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春色无边,琼儿四肢大开,扒在床上,酣睡正香,雪肢玉股仍留着亮晶晶的细汗,双腿叉的极大,股间狼籍一片。
她身畔的我和玉琳搂坐床上,不知不觉中,美人儿已将我的肉戟吞没的差不多了。
美人儿缠着我的颈项,不时呶着红唇亲我,我则轻抚她的背臀,整了下思絮,咬着她的圆润耳垂道:“宝贝儿,把惊雪唤过来吧,这事重大,我得和她说明,她性子烈,惹出事可无法收场了。”
“夫君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明知她性子烈,你还为难她呀?”
“这事处理不当,将有大祸临头啊,迟早她还不是上我的床吗?惹恼你夫君,现在就拿棒子捅她去。”
美人儿吓的吐了下舌头,“夫君息怒,人家唤她来便是了嘛。”
一会功夫,房门开启,惊雪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垂着头一脸委曲样儿,不敢看我们。
我拍拍了身畔的床沿道:“雪姐姐请移玉驾,这里坐。”
看着我一付霸道的样子,她更气的俏脸泛青,娇躯轻颤了。
玉琳真怕弄出点事来,柔声道:“好妹子,就当姐姐求你了,过来坐吧,”
站在床边的惊雪硬是不肯坐下,两行清泪已经涌出。
玉琳在背后掐了我一记,我苦笑一声,伸手将惊手的柔荑拉住,“雪姐,你若对我这色狼真的不屑一顿,我亦不会勉强你的,”
“夫君……不是这样的啦……你别这么说嘛,”玉琳忙打断我的说话,给我直打眼色,我一怔,马上明白她们私下可以谈过什么,玉琳若无所觉怎么会阻止我说这种伤人心的话呢。
果然,惊雪面色暗淡,眸中掠过深深的悲苦之色。
我心头大震,该不会是那一眼把她的心给俘虏了吧,不过看样子不中亦不远了。
手上加劲,猛的一扯将她拉过来,顺势搂住,在她惊叫声中,我已强吻住她的小嘴了。
玉琳面现笑意,伸手将惊雪捶打我的手拉住。
许久我闷哼一声,抬起头来,嘴角溢出一缕血丝,给这美女咬了一口。
玉琳看的大为心疼,一把捏住惊雪的丰乳,嗔道:“你这野丫头,咬破了夫君的嘴,看我怎么收拾你。”
惊雪又羞又气,但也后悔下口有些重了,眸中有谦意,却给玉琳按在床头,照屁股抽了两巴掌。
“琳姐,雪儿才是受害者啊,你这色狼夫君非礼人家嘛,你该管他才对啊。”
惊雪申辩起来。
“让你嘴硬,”玉琳纤指飞弹,居然封了她的经脉,一把扯下她的绸裤,露出里边的白色小裹裤来,“夫君,琳儿按着她,你破了她瓜好了,算是赔偿吧,嘻嘻。”
我都楞住了,没想到玉琳一向清冷圣洁,开了晕后竟如此放浪,真是始料不及啊。
“姐姐,雪儿知错了,好姐姐,饶了我吧。”经脉被封的惊雪,哪还有抵抗力,一只手就让她觉的有如一座山一般重。
我趁机笑道:“好耶,宝贝儿,为夫遵命,啊,舌头好哩,嘿嘿。”
“姐,姐,我真的不敢了啊……饶我……”她急的小手直捶床铺。
双腿乱蹬。
“以后还听不听话?”玉琳向我眨了眨眼儿,忍着笑道。
“听,听啊,姐……别……呀……我听。”惊雪羞的头也不敢抬。
好一会,惊雪整好了装,狠狠瞪了一眼玉琳,又是惊,又是喜,又是羞,又是怒,不过真的乖了,听琳儿的话,跪在床上,从背后贴在我身上,用她胸前两座肉峰挤着我。
三个人就这么搂着,我给挟在中间,真他妈爽歪了。
“夫君,先谈正事吧,晚上让她侍候你,人家肯定剥光她放你被窝里,嘻嘻。”玉琳仍不肯放过惊雪。
我背后的惊雪伸手掐她,闹了一阵才乖下来,“公子,说正事吧,别只想着荒淫无道好不好?”
我甩手抽了她丰臀一掌,笑骂道:“美女,我是男人啊,不是太监,给你们这么抱着,能想别的吗?哈……”
“夫君,快说吧,天都黑了耶,一会他们还要见你呢。”玉琳有些紧张的道。
惊雪一直在隔壁,这边的动静一丝不漏的尽收她耳中,她当然也听琳儿说的那件事了。
我点点头,正色道:“这事还得从七十年前说起吧。”
我似陷入了回忆中,“当年师尊和我说过这事,只是我一直没怎么在意,没想到他们真的二进中原了,纵以师尊当年的身手也只能和他们其中之一相对抗,这两人太可怕了,他们是来自异域的绝代高手,所谓的教亦是他们那里最神秘的宗教,名为‘密教’,追根塑源这密教是异域大乘佛教的演化体,该教以身,语,意三密相应行,求得世,出世之成就果,大乘仰望圣者功德之崇高,昔之世,出世善,并由自力以致之者,今则佛力无量,菩萨愿大,菩萨遍入六道,龙,鬼,夜叉中,自应有菩萨存在。佛世传有金刚力士护佛,‘密迹经’即谓其为大菩萨,以护持千佛之佛法而示现夜叉,‘十地经’之‘金刚藏’亦是夜叉之一,‘大智度论’谓夜叉语音隐密,与密咒之密有关,夜叉手持金刚杵,金刚为常住不坏之宝物,与‘真常论’相合,大乘因此而兴起,其实说穿了只是夜叉菩萨化而已。
后有‘密典’传出,大乘佛教亦演化为‘密教’。”二美有如听天外仙迹一般,都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其实我也是听师尊说的,后来自已也研究过一番。
我清清嗓音继续道:“其‘密典’的有力根据是‘般若’和‘华严’之字门
陀罗尼,字门陀罗尼,籍字母之含义,开声思义,因之悟入一切法之宝相,后来以‘密咒’为成佛之妙方便。这‘密教’亦称‘瑜伽教’,瑜伽初出‘虚妄唯识论’又有‘真常唯心论’都是佛法中的一种,由此大出密法,因而使‘三密瑜伽’盛行起来。”“夫君啊,你都快成有道高僧了耶,研究这些干什么吗,人家不会叫你出家的耶。”玉琳说着‘扑哧’一笑。
和惊雪一样,都是一脸的异色,对我又有了全新的认识,承然担心我会出家,汗。
“是啊,公子,快说说这两个人吧,他们为什么来中原啊,你知不知道啊?”
我略一沉思道:“它们始终糸出佛门,万流归宗,只是密教奉行的宗论不好为世人所接受而已吧。”
玉琳亲了我一口,笑道:“夫君,再给我们说说吧,人家很兴趣耶,嘻嘻。”
我点点头,继续道:“密教入中原无非是想把它们的教义在中原盛行而已,但我中原的佛门宗义与其大相庭径,这也是异域来中原争势的因由之一,这关糸到中藏数百年来之争,不过这种事再争下去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西域亦有‘密教’的分支,其宗义又和‘密教’稍有出入,名为‘密宗’,同样和我们中原的六大佛宗有着秘战,藏传佛教以‘宁玛派’和‘萨迦派’,‘噶当派’,‘噶举派’等为代表,几百年来和中土佛宗秘战不断,想不到异域的‘密教’也来插手了。”
玉琳露出沉思的神色,道:“夫君,即是佛门本宗之争,为何他们找上我们呢,看那两个人不象佛门中人啊,”又想起莲心美的媚芒,俏脸不由一红。
“这正是老公我想不通的地方,但他们想在中原开宗立坛是非常困难的,六大圣僧岂是易与之辈,我的两个宝贝儿不会不知这六位高人吧?”
惊雪白了我一眼,道:“切……小子虽及不上你这位有道高僧,但也听说过六圣僧的大名,‘天台宗’的慧威尊者,‘三论宗’的金光圣者,‘法相宗’的嘉基尊者,‘净土宗’的慈承圣者,‘华严宗’的六相圣者和‘禅宗’的道弘尊者,有否说错啊?”
我连道佩服佩服,却挨了她两粉拳,逗的玉琳忍不住娇笑失声。
“夫君,既然同为一宗,相去也不会太远吧,都是宏扬佛法嘛,有什么可争的呢?”玉琳娇声问道。
我心知这二人来中原定是以其本教之事为首要,既找上了我,显然有其目的所在,若处理得当,他们亦不会为难于我的,“宝贝儿,这是你不了解‘密教’的教义所在,它们崇事的是‘欲为方便’之极端,天有明后,佛亦仿之而有佛母,明妃,‘方便’为父,‘般若’为母,金刚以表雄猛折伏,莲华以表慈和摄引,‘密教’崇事之本尊,无不有明妃,奉行的四部为:‘事’,‘行’,‘瑜伽’和‘无上瑜伽’。前三部是‘相顾’‘握手’‘拥抱’,而最后一部则是‘交合’,也就是他们奉行的最高教义。”“啊,”二女失声惊呼,“什么嘛,完全是淫教啊。”两张脸红红的。
“交合乃密教修行入定的最基本法则,更视‘男精’‘女血’为二菩提心,受传密法者必须先经‘灌顶’,这些就不说了,当年师尊曾领教过莲心美的‘婆伽曼陀罗’大法,结果差点精尽人亡,由此可见‘密法’之强横。”
二女一愕,惊雪红着脸问道:“公子,说清楚嘛……怎么会那么惨啊……是,是床上……领教的吗?”
我笑了起来,却给她掐了一把,此时的玉琳的已开始轻晃丰臀了,小嘴在我脖子上亲了亲道:“夫君,说啊,你真坏哦。”
“婆伽曼陀罗在异域指的是女阴,就象琳儿现在一样,就在对我施展‘曼陀罗’大法呢。”
“啊……你讨厌啊。”二女四只手在我身上肆虐。
我惨叫两声,“啊,喔……再掐不讲了啊。”这话果然很灵,纤手都乖了起来。
身后的惊雪主动探首在我脸侧吻了一口,娇羞不胜。
偏偏在这个时候,小宝贝儿琼儿起来了,一看眼前这阵势,甩手就给了我臀侧一巴掌,娇嗔道:“好啊你坏蛋,欺负姐姐。”
弄的玉琳羞的抬不起头来了。
惊雪却是掩口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