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兰轻哼了起来,咝咝地吸着凉气,眼神也粘粘乎乎地。
我一下一下,一圈一圈,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有节奏地轻搓、轻揉、轻捏、轻按她的乳房。
我已经一扎入了快乐的海洋里,体会着海豚戏浪的无穷妙趣。
对她乳房肌肤的感觉,可以用如凝脂,如玉膏来形容,这里的肌肤与别处绝对不同,特别鲜嫩、爽滑。
其实这种感觉难用语言去描述,总之当你的手在和它交流的时候,你浑身都软了,都酥了。
也许,这就是古人为什么把这里叫作“酥胸”了。
我在此逗留良久,充分体会赏玩着个中三味。
我把她一侧上面的胸衣向上移了移,剥落出了一个小馒头,馒头尖上点缀了一颗小小樱桃。
我在月光下仔细观赏着这个小馒头,不!
“馒头”这样的词语太不雅,应该说是个秀美的小山峰,好象“YY”们都用这样的称呼。
这个称呼对她来说是恰如其份,她的小山峰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是造化弄人,它真是巧夺天工,丽质眩目,它高傲地矗立在那里,挺拔地傲视着我。
我惊异地发现,你看那耸立的乳峰,是多么的生机盎然。
我感觉它在向我召唤,是一种生命的召唤;它又象是在宣扬着什么,依稀是女性的骄傲和尊严。
“萌根,你真坏,坏死了。”她闷哼着,低声嗔怪我。
我知道她可能第一次接触异性,她全身颤抖,牙齿都在咯咯响,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并不是天气冷的缘故。
虽然她那么霸道,蛮不讲理,但真的做爱她还是生手,我已经师出有名了。
我不能太快,我要把捏好分寸,婶子的话犹在耳畔。
我又让另一座美妙乳峰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我把她身上的胸衣完全解了下来。
这时,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轻如薄雾的性感内裤。
我不用说也胀了起来,感觉下面充血充电了,好在她还很被动。
我从来也没有这么激动过,双手托着这两个温玉软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仿佛那上面有袅袅芬芳,沁入胃脾。
当我的两只手同时触摸到那小小乳峰的峰顶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我产生了一种无法抑制冲动,我把她身体转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顶住她双乳。
我把嘴唇叩在她的乳头号上,疯狂地嘬起她来,她刚才嘬我,现在该我好好享受她了。
她被我嘬得嘤咛作声,更刺激我的兴奋点。
我干脆吸吮起来,我自从那天吸了庆家母的乳之后,总想再一次尝到那么新鲜、甘美的乳汁。
但是很难如愿,越难如愿,越有一种强烈的焦渴感。
“哎哟,傻瓜,我不可能有乳汁的。你生理卫生白学了。育龄妈妈才有啊。你把我的血吸出来,也不会有的。”她受不了,娇声责备我。
“谁叫你让我喝生穿山甲血?”我回击她。
她嘻嘻巧笑着,眼光扑朔迷离,她肯定知道这生血的冲劲。
但我心一沉,她是有备而来的,我要试探一下她的底线。
我身体完全将她压在身下,身下那支硬邦邦的硬通货正抵在她的桃源洞口,虽隔了衣服,但也压迫着性神经。
就像两块电极板,虽没搭在一起,但也产生电势,甚至有放电现象,薄薄的衣裤如何能绝缘。
我一只手搂着她滑嫩的脊背,另一只手则从脊柱一直滑到股沟,摸到了她的服臀,哇,手感太好了。
平时,见她两片臀翘翘地绷在牛仔裤里,引得我垂涎三尺。
现在就在我的掌心里,我抓一把,满把肥脂,简直就像两个大大的乳房,我抓捏着,揉搓着,像面点师在揉搓一团发了酵的面团。
“哎哟,你弄疼我了。”姚兰再一次提出抗议,“你真变态,屁屁又没惹你,你是不是有性虐待狂?”
“我就有,因为你平时老在我眼前晃动她,惹得我发了狂。”我顺着竿子爬。
“饶了我吧。变态狂。我咬死你!”
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找到了她的舌头,并把它吸了出来,吸到我嘴里。
我紧紧拥抱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双峰死死地抵住了我的身体。
我拼命允吸着她的嘴唇她的舌头。
我甚至可以感觉她的舌头在动。
滑溜溜的,甜腻腻的,美妙绝伦。
狂热的亲吻和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感觉舌头有些麻木了,抱着她我可以长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