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哥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就这样化作了一抔黄土,昨天还跟我哨狗争头枪,今天就阴阳两隔,怎么不让我伤心恸哭。
最可怜的,还是他七十岁的老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老来无依无靠;还有他的未亡人嫂子,一个嗷嗷待哺未满一岁的幼儿。
他家也是世代山里的猎户。
靠山吃山,又有什么法子。
我们不打猎,山里面种点高粱玉米红薯养不了家啊。
我那时,常赖在春生哥家里面,嫂子还给我们做过煨野雉,想起来颊齿留有余香,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野雉肉,又嫩又滑还有一股焦香味。
那天看春生穿着嫂子纳的千层底布鞋,我还打趣,我也想要一双。
春生哥追赶我,去去,你不会自己找个妹子。
嫂子人长得一般,山里人的黑实健美,特别是她当着我们的面给侄子喂奶的时候,哇,哪有那么多的奶水,可能是她两个乳像两个大橙子,里面全是香喷喷的汁水。
那娃子也像春生生得虎头虎脑,嫂子一揭起衣襟,他搂住大橙子,小嘴噙住红艳艳的蕾,啧啧地嘬得喋唼有声,可是几口就呛得咳嗽了起来。
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春生哥也逗他儿子,狼崽子,虎崽子,豹崽子。
盘十七爷叼着他的旱烟嘴,将大伙招集在院内:“王母娘娘在上,盘王爷在上,祖祖辈辈定下的规矩。春生在日,多好的一个趟子手。俗话说,树大招风。现在招集大伙共恤遗孤。我算了一下,你们七个单身小伙,有两个是独苗,不算在内,还有五个符合条件的,你们看有没有退出去的。”
盘十七爷眼光首先扫在我身上,我脸一红,有点畏缩,但是想到嫂子落在别人手里,我又有点不甘,特别想到他是我最好的哥们春生的爱妻,更不想别人碰她了。
我昂首站了出来,后面四个兄弟也不是孬种也挺身而出。
盘十七爷请出盘王七星旗,对天放过枪。
做了五个阄放入神筹,摇过之后,让我们五个人夹,我们每个人焚了一炷香,插上香案,便拿筷子夹签,我反正听从神灵的安排。
大家都顺从神灵的意旨。
结果大家展开签一看,我的签上写着嫂子的名字:金小英。
过了七七四十九天,是我们圆房的日子,我坐着不敢动。
盘十七爷敲着烟竿斗:“娃呀,要进洞房安歇了。哎呀,不要听他们胡说,什么黄花闺女,不黄花闺女,媳了灯一样的。”
你们别笑,虽说这句话有点老不正经,但从盘十七爷口里说出来,完全打消了我的顾虑。
我进了房,屋里点着一对红烛,金小英坐在床沿,娃跟他奶奶睡去了。
我一错眼就想到她旁边还是有个春生哥。
不瞒你说,春生哥跟嫂子亲热他是不怎么避讳的。
你们说偷窥就偷窥吧。
屋里点着一盏玻璃罩油灯,看他健壮的身子压在白花花的嫂子身上,上下颠簸,逗得我心痒痒的。
现在轮到自己了,反而心生怯意了。
那时想着把压在嫂子身上的人置换成自己,现在居然鬼使神差轮到自己了,却又错眼就是春生哥黑黝黝的身躯。
“老四,过来坐呀。”小英看我痴痴发呆,心有所动。
我挨着她坐下,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眶,还有脸上未干的泪渍,微微抖动的嘴唇,我心随之一震。
她缓缓拿起一壶酒,筛了两杯,伸出素手,递给我一杯,我知道这是交杯酒,我手臂与她交缠,先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然后递到她唇边;我喝了她手里的酒,她也喝干了我手中的酒。
我终天闻到了她的肉体香,那是神灵唤起我内心的血液沸腾,我手足无措,头脑发热,忽地搂住了她的娇躯。
以前,我以为口水啊,下面都很脏,可是那气味还真有一种媚惑力。
我搂住她,深深地吸吮着她,她灵巧的舌,在逗弄着我,我吸着她的唾液,她也吸着我的唾液,没想到真是甘甜如饴。
那是一种魔水,让你全身起泡,头脑一团火焰焰腾腾往上冲。
我终于心安理得地揉搓她的一对发了酵的面团,越揉越起泡,越揉越膨胀,两个乳头硬绷绷戳手。
小英便秀口嘤声,一声一声,哼得我全身痒痒,如扎钢针。
我想起小侄吸奶地贪婪相,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嗯,怎么没有?
小英搂住我头,拍着我头:“傻瓜,用劲才行。没听说过,要用吃奶的力气。你还不如你儿子。”
小英的儿子从此不叫侄子,得叫儿子了。
我一兴奋,猛吸了一口,哇,一股热流鲜美可口的乳汁涌入我口中,我咕地咽了一大口,没想到喘了口气,岔了气,咽得我直咳嗽。
乐得小英笑得肉体一颤一颤。
嘴里还涌起一股回味,我还想吸。
小英扳开了我的头:“嗯,留给儿子喝。”
她把我的头按到了下面,难道下面也有乳汁吗。我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