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萌根,看你死不死!”她往后猛靠用头盔撞击我的头盔,撞得咔咔响,这个疯婆子来真的了。
女人要拼命,十个男人都秤杆子翘砣了。
“喂,喂,姑奶奶,我看不清,真要玩死我们俩个。我还有卧病在床的老母要养。我死了不打紧,还要养家糊口。”
“看在你老母的份上饶你这一回。我是代表团你老母帮她教子,以后清华北大还要感谢我,帮他培养出来一个三好学生。”她在后面信口开河,没半句正经话,但惹恼了她,她就发恨,这个女人太蛮不讲理。
说不过,就拼命。
要是娶上这样的女人,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想。
“我现在懒得跟你说,呆会儿,找你老娘评理去。”我也不是善类,说话极具杀伤力。
“到了我家,我借十个胆,你也不敢乱侃,小说,我爹一鸟铳烧杀你,把你打成筛子。”
“哇,我好怕。我又没你。他干吗下这个毒手。”我不是省油的灯。
“你个熊样。谁谁不一定呢。怕你就不跟你来了,姑奶奶没有打虎棒,也不敢虎山行了。”
“你说横了我,我先奸后杀。将你碎尸万段,抛尸荒野。”
她果然又被激怒又咔咔地撞击我,比刚才撞得更凶更狠。
这时,我们也到了荒郊野外,不降服了她,真弄出点什么事,真玩完了,看她野性难驯的样子,不给来点横的,她不知马王爷是几只眼的。
我嘎地刹了车。
一把将她掳下车,她乱弹乱踢毫不起作用,我将她抱到一棵树下,放下她来,她便拳来脚往跟我比起功夫,她还懂点跆拳道,但我一个接腿,再一个抱胯,将她按在草丛中。
她不动弹了,反而闭上了眼睛,一对黑山包一起一伏地诱导着我,好像平静的大海,风平浪静,又是多么壮美的图画。
我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口,她搂住我的脖子喘着香甜的气息啃咬着我的嘴唇,后面我听到了鸣笛声,一个司机伸出头来,打了声犀利的马哨,才加上油门呼啸而去。
我又将她抱回车座,我还是没消肿顶在她的后腰,被她拍了一下,我小心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呸,银样蜡枪头。谁怕谁啊?”
“要不咱们打回野战?看谁厉害?”我挑逗她。
“你是谁啊?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逗你玩呢。别作你的美梦了,我就是跟野兽玩,也不跟你玩。”女人心软,但嘴硬。
明明她呼哧呼哧搂着我又啃又咬的,现在还残留她的香泽,可是嘴不饶人。
“喂,仅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我要是你,我都你十回了。”
“我真被过,你信不信?”
我见她不像开玩笑,我默不作声了,我心里像吃了个苍蝇,直倒胃口。
“我又没说你我,是一个色情狂。真的,喂,你怎么不啃声?你是不是没有一点良心?”
“你让我说什么了。当时,我又不在你身边,我又不能保护你。要是今天有个色情狂敢对你怎么样,我拼命也会保护你。”
“这才像句人话。我的第一位男友,我就是这样瞧不起他,跟他分道扬镳了。”
“不会吧。他看着你被,他贪生怕死,无动于衷啊。”
“是啊,他还帮他拿着手电照着我。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他脱光衣服,揉搓我的双乳,然后又脱下我的裤子,还挂在他头上,他一动不敢动,瑟瑟发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被那个家伙舔来舔去。后来,那他家伙提起我一条腿,直接刺了进去,疼得我差点晕了过去。我也不知被他折磨了多久。反正,他一直战战兢兢看了多久,一声也不吭。他弄完了,另一个家伙,还要我男友先舔干净,他舔得满嘴是血。这刺激了那个家伙的神经,他上来又将我蹂躏了一通。走的时候,还踹了我男友一脚,他竟然恬不知耻提出能不能让他也作一回,被我一个耳刮子,打得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真想不到,你原来是受到过伤害的女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刺激你的,我原以为是你故意叼难我,我才跟你针锋相对的。我其实很感激你的。”
“我又没怪你。我见你很阳光,不像我身边那些蝇营狗苟的臭男人。这么说吧,你身上有一种阳刚之气,一种浩然正气,不像某些人算计着,设局引你上钩。”
“你现在很厉害了。男人都看你怕了。你现在就是美女蛇,有本什么书,说蛇是怎么长出毒蛇来的。说得很有道理。书中说:以前蛇都是很善良的,人见人爱的。可是人见她太善良了,就吃它玩它,它一怒之下长出了毒牙。”
“胡说,我在你心目中,有那么毒吗?”她说话的声音好温柔。
唉,一兜好白菜给猪拱了。我长长地叹息一声,但我不能再在她伤口上撒盐,煞有介事地说:“可惜,我下手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