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未曾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啊啊啊叫得更紧更密,身上沁出了细密的香汗。
我接下来的一招就是对着蜜穴吸吮,还把舌尖弄她的膜,刚吸了一口,她啊啊啊哀号声,竟然冲出一股激流,我躲闪不及被喷了正着,弄得我满脸燥热。
完了,床单上也弄湿了,我们要睡尿床了。
她擂了我一拳,她只得下床收拾了一番,重新铺了新毯子,我们才重新睡下,冷得我们直打哆嗦,她钻进我怀里,瑟瑟发拌,牙齿嚓嚓响。
“睡吧。做个好梦。”我笑眯眯地说。
“你坏死了。”她又掐了我一把,“我们这算什么?”
“真的好奇怪,几个小时前,我们还是陌生人,现在我们就睡一个被窝了。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这是缘分呗。那我们以后怎么相处?”她支起下巴盯着我。
“我还是高中生,你信不信?”
“我信。你要不是学生娃子,再换一头蛮牛,早蛮横地弄进去了,还管你的名节不名节。你也怕弄出祸来,所以你也不敢。你不是那种为所欲为的人,你是很有理智的人,很有分寸的人,拿捏得恰到好处的人。”
“你是哪年的?”
“干吗?”
“我认你做妹子,好不好?”
“算不定,我比你大呢。”
“你做我姐姐,我听你的话。”我摩裟着她嫩生生的手臂。
我们都说出了自己的年龄,我竟然长她一岁,我是哥哥,她是妹子。
“信不信,哥哥赚了钱接你到城里去住。”
“行吧。记得以后发了财,不要忘了咱这个穷山沟里的苦命妹子就好了。”她说话的神情很是黯然。
“要对生活抱希望才行,这样生活才有奔头。否则,得过且过,生活像一潭死水,真是白活了一生。所以,我要奋斗,我要拼搏。我不能做一个平庸的人,我一定要做一个了不起的人。不枉此生。”
“我没你想得那么多,我是想过过一种不一样的生活,但生活欺骗了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只想着过平静的生活,嫁人、生小孩、相夫教子,种田种地,自食其力。”
听她这样说,我真想唱《辘辘女人与井》的主题曲:“我再也不要这样过,我再也不要那样活。”女人的命,难道就是那辘辘,被那绳子紧紧缠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同样的生活。
不,从我心底发出一种声音,我们会打拼出不一样的生活。
“你叫小蝶,我叫什么,你想不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了,你都是我的哥哥,哥哥叫什么都不知道,哪不是很傻吗?”
“我叫宋萌根,记住了吧。我有一个中文机,有事你可以呼我。我可以回电话给你。我会隔三差五过来收购山货。我现在为一家宾馆采购山货,收入还可以。等我有了钱,我准会投资,我可以请我的妹子下山相助了。”
“我如果有命等到那一天,我准会到我亲哥哥的公司,风光风光。”我看她的眼里终于焕出异彩,她娇滴滴地着看着我,真希望有奇迹马上就要发生。
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有一台豪华大奔在野味店门口停下,车里走出她的亲哥哥,张开怀抱等着她投身进来……
“我见过我们村里的台湾亲属回归的场面,真的好感人。她是一个孤寡老人,村里人好心人帮她一点忙,坏心肠的人还偷她的东西,比如,老人种的苦瓜茄子。记得有一年,她的狗被人偷吃了。老人气得哭了好几宿,像丧了亲人一般痛心。
“真没想到,老人那天拐着杖到山上给自己选坟地了。突然来了好多台车,来了很多大人物,好说歹说把她接走了。你想没想到,她的哥哥在台湾当了大老板,亿万富翁,现在回大陆探亲,政府把她当贵人一般接了过去。
“那场面好风光。村民敲锣打鼓,放鞭炮像过节一样。可是当年折磨了她的,吓得缩在屋子里,不敢抛头露面。真的是大快人心。
“老人好像并没记仇。过年过节回来了派礼物,家家有份,只不过当年照顾过她的都有红包,盖房子、摆喜酒,她都随大礼。她老人家不爱住城里,常回老家,她在老家盖了栋楼,给好心的一家住着,过年过节回来,就与他一家团团圆圆。”
“我明白了,你这个故事提醒我,不要让你等得太久。要是等得太久,你都不想出去了。只想叶落归根了。”我打趣道。
“对啊。一生最美好的时光不过十年二十年,这么短暂,我等你十年,顶多二十年,我可等不了。我只能回忆着,念叨着,我的好哥哥,明天就会来接我了吧。”她说得那么神往,那么痴迷,惹得我心猿意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