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暖和了,开始骚动起来。
她的手恢复了活力,伸进了我的衣服内,摩裟着我的胸口,还捏我的针头大的乳头玩。
痒得我乱蹦乱窜。
“别闹了,会把她们闹醒的。”我善意提醒她。
“你们男人最喜欢玩女孩子的咪咪,对不对?”
“因此,你让我感受一下被玩的滋味。”我接下她的话茬。
“算你聪明,我就要玩你。我告诉你,我玩你的愿望,比你玩我的愿望还要强一百倍。因为你有你的野百合,我可只有你一个。因为你是被我们班上女孩子宠坏的一个青蛙王子。”
“你为什么老是将我跟她扯在一起,其实,我只不过是同她主持过节目,帮她排练节目,仅此而已。”
“哄谁呢,哄三岁的小孩差不多,算不定,你都不是处男了,她也不是处女了。”
“别乱说。”我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地制止她的凭空臆想,黄艳丽是我的偶像,我并没轻薄她!
包括她姚兰,我也并不打算对她怎么着。
当然不能直说,否则,她不撕碎了我。
“哦,是不是,只钟情于我一个。我才是你的唯一,对不对?”她自我感觉良好,我可是自惭形秽。
因为她听说,我还回了黄艳丽的日记,还听说我,从此与黄艳丽如同陌路人。
这些都是不公开的秘密。
我找到了一个挡箭牌:“班主会只要知道一点风声,哪我们都别想活了。”
“别提那个暴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会吧。班主任在我眼里,亲如父母。怎么会在你们眼里,揉进了沙子?”我很不解。
“你们大男人懂什么。只有我们少女的慧眼才看得明明白白,班主任肯定患某个人的单相思。”
“你——你太敏感了。没影的事。”黄艳丽都让我验过货,她可是二十四K的纯真。
“我说的是单相思。你没看班主任看她的眼神,对她说话的神情,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的暧昧样子。亏他还有脸说别人,为人师表,他率先垂范倒是真的。”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班主任在我心目中无疑是一尊神像,今天却被姚兰贬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我想可能是她太过于逆反。
“不过他也算有德高人,他很理智地苦苦压抑自己,深深埋藏心中,只有不自觉地垂涎一把而已。你看他常常愁眉紧锁,你以为他怀才不遇,你以为他为你担忧,你以为他忧国忧民,其实都不对,他想卖油郎独占花魁。”
她巧妙地把黄艳丽骂成了婊子,她两个明争暗斗更甚于与她姐姐的口水战,她和黄艳丽更多的是心计的较量,她两个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不是一日半日了,从高一斗到了高三,还是愈演愈烈。
姚兰骂得很解气,一耸一耸格格笑着。
“唉,你们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因为有你啊,你偏偏与我们同班,你知道别的班的女生都偷偷地往我们班上暗送秋波。”
“不会吧。你把我说得太夸张了吧。我怎么毫不知情?我还以为我是一个到处惹人厌烦的乡下鼻涕虫。”
“傻瓜,我们眼里的自己都是很煨琐的。我一直以我是一个灰姑娘,你肯定以为你是一个丑小鸭,这不奇怪。你眼里看到的都是虚幻的,烦透了的一个幻影。只有透过我们女孩子眼睛,才能把真实的你看清楚。”
“你眼里的我是怎样的?”我真的好想知道,我在女同学眼中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姚兰肯定知情。
“我!”姚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认为你就是一个花心萝卜,是一个到处留情的情圣!”
我还以为她满口誉美之词,却是恨之入骨:“苍天啊,大地啊,我可是一直生活在顾影自怜的贝壳里,不敢拈花惹草。”
“屁,你弄得人心尖上都疼了,你却借故跑开了。但我咬牙切齿,要与你划清界限,你却又鬼话连篇,逗得人家又心花怒放了。可是你不会在一棵树枝上停留很久的,你又去惹另一棵花树去了,弄得蝶飞蜂扰的。”
“对不起,我真没想那么多。你们也真是的,是不是看多了琼瑶阿姨的言情小说?”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子,好不好?”她情绪激动起来,显然昔日受过我很多的委屈,现在都溢于眼眶,我摸了一把,哇,一手温热的泪水。
“我再说一遍:对不起。对不起——”我伏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地道着歉。
“那你说你今晚怎么补偿我?你一生一世,怎么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