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四散了社回家,与同村兄弟小霸王李广吉拖拖扯扯走在路上。
她老婆赵小艳来接他。
蒋老四看她老婆细皮嫩肉,涎着脸说:“李家嫂子我被你老公灌醉了,你要背我回家。”
赵小艳推了他一把,嬉皮笑脸骂他:“酒是人酿的,糟是猪吃的。”
“妹子,什么意思?”
李广吉扒在她左肩,他搭讪着要搂她的右肩。
小艳推了他一把:“滚一边去,弄脏了我的衣服。”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
也许,小艳不搭理他,什么事都没有。
还跟他动手动脚,不是撩拨他,那是什么。
“嫂子,你错了。酒壮英雄胆,饭胀浓包蛋。嘻,嫂子,我还不是你兄弟。广利,你他妈的太不讲义气,你那天看我老婆换衣服。你说有没有?”
“何止看你老婆换衣服,我还摸了她的咪咪。嘿嘿。”李广吉脸皮厚,当着他老婆的面蹊落他。
“你个狗拾的。我要摸你老婆的咪咪。”说着,蒋老四一把抓在赵小艳高挺的酥胸上,小艳显然准备不足,被他捏了个结实,还胀鼓鼓地揉搓了一把。
弄得李广利眼睛红了:“你个杂种,我是说着玩的。你个真动手。朋友妻不可欺,你个没人性的东西连朋友妻你也玩。”
“唉,嫂子,你听他亲口承认的。他是偷偷摸摸,我是正大光明。说摸咱就摸。”
说罢,老四又要动手,这回小艳有准备一把推开了他:“你个半路货,拿开你的狗爪子。”
李广吉不让了:“好,好,我老婆你玩了。我要玩你的老婆去。”
李广吉丢下老婆独自跑了,蒋老四也不去追,这个婆娘骂他半路货,伤了他的自尊心。
他一把箍着小艳肥大的腰,推进高粱地里,小艳哪里挣扎得开。
“你让他玩我老婆,我肯定要玩你。看谁吃谁的亏。”
“短命鬼,你现在不去追。他真的玩你老婆去了。”小艳涨红着脸,一边剥他的手,一边用指头戳他的脑壳。
酒壮色鬼胆。这时候,蒋老四可是兽性大发。
“咦,满嘴酒气。要死!”
蒋老四说着,搂住她腰肢亲嘴,小艳初还推三阻四,架不住他火急火燎地东摸西抠,她竟然哼哼,反正是自家兄弟,肥水没流外人田。
再说,李广利短命的真个跑去玩他老婆了,不给他,也说不过去,于是半推半就,任蒋老四胡作非为了。
这是野外啊。
他还真没野外干过。
天是这么辽阔,山是那么雄峻,树是那么蓊郁,还有弥望的层层覆盖的高粱叶子,地里的小虫子飞来飞去,弄得身上奇痒难禁。
蒋老四双手抓着小艳的肥乳,小艳张开胯,露出滚圆两片肥臀,惹得虫子不时往上扑。
蒋老四不时为她撵走小飞虫,他扶着她的腰,弄进那个水肉窝,仗着酒兴,叭叭叭机械地抽送起来。
弄得小艳哼哈着,咬着牙咒骂着:“咦哟咦哟,短命的,没人性的。”
蒋老四想着小英被人家占据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更加变本加厉地碰撞着她的大肥腚子。
没想到,刚云收雨住,小霸王李广吉过来了,一见眼前情景,真傻眼了:“你个骚货还真给他干了。我去玩你家小英,他妈的你家小英用猎枪把老子毙了出来。”
说着蒋老四又好气又好笑,蒋老四拉上裤子想赖帐,可是他老婆小艳还唬得白花花站在哪儿。
蒋老四只得抱住李广吉:“小艳,快跑!”小艳回过神来,忙一边拉裤头一边跑。
两个人在调粱地里滚在了一起,蒋老四和李广吉棋逢对手,本业是猩猩惜猩猩,好汉惜好汉,今天终于有交手机会。
两个像个碾子一般,高粱滚倒一大片,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蒋老四有点小聪明,两个呼哧呼哧喘着气:“短命的,我弄个肥婆给你弄,咱们扯平好不好?”
“屁,你老婆,连个指头也不让我沾。”
“笨蛋,要是今天我不帮你弄一个,你剁我一根指头,而且是肥婆,腻死你。”
“你再耍老子,老子真个不认兄弟交情。”
“狗拾的,兄弟能断金,不就帮你种了种胯骨下面的潮水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又没弄坏你的,我老婆都与死鬼生了娃还不一样过日子。”
“屁话,传出去。我被你杂种戴了顶绿帽子,多丢人。”说罢,又要动手。
“好兄弟慢来慢来,你省点劲吧。等下,没劲了,我要你后悔死了。但你答应我,咱们今天的事全当酒后乱性,以后谁都不准提。”
“好,只要你今天给我弄个肥婆,一笔勾销!”
“拉勾。”
两个人臭味相投,还真拉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