人间绝色,穿的薄纱拖曳长裙又特别性感诱人,这会赤裸裸暗示,我哪能把持,刚好她房学给老人盖被子,美臀微翘,我立刻冲动得走过去,温柔抱住了她,她直起香喷喷的娇躯轻轻靠在我身上,我抬手一握,直接握住了房学真的乳房,隔着薄纱温柔抚摸:“滑先生,你爱人敏感,分泌丰富,再加上我喜欢舔房姐的下面,我们做爱不需要什么润滑油,和眉甜,婷诵做爱也一样。”
我这番话和手上的动作就是向老人表达我和房学真,以及滑家姐妹的关系。
房学真呼吸如兰,美臀后挺,动作很自然。
滑婷诵含情脉脉的看过来,轻佻道:“李书记,我不喜欢润滑油,我喜欢分泌前被你插入的感觉,有撕裂感和疼痛感,特刺激,特回味。”
三个女人在笑,似乎都有相同的体会。
房学真回眸勾魂,一只玉手缓缓下探,主动抚摸我的裤裆,目光瞬间转看病床上的老人。
我知道我要失态了,我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我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房学真的乳房,两只手一起隔着薄纱揉弄两只饱满高耸的奶子,沉甸甸的,很有质感。
拉链打开,粗若儿臂的大肉棒从裤裆被掏了出来,我吻上房学真的后脑和香腮,亲昵得像多年的情人。
滑眉甜吃吃娇笑:“爸爸你看,李书记的棒棒大不大。”
老人双眼放亮:“嗯,天赋异禀,你们有福了。”
滑婷诵夹了夹双腿,妩媚道:“妈妈喜欢得不得了。”
房学真羞臊不已,白了一眼过去:“你不喜欢。”
滑婷诵娇笑:“我最喜欢了,每次和李书记做爱都是最无上的享受,以前和爸爸做爱最舒服,现在不是了,和李书记做爱才是最舒服的。”
“啊。”
我大吃一惊,房学真也不隐瞒,告诉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原来滑眉甜和滑婷诵的处女都是被她们的父亲,也就是病床上的老人给破掉的。
滑眉甜幽幽叹息:“我爸爸的大鸡巴以前也很粗,很长,很厉害,可惜他再也无法硬了,如果他没得癌症,他的大鸡巴不输给李书记的。”
“是么。”我讪笑,心里嫉妒这老头真会吃,窝边草都不放过,女儿的处女也不放过。
房学真的体温在飙升,腴香的玉背在我身上摩擦,翘翘大肉臀往后顶我的大青龙:“所以我老公不相信你能同时满足我和眉甜,婷诵三个女人。”
我颇感意外:“他能满足?”
“能啊。”滑家姐妹齐声说,齐声笑。
老人颤巍巍的抬了抬手,示意滑眉甜:“放,放录像给李书记看。”
滑眉甜应了一声,马上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摁了摁,病床前的宽大电视荧屏豁然出现了一幕令人喷血的性爱交媾画面,一男三女在疯狂淫乱,男的就是病床的老人,那时候的他身体健壮,体力很充沛,他胯下的三个美丽女人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女的自然是滑家母女,我简直不敢相信滑家姐妹曾经是那么清纯娇嫩,一个梳着辫子,一个绑着马尾,都美得无与比伦,倒是那时候的房学真和现在没多少区别。
我不得不激动,双手隔着薄纱衣温柔挑逗两只丰满的大乳房:“房姐,你好像都没变什么,奶子还这么挺,身材还这么性感。”
房学真傲气一哼:“如果我不性感,如果我不好看,你李书记阅美无数,哪会看得上我。”
“那是。”
我笑嘻嘻的挠房学真的痒痒,她反应强烈,咯咯娇笑的在我怀里扭动,我们当着老人的面公开调情,我的裤子就在挑逗中被房学真脱下,她坐下一张背靠椅,揪着大肉棒套弄:“李书记,我真怕老去,怕你见我人老珠黄了嫌弃我。”
我的手指勾住房学真的圆润下巴,柔声道:“那房姐就努力保持美丽,我喜新不厌旧。”
滑家姐妹起哄,我看了病床上的老人一眼,将大龟头插入了房学真的小嘴,滑婷诵笑嘻嘻跑来,殷勤帮我脱去上衣,我露出龙毛的那瞬间,老人的眼更亮了。
房学真吐出大肉棒,示意电视荧屏的淫荡画面:“这是十年前拍的了,那时候眉甜才十八,婷诵才十九。”
“眉甜和婷诵好可爱,好漂亮。”我遗憾不已,满肚子酸醋看向老人:“滑先生,你搞了眉甜和婷诵的处女,这辈子活得值了。”
老人好不得意,仿佛回到过去的时光:“是的,我活得够本了,我很怀念和眉甜,婷诵她们做爱的时光,可惜,我很想她们中的一个怀我的孩子,我拼命的射进去,然后锁住她们,不给她们外出,可她们就是不怀。”
房学真不满道:“她们不愿意,这事要你情我愿的。”
滑婷诵轻轻一嗯:“我们确实不想那么早怀孕,女人早早生了孩子就不好玩了。”
顿了顿,滑婷诵幽怨道:“其实,眉甜一开始恨爸爸的,后来不恨了,她还是怪爸爸害了她一生,爸爸不应该迷奸眉甜的。”
“迷奸。”我瞪大了眼珠子。
老人略微尴尬:“这是爸爸不对,爸爸对不起眉甜,李书记,不瞒你说,婷诵是自愿给我破处,眉甜死活不答应,我那时候很自私,就偷偷给她吃了迷幻药,然后才得手。”
我暗暗咬牙切齿,嘴上冷冷夸赞:“滑先生好手段。”
老人没在乎我的讥讽,眼看着电视荧屏:“你看眉甜多漂亮,身材很好,多少男人觊觎眉甜,我不愿意她的处女给别人,就用这下流办法先占了再说。”
说到这里,老人的脸色变了,很遗憾的叹息:“哎,没想到,眉甜从那时候起,就变得淫荡了,到处勾搭男人,我一说她,她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滑眉甜张了张小嘴,似乎想辩解,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倒是姐姐滑婷诵给我解释:“李书记,你有所不知,眉甜本来要把处女给初恋的,爸爸要了,眉甜没办法给人家,后来那初恋上了眉甜后,见眉甜不是处女,就撇掉眉甜了,眉甜深受打击,交往男友就随便了,不算淫荡了。”
我皮笑肉不笑:“勾引表弟算不算淫荡。”
滑眉甜瞪大眼珠子:“啊,说什么。”
我挺着大肉棒,用棒身摩擦房学真的脸颊:“你和表弟胡军有一腿,这事你妈妈知道吗。”
房学真一愣,紧紧握住大肉棒:“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一起看向滑眉甜,她显得惊慌失措,结结巴巴问我:“李书记,你,你怎么知道。”
我冷笑:“我是谁,我一个堂堂的书记,我什么都知道,你们家很多秘密我都知道,至于你怎么勾搭你表弟的,过程如何,我就不清楚了,现在,你可以如实告诉你爸爸,让你爸爸死得瞑目。”
滑眉甜听我这么说,赶紧招供:“不是我勾引他,是他趁我喝醉了侵犯我,我和他去夜店玩,喝多了,他送我回家的路上,就在车里那个了。”
“后来呢。”房学真很不满,不过,再怎么不满,玉手始终握住我的命根子。
滑眉甜羞笑:“他是表弟嘛,我禁不住他苦苦相求,就给了他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我不理他了。”
老人安慰滑眉甜:“做都做了,开心就好,小军还是不错的男人。”
滑婷诵给妹妹挤挤眼:“小军胆子不小哈,敢欺负眉甜,咯咯,他那方面怎样?”
滑眉甜羞臊,对姐姐吐了吐小舌头:“改天再跟你说。”
我狠狠瞪滑眉甜:“把衣服脱了。”
滑婷诵马上掩嘴娇笑:“你惨咯,眉甜,李书记吃醋了。”
滑眉甜扭着柳腰走来,盼兮笑兮的,娇媚芬芳:“这是好事,他喜欢我才吃醋。”
我哭笑不得,也瞪向滑婷诵:“婷诵也脱。”
婷诵用力颔首,伸手从她妈妈的手中将我的大肉棒夺走,一通撸弄:“李书记,要不,你在我爸爸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今晚把我们三个都给娶了,好不好。”
“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忽然间,气氛有点诡异,她们母女三人都在互递眼神,滑眉甜一声娇笑,蹬蹬蹬的,跑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三大包物事,然后飞快跑来,在老人的病床打开其中一包物事,激动道:“李书记,你看,你过来看。”
我一脸疑惑,挺着大肉棒走过去一看,登时惊诧不已:“这些不是婚纱内衣么。”
“是的,李书记见识多广。”
滑眉甜欢叫:“等会我和妈妈,姐姐都穿婚纱内衣和你做爱,今晚你有赚了,同时娶我们三个,这是我爸爸的愿望,你愿意吗。”
我脑子发胀,不知所措:“娶你们?你们都有丈夫的。”
滑婷诵从我身后走来,依偎着我:“我们可以变相重婚啊,有仪式就行,我们精神和肉体都要做你的老婆。”
我一把搂住滑婷诵,狠狠捏她的尖尖下巴:“亏你们想得出。”
滑家姐妹咯咯娇笑,房学真却生气了:“算啦,算啦,人家李书记不愿意,我们不要勉强。”
说完,霍地站起,大当家有大当家的气派,似乎要离开。
“等等,等等。”
我赶紧笑嘻嘻上前,用力拥抱这位性感的大当家美妇:“房姐,我没说不愿意,这事弄得这么玄乎,我没思想准备,好吧,好吧,你们都快快穿上这些婚纱内衣吧,我愿意,我十分愿意娶你三个,这总行了吧。”
房学真立刻转怒为喜,娇声喊:“眉甜,还不快放音乐。”
滑眉甜像一只欢快的喜鹊般兴冲冲的放了国外的婚庆音乐,病房的灯光骤亮,彩带飘飘,天花板居然在这时掉下了各种颜色的气球,我目瞪口呆:“敢情你们都策划好了。”
滑婷诵嫣笑如花,给我送上一个热辣辣的香吻:“不笨嘛,我奖励你。”
她的奖励就是跪在我脚边,含住我的大肉棒,在她父亲的注视下,大口大口吮吸,而此时,房学真和滑眉甜已经开始脱衣,将婚纱内衣,以及配饰一件一件的穿上。
滑婷诵含得陶醉,唾液都溢出嘴角:“爸,李书记的棒棒比你长。”
老人颤声道:“全部吞完给爸爸看,刚才你妈妈没吞完。”
滑婷诵抬头看我,妩媚道:“哪有这么容易吞完,它又粗又长,又调皮。”
说完,一个深吞,香腮鼓起,嗓子滚动,鼻子发出“唔呜”鼻息声,那大眼睛妩媚,嘴巴一边吞吐,双手一边宽衣解带,眨眼间就露出了性感的白色透明乳罩,白色透明内裤,白色马甲,白色蕾丝吊带,白色丝袜,我这才注意,她穿了一双白色高跟鞋,原来滑婷诵准备得更充分。
滑眉甜几乎全裸跑来,给她姐姐滑婷诵的两只玉手套入了白色蕾丝手套。
我顿时浑身异样,仿佛置身于我的婚礼中,难以置信,我竟然在三更半夜,在一间病房里迎娶三位美丽成熟,性感圣洁的女人,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
滑眉甜晃动手中的瓶子:“妈妈,涂一点吧,它太粗了,以防万一。”
房学真扣上白色蕾丝吊带,撅着大肉臀扭动:“不,我不涂,你涂吧。”回眸对我一笑:“中翰,我这样穿好看吗?”
“连称呼都变了哈,像老婆称呼老公那么回事。”我笑嘻嘻的打量眼前的婚纱内衣房学真,惊叹道:“何止好看,说不准滑先生都能硬起了。”
大家哄笑。
“中翰,我呢。”
滑眉甜款款走来,一袭白色的婚纱内衣包裹着前凸后翘的娇躯,白丝袜上的那抹吊带充满了诱惑,我眼花缭乱,欲火冲天,实在无法抵挡这样的美色。
大肉棒剧硬了,腰腹缓缓挺动,烫热的棒摩擦滑婷诵的小嘴:“受不了,你们太诱人了,现在到底操谁先。”
滑眉甜笑嘻嘻道:“当然妈妈优先啦,过一会,妈妈就没老公了,你要好好接棒喔。”
我大笑,将美艳圣洁的房学真拉到身边,抚摸她的肉臀,抚摸她的白丝袜,坏笑道:“说得好像我很期待滑先生尽快去死似的。”
“哈哈。”母女三人开怀大笑。
滑婷诵缓缓站了起来,婚纱内衣肉体紧贴着我,风情万种:“中翰,你说实话,要你二选一,你是希望我爸爸尽快死,你好娶我妈妈,或者我爸爸不死,你娶不了我妈妈,你选哪样。”
我搂住美人的纤腰,将大肉棒抵在她的白丝透明内裤上:“当然希望你爸爸尽快去死啊,这选择真白痴。”
“哈哈。”三个美人笑得千娇百媚。
忽然,大龟头一紧,被肥肉罩住,接着被缓缓吞没,进入一个温暖的巢穴,我一手揽住滑婷诵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透明乳罩奶子,下身疾挺,将大肉棒插到底,碾磨滑软的子宫。
“啊。”滑婷诵两条玉臂闪电勾住我脖子,美滋滋呻吟:“撕裂,撕裂,撕裂得好舒服,爸爸,李书记比你强很多。”
滑眉甜咯咯娇笑:“你们老说爸爸去死,爸爸的脸色好难看。”
大家一阵欢笑,都看向病床的老人,他的脸色果然很难看,已经属于回光返照了,我们还拿他取乐,实在不应该。
我按住滑婷诵的肉臀,下身撞击她的小腹,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轻抽慢插她的温暖阴道,扬声道:“眉甜,其实我刚才听说你爸爸迷奸你,搞掉你处女,我心里好想打你爸爸,哪怕他明天就要死了,也想打他。”
滑眉甜踩着精美高跟鞋来到房学真面前,娇娆抱住她母亲,娇滴滴道:“别打我爸爸,等会你好好操我妈妈,羞辱我妈妈,爸爸说不准就会气死,打死他不如气死他。”
房学真满脸陀红,伸手拉我,妩媚道:“中翰,先别操婷诵了,先操我,气气我老公。”
说着,狠狠瞪了滑婷诵一眼,硬生生的将我拉走,大肉棒也随即拔离肉穴,滑婷诵咬牙切齿瞪她母亲的样子好可爱。
挺着湿漉漉的大肉棒,我示意房学真双手扶住病床尾,把美丽的大肉臀撅起来:“撅屁股高点,让你老公看见你的浪穴,让你老公看见我的大屌怎么操你。”
房学真果然双手扶在床沿,娇娆撅高了那只白色吊带勒住的大肉臀,臀肉无暇闪亮。
我好冲动,抱住大肉臀弯下腰,先舔吮细腻的臀肉,顺着股沟一直往下舔,舔中了腥臊扑鼻的肥美肉穴,我狂咬,狂吃,狂吮。
房学真扭回头看老人,大声呻吟:“啊,舔得好舒服,中翰老公舔得好舒服。”
滑婷诵似乎气恼母亲拉走我,揶揄道:“妈,爸爸还没死,你现在就喊中翰老公,好像不适合。”
房学真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解释道:“穴穴只有老公能舔,喊中翰做老公,就是给你爸爸戴绿帽,就是要气他啊。”
滑婷诵忍住笑,用可怜的眼神看老人,一声叹息:“爸爸死之前能再戴一次绿帽,也不枉此生了。”
滑眉甜给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大眼波:“现在还不算戴绿帽,要中翰的大鸡巴插到妈妈的子宫,射精进去,爸爸才真正戴绿帽。”
三位身穿婚纱内衣的美人开怀大笑,这是气死老人的节奏啊。
滑眉甜对老人狡猾一笑:“爸爸现在又想中翰操妈妈,又很吃醋,对不对啊,爸爸。”
我站直了身子,鹅蛋般光亮的黝黑大龟头对准房学真的肉穴,使劲地研磨穴口:“滑先生,能看清楚吗。”
老人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估计很郁闷。
我诡笑,说了一句“开插了”,腰腹一挺,剽悍的大肉棒缓缓插入了房学真的肉穴,一棍到底,不留一丝缝隙。
我还没回头,滑眉甜就指着老人大笑:“你们看,爸爸生气了,哈哈,爸爸其实很爱妈妈的,不希望别的大鸡巴插妈妈的穴穴。”
“生气就对了。”
我回头朝老人挤挤眼:“滑先生,我要操你老婆了浪穴,里面很紧的,你别眨眼,别提前气死啊。”
一边说,一边缓缓扒拉大肉棒,粗大的棒身带出了晶莹。
房学真在颤抖,低声呻吟。
滑婷诵忽然坐在病床头,分开修长的白丝双腿,晃动白色高跟鞋,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抚摸她白色透明内裤里的软肉:“妈妈居然也不涂润滑油,和我一样,喜欢撕裂的感觉。”
我身旁的滑眉甜温柔抱住我屁股,捏我的屁股肉,连连摇头:“我不敢不涂润滑油,我喜欢中翰插进去后就快速抽插,这样子的话,快感会一下遍布全身,好过瘾。”
我坏笑:“眉甜很懂享受啊,快舔我屁眼。”
哪知话音未落,老人忽然使出他的全身力气,颤声喊:“不,不能这样,李书记,你不能让眉甜舔你那地方。”
我抱扶房学真的肉臀猛抽,身后的滑眉甜已然舔上我的屁眼,滑婷诵吃吃娇笑:“爸,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流行肛交的,我和妹妹,妈妈都舔过李书记的屁眼,就差肛交了。”
老人谆谆善诱般苦劝:“不能干那事,做爱就做爱,鸡巴和穴穴天生是做爱的器官,肛门是专门排泄脏东西的,肛交很不卫生,生活不干净容易得癌症,你看爸爸。”
滑眉甜舔了我屁眼半天,爽得我浑身打颤,她娇滴滴反对老人:“关键是我们宁愿得癌症也要舔的,李书记也舔过我们的屁眼,插过我们的屁眼。”
“没插过。”我坚决否认。
滑眉甜调皮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今晚就插啊,结婚就是要破处啊,我们的屁眼就等中翰老公破掉。”
我大笑,猛烈抽插房学真的阴道:“非常有道理,哦哦哦,你妈妈的屁眼也要插,哦,好舒服,滑先生,你老婆的穴穴是极品,不知她的屁眼好不好操,我迫不及待了。”
滑婷诵故意刺激她父亲似的:“好刺激,肛交会不会和插穴穴那样舒服呢。”
顿了顿,她激动道:“不行,弄屁眼的话,我得涂润滑油,那地方撕裂可不好玩。”
“咯咯。”
母女三人放荡娇笑。
病床上的老人欲哭无泪:“气死我了,说了半天你们都不听,哎,我要死了,我好蠢,我为什么不早点破你们的屁眼,我以为李书记永远捡我的二手,我以为我永远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啊,我要死了,我后悔死了。”
我小心翼翼的玩弄房学真的菊花:“你看,滑先生你就不对了,你想弄屁眼的,你弄就可以,我来弄就不讲卫生,这不好吧。”
滑眉甜居然把手指头插入我的屁眼里:“爸爸,别急着死,等我们和李书记肛交了,你再死嘛。”
老人勃然大怒:“不,我要死,我要死,我马上就去死。”
房学真忽然直起身子,靠在身上耸动:“啊啊啊,你死不了的,我跟医生说了,你敢死就叫医生给你打强心针。”
老人好不凄凉:“够歹毒啊,死都不给我死。”
房学真扭头看向老人,娇喘道:“把小本子交出来,我就不准李书记弄屁眼了,你别错过机会喔。”
我一愣,停止了抽插,双手用力握住房学真的大奶子问:“什么小本子。”
房学真娇娆扭动腴腰:“那是我们的滑家的关系网,传承好几百年了,有以前的关系,也有现代的关系,如今他临死了都不交出来,好可恶。”
老人颤声道:“我都说,这些关系不能要了,很多人都是敏感的大人物,位高权重,我们之间有很多重大牵扯,你们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会害了我们,害了滑家。”
滑婷诵蹙眉:“有李书记,怕什么。”
我怔怔的听着,满腹狐疑,任凭房学真自由后挺大肉臀吞吐大肉棒。
老人深深一喘,解释道:“哎,你们不知,正因为李书记强势,这祸害才严重。”
我心里愈加好奇,忍不住厉声道:“滑先生,本来我对你的关系网没什么兴趣,不过,既然我和滑家结成联盟,你越这样说,我越想得到那小本子,你交给我,我放过你妻子和女儿的屁眼。”
“不行。”老人连连摇头。
我怒了,突然闪电出手,一下子掐住滑眉甜的咽喉,她猝不及防,大眼睛里一片惊恐。
房学真也吓得退出了我的大肉棒,只见滑眉甜发出“呕”“呕”的声音,样子很可怜。
我狞笑:“滑先生,我翻脸起来,连我自己害怕,我明确告诉你,不交出小本子的话,我先掐死眉甜,然后再勒死婷诵,最后吊死房姐,我说到做到。”
母女三人吓坏了,病房里响起了刺耳尖叫。
我手掌微松,让滑眉甜说话,她脸色都惨白,“呕、呕”不停:“爸爸,呕。”
老人惊恐之极,像看恶魔般看我:“你……你好可怕,你快松手。”
滑眉甜的唾液都流了出来,双手在空中乱舞:“爸爸,救我,救姐姐,救妈妈,呕。”
房学真噗通跪下,惊恐乞求:“李书记,我给你跪了,你快松手,眉甜的脖子都红了。”
老人差点喘不上气:“住手,住手,我给你,我给你小本子。”
我冷笑松手,却又一下子将滑眉甜摁倒在病床上,她猛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人看向天花板,颤声说:“上面,上面第三个格子,有个盒子,小本子就在里面。”
房学真猛的从地上站起,对滑婷诵大吼:“快去找梯子啊。”
我淡定道:“我来,哪用什么梯子,你们的老公很牛逼的,看好了。”
说完,“嗖”的一声,纵身跃起,一把抓住天花板的装饰吊顶,摸索了第三格子那地方,果然摸到一个物事,我迅速抓牢,再轻飘飘落下。
滑婷诵热烈鼓掌:“哇,老公好厉害。”
我吹掉盒子上的灰尘,得意道:“这叫轻功。”
滑婷诵娇嗲:“我是说,你耍轻功飞上去的时候,大鸡巴还能硬着,好厉害。”
“哈哈。”母女三个笑得花枝乱颤。
我没笑,迫不及待打开盒子,里面有两个作业本似的本子,一本像古董般已经发黄,另一本明显是现代的,我对滑家以前的关系不感兴趣,拿起现代的那本翻阅,才看第一页,我脸色就变了:“哟,这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得了,用好了,我们如虎添翼,用不好,确实麻烦,有些还是外国人。”
“对啊。”
房学真兴冲冲围了过来,滑眉甜和滑婷诵也围了过来,滑眉甜调皮的握住我的大肉棒玩弄,我见她的脖子还有红印,心里愧疚不已,随手把本子递给房学真,热烈拥抱滑眉甜一番道歉。
她也知道我不是故意掐她的脖子,所以没怪我,修长的白丝双腿一夹大肉棒,马上扶正大龟头,下身挺起,大肉棒滋溜一声就捅了进去,她涂了润滑油,大肉棒得以轻松插到底,满满占据她的肉穴,太美妙了,我们忘情接吻,忘情耸动,病房里都是她滑眉甜的呻吟。
“好舒服,好舒服,老公插深点。”
老人叹气:“李书记,这本子你拿走吧,希望你慎重动用这些关系,很多人都是亡命之徒。”
“嗯。”
我故意心不在焉,抱着滑眉甜的翘臀猛抽:“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谁是亡命之徒,为我所用我就留着,不能用,我一个个剪除,嘿嘿。”
老人喘息了一下,眼神很空洞:“李书记,你答应过我,放过她们的屁眼,呼呼,她们的第一次永远属于我。”
我忽然拔出大肉棒,将滑眉甜野蛮的摁趴在病床床沿,大肉棒对准了滑眉甜的菊花口碾磨:“我答应过滑先生,我保证遵守,我可以放过你妻子和你女儿的屁眼,不过……”
老人愤怒:“不过什么,李书记,你千万别言而无信。”
我狞笑:“我当然说到做到,可万一是你妻子和女儿逼我弄她们的屁眼,那就没办法了,她们是我老婆,老公必须要满足老婆的,对么,眉甜。”
滑眉甜扭动翘臀,一个回眸娇嗲:“哎呀,我要老公弄我屁眼,现在就弄,快插进来。”
滑婷诵也鼓动:“结婚就是要破处啊,爸爸既然要我们穿婚纱和李书记结婚,我们就应该完全奉献,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毫不保留的给自己的丈夫。”
老人看出无法阻止我占有他妻子和女儿的屁眼了,不禁悲呛:“我要死了,不要,李书记,你不能要。”
我沉下腰,大肉棒撑开滑眉甜的紧窄肛门,缓缓的捅了进去:“听到了吗,眉甜,你爸爸不准我插你屁眼。”
滑眉甜轻笑,美丽的翘臀一个后挺,菊花绽放,大肉棒一点一点的消失,慢慢消失,最终完全消失。
我的阴毛几乎覆盖了滑眉甜的后阴,她娇躯轻颤,销魂地喊:“啊,喔,忘记涂润滑油了,好蠢哦,穴穴涂润滑油,屁眼居然忘记涂,这次真的要裂开了。”
房学真焦急拿来润滑油,却被我一把拍掉,我狞笑着,故意调整滑眉甜的身体,让老人清楚看到他女儿的肛门被大肉棒完全插入。
看得出老人很痛苦,我却好兴奋,我开始扒拉大肉棒,速度渐渐加快:“滑先生,你女儿被我爆肛门了,好舒服。”
滑眉甜尖叫:“啊,老公先停一停,我受不了。”
我没停止,我坚持进攻,“啪啪”声清脆悦耳。
滑眉甜尖叫只能持续尖叫,看她的臀波震荡,我好愉悦,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摩擦滑眉甜的肛门,菊花裂了,惨不忍睹。
老人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痛苦之极,又不肯不看。
我弹出中指,直插粉红的肉穴,来一个双管齐下,滑眉甜喊得语无伦次:“这样好,啊啊啊,这样双插特别舒服,好像和两个男人做爱,啊,咝,好像有两个老公一起操我,爸爸,你看到了吗,有两条鸡巴操我,喔喔喔。”
我血脉贲张,没试过这么奸淫一个女人,仿佛有了启发,一只手玩弄滑眉甜的大奶子,胡乱扯她那两条白色蕾丝吊带,揉她的白丝长袜;另一只手密集捅抽湿润紧窄的肉穴。
大肉棒则疯狂抽插她的屁眼。
我和滑眉甜都抬头看电视荧屏,正好播放滑眉甜被他父亲奸淫的过程,她的嫩穴被一支大肉棒插得淫液狂流,天啊,十八岁的滑眉甜太可爱了,天使般秀丽,可惜这天使被她父亲野蛮玩弄,我被深深刺激,大声呼喊滑眉甜的名字,滑眉甜狂叫:“唉哟,来了,中翰老公,加油啊,唉哟,我来了,啊,屁眼也有高潮,喔喔喔……”
我太有征服感了,大肉棒一拔出,滑眉甜就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大吼:“婷诵,轮到你了。”
滑婷诵嫣笑,婚纱内衣性感超绝,她站在滑眉甜的同一个位置,同一个角度,只是单腿跪上病床,翘着高跟鞋,撅高翘臀儿,我的大肉棒刚对准她的屁眼,她蓦地紧张起来:“中翰等等,我要先涂润滑油。”
我没给滑婷诵涂润滑油的机会,一手抱住她的翘臀,一手握住大青龙,像武士般将手中的钢枪插入了滑婷诵的屁眼,很野蛮,滑婷诵叫得天崩地裂,我却残忍的将大肉棒插到底。
“啊。”滑婷诵扬起下巴,甩动秀发。
老人看不下去,苦苦求我:“李书记,求你了,求求你了,给婷诵涂润滑油吧,我求你了。”
滑婷诵回头,满目幽怨:“噢,老公,你好狠心。”
我揉搓弹手的臀肉:“老公都是对老婆狠心的,老公想虐待你。”
滑眉甜娇吟:“啊,好吧,老公请虐我,啊,屁眼要裂开了。”
“李书记。”老人欲哭,可惜没眼泪。
我野蛮扒拉大肉棒,一杵一杵的操着屁眼,看着菊花裂开的血丝,我心里涌起了畅快的凌虐感,偏偏老人不停的叽叽歪歪,我扭头怒吼:“闭嘴吧,滑先生,再多嘴我就抽你耳光,我操我老婆,关你屁事。”
老人一愣,不敢再啰嗦了。
滑婷诵甩动秀发,激情耸动:“啊,操屁眼也好舒服,爸爸,你给我闭嘴,我老公操我,关你屁事。”
“哈哈。”
大家哄笑,连躺在地上的滑眉甜都笑瘫了。
老人郁闷,上气不接下气道:“我这辈子没有这么羞辱过。”
我冷笑:“等会我操你老婆,操房姐,你就知道什么叫羞辱了。”
房学真晃着两只大奶子娇嗔:“我不怕你羞辱我。”
我忽然想起了周支农,淫笑道:“要不要我找个男人一起操你,前后夹击,屁眼和穴穴同时插入,保证房姐舒服上天。”
这话一出口,病房里爆炸了,躺在地上的滑眉甜都尖叫着爬起,房学真笑得乳浪滔天。
滑婷诵大声道:“中翰,我要,有机会,我想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一起操我,穴穴操,屁眼操,嘴里也操,我幻想这样子好久了,我能实现吗,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梦想吗。”
病房再次响起惊天动地般的吵闹。
我猛抽滑婷诵的屁眼,讥讽她:“好淫荡啊,看来我得找多几个男人,一起暴操你们,轮奸你们。”
病床上的老人差点就气死过去,他艰难的呼吸,艰难的指责我们太没有羞耻心,太淫荡,太无耻。
滑婷诵举手一指电视荧屏,娇吟道:“我们无耻都是爸爸害的,中翰你看,我以前很清纯的。”
我咬牙切齿,闪电给滑眉甜的屁股甩两个巴掌:“你爸爸说了,是你主动给你爸爸操,你还装清纯,我打你。”
“啪啪。”
两掌下去,美丽的臀肉有了淡淡红印,煞是好看,我于心不忍,手掌轻轻抚摸。
“啊,啊啊啊。”
滑婷诵扭动屁股,娇柔辩解:“是爸爸勾引我,他先故意给我看很多下流黄色的色情影片,然后给我看乱伦色情小说,我上当了,只要一看乱伦小说就肯定要自慰,有一次,我自慰的时候,爸爸闯进我房间,说用他的大鸡巴帮我爽,我……我就这样被爸爸破处了。”
我扭头,恶狠狠的瞪着老人:“好手段啊,滑先生。”
老人这次居然不怕我,他笑了,笑得口水直流:“我记得,我记得,婷诵一边给我操,一边朗读色情小说,好刺激,好好玩,可惜就没想到操她们的屁眼,我蠢啊。”
房学真实在听不下去,骂了一句:“臭流氓,这样对自己女儿,乱伦小说我也爱看的,为什么不叫我朗读。”
滑婷诵大笑,在大笑中迎来她的最新奇的屁眼高潮:“啊,好奇怪,啊啊啊,我好舒服,操屁眼也有高潮的,好美妙啊,我以后也要玩屁眼。”
将滑婷诵温柔的放在沙发上,我朝房学真挤挤眼:“房姐,我们上床,我们在你老公旁边做爱,争取气死他。”
“好哇。”
房学真很诱人,她成熟的娇躯穿上婚纱内衣犹显性感,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诱惑,肉体飘着芳香,我痴迷的抱住她滚落在床,我们不小心撞了一下老人,房学真就躺在老人旁边,然后很识趣的转了个身趴着,我骑上了上去,温柔舔吮腴美的玉背,搓揉两只大奶子,我们就像夫妻做爱那样自然。
我屁股被踢了,尖尖的鞋跟扎了屁股肉,是房学真曲起小腿踢我,这动作通常是女人暗示要进一步。
我心领神会,伸手抚摸腴美手感的白丝长袜大腿,大肉棒沾了沾阴户上的粘液,就直接抵住了菊花,美丽的菊花似乎比滑家两姐妹更大,更怒放,我的大龟头迅速撑开房学真的菊花眼。
“啊。”房学真略为紧张。
我提出了警告:“要插了哦,要破处了,你的处女屁眼属于我李中翰,愿意吗。”
房学真看向老人,轻轻扭动腴腰,娇娆万千:“老公,我愿意,我给你,我的处女屁眼就等你来开垦。”
我吻了下去,吻房学真雪白肉肉的后颈,耳边是滑眉甜的埋怨:“讨厌,刚才中翰为什么不跟说这些情意绵绵的话,哎哟,好偏心。”
滑婷诵也忿忿不平:“是的呀,是的呀,中翰偏心妈妈。”
房学真好开心,得意地朝两个女儿一扬下巴,叫嚷道:“插呀,磨蹭什么,快进去。”
话音未落,身边的老人傻傻乞求:“不要啊,不要插我老婆的屁眼。”
我一个深呼吸,看向老人,与他目光对接,就在这瞬间,我腰腹疾挺,大肉棒野蛮的插入了房学真的屁眼,我好畅快,好满足,房学真激情引吭:“噢。”
我完全趴了下去,趴在房学真玉背上,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嘴巴狂吻她雪颈,香肩:“房姐,我插进去了,特爽,你呢,爽不爽。”
“痛。”房学真娇吟。
“哎。”老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
我却得意之极,双手拼命揉两只白色乳罩大奶子,揉得不过瘾,我把两只大奶子从乳罩里拉出,这下揉得过瘾了,揉出了各种形状。
房学真一直看着老人,估计愧对丈夫,就帮老人说了好话:“中翰,其实他是我怕我这个孤家女人以后一旦有事求人家,人家觊觎我漂亮,会提出非分之想,他担心我被人羞辱,他以前不明白李书记有多强大,今晚叫你来,就是让他了解你,拿到那小本子。”
我开抽了,动得很温柔,房学真呼吸,急促呼吸:“他故意要你娶我们母女三人,打赌你不愿意,哪知你答应了,我好开心。”
一声娇吟,房学真接着说:“他是我丈夫,我明白他心思,如果你表现得不行,他绝不会把小本子交出来,他现在虽然生气,但他放心我们联盟了,他欣赏你。”
我冷眼看向老人,奚落道:“滑先生,放心你老婆把屁眼交给我么。”
“噗嗤。”
房学真忍不住娇笑,风情万种,我好喜欢,屁眼里的大肉棒被括约肌包裹,我加速耸动,双手更加肆无忌惮抚摸房学真的婚纱内衣,甚至将中指插入她的嘴巴,羞辱她,她居然一边看着老人,一边吮吸我的中指,腴腰扭动,配合我的耸动。
老人在颤抖,没有哪个男人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妻子受辱,他乞求道:“李书记,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找两个男人一起操学真,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加速了抽插,忍着极度快感对老人狞笑:“本来呢,我只想找两个男人一起操眉甜和婷诵,没想过搞房姐,可你这么一威胁,我李中翰最受不了别人威胁,我偏偏不信邪,你的阴魂尽管来找我,我铁定找两个男人操房姐,她的穴穴,屁眼,嘴巴同时插三根大屌,我们一起动,一起摩擦,一起奸淫,然后,我们三个男人轮流换,轮流插,呵呵,想想就好刺激,好爽。”
老人绝望了,浑身颤抖:“李书记,我错了,我不该威胁你,你行行好,放过学真吧,你可以搞婷诵和眉甜,我就求你放过我老婆。”
忽然,房学真举手一掌扇过去,结结实实的扇在老人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我顿时目瞪口呆,这房学真还下得了手,她怒瞪对老人呵斥:“你就是贱,现在害我了吧,临死了还害我,妈的,几个男人一起操我,我怎么受得了。”
滑家姐妹却在捧腹大笑。
我忍俊不禁,趴在房学真玉背上激烈耸动,大肉棒猛烈抽插紧窄的屁眼,管它裂不裂,管她疼不疼,仿佛房学真就是我要征服的野马,她越狂奔,我越要制服她。
“中翰,啊啊啊,中翰,我好像不行了,啊啊,这样插我真受不了,你能不能停一下,啊,天啊,我的屁眼要裂了,真的裂了,有点疼,啊啊啊。”
尖叫刺耳,白丝美腿和精美白色高跟鞋在乱踢,房学真在不断向我求饶,老人也替她求饶,可惜老人已经无法动弹,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
我无动于衷,直起上身,手臂后伸,中指野蛮插入房学真的肉穴,很粗鲁的揉捏黏滑穴肉,大肉棒和中指双管齐下,同时蹂躏两穴,另一只解开房学真的精致发髻,待秀发云来,我一把揪住秀发,如同揪出缰绳,骑着马儿般狂奔。
老人终于出言不逊:“混账,这样搞我老婆,李书记,你好混账。”
我淫笑,狂抽了二十几下就停了:“好吧,让你老婆搞我。”说完,拔出大肉棒滚落在一旁,与老人并肩躺着。
妩媚之极的房学真迅速骑上我身体,先扎好她凌乱的头发,然后用戴白手套的手握住大青龙,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解释道:“先给穴穴止止痒,里面好痒,屁眼裂了,要涂点消炎药膏。”
扭头吩咐滑眉甜:“眉甜,帮妈妈屁眼涂药膏。”
滑眉甜不情不愿的拿药膏去了。
房学真美滋滋的趴下,双乳摩擦我龙毛,香唇吻吃我舌头,盘动的下身碾磨我小腹:“唔呜,这个好舒服,老公的大屌好粗,我爱老公。”
滑眉甜来了,房学真暂时停止盘动,与我热烈接吻,我偷瞄滑眉甜,给她挤挤眼,她一边帮母亲涂药膏,一边对我噘嘴:“好偏心,难道我和姐姐就没妈妈漂亮嘛。”
房学真大笑,双乳继续在我龙毛上滚动。
滑婷诵也冷言嘲讽:“妈妈,你到底爱哪个老公,你说清楚啊。”
房学真鼻息咻咻,将阴道里的大肉棒极力蠕动:“嗯嗯嗯,妈妈当然爱中翰老公,中翰老公是妈妈唯一的男人,他是最棒的,你比你爸爸优秀一百倍。”
滑婷诵摇头,幽幽长叹:“爸爸,恭喜你戴了大绿帽。”
忽然间,滑家姐妹齐声欢唱过春节时大街小巷播放的吉祥歌曲:“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
我和房学真都乐开了花,我们激情四射,拼命接吻,拼命交媾,房学真唾液流入我口腔。滑婷诵掩嘴娇笑:“爸爸脸皮真厚,居然还没气死。”
房学真娇吟:“你爸爸要看中翰的精液射入妈妈的子宫才甘心去死的。”
“射啊,快射啊。”
正好滑眉甜涂好了药膏,房学真立马双手撑起身体,提臀耸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被她的肉穴无情吞吐,密集摩擦,直上直下的摩擦很娴熟。
我和老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都能听到很有节奏的“啪啪”声。
房学真扬起下巴,媚眼如丝:“哇,好舒服,眉甜,妈妈好舒服,婷诵,妈妈好舒服。”
滑眉甜娇嗔:“舒服啦,舒服啦,快点射嘛,人家还想要的,妈妈不能依仗中翰偏心就霸占大棒棒。”
房学真知道我偏心,所以很开心,她忽然身子后仰,双臂后撑,肉穴紧紧吞着大肉棒,白丝双腿直直平伸到我脑袋两边,不停在我耳朵边晃动两只白色高跟鞋:“这么舒服,怎么能快点结束呢,这个姿势怎样,妈妈从来没有用过,好刺激。”
滑眉甜站在床尾,兴奋道:“我喜欢这个姿势,我在色情电影上见过这姿势,我也没用过。”
房学真耸动身体,这个姿势确实很淫荡,不过,我记得我和姨妈用过这个姿势,所以应付自如,双手抱住两条伸到我面前的双腿,左右狂吻,舔吮那薄薄白丝袜,吻那两只白色高跟鞋。
房学真则叫个天翻地覆:“啊啊啊,这个姿势需要鸡巴够长,嗯嗯嗯,只有和中翰做爱才能玩这个姿势,他有又长又粗的大鸡巴,啊,我爱你,中翰老公,我爱你的大鸡巴。”
“我也要玩这个姿势。”滑婷诵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病床边,大眼睛里充满了嫉妒。
我忽然突发奇想,坏笑道:“婷诵,你爸爸操你的时候,你朗读色情小说,现在你也朗读给我听。”
“哈哈。”滑婷诵大笑,娇媚万千:“我都不记得了,这里又没有色情小说,我怎么朗读嘛。”
我兴奋道:“笨,自由发挥,不需要记得,想怎么朗读就怎么朗读,越淫荡,我越爱听。”
母女三人放声大笑,那滑婷诵也机灵,晃了晃脑袋,娇滴滴朗读了起来:“爸爸的大鸡巴一直往深处插,越插越深,我的小穴很酸,很胀。爸爸不停安慰我,说很快就变得很舒服了……”
滑眉甜疯狂打岔:“哎呀,停停停,这个故事不够下流,太唯美了,要下流点,要朗读淫荡的。”
滑婷诵好调皮,干咳两声后,居然站得笔直,字正腔圆的即兴发挥起来:“咳咳,爸爸和叔叔一起舔我穴穴,他们的胡子很扎人,他们的手指一前一后插入我穴穴,啊。”
可爱之极的滑婷诵才“啊”一声,我和房学真就被深深刺激了。
房学真开始痉挛,肉穴紧紧蠕动大肉棒:“噢,中翰,我要来了,啊,我要来了。”
我一对三弄了这么久,再也无法禁锢精关,脊椎阵阵发麻,我忘情地挺动下身,大肉棒激烈冲顶房学真的肉穴:“呼,哦,我也射了,受不了这样的朗读,改天要婷诵好好朗读给我听,房姐,我们一起爽。”
房学真像鱼儿上岸似的激烈挺动:“喔喔喔,快射,快射。”
我射了,浓烈的精液如机关枪扫射般往房学真的子宫喷灌,灌进多少我不知道,但我保证她今晚能百分百怀孕。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的那一刻,我听到滑眉甜大声尖叫:“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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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贵族私立医院时,天已蒙蒙亮,滑家的家人和朋友都陷入了悲哀之中,他们的滑家老大终于病故了。
我身份特殊,不允许参与滑家的任何祭奠致哀活动,所以悄悄提前走了。
已没了睡意,我开车去医院看望周支农。
万万没想到,我刚到病房楼层,值班小护士冯芷欣就紧急拦住我,说姨妈也在,我大吃一惊,拉着冯芷欣进值班室询问她看到了什么。
冯芷欣没敢对我有丝毫隐瞒,说姨妈昨晚很晚才来,一直在周支农的病房里,还说姨妈来了月经,曾经问冯芷欣要了卫生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跳剧跳。冯芷欣歪着脑袋看我,好奇问:“中翰哥,姨妈是不是喜欢上周叔叔。”
我愠怒:“怎么可能,别乱说。”
冯芷欣吐了吐小舌头,不好意思道:“也是,我听说你最爱姨妈了,姨妈这么漂亮,只有中翰哥才配得上天下无双,举世唯一的姨妈,怎么可能让周叔叔喜欢姨妈。”
这马屁拍得不错,我瞬间龙心大阅,小声问:“你有发现什么?”
冯芷欣摇摇头:“奇怪昂,半夜三更的,姨妈来周叔叔病房干什么,姨妈都来了月经,就应该回家休息啊。”
我皱了皱眉头,追问道:“你没有偷看他们。”
冯芷欣脸色大变,赶紧摇头:“不敢诶,姨妈武功这么厉害,她说连你都打不过她,我才不冒险呢,万一被姨妈知道我偷看她,我还不被她打死呀。”
我顿时心急火燎,吻了一口冯芷欣的小脸蛋,转身就走:“我去瞧瞧。”
到了周支农的病床,我闪电推开病房门,竟然见到姨妈在病房里做健身操,我大惑不解,心想姨妈就穿着性感薄纱般的连体衣,不穿乳罩,不穿内裤的,在周支农病房里跳健身操,这不是太检点了吗,我急了,忙打招呼:“妈,你干嘛。”
姨妈也奇怪,看了看壁钟,吃惊道:“咦,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天亮了,我准备回山庄了。”
我张开双臂,将美丽性感的姨妈抱在怀里,小声问:“妈妈,我问你,你在这干嘛?”
姨妈嫣然,丰腴的鹅蛋脸迅速抹上一道红晕:“倩倩跳舞扭到腰了,在家休息,我来照顾支农。”
我怕吵到周支农,压低声音道:“有护士啊,用得着妈妈亲自来照顾他吗。”
姨妈有意无意的用下体触碰我的裤裆,纤纤食指一举,戳中了我的鼻头:“你这个人啊,就是小心眼,支农救了你,我照顾他一晚上怎么了。”
我伸手握住姨妈的弹手大胸牌,埋怨道:“妈妈,至少你别穿成这样子来照顾他啊。”
姨妈吃吃娇笑:“我懒得回家换衣服了,这里的灯光很暗的,他周支农眼神不好,看不清楚。”
我无奈叹气,想到姨妈问冯芷欣要卫生巾,我为了证实真假,伸手下去乱摸,摸到一包物事,佯装不知何物:“这是什么?”
姨妈娇笑:“卫生巾啊,妈妈来月事了,你不用担心妈妈怀孕了。”
我撇撇嘴:“我才不担心,我希望妈妈怀孕,怀我的孩子。”
姨妈再次戳我鼻头:“你说的啊,妈妈真不管的,真敢怀你的孩子。”
“come on.”我提高了声音,激动道:“来吧,怀啊,谁怕谁,等妈妈月经一结束,我就天天和妈妈睡在一起,不弄大妈妈的肚子誓不罢休。”
“咯咯。”
姨妈掩嘴娇笑,那个美丽简直能要我的小命,我趁周支农熟睡,伸手进姨妈的连体衣,野蛮的揉姨妈的大奶。
还没揉几下,姨妈就媚眼如丝了:“啊,中翰,你这样子摸妈妈的奶子,妈妈受不了的。”
我坏笑:“受不了会怎样。”
姨妈脸红红的撒娇:“妈妈要做爱呃。”
“月经。”轮到我用手指头戳姨妈的鼻子了。
姨妈低头看了看她胸部的大手,体温迅速上升,娇媚道:“难道你不想操来月经的林香君吗。”
我欲火高涨,狠狠捏住姨妈的乳头,叹息道:“看来昨晚在酒吧没操够妈妈,哼,又不是没操过来月经的林香君,你的海龙王百无禁忌,只有妈妈敢把大青龙交给你的白老虎,大青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姨妈的大凤眼闪耀着逼人光芒,她扭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周支农,一声轻笑,玉手迅速且熟练的拉下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然后将下身贴过来,由于没有内裤,只有一张U 型的卫生巾,姨妈一把摘下卫生巾,就将大龟头捅入裂缝中,大凤眼凝视我,娇柔命令:“进来。”
我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心知姨妈真的来了月经,这会插入,有撞红的刺激,这是很特殊的感受,我当然不会拒绝,大肉棒缓缓前挺,和姨妈一起欣赏爱情结合,才插一半进去,姨妈就娇吟了:“啊,中翰,好粗啊,妈妈又被你破处了,流了很多血。”
我激动点头:“是的,妈妈被我破处了。”下身用力,一杵到底,姨妈闪电抱住我,发出难以克制的呻吟:“噢。”
偏偏这时候周支农醒了,他连连咳两声,睁开了眼睛,很意外的样子:“中翰,你来了,这么早。”
我尴尬不已,双手抱住姨妈的大肥臀:“昨晚有事,忙完了就过来了。”
周支农诡笑:“听月梅姐说,你又搞了两个新美女。”
“妈妈。”我责怪姨妈多嘴。
姨妈趴在我身上咯咯娇笑:“事实就是事实,你确实搞了两个大美女。”
周支农目光温柔的看向姨妈,满脸堆笑:“不管中翰你搞了多少美女,我相信你再也搞不到比姨妈更漂亮的女人,你应该多陪陪你姨妈,多和姨妈做爱。”
我悄悄的挺动下体,吻了姨妈的脸蛋:“昨晚我们就很开心啊,我和我妈妈在酒吧里做爱。”
周支农瞪大眼珠子:“你骗我。”
我奇怪道:“你为什么要骗你。”
周支农怪笑:“姨妈来月经了,你们怎么可能做爱。”
我甜蜜道:“做爱的时候,妈妈的月经还没来。”顿了顿,我又吻了姨妈一口:“再说了,妈妈就是来月经了,我也敢和她做爱的。”
“吹牛。”周支农一脸不信。
我勃然大怒:“以前就做过,什么吹牛吹马的。”
周支农仍然不信:“我不信你敢撞红。”
姨妈忽然羞答答道:“可以做给你看。”
周支农一愣,顿时激动:“好啊。”
“妈妈。”我惊呼。
姨妈却风情万种催促我:“动啊。”
周支农忽然脸色大变:“你们什么意思。”
姨妈羞笑,我则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姨妈娇吟,紧紧抱住我,身体也以耸动回应。
周支农瞪大了眼珠子,呼吸都乱了,我得意坏笑,抱住姨妈的大肥臀激烈抽插,大肉棒猛烈摩擦她的阴道和子宫,天啊,姨妈正在来月经,我疯了吗。
血腥味越来越浓,姨妈的呻吟越来越动听,忽然,病房门被推开开了,一个美丽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