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没错是李莎莎,但李莎莎神经兮兮,她将宋萌根拖到怀里,轻声说:“我妈睡在床上。”
“那,那我在梯坐一夜算了。”
“不用,你听我的——”我附耳过去,她说了一个令我瞠目结舌地妙计,太荒唐了。
“听我的,否则,你以后很难跨进我家的大门,我妈已经对你下逐客令,以后你如何进我家门,没人帮你弄猎物。”
“是你的鬼主意,我只是你的一个傀儡,有事你兜着。”我惴惴不安地说,疯了,疯了都疯了!
李莎莎和我悄无声息地摸上了床,床是二米的大床,李莎莎睡中间,我睡她旁边。
我们睡暖和身子,其实屋子里很暖和,可能是下面生了火的缘故。
我没敢碰李莎莎,我知道她的心理障碍,弄不好被她再抓上几条伤痕。
李莎莎伸手进去骚里面的一个人,那人呓般嘟嘟喃喃说:“嗯,唔唔,睡觉也不老实。”
转身又酣身大作。
李莎莎把我推到了中间,我看李莎莎妈年过六十了,身子微微发福,生了八个子女,身板挺结实,丰臀肥乳的,奶大八个孩子真不容易。
李莎莎掐了我一把,命我快动手。
她也在我身上摩裟着,我突然想起李莎莎是白虎,阿妈是不是白虎?
我于是抖抖索索伸手进去,我手碰到了一个小肉丘,像是有三个月身孕似的。
我的下面也被莎莎噙在口里了,我欲火窜了上来,头脑发胀,手越过了光溜溜的香丘,往下探索,我印证了我的猜测,她确实也是白虎,手指夹着好肥两片唇瓣,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都是快成精的老货。
我的手势像壁虎一般轻轻游移,怕出现闪失,前功尽弃。
终于,深入虎口,我先轻轻按了按,她腿动了一下,吓狄心脏快停止跳动。
这真是一招险棋,我配服李莎莎的胆大妄为。
我下面被她弄得硬邦邦的,她自己剥了睡裤和内裤,坐了上去,我的肉棒挺进了一个温热的水肉窝里,她缓缓地直刺穹顶,她唔地一声,身体颤了颤,软肉磨了磨,她只管做她的活塞运动,轻声呻吟。
——她越过了心理障碍,我太高兴了!
她的双目闪烁着快感带来的兴奋的光芒。
她好陶醉。
我的手指夹着肥唇没敢动,见她没有动静。
我弄了弄指头大的肉粒,她肉体神经性地抽动了一下,我等她没动静,我再按住肉粒,做着圆周运动。
她时而有反应,我立马停手。
待静了下来,我感觉肉缝湿润了。
我用一根食指,轻轻地往里捅,那湿润的肉壁,慢腾腾接纳了我的手指,直到了顶,我于是,慢腾腾抽动起来,有液体分秘出来。
我耐着性子,慢腾腾地抽动,李莎莎变换着方向,时而夹紧软磨,时而肥臀在我腹部腿根转动,时而上下抽送,两只豪乳多像两只凌空展翅的白鸽。
她不住声大呼小叫。
我由一指加大到二指禅,加大了抽送力度,因为爱液在分泌,肥唇在充血,大腿情不自禁地在摆动。
李莎莎突然下面一收缩,我感觉一热,她泄了一次,她肥臀坐在我的胯间,不住地痉挛。
那湿热更刺激了我,我的四指,伸插了进去,真是一个无底洞,我捏成了一个拳头,哇,这下不得了,那里面的层层叠叠的肉褶皱,有力地收缩,我的拳头被一股大力吸引住了,像一条大蟒蛇吞进了我的拳头,企图将我全部吞了进去。
我的拳头卟哧抽出来,卟哧也被吸引了进去。
我拼命地抽,那蟒大口地吸,爱液顺着我的手臂不住地淌。
我突然脑海一胀,产生性幻想了,那是一个火山爆发,岩浆追着我跑,我的脚拔出来,又陷了进去;岩浆汹涌地向我扑了过来,热浪滚滚,炙手可热。
“莎莎,我要射了。”
那女人翻身坐起来,抹开头发:“不行,你喝了那么多的酒,不能射进去。”她肉洞里像滑出一个胎胞一般滑出我的拳头。
她一把抱开莎莎,自己坐了上去,她的臀那么多肉,像两个光滑的枕头压在我大腿间。
她坐进去后,啊哟哼哧了一声,她里面也在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里面的滑润的肉在蠕动,湿热的液体在分泌,我头脑掀起一阵阵巨浪,我眼前一黑屏,全身一颤,像宰了的鸡,抖动了数下。
她也跟着层支收缩,抖颤——好一会儿,才风平浪静。
“妈,你原来没睡。”
“你这个鬼丫头,连老妈都被搭上了,你老爸知道了,捶死你。”
“老妈的豆腐,肥水又没流外人田,他反正是我们的,放心,妈,以后,他不听我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要知足哦,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家里够你消受的了,你要是在外面鬼混,弄个什么花柳病,我绝不轻饶你。”
“阿妈,放心。我都怕死莎莎了,莎莎叫我东,我不敢朝西。刚才要不是莎莎逼我,借一个豹子胆,我也不敢。”
“人要知足,不要贪心不足,蛇吞象,你看我如花似玉的女儿给了你,够你消受的了,只要你知足,有你的好。”
“阿妈教训的是,我安守本分。赚份家业,做份大事业。”
“对,这是一个好男儿说的话。男人有出息,要在于事业上有出息。”
“阿妈,我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
“以后,你是我家的人,我得看着你。”
“那是自然,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