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也有梦想?也会痛苦和悲伤么?呵呵……”王烈的语气中夹带着几分警惕和不信任。
“希望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是真的!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只要不继续触犯我的底线就好!有句话说的好,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我不在乎你究竟算什么?神仙妖怪什么的对我而言都一样!只要你的神格力量别给这凡人俗世带来威胁或者灾祸就成。”王烈说着活动了几下身体。
“我可不是上帝,没上帝那种无所不能的力量!不过对于普通人而言,我还是能够做到很多在你们看来近乎于神迹的事情的。我确实有利用你的行为和打算,不过我不会让你白白替我办事,作为回报,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可以实现你某些方面的一个愿望!并以此作为你之前还有接下来替我出力的报酬!”母亲此刻显得极为收敛,言语间郑重且诚恳。
“……致死方消的青春活力么?呵呵……很诱人!但请允许我拒绝!”王烈顿了顿道。
“虽然你和夏丫头是我唯一接触过的所谓现人神!但我对于过去曾经出现过的那些所谓现人神的神迹并非没有任何的了解。据我所知,神的恩赐不是那么好接受的,在获得某些东西的同时也必然会失去某些东西!夏丫头让周昌在牌桌上大杀三方一晚上从我们这些人手上白赚了几十万,可我和夏丫头被传送来之前那小子却收到了他恋爱了三年的女朋友跟他分手的电话和短信,要知道他原本计划着应付了我的这趟差事就要回去结婚的!还有林默湘那家伙,利用夏丫头的力量中了头彩,可也就在我和夏丫头被传送过来前,我好像看他正在接电话,听上去他老爹貌似出门碰上车祸了……嘿嘿,你觉得这些事情难道仅仅只是某种巧合么?凡人之中,窥伺神格力量的人,到现在没听说谁能有个好下场的,就算那种反作用不应验在自己身上,迟早也会落到子孙后代以及亲朋好友身上!我这人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却没兴趣为了一己之私给亲人朋友们惹来无妄之灾。另外我大致能猜出获得你青春赐福的人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不会真的变成妖魔,但好像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些许的妖魔化状态吧!我因为两仪能力的原因,在很多人眼里已经不是正常人类了。要再因为从你这里得到的青春赐福出现某些妖化状态,那我这怪物的名声也就被坐实了!我这人别的不好,但特在乎名声和面子……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听到王烈如此说,母亲轻笑了两声,笑声中居然带有几分尴尬。
“不愧是两仪,果然是明白人!居然知道这些……说的没错了。神格力量对于我而言仅仅只是可以使用的力量而已,但这力量要加诸到普通人身上,在为他们带来某些好处的同时必然同时会在其他方面给他们造成某种损失。”母亲说着说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阿华阵亡,没准就是因为阿梅从我这里得到了青春活力所承担的后果了。唉……那小杂种把她制作成活尸可见她死前身体妖化的程度已经很高了。”
王烈对于母亲此刻的自言自语有些莫名其妙,因此皱起了眉头。
母亲抬头注意到王烈表情后随意的笑了两声。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过去认识的几个故人而已!”但接着在长长叹了一口气后再次陷入了某种出神的状态当中。
“……这或许也是老爷子和阿夏活着的时候对这事态度那么坚决的原因了吧!就那么排斥身体的妖化?”
王烈注意到母亲此刻已经没有了同自己交谈的意思后说道:“建木哪里有夏丫头还有老黄、春日那些人盯着,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我现在返回去侦查监视达耶。仁波切那些人此刻的具体动向……你有空再把你的那些个计划和安排好好参详参详!别到时候把如今我们这两百多号人都给坑死!我虽然决定了配合你去完成你的计划,但这计划要出了什么意外造成了这些人的伤亡,我会立刻终止同你之间的合作并按自己的意志行事的。毕竟,我之所以配合你说穿了也只是想给如今陷入此地的这些人找条活路罢了!那些疯子……做事连后路都不留下一条,居然把峡谷通道给炸了……”
王烈说着一边摇头一边转身,向北离去了。
我也随之无声无息的悄然转身离开了黑暗的隐蔽所在。
至始至终,我都未曾在母亲和王烈面前显露身形,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或许是不想让她们两人知道我偷听了她们之间的谈话也或许是因为我到现在为止在潜意识中都还在排斥同母亲的接触,不敢直接面对她那张美丽的脸庞。
我在破败的古代遗迹中缓慢穿行,在望见远处篝火火光的地点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一堵矮墙旁边,蜷缩着身体懒洋洋的侧靠在了墙面上。
此刻的我身体上的疲劳已经基本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但却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累。
我什么没想也什么都不想做,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神呆滞的注视着侧面某处遗迹中在之前大火中幸存下来的一片灌木林发呆。
渐渐的,我彻底融入周围的黑暗之中。
没多久,有人蹑手蹑脚的接近的我所在的区域,在一处矮墙拐角处四下张望了一阵确定再无旁人之后,这出现在我视线中的男女很快搂抱在了一块,相互亲吻抚摸起来。
很显然他们压制着自己发出的动静,在激烈扭动着身体彼此索取的同时仅仅只发出了极其轻微的悉索声。
接着四周环境黯淡的光线,我看清了两人的摸样。
男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脸上虽然有些脏污,但却不足以掩盖他作为帅哥的现实。
女人长相一般,谈不上漂亮但却也看的周正,不过从其眼角的皱纹推测,在年龄上她应该比那帅哥略长几分。
能够出现在这里,肯定应该是远处篝火营地当中的成员,不过很显然,我并不认识他们。
因为不认识,我也没想过做出任何的反应举动,就只单纯蜷缩着,在矮墙下方阴暗的角落中注视着他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我格外的喜欢这种状态……这种事不关己,躲在一边冷冷旁观的的行为令我产生了一种安全感甚至于心理上的极度安定。
亲昵抚摸的动作刺激着两人彼此的情欲,两人的呼吸渐渐变的浓重起来,男人的手最终从插入了女人上衣的空隙内反复摸索揉捏着。
女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胸部上来回摩擦,另一只则从衣服后方的下摆处探进了自己的后背同时扭动起了上身。
两人彼此配合扭动了一阵,男人的手从女人上衣空隙抽出时直接带出了女人的胸罩,接着男人把整个身体贴上了女人的正面……
“……死……死……你、我……还有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哈、哈、哈……谁都别想活着逃出去……哈、哈、哈!”
女人喘息着,感受着男性的此刻激烈的动作,上气不接下气的喃喃道。
她此刻的动作和姿态似乎非常的享受,同时激烈回应着男人的热情。
但发出的言语却充满了一种绝望!
女人后退着靠在墙边,男人一边喘着粗气压迫着女人身体,一边剥下了对方的裤子。
女人嬉笑着将一条白花花的大腿盘上了男人的腰间,男人顺势腰部前挺,完成这一动作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接着就是同一动作的来回重复。
男人女人距离我其实并不远,最多也就十多米而已。
但在我的视线中,他们的一举一动却仿佛异常的遥远。
黑暗中的我还有暴露在黯淡光影下的他们此刻在我看来就如同分处于两个遥远而陌生的世界一般。
我对于眼前的活春宫几乎彻底的视而不见,能感觉到的只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淡淡痛苦与忧伤。
我很想抽烟,但却没有付诸实施,因为我此刻哪怕稍微的一点举动都有可能让这对鸳鸯觉察到我的存在。
而我不想打搅他们!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同情理解他们此刻的所有行为。
在未知的绝望中,他们正在做的恐怕是现在唯一能令他们体验到快乐的事情了。
正当我平静的连自己都感觉到害怕的时候,一具柔软的身体悄无声息的贴到了我的身后。
一对丰满且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的后背来回摩擦挤压着。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动作。
现在这种地方,能够无声无息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接近我的人屈指可数,而且背后传来的那种感觉对我而言并不陌生……
“宝贝儿……你这习惯一点也不好,就那么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么?”一条灵巧而温暖的舌头同时拨弄起了我的耳垂。
而“宝贝儿”这个称呼则令我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背后的人感觉到了我此刻身体的细微变化,在我耳边发出了腻腻的笑声,一只手插进了我的上衣拨弄起了我乳头,而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般按到了我两腿间的位置轻轻按压搓弄了起来。
我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而是眯上了眼睛享受着那种舒适的感觉,同时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你不是和我一样在偷看么?”我悄悄咽了口口水,用近乎蚊子般的声音就对方的指责做出了反驳。
“……我没说他们,而是说之前我和两仪!你那时候在偷听吧?”
“偷听怎么了?你监视了我二十多年,我偷听一次你和别人说话就不行了么?”
“嘻嘻……你个小坏蛋,敢跟老娘顶嘴了?什么监视,我那叫看护……你信不信我把你从小到大的做过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给你抖搂出来?”
“切……我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倒想你现在给我说说看!”
“……你第一个女人是驻地镇上那个小发廊的刘娜,与其说是你上她,倒不如说是她把你给上了!你也真丢人,躺床上紧张的连动都不会动一下,反倒让她骑在你身上来回折腾,结果把你小鸡鸡的皮磨出血了都没射……你还跟李峰、刘涛那几个家伙借口请假去镇上购买日用品跑去偷看镇上的公共女澡堂……还有你第一次打手枪……”
“得、得、得……别说了!我怕了你了……感情你就一直只关注着我生理方面的问题么?”
“你是我宝贝儿子,是我给严家留下的独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特别关注你生理方面的问题怎么了?还不是想你早点娶媳妇传宗接代不是!那个可恶的刘娜,仗着有那么点姿色,借着你们这帮傻小子啥都不懂,那些年不知道吃了你们部队多少童子鸡。看的我都妒忌,尤其是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都没舍得对你下手。她倒好,借着给你理发摸摸搞搞就把你给勾引上床了……你是不知道,我那次气的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弄死。但因为我在公公哪里发过誓的原因,我才没对她下手。不过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后来我耍了点小手段,特意花钱安排了个有病的男人去勾引她……”
“等、等等……你这也太毒了吧?刘娜得淋病那次感情是你在整她?”
“怎么啦?我那也就是小小的教训了她一下罢了……我要真害她,我会找个得淋病的?我直接弄个吸毒的艾滋晚期去了!”
“你、你、你也太阴险了。你知道那次的后果不?……刘娜得病那次把炮营的武干事也给害了。武干事可是好人,经常替我们这帮大头兵出头说情的。因为跟老婆长期两地分居,偶尔才出来解决一下。那次他本来有机会提教导员的,结果因为这事给黄了,她老婆知道了还不依不饶的要跟他离婚……你说说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啊?”
“怎么啦?那武干事提不提教导员和我有什么关系?另外就算没这事,他老婆也铁定要跟他离婚的,因为他老婆在他们老家早都有姘头了,连他那个女儿,都不是他的种!不过是借那个机会闹分手罢了。”
“什、什么?有这回事?我都不知道呢……”
我一边眨眼,一边难以置信的朝母亲头部所在的方向转去,一扭头,母亲美丽的双眸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但注意到母亲此刻的瞳孔中的那片朦胧时,我的动作僵直了。
因为我和母亲的嘴已经贴在了一起……
柔软的舌尖拱开了我并不紧密的双唇侵入了我的口腔,我自己的舌尖则不受控制般的迎了上去,只轻微触碰了一下,母亲就选择了后退,我则本能的追了上去同母亲搅在了一起,口腔内的运动产生了大量的唾液,我和母亲在刻意压制后的呼吸声中,顺着喉咙彼此咽了下去。
当我还沉湎于这旎漪的举动时,母亲先一步终止了我们彼此的亲吻,把舌头转移到了我侧面的脖颈,将我的后背推向了墙面。
同时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在确立了某种主导性位置后,上身压在了我的正前,舌尖抵着我的下巴沿着脖子慢慢地滑向我的胸膛,一边舔,一边拉开了我的衣扣,并最终在上面来回舔弄起来,在我感受着那既陌生又熟悉的酥麻触感时,忽然用牙齿咬了一下我的乳头,突如起来的疼痛刺激的我全身颤栗,我禁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紧跟着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嘻嘻……”母亲发出了恶作剧般的腻人笑声,我因此产生了严重的报复心理,一把抓住了母亲的胸部,双手用力捏弄起来。
或者因为隔着衣物的原因,效果似乎并不明显。
母亲只哆嗦了一下,便又舌头用力卷着我的乳头吸允起来。
如同触电般微麻的感觉瞬间冲垮了我之前反击的心理,整个人彻底靠躺在了墙面上,任由着母亲带着胜利者般的姿态凌驾在我的身上。
母亲一边贪婪的舔舐我的胸膛,一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很快同我的皮肤发生了接触。
略微发硬的奶粒上下刮噌着我的腹部,触电般的快感瞬间传遍了我的周身,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我发出的声响不出意外的被不远处正在激烈运动着的那对男女所察觉,他们当即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慌忙伏低了自己的身体,把头从矮墙上探出拼命的四下张望起来。
不过因为我和母亲所在的位置对于他们此刻的视线而言过于隐蔽的原因,他们好半天才确认了我和母亲此刻的大致方位。
从心理上讲,我对于我个人的行为对他们所造成的困扰颇为有些歉意。
对于那个帅哥尤其抱歉。
身为男性,我很清楚男人在集中精力享受性爱的过程中遭到惊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如果有可能,我还真的想非常绅士的走到他们面前直接对他们安慰致歉。
不过此刻肉体上传来的阵阵的快感早让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帅哥将来是留下心理阴影也好,直接阳痿不举也罢,我哪里还会在意。
反倒在母亲运作下发出了更为清晰的浓重喘息。
因为周边事物的阻挡以及我和母亲所在的阴暗光线,他们很明显看不清我和母亲的具体形象。
不过却从我发出的声音中判断出了我和母亲正在的行为。
当意识到两边进行的事情似乎一样之后,他们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帅哥看上去尚未从惊吓中彻底恢复过来,可那年长一些的女性却再一次迫不及待的伸手抚摸起了帅哥的身体。
“……担心什么呢?他们跟我们一样呢……”
“……可、可、可。”
面对帅哥犹豫迟疑的反应,女人反倒暴露出了其豪放彪悍的本来面目。
“……可什么可?你之前怎么说的?说你一直暗恋我,想上我很久了。老娘我才答应你……怎么了,不敢继续了?现在都这样了,你要不把老娘我给弄爽利了。别想我放你从这离开!”
女人说着,直接把男人扑倒在了矮墙后面。
这一次,他们没有像之前那样谨慎和压抑,仅仅片刻之后,激烈的肉体碰撞和彼此的呻吟声便传入了我的耳中。
对于我和母亲而言,那声音就如同催情的春药一般,很快刺激着我倆开始了更近一步的行动……
我的阴茎此刻被母亲从裤裆里给拔了出来,已经极度硬挺的鸡巴暴露出龟头的同时不时收缩跳动,母亲埋着头,晃动身体,两团丰满柔软的奶子来回拍打着我的肉棒。
这让我的肉棒愈发粗壮了几分。
母亲伸长了脖子用她的樱桃小嘴美美的亲吻了一下肉棒的顶端,跟着捧着自己的两个奶子把肉棒夹在了中间,前后运动着身体做出了乳交的姿势。
“嘻嘻,我的宝贝儿大鸡吧……”咕哝着,低头便吞咽了起来。
我双手按在母亲的头顶,感受着母亲乳交与深喉的双重刺激!
坚硬的肉棒包裹在软绵绵肉的感觉难以想象的愉悦。
母亲用口腔来回摩擦着阴茎四周,喉咙反复抵着龟头,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舌头同时还在龟头上打着圈,舌尖还不是舔着顶端的马眼上刺激着我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起来。
母亲的口活恐怕是这世界上所有女性中最好的,好到我都无法去描述和形容。
在纯粹器官感受的刺激下,我抛弃了一切的心理防御,彻头彻尾沉浸在了肉欲的快感当中。
仅仅片刻的时间,电击似的酥麻快感侵袭了我的全身,我忘记了趴伏在我双腿间女性的身份,用力拼命按住对方的头部腰部狠狠挺动了几下就彻底释放了出来。
喷射的精液冲击着母亲的口腔,即便如此,我都还能清晰的感觉到母亲依旧在卖力的完成最后的工作,用力吞咽的同时舌头来回包裹清扫着我的整条肉棒。
不过因为我喷射的数量可能过多了,尽管母亲不断发出下咽的声响,依旧还是有部分白浊的液体从母亲嘴唇同我肉棒的结合缝隙中被挤压了出来……
母亲扬起头,当着我的面“跐溜”一声将残留在嘴唇边缘的精液吸进嘴中咽下后,斜躺进了我的怀里,一只手继续套弄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另一只手持续刺激着我的乳头。
“……不会吧!这么两下你就交货了?不觉得丢人么?”
我一边抚摸着母亲的后背,一边漫不经心玩弄着母亲的双乳。
“这有什么丢人的?因为感觉比以往的刺激要强烈的多吧。”
“哦?感觉比以往刺激?什么原因?”母亲仰着头,舌头再一次舔舐起了我的脖颈和耳垂。
“……彼此身份的转变吧!”
男人在射精之后往往会陷入一种异常冷静的心理状态当中,我此刻便是这种状态。
因此当母亲询问后,我迟疑着说出了答案。
“身份的转变?呼……”母亲在我耳边吐了一口气。
“说的那么含蓄?干嘛不直接说是因为伦理禁忌的刺激呢?妈妈给儿子乳交,口爆……”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正当我想要再次辩解什么的时候,母亲的手指贴上了我的嘴唇。
“……爱妈妈么?”
我沉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缓慢的吐出了一个“爱”字!
母亲听清了我的这个回答之后显然是楞了一愣,或者在她看来,我还会继续维持着同她的“对抗”关系!
当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她咬着嘴唇把身体彻底埋进了我的胸前,同时伸手紧紧的抱住了我,就如同害怕我会立刻离去一般。
而我也同样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就如同怀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我们母子就这样不知道搂抱了多长的时间,直到我们意识到不远处的那一对男女依旧还在发出努力奋战的种种声响。
母亲意识到这点后再次扭动起了身体。
“他们怎么还没完?诶……你可是红莲……理论上做爱你说是世界第二,没人敢说是世界第一的!妈妈刚才才刚有了点兴致,你就给我交货了。你对起妈妈不?你对的起你这红莲的名头不?来……继续!我可不管你现在什么心情……比那小子做的时间长是起码的……”
母亲说着,再次伸手抓住了我已经软瘫了肉棒套弄起来,同时分开两腿直接跨坐到了我的腰上。
“拜托……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用妈妈这个自称?你难不成真想把我们的实际关系暴露给大家啊?不对……糟糕。你是我妈妈这事情春日和观雪她们已经知道了啊。”想到这里,我忽然紧张了起来。
“哎呀……你担心什么呢?小宝贝都没反应了。那俩丫头只知道我是你妈,同时是她们的本命妖主,又没真看见过我的样子,就算猜到了,我不允许,俩小蹄子敢乱说?两仪那家伙只猜出了我就是拥有青春神格的妖女而已,哪里猜的到咱俩是恋人的同时还是母子?”
“那还有夏姜呢?你可是当着她的面把咱俩的什么关系都让她给知道了。”
“她是我姐姐,是你姨妈和表妹,而且你也把她给上了,跟咱俩一家人!她还能胳膊肘子向外拐出卖我们两个么?她现在啥都不懂也不明白,就是一吃货加傻姐,而且除了我之外,都没法和其他人正常交流,我盯着她她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不成?好了……赶紧的,我现在真的是想要了……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儿,妈妈快受不了了,妈妈下面好痒好空虚,赶紧硬起来啊,妈妈要儿子的大鸡巴……呜、呜!”
诱惑而淫荡的语言冲击着我的听觉神经,我的下体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勃起。
母亲解开了裤子,退到了膝盖以下,熟练捏弄着我的阴茎使其更加坚硬,抓着摩擦了两下自己已经充分湿润的下体之后,腰部下沉坐了上去。
我就这样注视着我的肉棒一厘米一厘米的被母亲两腿间那贪婪的两片肉唇逐渐吞噬,进入到那柔软紧凑温暖的腔道当中。
进去后我膨胀的阴茎撑的紧绷,前端直接顶住了最深处翕动着的凹陷,母亲浑身控制不住的一阵乱抖,花心一会儿收缩、一会儿松开咬合着龟头,喇叭口上面的一圈嫩肉,就像一条肉穴中的小舌头一般,吸吮着得我龟头顶部的马眼阵阵酥麻。
我搂着母亲的腰部向上举起,抽出了大半截肉棒,再松力借着母亲下落的惯性猛然灌入,母亲控制不住的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
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摇摇欲坠的心理屏障在这一刻坍塌了……
我把头埋进了母亲雪白的胸膛,在紧紧搂抱着母亲身体的同时,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了起来。
原本恣意扭动、放浪着的母亲很快觉察到了我的异常,双手强行把我深埋在她双乳之间的脸庞捧举了起来。
当我和她四目相对的瞬间,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抑制不住的渗透了出来。
母亲凝视着一面流泪一面抽泣着的我,又一次用力将我紧紧的搂在了胸前,不断抚摸着我的头顶和后背。
“……别哭了,别哭了!妈妈知道错了……错了,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绝对不会离开你了!妈妈会永远呆在你的身边,爱你……疼你的!妈妈会把欠你的一切都还给你……都还给你……”
母亲低着头,同样抽泣着在我耳边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叮咛……而我则反反复复在母亲怀中摩擦着我的脑袋,同时拼命挺动着下身就如同想要挤回到母亲那狭窄而温暖的身体里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不断流逝着。
那对男女在男人彻底精疲力尽的情况下再也没有了同我和母亲“比拼”下去的念头,相互扶持着在我和母亲始终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中仓皇逃回了不远处灯火阑珊的篝火营地。
周围就只剩下一对剥下了一切虚伪和假面的赤裸母子。
峡谷中无所不在却又行踪不定的闪耀精灵们不知何时开始在这对母子的四周开始了聚集和飞舞,跃动的身影发出了一阵阵如同扬琴般悦耳动听旋律声响。
那奇妙的旋律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太白星从东方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拿九鼎为了什么还是不能说么?”我把头枕在母亲的膝盖上盯着远处的太白星略显不满的嘀咕着。
“嗯哪……不能说了。因为那事情仅仅只是你曾祖父当年的推测而已,因为不确定。妈妈也就没法子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和说法!宝贝儿……求求你了……别再追问这个事情了好么?就当是妈妈最后任性一次了?”
母亲跪坐着,抚摸着我的头部和肩颈。
这一个晚上,我们母子倆几乎成了两个精神病一样,哭了笑、笑了哭。
不过我心中的郁结以及隔阂也因此彻底被发泄了出去。
此刻的我感觉非常奇妙,心理上以及生理上都处于一种难以言状的快乐和满足当中。
见到母亲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她追求九鼎的原因,我也懒得继续再这个问题上逼迫于她,而是闭上了双眼默默回味着此刻的那种充实。
“妈妈知道你一个人这些年非常累,所以呢,妈妈希望你之后彻底让自己放松下来了!什么也别去想了,接下来你只需要听妈妈的安排和指示行动就好了!”妈妈垂下身子,在我耳畔腻声说道。
“嗯……知道了!单纯给你当个马仔、打手什么的也不错……至少不用动脑子!”我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嘀咕着。
“切……又开始了!打手、马仔……你可是妈妈的心肝肉儿,要真有危险的事就让两仪和那几个丫头去处理。两仪那家伙既然觉得自己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还不就让他上了!观雪她们几个想做你女人,那也得证明自己配不配的上你不是!谁叫你是我儿子,身子骨金贵着呢!”
“金贵?得、得、得……我从来都觉得我就是烂命一条,到你嘴里还金贵了?”
“呸、呸、呸……你个死孩子,嘴欠也不是这么说话的。看不起谁也不能看不起自己啊!援朝两口子就这么教育你的?”
此时同母亲拌嘴,只让我觉得温馨。
就在我们母子两人想要继续交谈下去的时候,从营地那边有人追逐奔跑了过来,打破了我和母亲之间温馨的气氛,也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
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手里怀抱着一个颇大的背包正在试图躲避后方来人的追赶,但还没等他接近我和母亲藏身的所在,便被紧跟其后的另外几个男人赶上并拖拽到了地上。
背包对于男人似乎颇为重要,即便摔倒在地,男人都竭尽全力的用自己的身体架住了背包。
而追赶他的几个家伙的目标似乎也正是男人手中的背包,在男人摔倒之后,便立刻将背包从男人手中给抢夺了过去。
“我操……居然是这东西!你这家伙这么些天都没把这东西给扔掉?一直背着你也不嫌重啊?”几个人把包抢走打开一看,纷纷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确认了男人包里的东西对他们毫无价值后,他们最终又把包放回了男人的身边。
男人起身后连忙又把背包紧张的抱在怀中。
“刚才就说了,这包里装的不是吃的……反复解释,你们都不信!”
“那还不是因为你死活不愿意让我们开包检查不是!算了……看来是一场误会。兄弟,哥几个粗暴了些,对不住了!”围堵男人的领头者在确定男人背包里的东西并非他们需要的物资之后,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态度主动表示了对男人的歉意,然后同其他追击者转身离去了。
这反倒让原本想要现身出头的我省去了些许的麻烦。
当注意到这拿着背包的男人并未身穿百惠集团的户外工作装后,我略微感觉到了几分意外,身旁的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疑问,主动对我告之了那名男子的身份来历。
“那男人叫刘灵坤,他不是百惠集团的,是这次陈小薇他们那个摄制组的摄影师了!之前我陪着孙聪他们一块在外面拍外景,和他聊过几句,认真、敬业……是个不错的人!唉,也算他倒霉,跟那个摄制组不好,偏偏跟了陈小薇的这个……现在一块陷在这里走不脱了!”
母亲说明的时候,谭亦欣和两个同样没有身着百惠集团工作装的人在一名持有步枪的武装人员的陪伴下赶到了男人的身旁。
我迟疑了一下后,也同母亲一道,从废墟中出来,出现在了这几个人的面前。
我和母亲的出现并未引起对方太多的在意,谭亦欣在主动向我和母亲招呼示意后,一边伸手搀扶刘灵坤,一边对对方劝慰道:“坤哥……早劝过你把设备丢了。现在这里,这种情况,你还背着这包的话,很容易引起那些人的误会了!你看看,让我说中了吧……这东西又重,还带着真的是累赘了。”
刘灵坤一边起身,一边低头查看着背包里的物品状况,但对谭亦欣的这种说法表示了明确的反对意见。
“小谭……你不懂!在你看来现在这些东西都是累赘,丢了或者更好!但对我而言,死了我都不会把它们丢掉的!我是摄像师,你根本就不明白这些东西对我意味着什么!”刘灵坤说着,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噗……都是些什么人啊!那些匪徒都没想过要抢我这个背包,反倒是他们这些人打起我着背包的主意了!”
“嘻嘻……刘哥,你也别责怪刚才那些人了!就像小谭说的,现在这里的人一个个都急红了眼,做出什么事情都很正常了。别说他们了,我看见你背着包,我也好奇什么东西能让你一直这样戴在身上呢!”
我在一旁没出声,母亲居然大喇喇的以周静宜的身份跳出来接上了话头。
想着她的实际年龄,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称呼刘灵坤“刘哥”,一种怪异的感觉随即涌上了我的心头。
刘灵坤扭头望了母亲一眼,叹了口气。
将背包口展示给了我们。
“摄像机、备用电池、麦克风……都是摄像设备了!可能你们会觉得我是疯子……可我是摄影师,这些东西对我而言真的非常重要了!我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还带着这些根本就是累赘,可我就是舍不得把它们就这样随手扔掉啊!”
听到刘灵坤的话,我眼皮控制不住的跳动了起来。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对着自己所从事的职业有着强烈使命感和责任心的人,并在不知不觉中对此人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敬意!
“电池有电没?还能用不?”母亲弯着腰,把手伸进背包里翻弄着里面的物品。
“当然能用了,我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着的!”刘灵坤见到母亲那随意的态度,终于显出了不快的神情,因为母亲的询问从某种程度上仿佛是在质疑他的职业素养一般。
“能用多久?”
“加备用的,电池有三块呢!几十个小时没问题了!嗯,你问这做什么?”刘灵坤瞪大了眼睛,对于母亲的询问有些莫名其妙!
“嘻嘻……没啥意思了!不过你们没觉得到现在为止,我们经历的这一切是一场奇妙的冒险么?这么精彩刺激的冒险经历难道不值得你们这些电视台的人用你们的摄像镜头给拍摄下来么?又或者现在的你们已经只想着逃命就没想过其他什么的了?”母亲抬起头,朝周围的人一边眨眼,一边充满了诱导性般的说明着。
我赶到母亲身边,把她拉到了一边。
“喂、喂……你在想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想玩也有个限度好不?你难道真的想让这姓刘的把现在的这一切都用摄像机给拍摄下来么?”
母亲把嘴凑到了耳边道:“你说对了……不过我可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让他们这些人能继续坚持下去!对于有些人而言,面对绝境的时候,需要某种精神上的支持。有了这些,他们才能找到一个让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和理由!总之,除了逃命之外,你需要给他们找点事做,这样他们才不至于因为神经上的紧绷而精神崩溃!”
一个小时后,太阳从东方升起,璀璨的阳光照射在了爬满密布建木枝条的南谷绝壁之上……
“大家好……我是谭亦欣,我和我的摄制组现在是在传说中神秘的昆仑仙境腹地为您现场报道!现在的时间是早上七点三十二分!我的背后,是昆仑仙境腹地埋尸谷地的南谷绝壁。据说这绝壁当中隐藏着通往昆仑仙境核心区域的秘密通道!现在太阳已经升起!那个秘密通道是否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呢?请大家拭目以待……”
在阳光的照射下,爬满绝壁的绿色枝条居然开始了燃烧,燃烧的火焰随着阳光的照射面积而不断扩大。
燃烧过后的区域转变成了如同红色透明水晶一般的光洁镜面……
“……天啊!这一切太神奇了!要不是在现场亲眼所见,你能想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嘛?那透明的红色晶体难道就是连通埋尸谷地和仙境核心区域的秘密通道么?关于这个问题,让我们来咨询一下现场相关的专家玄玉子道长!”
“……这、这个!应、应该是吧……那红色晶体看上去是固体状态的,很像果冻,但、但具体什么成份构成我也不是太清楚了。很快就会有人尝试接触的吧!”
道士哆嗦着的站在谭亦欣的身旁,面对刘灵坤的摄影机镜头,结结巴巴的对谭亦欣的手中的手持麦克风尝试着进行解答。
“是这样么?那接下来,我们就等着相关专业人员进一步的探查结果了!”
抗着摄影机的刘灵坤身旁,在母亲动作的示意下,我拿着小提琴无奈的拉响了几声小调。
声音终止后,母亲向我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镜头前的谭亦欣也微笑着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麦克风。
“我是谭亦欣,XX电视台现场主持!我们在神秘的昆仑仙境腹地为您带来现场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