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上课走神了。
语文老师武翠婷正在讲“乐土,乐土,无适我所。”我听着她荡人心魄的女性清婉的声音,看着她穿花度柳地在讲台上讲得绘声绘色,怎么想起了班长昨晚的蓓蕾,是玫瑰花苞,还有花瓣,像极了,轻轻掰开,还有蕊红的花芯,还有那神圣的薄如蝉翼的膜。
要命,真要命,要是进入那膜里面,是一个神秘的隧道吧。
那么光滑,应该是一条又湿又热的滑道,怪不得西方运动员那么喜欢玩滑道,喜欢山洞探幽。
我猛然想起,有个同学有一次快睡觉的时候说的一个黄段子:唐僧师徒从西天取经回来,悟空野性不改,想吃观音菩萨的豆腐。
一天乘观音打坐的时候,变成一个小瞌睡虫,溜进她的内衣。
哇,这么好的天乳,太可惜了。
这么好的温柔乡,白白浪费资源了。
它玩着耍着,不觉倒在一丛水草里睡着了。
观音醒来后不由大怒,为了惩治他的野性不改。
观音摇身一变,变成一座名山。
再说,孙悟空醒来后,啊,这是什么地方。
四周群山耸翠,到处是奇花异草。
喜得这猴子,上窜下跳,比他破花果山要强多了。
他玩累了,口渴了,看见好幽静的一处山泉,泉水汩汩地喷了出来。
那猴子性急,捧着就喝,嗯,这山泉味,不对劲。
捧着再喝,还真解渴。
再喝一捧,不对,这是当年老孙做过的事,给羊力大仙、虎力大仙、鹿力大仙喝过的“红牛饮料”!
“哪里来的妖精,竟敢戏耍俺老孙?”
我不禁咧嘴一笑。
“宋萌根。”
我一激灵站了起来。
“宋萌根,你把《硕鼠》的主题思想,给大家总结出来吧。”
我眨巴眨巴眼睛,心想昨天没预习,还好语文书上的课文我都读过了:“通过硕鼠贪得无厌,形象地刻画了统治者贪得无厌,榨取老百姓的血汗,不管老百姓死活,表现了作者对广大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
“嗯,回答没错。宋萌根,午休来我办公室。”
我心想糟了,才回校第二天就要进“宫”挨批了,我以为我脑子里的淫虫思想,她都透视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我被黄艳丽的眼色留了下来,我假装帮大家收拾作业本。
黄艳丽看教室里空空荡荡,她低着头,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在我耳畔小声说:“你是不是上课走神了?”
聪明的女人太精了,再加上一个妖媚狐仙的外貌,不是妖精才怪。
“我惨啦,没午休喽。”
“是不是昨晚受了十二度精神刺激?”说完,她幸乐祸地嘻嘻哈哈笑着像只花蝴蝶飞走了。
吃完午饭,我像个等着宣判的囚徒,敲了敲武老师办公室的门。
武老师开了门,她的办公室布置得太花哨了。
这哪里是办公室,分明是书画室。
听说,武老师是北师大毕业分配到重点高中的高材生,我们是她的处女作。
光看墙上装裱的字画,就知道武老师的学识了。
我很敬仰武老师的学识。
“你吃饭了吗?”她的双眸透过镜片,似乎将光芒加强了。
“我吃完就过来了。”我很不习惯这么近的距离接触这么高雅的淑女,她的天鹅气质,会让我这样一个山里娃晕菜的。
“为了你,我都取消午休了。你不要紧张,我也只过是问你一些情况。因为我觉得你不对劲,究竟哪不对劲呢?我又猜不透你的思想。我们谈话还不存在代沟吧。我今年二十五岁,长你六岁。”
我点了点头。
我心想,青玉,她也不是这个年龄。
我咀咒自己,我怎么老是拿极品女人与青玉作比。
她是我的恩师!
“你坐吧。我们开诚布公地谈。”她应该是想去料理一下门,真是老天爷都长眼,门自动砰地关上了,或许她也是有魔法的大师。
我不敢坐,低眉顺眼地站在她的办公桌前,手脚很不自然地局促不安。
“怕我啦?上课的胆量哪去啦?”后面一句明显有挑衅的意味,而且好像在纵容包屁我的不羁行为。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我明显感觉到武老师确实是见微知著,能够完全窥探我内心,我在她面前没有秘密可言。
我的眼睛泄露了太多的秘密给她,她的解读能力绝对是匪夷所思!
“我又没怪你?你也不必太自责了。但我不允许你这种行为,在课堂里想入非非。我是一个过来人。我在你这个时候,我也同样遇到这样的问题,专业术语叫什么?叫性幻想。”
性幻想!
我的心猛一跳,快跳到嗓子尖上了!
武老师心理学绝对是满分。
“武老师,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我知道要想得到智者的宽恕,唯有装得比老山羊还善良。
武老师妩媚一笑,她抿着唇自顾儿笑了笑:“可我们毕竟是师生,你把我当作幻想对象,我不怪你,但你要学会收放自如,男人嘛,要拿得起,放得下。别纠葛不清。”
我真吐槽了:“我。”我一急,急得面红耳赤。
我能辨解吗,我辨解得清吗。
我再一看她,清俊秀丽,可能还真是她的某些因素诱发的,为什么不在班主任的课发生,为什么不在音乐课上发生——她真是我心目中的颠峰偶像,只是蒙胧的,无意识的,现在不过挑明了。
现在,我呼吁老师,特别是姿色出众的老师一定要穿职业装,谁叫她老是穿时装。
其实,上个学期就有同学私底下里对我说:“武老师,好性感。”
这句话暗示了我,天气转暖,武老师总是穿着她的低胸裙子,她激情洋溢的时候,胸前两个共鸣腔跟着伴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特别是俯下身,个别指导的时候,她的两只肉鸽子,调皮地跟你藏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