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我的手,走进的却是浴室。
那浴室比我们乡下浴室大多了,就是比青玉家的还要大。
特别是中间的浴盆,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打水仗了。
多浪费水啊。
可我疑惑,她看出了我的疑惑。
“不行,我家的宝物,看之前,一定要斋戒,沐浴更衣。清清白白,才能请出来给你一饱眼福。”
“有那么神秘吗?你说,请出来,——是不是佛尊,玉观音?”
“保密。现在告诉你,多没意思。等下你见了,一点会目瞪口呆。”
我见她一脸庄穆,不像是开玩笑。
我相信她家里藏有宝物,没有宝物,她家有这么气派。
她给我放了一池子水,可她伫立浴盆前没有出去的意思。
我在女同学面前赤膊上阵,我局促了。
“还要我侍候你更衣吗?”她眼里满是娇嗔,想想那天泡温泉,那么豪华的场面都见过,哪年哪代呢,况且又只是她。
我畏畏缩缩宽衣解带,最后还是留下了遮羞布,还好我没有支起一个帐篷给她看。
我慌忙泡进了温水池中,与泡温泉的感觉有点相似,只是没有天然的山水环境。
他抱了我的衣服,开了洗衣机洗了起来。
我急得大叫:“野百合,野百合,我呆会儿还有回校的!衣服不能洗!”
“没关系,我家是全自动的,帮你甩干水,烘干都可以。”
“没那么快吧。我泡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我要检查的。没过关,是不可以接触它的。”
外面的洗衣机嗡嗡响着,门吱扭又开了,我吓死了,她竟然也穿着三点式进来了。
要不是那天在温泉泡过,今天准会流鼻血。
野百合解散了略微卷曲的发瀑,堆砌在她瘦削的双肩,发育较好的胸部隆得很高,虽然海拔没有青玉的高,但她身材娇小,肤色更加纯白,恍如白雪公主。
古人说,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隔层纸。
我现在是瓮中的鳖,她想怎么捉就怎么捉。
我们还得坚守同学这道防线,顶多像泡温泉玩个游戏,像对待绿玉一点暧昧,并不伤大雅。
我看得她面色涨红了,眼波泛着柔柔地光,她向我泼了泼水,我向她还击,咱们玩吧。
她弄了一个瓢向我猛泼,我不怕水,奋勇先进,捉住了她,她咯咯咯笑着往怀里钻。
我触到了她光滑如丝缎的肌肤,完了,下面一凛,耸然而起,她觉察到了,偏要用玫瑰色的小脚丫子,挑逗它,弄得雄风飙起。
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已经经历过沧海,但还是被不一样的海诱惑着,内心掀起巨大的潮汐。
我怕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想快点结束这鱼水之戏。
她真是一条美人鱼,她在我身上游动着,拍打着,嘻戏着。
也许是我过多邪念了,她只不过是与我玩玩而已,我怎么当她作火辣辣的青玉看待,想也别想,她是单纯的,我们是单纯的。
她给我全身涂上泡沫,我给她全身涂上泡沫,我们倒进了很多沐浴液,我们覆盖在泡沫里,好多的泡沫,全身成了滑溜溜的海豚了。
她在我身上无拘无束地摩裟着,我在她身上捕捞着。
我们玩得很疯。
我没想过我们会发生什么了。
我终于可以抛开一切顾虑与她打一场泡沫战。
但我惦记着看宝哩。我抱住她,别玩了。我们冲水吧。
于是,我们对着温水冲淋浴。
水一冲,完了,她先是上面的泳衣,暴开了,两只浑圆的宝贝扑愣愣地跑了出来,一晃一晃的。
她只是拍了我一下,我转过身去。
没想到,我的内裤唰地被扯了下来,我慌忙用手护住我的玉笛,但欲掩弥彰,它从指缝间探出大半个身位,那个独眼的小马哥肉垫垫地盯着她腿根。
她挤到我的前面,原来她也去掉了最后的遮羞布。
她搂住了我,下面在温水中,不停地摩擦着我的下面。
我脑子嗡地一声,不行,不行,我不能见色起心!
我赶紧关了水,用浴巾给她裹住,我也裹在厚厚的浴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