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个小游戏,如果大家反对的话,我们可以不玩。”
“好啊,麦总,快说,是什么游戏?”妖冶女人仿佛她是为游戏而活着的。
麦总看了一眼我们紧绷的表情,堆起一个很肥的笑脸:“别紧张,小游戏,我们小时候玩过的。我们四个人,场地就是这个水池,游戏的名字很俗:猪八戒摸媳妇。”
“哦!”那妖冶女人眼放绿光,在水中兴奋的扑腾了起来。
青玉浑身颤了一下,几乎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她眼里的神彩消失迨尽,是紧张,是不安。
我得友善地否定。
可是我刚要开口,青玉却哗地一声立了起来:“不扫大家的雅兴,但定个规矩,只能摸上身。”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为了给大家助兴,上四个工作人员吧。”麦总一挥手,上面陪侍的工作人员换了比基尼,一色的娘子军,肉颤颤地下了水。
“好吧,我们先熟悉下吧。来吧,互相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自报个家门。我,姓麦,麦子穗,小时候没吃饱,现在过分贪吃留下的后遗症。男仕打头炮,小老弟该你了。”
“我,我宋萌根,本地方人。请多多关照。”
“好,掌声。”麦总带头鼓掌,后面的女人也兴奋地拍起了掌。
“但我有个提议,说名字多没意思,不如大家都取个外号,叫起来才有意思。比如,宋萌根就不要叫宋萌根,咱们叫他奶油,麦总叫炮哥,我叫甜心,你叫波霸。”
她指着青玉,我扫了一眼,还真是她胸部的海拔高。
于是,大家都说好。
青玉羞得垂下了头。
“她嘛,麦总,你说个雅号。”
麦总不客气地鼓着鱼泡眼看了看:“你叫樱桃,她叫南瓜,她叫女儿红,她呀,最后一个奶油说,动动脑筋。”
我看麦总是根据她们性感的部位,樱桃唇很性感,有人说,上面和下面都是一色的,应该她下面也像樱桃一般红艳艳;南瓜是她的捏得出水的臀,像南瓜一般又大又圆;女儿红应该是说她青春年少,如一坛还没开封的好酒;而这位是骨质美人,显然入不得麦总的花眼,我赠她一个芳名:“她,她叫茶花吧。”
“好!好!”麦总第一个叫好,大家都跟着叫好,“那就开始了。大家定个规矩才好玩:一个人猪八戒摸,三分钟为限,摸不到罚酒一杯;摸对了,说对了,对方要喝一杯,还要戴套摸;说错了,不仅要罚酒,还要继续戴套摸。当然都是红葡萄酒,绝对是养颜美容的。好嘛?”
开都开始了,能不好吗。
既然是玩游戏,索性玩个痛快。
我见青玉也是副既紧张又兴奋的表情。
当然,我得护着她,不能让老色鬼得逞。
很明显,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首先被猜中,戴上了佐罗眼罩,确实丝毫不透光。
音乐开始了。
摸吧!
我听到周围嘻嘻哈哈地惊叫声,水花哗啦啦沸腾了。
我一把摸过去,可是手一滑,美人鱼格格笑着溜走了。
有时,我背上被推了一下撞在肉山上,还没来得及捞住她,哗地一声又消失无踪。
“奶油,双手抱,一把搂过去。快!”大概看我几次没得手,有美女不耐烦,怕我煞风景,给我支招了。
我冷静了,对,咱来个声东击西。
我佯装往前面一把一把搂过去,当然也是抱了个空。
突然我一个极速转身,有了,手里有货了,搂到了软绵绵的小腹,绝对是个雌的。
我气血上涌,手感真好,下面明显有反应了。
“快摸呀,说准了,否则要罚酒的哟。”有姑娘在暗示我。
我腾出手来,往上摸,我不敢摸她的胸,摸到了额头,很光滑,很小巧,再往唇上摸,唇线很优美。
我想喊山茶花,但有点像樱桃。
“胸口可以摸的,摸一把就知道了。”
我抖抖索索往胸口按了一按,很充实很挺!
“樱桃!”我兴奋地叫嚷。
我拉下了眼罩,我怀里的却是妖冶的甜心,气死我了。
那么细皮嫩肉,我竟然没想到是她!
甜心嘻嘻哈哈笑着接过高脚杯满满灌了我一大杯。
还是我摸!
我又重新戴上眼罩,有了上一次经验,这次我借着酒力,一阵浑水摸鱼,突然来个以静制动,一个纵体侧向搂抱,双手抱住了一个小蟒腰,软肉直戳在我胸前,女人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我一手控制她手臂,一手开始寻找信息,额头确实感知不到什么,唇线也是一样的性感,胸高耸——我心一格愣,青玉姐!
我情愿自己摸,也不愿意让她抛头露面。
我故意摸了一把屁股,手不安分地往她下面抠了一把,探到了软肉。
果然不打开我的手,只有她能让我摸她下面。
我确信无疑。
不行,我得保护她!我佯装兴奋地叫:“南瓜!南瓜!”
我拉下眼罩,真的是,有时错的是对的,真是南瓜!
我羞红了脸,要真的是她,她怎么不打开我的手,或许是玩兴正浓吧。
南瓜喝了酒,戴上眼罩,开始了进攻。
她采用的是蜘蛛战法,慢慢地绕来绕去,然后突然袭击,几次差点让她奏效了,还是没抓牢,让猎物滑掉了。
这时,炮哥在她背后,左侧是甜心,右侧是我,他想往甜心那边绕过去,甜心故意一堵,让南瓜一个蛇吞象,搂了个满怀。
南瓜假装东摸摸,西探探,还把手往下面掏摸了很久,炮哥做着鬼脸,挤眉弄眼,甚是过瘾。
临了,南瓜果然不傻:“炮哥!炮哥!”
眼罩摘了下来,她搂着炮哥的脖子又跳又喊,把其她的人的情绪也点燃了。
是啊,人生太匆匆,不如痛痛快快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