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惠此刻的表情在其他人看来有些莫名其妙。
现场的人当中或许只有我清楚其中的缘由。
对一个人而言,一生当中记忆深刻、刻骨铭心的事情或者不止一件,有的人甚至会有好几件。
但对于男性而言,和生母乱伦这种事情恐怕绝对算的上是记忆最为深刻的,且刻骨铭心的经历了。
此刻赵老头的弟子让她去李朝哪里设法用记忆深刻的事情唤醒自己儿子的神智。
而她心里也清楚,对于李朝而言,记忆最为深刻或者说刻骨铭心的经历恐怕就是和她这个母亲之间的那种超越普通母子的肉体关系了。
现在难道让她跑到广场中心的那个方块石台中间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李朝亲亲我我,以唤起对方记忆深处的那段经历?
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路昭惠涨红了脸仅仅思考了片刻,便义无反顾的做出了决定。
“我去,什么时候进行?”
那名弟子回应道。
“尚需片刻,需得看伤者在沉香聚落之中的具体情况。”
路昭惠此刻张嘴用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脸上的表情虽然坚定,但眼神之中却全是痛苦和纠结的神采。
看来她也清楚,她一旦真的采用了那种“刻骨铭心”的方式来唤醒李朝神智的话,将会是怎样的结果。
但很明显,这时的她已经什么都不顾了。
只要能让李朝活下去,什么名声、面子、羞耻等等的一切,她已经做好了彻底放弃的打算。
意识到这点后,我对她此刻面临的抉择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同情。
我曾经非常的看不起她,觉得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会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通奸。
但随着和她的接触和来往,我逐渐加深了对她的了解。
无论她表面上如何的坚强、霸气,但骨子里,她依旧只是一个内心柔弱,渴望被他人理解和关爱的弱女子。
甚至于我都可以大致猜测到她是如何同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李朝之间产生那种难以启齿关系的具体原因。
丈夫另有新欢,她被冷落。
但她的身份和地位又很难允许她像她的丈夫一样另寻新欢,毕竟人心难测,若是碰上个别有用心的人,她身败名裂都还算不上什么,其夫的政治前途甚至也会受此影响。
要知道,她和哪位李委员之间的婚姻已经不是单纯的婚姻家庭之类简单的事情,甚至已经完全被政治这些元素所操控,即所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离婚这样的选择也被完全的否决了。
为此,她只能把所有的情感寄托到了儿子李朝的身上,全心全意的疼爱和栽培这个儿子。
在不知不觉当中,单纯的母爱超越了普通的母子关系。
她是女人,需要异性的宠爱和生理的需求。
而我作为男性,很清楚男人成长过程中必然会存在的恋母情节,加之路昭惠又是个风姿卓越的美妇人,母有意,子有情,稍不留意便跨越了伦理道德。
而且加之之前亲历了林美美母子还有何艳秋母子之间的情况后,我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对这种悖伦的现象产生了某种习惯,虽然依旧是反感和蔑视的,但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对这种行为产生了一定程度的认可,毕竟对我而言,存在即合理也是我一贯秉承的一种对事物的认知。
因为这个原因,我不知不觉的将嘴凑到了路昭惠的耳边小声说道:“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一会我陪着你过去,需要的时候,我设法替你遮掩一下。”
路昭惠听了我的话猛地扭过头,望着我,同时瞳孔放大。
“你、你说什么?”
我咬了咬牙,想着既然已经露底了,干脆和她来个坦诚相对算了。
当即再次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我曾经在坑道的石碑哪里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之前我隐瞒了这个事。现在要想李老板苏醒,你要做什么,我大致也猜到了。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你是阿光的干娘,对我也极爱护。我觉得现在是我该尽力协助你的时候了……”
我的话显然像一柄重锤一般沉重的敲击在了路昭惠的心口。
她恐怕根本没有料到我早已经洞悉了她和李朝之间那层“隐秘”的关系。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呼吸变的异常急促了起来……过了一会之后,她似乎下定决心了一般向我点了点头。
抬头将嘴凑到了我的耳边道。
“谢谢你,既然你早都知道了,现在我也只能依靠你设法帮我遮掩了。我相信你,因为你从来没做过伤害过我的事情。”
我郑重的向她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远处处于旋风核心区域的广场石块祭坛四周的那圈气团开始发生了变化,那些在气团四周聚集萦绕的绿色光流开始向气团当中渗透,气团也在淡白色的基础上带上了某种淡绿的色彩。
隐约中,人们听到气团当中传了轻微的呻吟声……
站在我们前方一直关注着情形的那名弟子面露喜色。
转身对路昭惠道:“路太太,看来令公子已经开始恢复生气了。就是现在,请你移步至祭坛处,设法令其彻底清醒过来。”
路昭惠朝我望了过来,我开口道:“风还太大,我能扶路太太一块过去么?”
那名弟子点了点头。
“伤者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有时会无意撕咬、抓扯伤害旁人,所以才会让亲朋或者至交过去唤醒神智。毕竟,无关人员没必要去承担着份风险。若你担心路太太,尽管陪同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和路昭惠对视一眼后,随即将视线转向了身边的其他人。
单凭我的身体就算加上此刻身上的衣物,显然无法遮挡四周传来的视线,我第一时间便是想要找块大点的编织物。
至于携带的理由我也想好了,就说是替路昭惠挡风。
放眼过去,忽然看见贺强身后一名靠在房屋角落位置正在抽烟,同时透过破墙缝隙向森林方向观望、警戒的武装守卫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类似披风的物品,辨认了一下,应该是彝族山民用以御寒的“查尔瓦”。
我随即走到了此人身边。
“这位兄弟,外面风大,我想借你的查尔瓦给路太太挡下风,可以么?”
那武装守卫扭头望了我一眼,此人身材略为矮小,五官消瘦,但却给人一种囧囧有神的感觉。
他顿了顿,解下查尔瓦递到了我的手中,说了一句:“用完记得还。”后,再次扭头观察起了东面丛林的情况来。
我提着查尔瓦快步走到了路昭惠身边,随即扶着她顶着此刻依旧肆虐的旋风,步履艰难的走到了气团的旁边。
当我们接近气团的同时,原本被某种未知力量凝炼在祭坛周围的所谓“沉香聚落之所”瞬间被此刻环绕在四周的旋风卷裹着朝着空中消散无踪。
那些烟气消失的瞬间,躺在石台上的李朝暴露了出来。
看到李朝的瞬间,我不禁对此刻祭坛上的赵老头产生了真正的佩服。
唐辉说他是如今“驱魔师”这个行当里头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看来并非谬赞。
之前在路昭惠身边同路昭惠讲述我此趟经历的时候,我也曾偷眼观看过当时李朝的情况,那时的李朝全身赤裸,皮肤发黑,身体上分布这密密麻麻的黑色斑块和各种恐怖的类似脓疮一般的创口,昏迷不醒,几乎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但此刻的李朝,除了四肢以及身体两侧的部分依旧没有变化之外,至少整个身体躯干都基本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皮肤颜色,那些密布的黑色斑块此刻虽然还能看到些许痕迹,但痕迹也显得极为淡漠了。
躯干上的脓包创口更是无影无踪。
最关键的是,此刻李朝的身体已经开始同正常人一般有了呼吸的起伏。
见到这种情况,路昭惠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一下就扑到了李朝的胸前,抱着李朝的身体,声嘶力竭般的哭喊起来。
“小朝、小朝……你有救了,你得救了!睁开眼,看看妈妈、看看妈妈!是我啊、是妈妈!”
远处祭坛上的赵老头注意到了此刻路昭惠激烈的情感流露,淡淡的摇了摇头,转身背对我们,盘腿坐到了那具黑石大鼎面前,手中粘着法诀,用低沉的声音念诵起了某种经文,似乎是在做仪式后期的收尾工作。
路昭惠用自己的脸,拼命的摩擦着李朝的脸庞,终于,李朝似乎是感受到了外来的影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意识到李朝睁眼,路昭惠支撑起着身体,低头望着李朝的双眼又哭又笑了起来。
但李朝却仿佛不认识路昭惠一般,只是眼神木然的注视着路昭惠的脸庞,表情呆滞,状若白痴。
路昭惠此刻想起了那名弟子的交代,看了看四周,最终忽然低头,亲吻到了李朝的嘴上。
我意识到路昭惠已经决定不顾一切要让李朝恢复清醒和记忆,去做两人之间“记忆最为深刻、最为刻骨铭心”的事情了。
连忙将查尔瓦一甩将路昭惠和李朝身体的大部分遮掩了起来。
由于此刻旋风依旧在继续,为了保持查尔瓦不会被风掀起,我只能将身体贴到了路昭惠的身后,高举双手,手臂朝外支撑竭力维持查尔瓦现在的形状。
我此刻的举动,成功的遮蔽了台子上面正在发生的事情,阻塞了广场远处周边人员汇聚到石头祭坛上的视线。
无论他们看到了什么,或许会产生怀疑,但绝对看不到此时查尔瓦遮挡范围当中的具体情况。
看不到具体情况,无论他们怀疑什么,我和路昭惠都可以有解释的说法和借口去堵他们的嘴。
路昭惠低着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李朝的嘴唇。
李朝对此似乎是产生一定的反应,无意识的轻轻的张开了嘴,路昭惠的舌头随即伸了进去,在儿子的口中来回的搅动起来。
李朝应该是感觉到了自己嘴里母亲的舌头,本能对母亲的行为进行了迎合,舌头同路昭惠的舌头对应般的搅合了起来。
母子倆的嘴里随即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意识到方法有效,儿子可能在自己种种的行为下恢复常态,路昭惠禁不住周身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同儿子之间的舌吻也触发了她本能的生理反应。
此刻的我就有些尴尬了,为了彻底遮盖母子两人此刻的行为,我不得不紧靠在路昭惠的身后,双手放到母子两人的正上方,调整手中查尔瓦的遮蔽范围。
这样一来,我的下身便自然的贴到了路昭惠撅起的屁股上。
此刻她的身体颤抖,同时丰满的翘臀也摩擦到了我两腿之间的部位。
而我却不方便调整姿势,想朝后挪动一下,手中的查尔瓦便有可能会在运动中翘起走光。
我只有尽量的也弯腰撅臀,以避免自己的那个部位同陆昭惠的屁股有太多的接触面积。
路昭惠此刻一心都扑在李朝身上,就算她感觉到了屁股同我的身体发生了接触,也压根没空去管这些事情了。
路昭惠一边颤抖着同儿子激烈的舌吻,双手同时习惯般的摸到了自己儿子的胸前,准确的找到了对方的两颗乳头,接触之后,便立刻用手指捏弄撩拨了起来。
从手法的熟练程度来看,这恐怕是她和儿子性爱前戏中的常用方式了。
此刻的我已经开始有些后悔这次自告奋勇过来替路昭惠遮掩。
一方面,为了保持母子两人行为的隐蔽,我必须保持非常别扭的姿势来维持用查尔瓦构成的“帷帐”,另一方面,我他妈的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此刻眼前路昭惠对李朝的一些挑逗刺激行为,自然而然也开始产生了生理反应。
两腿之间那玩意不受控制的逐渐硬直了起来。
路昭惠感觉到李朝胸部的乳头有些发硬后,随停止了和李朝的接吻,抬头注视着李朝的面部表情。
此刻李朝面部表情依旧呆滞,双眼中逐渐闪现出了些许的神采,虽然那神采更多的看上去是对生理欲望的渴求。
但也充分说明,此刻的他正在从一种无知的迷乱当中逐渐恢复对现实的认知。
路昭惠咬着嘴唇,再次低头,沿着李朝的下巴、脖颈一直到胸口,一边亲吻,一边拼命的用舌头舔舐起来。
李朝的张大了嘴,喉咙当中发出了轻微的“嗬、嗬”的声响,有些发紫的嘴唇轻轻颤抖起来,脸上逐步呈现出了一种舒适和满足的表情。
同时,乌黑双腿当中唯一肤色正常的部位开始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应,渐渐充血、硬直、勃起了。
路昭惠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这一点,立刻快速侧过身体,将头部转移到了李朝下半身的位置。
她转身不要紧,丰满肥厚的屁股直接重重的摩擦了我的下身。
我那玩意当即不争气的朝外跳跃似得抖动了一下。
这次反应有点大,路昭惠明显感觉到了我顶了她屁股一下。
她原本刚刚用左手握住了儿子的男根,正打算有所动作,此刻却又扭头朝我望了过来。
面对路昭惠略带诧异的目光,我向她露出了极度尴尬的表情。
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不曾想她却朝我微笑了一下,居然用右手直接抚摸了一下我胯下的部位,开口道。
“男人都会有的正常生理反应,用不着不好意思。”接着缩回手,重新转回身体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儿子勃起的生殖器上。
很显然,她意识到李朝复苏有望,此刻的心中必然充满喜悦。
我的这点唐突和冒犯,她压根就已经不在乎了。
而且她已经知道了我是她们母子乱伦的知情者了,也不在乎在我的眼前展示她和儿子之间的“亲密关系”了。
低头便将嘴凑到了儿子性器前,伸出舌头直接低上了龟头顶端的马眼,接着翻弄着舌尖,围着龟头快速的接触转圈,动作姿态显得极为娴熟。
而此时感觉到了下身充分刺激的李朝终于在肉体极度的快感刺激下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李朝反应明显,路昭惠更进一步张开嘴将儿子的整根肉棒不管不顾的一下都吞进了嘴里,用舌头在口腔内来回搅拌,李朝的龟头将她的腮帮顶了起来,就像她的脸蛋上鼓起了一个不断变换位置的包块。
“吧唧、吧唧”吸吮声一阵阵冲击着我的耳膜。
这让我的兄弟情不自禁的不断的维持着坚硬的状态,因为无处可以放置,我只能维持着它顶着路昭惠屁股的状态。
路昭惠对此似乎并不生气或者反感,反倒在为儿子口交的同时腾出了右手伸到背后,隔着裤子,不时对我的兄弟进行了数次抚摸和按压。
很明显,路昭惠的性经验极其丰富,对于男性的生理状况这些也异常的了解。
虽然她主要的注意力都在儿子的生殖器上,但在抚摸和按压我下身的同时却能准确找到我兄弟最为敏感的顶端加以刺激,我被她弄的有些经受不住了。
终于忍不住小声开口半是哀求、半世威胁的对她说道。
“路姨、你放过我了。你在弄下去,我会忍不住兽性大发的。”
路昭惠此刻显然心情颇为愉悦,因为她注意到了李朝眼眶中的眼珠开始有些灵动的朝下张望转动起来。
而且面部表情也开始随着她口腔内的刺激而不断的产生变化,这说明李朝的神智正在快速的恢复当中,为此,她也就根本不在乎此刻我的感受了。
吐出李朝的肉棒,扭头朝我露出了近乎于挑逗般的妖媚笑容。
“这样就受不了了。等回去后,我可会设法给你准备足够的谢礼呢。倒时候就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消了。”
很显然,她也意识,这一刻她同我的关系也超出了一般性质的“长辈”和“晚辈”。
既然已经超越了常规关系,彼此间也就没有必要在维持着虚伪的客套,某些事情倒不妨放开来讲反倒自在一些了。
“什么谢礼?”注意到四周的旋风已经开始减弱,并逐渐消失的我有些无奈,只能想着设法将生理上的注意力转移到对话当中来。
“静宜那样的美人打着灯笼也难找,不过什么模特、主播、演员之类的你想要多少,我能帮你安排多少。只是要被静宜逮住,你别说是我给你安排的就行。”说完,路昭惠朝我轻笑了一声,再一次扭头,将精力投入到了唤醒儿子“刻骨铭心”的记忆当中。
她朝李朝的鸡巴上吐了口吐沫,用手上下裹搓了两下,跟着张大嘴伸出舌头,开始用舌面上上下下的沿着整个肉棒舔弄起来,因为不放便大范围移动身体位置,她只有不时努力的伸长脖子,将脸和舌头尽力的凑到李朝双腿间的根部,几次努力后,终于成功的将李朝的一个蛋蛋吸到了嘴里,迫于姿势的原因,她只能轻轻的含了几下之后,便极为不舍的吐了出去。
此时的路昭惠看不到任何平日里端庄、高雅的形象。
整张脸上只能见到极度的饥渴和放荡。
或许对她而言,得到再一次和儿子这般亲密的机会,也等待了很久了。
张开嘴从上到下,将儿子的肉棒缓慢的吞入口中,并在口中来回摇晃了一阵,完成了一次标准“深喉”之后,路昭惠吐出了肉棒,双眼迷离的注视了半天,一只手很自然的摸到了腰部。
意识到她可能是想脱了裤子坐上去,我慌忙提醒道。
“路姨,你不会是打算观音坐莲吧?你这要真坐上去,我这可怎么都没办法把你彻底给遮住了啊!”此刻的我也干脆丢掉了毫无意义的伪装和矜持,说话也跟着肆无忌惮起来。
路昭惠楞了楞,很快意识到这样做的不妥。
而此刻的李朝显然已经达到了某种严重需求的程度了,他不断缓慢的扭动起了脖颈,视线死死的望着自己的母亲,眼神中满是渴望和期待。
而他的那根肉棒,也在强烈生理需求的刺激下,不断自然的抖动着。
同时口中也开始发出了类似“妈、妈妈……”一般的声音。
这意味他已经开始回忆起了路昭惠对于他而言的身份了!
“那怎么办,小朝的情况我熟悉,只是用嘴的话,很难让他射出来的!”路昭惠也清楚,之前我已经替她遮掩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要她不顾一切的坐到李朝身上用女上位直接进行性交的话,我和她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搭了,她和李朝母子乱伦的现场将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但很明显,若不能让李朝完成这次性高潮,便有可能无法让他彻底恢复神智。
想到这里,我注意到了路昭惠那高耸丰满的胸部,随即对着路昭惠努了努嘴道。
“你过去有给他乳交过么?有的话,现在就试试……”
此刻的我对自己也有些无语了。
居然会给路昭惠支招,替她出主意去满足她自己儿子的性欲。
路昭惠先是楞了楞,随即反应了过来,把脸凑到我面前,在我的惊愕当中主动和我亲了个嘴,跟着就转过了身子,解开了上衣。
内衣扣子松开的瞬间,路昭惠的一对奶子弹了出来。
我看在眼里,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年近五旬的熟女了,乳房竟然还拥有如此的弹性。
除去年龄,路昭惠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尤物了。
也难怪李朝会如此迷恋自己亲生母亲,甚至不惜抛弃伦理道德的和生母乱伦通奸。
“要是我母亲也有这样的身材样貌,这样的一对乳房,或许我也会……”对于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这种念头,我有些惊慌的赶紧摇了摇头。
将这种想法驱赶出了自己的脑海。
“这是不可能的,这都只是你这个家伙不切实际的幻想。是迪俄普斯情结在作祟……母亲她早都去世了。我怎么能在思维当中如此的去亵渎她……”
路昭惠捧着自己的一对大乳房,从侧面趴伏到了李朝两腿间的位置。
将李朝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夹在了中间,双手按住,来回上下挤压、摩擦起了儿子的肉棒。
同时低头,伸出舌头,不停的用舌尖舔舐肉棒顶端的龟头。
李朝的身体随之开始了有些激烈的抖动。
路昭惠感觉到了儿子的生理反应,手上的动作加大,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对乳房挤压变型,只希望能加强同儿子肉棒的接触面和摩擦强度。
片刻之后,李朝的躯体剧烈的上下浮动了几下,白色液体仿佛是在路昭惠双乳的夹击下被挤压了出来,直接喷射到了路昭惠的脸上。
更多的则落到了路昭惠的那对雪白的乳房之上……
李朝此刻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原本麻木呆滞的脸庞转变成了一种正常的满足表情。
路昭惠再次转过身体,把脸凑到李朝面前,当着李朝的面,用手将脸上的精液抹下后放进了嘴中,一滴不剩的咽进了嘴里。
李朝露出了笑容,望着扣着胸前衣服扣子的路昭惠,张嘴开口说道:“妈妈、真的是你……我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就在李朝这句话尚未说完的时候。
我忽然听到了空中传来了一声“嘭”的声响,这声响我非常熟悉,同时脑海里显出了“掷弹筒”这个名词。
距离?落点?
跟着一枚炸弹落到了此刻石制平台另一面两、三米的位置炸开了花。
在炸弹落地之前的瞬间,我及时反应了过来,将路昭惠一拉,拽着她一同扑倒到了地面上。
总算掷弹筒发射的是一枚手雷,而非迫击炮弹。
威力和杀伤半径有限,在加上广场中央的石台挡在了中间。
我和路昭惠除了耳朵被震的嗡嗡作响之外,基本毫发无伤。
但当路昭惠挣扎的爬起来望了一眼躺在石台上的李朝后,当即傻傻的跪在石台旁边,声嘶力竭的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哭声……
躺在石台上的李朝此刻双目圆睁,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而他头部和身体朝向爆炸方向的部份除了楔入了数枚清晰可见的弹片之外,便是皮开肉绽和乌黑的矬伤、灼伤痕迹。
我只看了一眼,便意识到李朝已经死了!
无论从他此刻的身体、表情状态以及身体的受创情况而言都充分的证明了这点。
“林子里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开火、开火,挡住他们!”
“保护路太太!”
由于这攻击来的太过突然,分散在广场四周的武装守卫直到听到路昭惠嚎哭的声音之后方才乱成一团的做出了反应。
但很明显,他们的反应已经慢了。
就在他们各自纷纷依照的自己的判断做出各项应对措施时,东面树林的边缘地带跟着又传来了两声“嘭、嘭”的声响。
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了几分,伸手拉了一把路昭惠。
这女人此刻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极度的伤痛之中,竟然抗拒了我的拉扯,不愿离开李朝尸体的旁边。
这个时候我明白,不用暴力是无法将路昭惠带走的,随即手上用力,硬生生的将路昭惠从石台旁拖了起来,跟着不管不顾的朝着侧面我们避风的土屋跑去。
第一枚炸弹的落点偏离了石台两、三米。
操作掷弹筒的人员经验极为丰富,片刻之后便依据首枚炸弹炸点的位置修正了标尺和方向,就在我拖着路昭惠从石台旁冲出了数米远扑倒在地之后,又来的两枚炸弹准确无误的砸在了石台之上。
李朝,李老板的尸体随即被炸成了数节,残肢、断臂飞溅到了石台四周的石板地面之上。
二次爆炸的同时,原先隐藏在建筑物内避风的武装守卫们终于做出了反应,依托着残垣断壁,形成了三、四个火力点,朝着远处丛林的方向开始了密集的射击。
之前站在土屋避风的贺强、豹子、杰克弗雷德、蔡勇和另外几名武装守卫冲了出来,片刻后赶到了我和路昭惠的身旁,贺强二话不说,和豹子一左一右架起路昭惠的胳膊便朝着土屋冲去,德国佬搀扶起了我,也在蔡勇和那几名武装守卫的策应和护卫朝着土屋狂奔。
见到周静宜也跟在这些人的后面跑了出来,我朝周静宜用力挥手,示意让她回去,周静宜看见我奔跑的样子,确认我安然无恙,方才转身跑到了贺强还有豹子一边,同他们两人一起,如同挟持一般将路昭惠弄进了土屋当中。
其余的人和我一块,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人?”
一进土屋,我便看见了赵老头,这老头反应到快,第一枚炸弹落下的同时,他便立刻从金字塔祭坛的顶端一溜小跑般的冲了下来,跟着跑到了土屋当中。
此刻的他正一头雾水的站在一名武装护卫的身边,朝着此人大声询问。
赵老头询问的武装护卫正是之前把“查尔瓦”借给我的那名身材消瘦但却双眼炯炯有神的矮个子。
矮个子靠在土墙的缺口处,没有开枪,而是表情平静的注视着远处丛林的情况。
对于赵老头的询问,他没有回答。
此时,丛林当中的人员针对这边武装护卫的射击也开始了回应,枪声此起彼伏。
矮子观察、聆听了片刻之后像是说明,又像是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两具掷弹筒,三十到四十把全自动步枪,型号很杂、还有六、七把半自动,应该都是五六半。没有机枪,手雷应该不止发射过来的这三枚。他们火力比我们强。操纵掷弹筒的是老手,瞄的准,这样打下去我们要遭……”
听的矮子的话,我很吃了一惊。
因为我也正在透过矮墙缺口观察外面的战况,并试图对对方的火力情况这些做出一个基本的判断。
不过我到现在也尚未对对方的武器类型和数量这些做出合理的推测,而这矮子却已经大致的说出了对方的装备情况了。
“打不过么?打不过咱们就该跑啊!”德国佬听到了矮子说的话,立刻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他想脚底抹油,我一点也不奇怪,这家伙虽然是德国人,但从他身上却丝毫看不到任何条顿武士或者容克贵族勇敢顽强的光荣传统。
他身上的犹太人血统也令人怀疑,毕竟现在的以色列强敌环饲,被一堆阿拉伯国家包围孤军奋战的坚持在他身上同样也得不到任何的体现。
“我也想跑啊,不过我是雇佣兵,这合同一旦签好了。我就会依照合同办事,现在是打还是跑,我说了不算,得雇主来决定了。”原来这矮子居然就是路昭惠这次行动雇佣的这些武装护卫的首领。
此刻的他转过了头,一双亮眼望向了蜷缩成一团,被周静宜抱着缩在角落里不停瑟瑟发抖的路昭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