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和她走出去,见她眉头紧锁,神色忧郁,问道:“四哥的伤好些了么?”
骆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还是不能用力。”
陈家洛道:“四哥功力果然是超绝,换成我,只怕不躺上一年半载都不会好。”
骆冰横他一眼,说道:“你若稀罕,我让他把功力心法传给你,如何?”
陈家洛笑笑不再说话。
骆冰见陈家洛渐往城外走,一时好生奇怪:“四弟跑这来了,你确定?”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或许运气好,在某个寺庙碰上他也不可知。”
骆冰笑道:“感情你们都认为他出家当和尚了。”
陈家洛道:“四嫂意见呢?”
骆冰道:“我脑子不如你们聪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个重情义之人,纵使离开,也会留下口讯。不至于凭空消失。你说呢?”
陈家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发生意外?”
骆冰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陈家洛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骆冰微笑道:“这么来说,我们现在这趟是白跑了?”
陈家洛道:“非也。能与四嫂同游,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么能说一无所获呢。”
骆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陈家洛道:“怎么?我生得这么讨厌吗?”
骆冰道:“你生得是好看。只可惜里头全是花花心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陈家洛转头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
骆冰道:“我不知道这些孔大圣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说得再理直气壮,你敢当着会里兄弟说这话吗,你不敢说,那便显得你心虚。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布你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当老婆,如何?”
陈家洛道:“如此艳福。小弟无福消受。”
骆冰得意地说道:“你又想占便宜,却不愿付出代价。天下那有这种好事?”
陈家洛道:“四嫂见笑。其实小弟虽对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却不敢奢求回报。你与四哥相识在前,相爱于后,小弟何德何能,敢横刀夺爱。前一晚,实在是因主一时糊涂,将心事说付给你,让你烦恼,真是罪过。现在想起来,好是不安。”
骆冰道:“你也无须自责。虽然我对你并无爱意。也实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诚。”
陈家洛道:“有四嫂这话,足够小弟铭感五生。”
骆冰踌躇一阵后,眼里突然露出坚定之意,说道:“总舵主,上次你的那事。我现在同意了。”
陈家洛一怔,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听到骆冰继续说道:“不过你给你听着。我跟你这样做,全是为了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愿文家就此断后。你以为是我对你有意,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陈家洛道:“小弟晓得。一切依四嫂就是。”
骆冰俏脸蓦地掠过一丝红云,道:“那……我们这事什么时候……”
陈家洛道:“择日不如撞日吧。过些时日,只怕四哥伤好,我们要找机会就难了。”
骆冰变得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点仓促?”
陈家洛壮起胆子,伸出手环住骆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觉得触手处光滑柔软,一股体香扑鼻而来,不由一阵陶醉,骆冰身子一靠在陈家洛怀里,觉得身子一麻,才要闭目温存,又觉不妥,忙挣脱开来,美目瞪陈家洛一眼,道:“大白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陈家洛道:“既然四嫂已经作决定,那么这事越早越好。否则一俟救出周伯父,只怕四嫂再见我就难了。”
骆冰道:“臭美吧你。难道天底下只有你一个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了。”
陈家洛忙赔笑道:“是小弟说错。请四嫂掌嘴。”说完,左手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
骆冰一笑,道:“好了。别闹了。”
陈家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栈只怕已经布满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了。咱们在城外找处农家借宿吧。”
骆冰心跳得厉害。闻言再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陈家洛和骆冰找到一户人家,说是路遇强贼,被抢银子不说,还被打伤身子,想借个房间休养,并付上银子。
那家主人倒是热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腾出自家最宽敞明亮的屋子。
陈家洛和骆冰进房间,关上门。
骆冰飞步来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红云密布的俏脸,便似红艳欲滴的小蜜桃,眼里余光看到陈家洛步步走近,芳心呯然剧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
一只手托住骆冰的下巴,陈家洛望着眼前宜嗔宜喜,美艳绝伦的脸蛋,强忍住心中的冲动,手掌轻轻顺着脸颊轻轻抚摸过她的鼻子,眼睛,耳垂,尔后落在她柔软的肩膀,骆冰的呼吸渐渐急促,当陈家洛的手触及她的衣带时,她猛的睁开眼睛,玉手搭在陈家洛的手上,说道:“总舵主,改天吧,好不?”
陈家洛看她充满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爱文泰来,先前固然是要下定决心要为生孩子放弃贞节,可事到监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陈家洛能此节,双手反握住她的小手,说道:“四嫂,既已决定,那么迟早都一样的。你也想要四哥早点开心起来,对不对?”
骆冰似是坚定下决心,说道:“咱们只此一次。以后你可不能缠我!”
陈家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赐,怎敢妄言二次。”
说完,松开双手,解开骆冰腰带,再一掀,露出两截晶莹如玉的手臂,粉黄色肚兜紧紧裹在丰腴的肉体,胸部两卒山峰高高耸立,陈家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亲吻,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摩挲,手指轻解开肚兜扣结,随着肚兜脱体而落,骄傲耸立的双峰赫然出现,久经岁月的双峰依旧不见丝毫下垂,峰顶的两颗红樱桃也依然鲜艳,陈家洛怀着一分激动一分虔诚的心双手握住一颗乳球。
“啊”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骆冰是因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来的以外的男人抚摸,紧张不安;陈家洛则是从心里感叹骆冰乳房的柔软和细腻,陈家洛紧捏玩弄骆冰的乳房,嘴巴在她雪白的颈部亲吻,不一会儿,又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向下,吻到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在骆冰的乳房一遍又一遍的舔,骆冰觉得又麻又痒,嘴里忍不住叫出声,娇躯微微摆动,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俏脸满布情欲,陈家洛从骆冰时断时续的呻吟中得到鼓励,嘴巴张的老大,用力吸进骆冰乳肉,再用牙齿轻啃,伴随乳头被含进嘴巴轻啃轻咬,用力拉扯,骆冰终于高喊出来:“总舵主,你。哦……快点啊!”
陈家洛直起身子,褪下骆冰下身衣物,陈家洛入眼处就是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
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上大腿根部的一丛黑森林更加显得醒目。
仔细一看,可以看见丛林中有一道肉缝,肉缝周围阴毛已经湿了,骆冰在陈家洛的注视下,大是害羞,双手捂住阴部,陈家洛微笑着俯下身子,吻着骆冰的玉手,待骆冰的心定下来,才拨开她的双手,同时将她的大腿张开,双手拨开茂盛的阴毛,发现骆冰的阴唇远较霍青桐和周绮来得肥厚。
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阴唇,用力向两旁拉开,骆冰血红阴洞顿时暴露无遗,陈家洛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美景,似乎忘记世间一切。
骆冰虽和文泰来交欢无数,但像现在这样阴道被看得这么仔细还是第一次,她想到下身私密被一个男人尽情欣赏,而这个男人还是不自己丈夫,心中就没由腾起一股羞意,但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再也顾不上矜持,只是一昧尖叫扭动,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欲望。
陈家洛换作左手撑开骆冰门户,右手中指插入骆冰阴道抠挖,嘴巴也贴到骆冰阴洞,在她娇艳欲滴的嫩肉肆意吻舔,这对骆冰更是头一遭,只听她尖听着,身子如受伤的大蛇作垂死挣扎,奈何陈家洛紧紧压着她的下身,是以她上身摇来晃去,下身依旧在陈家洛的掌握之中,陈家洛不理她的尖叫挣扎,只是一心品尝她下身的味道。
良久,只听骆冰下巴上扬,胸部前挺,身子颤抖,一股白色温热阴精从她阴道涌出,陈家洛两个大拇指用力撑开阴道,嘴巴“噗哧”地吃着阴精,最后又用舌头将阴洞细细舔一遍这才坐起身,骆冰被一种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连身子都好像不属于自己;迷离惺松的美目看到陈家洛嘴角还残留白色精液,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家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瞧你脸上,就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
陈家洛用手摸,看着手上液体,笑道:“我就是一只偷吃怕小猫,专吃你这只鱼,怎么的?”
骆冰道:“快点吧。咱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别人要生疑。”
陈家洛脱去衣服,插着肉棒对准阴道,调笑道:“四嫂,小弟就要进来了。”
骆冰羞极,闭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动,陈家洛见她害羞,也不再去调戏她,身下用力,肉棒逐渐没入骆冰体内,骆冰闭上眼,脑海蓦地出现文泰来的脸上,心中不由冒起愧疚,心想纵是有着千种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贞节,最后换来孩子,这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对是错?
而对大哥来说,这个孩子真是他所想要的吗?
在骆冰患得患失中,陈家洛已经大起大落进出骆冰阴道,骆冰的愧疚不安逐渐被性爱快感替代,她想:“我是为了大哥开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日,以后要好好对待大哥。补偿他就是!”
这么想着,心结放开,张开手臂抱住陈家洛,身子也开始扭摆迎合。
陈家洛在上面插一阵后,把骆冰翻过来,骆冰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娇躯上下起落套弄陈家洛肉棒,胸前一对硕大乳房跟着乱跳,惹得陈家洛双手摸上去,捏揉。
好久,骆冰软软趴在陈家洛身上,口中吐气如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动不了啦。”
陈家洛抓着她肥大丰厚的屁股,上下左右摇动,全数吞入阴道的肉棒便如摇呼拉圈般摇动,骆冰静静地感受陈家洛的肉棒,觉得它是那么长,插入自己不曾有人涉足的领域;它又是那么粗,把阴道胀得满满的,似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偏偏这两种滋味都是以前文泰来没有带给她的,让她不由地冒出想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该有多好!
可随即又暗骂道:“骆冰啊骆冰,你可是有夫之妇,与他一夕之欢已经对不起大哥,如果再贪恋肉欲,那和青楼女子何异?”
温存一阵,陈家洛把骆冰翻过来,成了“狗趴势”,骆冰感到这个姿势不但阴部,甚至连屁股都展现在陈家洛眼中,不由害羞地刚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陈家洛控制,然后那根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肉棒瞬间又填满体内的空虚,而且似乎这一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随着陈家洛的抽插,她忘记羞耻,全力向后顶着,满头秀发已经散开来披在光滑的背上,陈家洛握住骆冰的纤腰,便如一个骑士纵横驰骋,每一次插出再插进,总能带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单。
终于,陈家洛只觉精关一松,体内多时蓄积的精子涌入骆冰体内,随后陈家洛抽出肉棒,抱着骆冰道:“四嫂,有没有感觉到孩子的气息?”
骆冰笑道:“那有这般快?你当你真是送子娘娘派来的吗?”
陈家洛道:“咱们休息下,再来一回吧?”
骆冰一听,挣脱陈家洛怀抱,走下床道:“现在都晌午了,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只得跟着下床穿衣。
骆冰到镜子前细细打理,确定无异后,回头看到床单上的片片水渍,想起刚才疯狂的激情,脸上感到火辣辣的。
一咬牙,抓起床单向上一扔,手中鸳鸯刀出手,只见刀光闪处,床单化作千万朵雪花散落在地,陈家洛一怔,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骆冰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留它让人看笑话吗?”
陈家洛这才明白,两个人告别时,少不得编出一番说辞解释床单之破,好在他们既付银子,那户人家又好说话,所以对他们编出的破绽百出的理由虽不以为然,也没说他们什么。
两个人路上不言不语,回到住处,才刚进门,发现院里站满会中兄弟,骆冰心中发虚,低头快速通过人群回到房间,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涂:“怎么平时爽朗大方的鸳鸯刀今日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陈家洛问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吗?”
徐天宏答道:“询问分布在城中各处兄弟,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根据我的推测,十四弟应该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早晨这段时间失去行踪的。否则除非他刻意隐藏,要不然会中兄弟不至从第二天早晨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
陈家洛道:“不错。只有在这段暗,在我们查控力量大为减弱的时候,十四弟的行踪不为我们所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己躲起来还是发生意外?”
徐天宏道:“我看是后者居多。十四弟不会这么无聊,没事和我们躲迷藏。”
无尘道:“会不会让李沅芷抓住了?”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好和十四弟总算夫妻一场,她先前对十四弟是真心实意的,所以不大可能。”
常伯志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在之前,又有谁会想到她为福康安背叛我们。眼下为讨奸夫欢心,设计陷害十四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这样说,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处查看下,反正这事跟她没关系,福康安也逃不了干系。”
常伯志道:“福康安这龟儿子生的,敢抢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卵蛋!”
众人一听,俱都大笑,只有陈家洛和周绮飞快对视一眼,心中颇不是滋味。
房里,文泰来问骆冰:“冰妹,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
骆冰随口道:“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
文泰来惊愕问道:“十四弟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骆冰道:“也没什么大事,他是出家当和尚了,我看你受伤没好,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累了病情。”
文泰来笑道:“十四弟经历这么多事,还总是这副少年性子,真没法子。”
骆冰坐到文泰来旁边,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内不住百转千绕,表情有些复杂地问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错。你会不会像十四弟那么抛下我遁入空门?”
文泰来粗大手掌抚摸骆冰脸颊,不无怜爱地笑道:“你你这样乖巧可爱的人怎么会犯下大错。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错,我也会和你一起阳春白雪,怎么会弃你而去?”
骆冰呆呆看着文泰来,蓦然泪珠从眼眶迸出,伏在文泰来怀中涰泣,文泰来被这突如其来地转变感到吃惊,轻轻拍着骆冰的肩膀道:“怎么了这是?”
骆冰趴在文泰来身上抽噎一阵,自觉心里有些畅快,这才坐起来,抺去眼泪说道:“没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走到厨房,却发现霍青桐已经在里面忙了,不由笑道:“桐妹子,有身孕怎么不去休息,还在这忙什么?”
霍青桐回头笑道:“平时都吃你做的饭,心中都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较忙,想帮你一下。”
骆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家姐妹,说的这么客气。看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做饭,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着吧,我来做。”
霍青桐笑道:“没关系。也快好了。”
骆冰只得由她,想到上午和一阵陈家洛缠绵出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脱去全身衣物,静静泡在浴桶,温水让她疲惫的身子轻松不少,但和陈家洛激情欢爱却历历在目,脑海全是陈家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画面,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攀上山峰,一边揉捏,另一支手也来到下身,剥开阴唇,在阴蒂搓揉,口中娇喘出声,突然,下身精关猛然一松,一股温热的精液冲关而出,这才让她回过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住面热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
(31)出妙计,谁道女儿不如男
回到房中,才刚掩上门,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陈家洛和文泰来在里面聊天。
两个男人聊得正酐,听到开门的声音,俱都回头,看见刚出浴的骆冰云发微乱,俏脸因为温水的蒸泡,遍布红晕,红艳诱人,虽然穿的是宽大衣服,还是未能遮住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屁股。
骆冰纵是大方,也被这两个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男人火辣的目光看得羞意大起,低头快步走入她的房间。
原来自从文泰来受伤以后,为了不影响他的伤势恢复,她就把原来的书房改成卧室,平时她多半睡在这里。
直到骆冰离开视线,这才将目光收回来,陈家洛自觉气氛有点尴尬,就说道:“四哥,你好生休息。外边的事有我们处理,你无须担心。”
文泰来呵呵笑道:“好。”
陈家洛走出去,顺手把门掩上,正举步向大门走去时,目光飘向骆冰房间,犹豫片刻,走过去,用手轻推,没想到房门只是轻掩,这一推门就开了。
骆冰正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看到陈家洛推门而进,又羞又急,回头低呼道:“你……进来做什么?”
陈家洛道:“想和四嫂聊天。”
骆冰道:“聊天找你四哥去,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陈家洛笑道:“原来我以为经过上午之后,咱们会更亲密呢。怎么反而生分了?”
骆冰面色一正,道:“你忘记当时我们怎么说的啦?你不是答应不缠我的吗?”
陈家洛道:“四嫂此言差矣。小弟是想我们做不成夫妻,朋友该可以做吧。再说了,如果我们突然生分,见面如仇人般,岂不让兄弟们看了生疑?”
骆冰想他说的有道理,这才平静下来,道:“嗯,那你以后可得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嘻嘻走近骆冰身后,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一切唯你命是从,好不好?”
骆冰笑道:“行。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真的有事交给你,你别推脱啊?”
陈家洛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是帮四嫂这样美艳绝伦的女子办事,那是我的荣幸,那有推脱之理。”
骆冰闻言嫣然一笑,又转头过去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陈家洛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梳子,说道:“这点小事,便由我来代劳吧。”
骆冰格格笑道:“堂堂红花会总舵主不伏剑杀敌,却手持梳子作红妆,可何道理?快些还我,免得让人骂我误你。”
陈家洛一手抚上如绸缎般光滑的秀发,慢慢梳理,口中道:“小弟情愿以此伺侯四嫂,只盼四嫂给个机会。”
骆冰听着他的话,又看他专心致志的表情,心中不由一下痴了,气氛一下变得安静而诡异,只听见梳子梳过秀发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陈家洛将骆冰头发摆弄好后,问道:“四嫂,这发型还行么?”
骆冰左看右看,满意地说道:“很不错。看得出来,青桐妹子对你是下了不少功夫。”
陈家洛讪讪道:“四嫂说笑了。其实我自小替义母梳理头发,这都是她教的。”
骆冰道:“你义母教你这手艺?哈,她难道是想让你以此帮媳妇天天梳头?”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自知失言,也觉不好意思,说道:“总舵主,你先出去吧。”
陈家洛闻言,放下梳子,道:“如此,我先走了。”
骆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素手摸着秀发,脸上又是迷惘又是喜悦。
晚上,骆冰躺在床上,昔日平静的心湖却仿佛被一些似有如无的东西拨弄,让他辗转难眠,起身来到文泰来房间,看他睡得正酐,被子落在一旁,心中不由好笑:“大哥这么大,睡觉还像个孩子。”
走过去,轻轻为他盖好被子后,退出房间来到院里,心情呼吸清新的空气,想着个中心事,眼光转处,看到周绮房里还亮灯,就走过去,敲敲门,里头传出周绮清脆的声音:“谁啊?”
骆冰道:“是我。”
周绮过来开门,骆冰走进屋中,下意识双眼四处打量,周绮笑问:“四嫂,找什么啊?”
骆冰道:“看你有没有藏野男人。”
周绮心里吃惊,面上笑道:“四嫂这么深夜不睡,便是来这儿寻我开心的么?”
骆冰道:“开开玩笑也不成吗?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了,今晚便谈个通宵,如何?”
周绮道:“小妹没有意见。只怕把你留在这,四哥要怪罪我耽误你们的良辰美景呢。”
骆冰道:“他早睡了。”
周绮边脱外衣边道:“不知道四嫂要和小妹谈什么?”
骆冰看到周绮只剩下肚兜和内裤,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如玉,胸部饱满,臀部翘圆,不由赞道:“绮妹身段真好。我见都流口水。且不知七哥如何舍得夜夜让你独守空房。”
周绮爬上床,道:“四嫂过奖。小妹那有你的好,我瞧会中兄弟个个看到你的时候,眼睛真冒绿光呢。”
骆冰这时已经把外衣脱掉,爬上床来和周绮躺在一块,闻言道:“是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绮道:“你眼中只有四哥,对其它男子的眼光自是视而不见。唉哟,我真替那些个兄弟叫屈!”
骆冰道:“你少耍贫嘴。说到年轻貌美,我怎么比得你。只怕你说我是假,说自己是真。”
周绮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女人。便像四嫂这般乳大臀圆的,男人才喜欢呢。”
说完,伸出手在骆冰胸部飞快抓一把,又笑道:“哟,弹性真好。我可羡慕死了。”
骆冰也不甘示弱,在周绮胸前摸索,两人嘻笑着在对方胸部揉摸,不知觉心里泛起无数涟漪,俏脸如抹上胭脂般嫣红一片,清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周绮已经有近一个月不尝肉欲,眼下敏感处被逗弄,浑身酥软,双手捏玩骆冰硕大饱满的胸部,道:“四嫂奶子这么大,床第之间四哥必是爽到极点,爱不释手了?”
骆冰年纪虽然比周绮长,但论到床上开放程度,可不及周绮,要知周绮和陈家洛相爱以来,便如3P,4P都玩过,床上淫声浪语比这更不知道要浪多少倍;是以骆冰听到周绮这话,登时支吾不敢说话。
周绮见骆冰脸更加通红,眼神闪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想:“看来她与四哥夫妻间房事也是循规蹈矩的紧。”
于是笑道:“四嫂,你这么拘谨,那可不成。女人在床上总归要主动些,男人才喜欢。”
骆冰啐道:“你道天下男人都似你家那口子,成日想着鬼点子去捉弄人。”
周绮吃吃笑道:“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性。跟鬼点子多好像没关系。”
骆冰道:“我要是有孩子,只怕都有你这么大了。你下巴轻轻,倒像是你比我大似的。还是你经历的男人比我多?”
周绮道:“四嫂此言差矣。此事怎可以年纪论。信不信我教你几招,保你回去让四哥欲仙欲死,天天抱着不让你下床?”
骆冰面红道:“你这小妮子。越说越不像话了。”
周绮将骆冰肚兜解去,纤手边摸骆冰乳房边问道:“四嫂,你和四哥一个月行房几次?”
骆冰被周绮大胆的言语,富有技巧的抚摸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想到周绮是个女的,心态自然放松,胆子也大了不少,闻言笑道:“你四哥平时较忙,对这事也不感兴趣,有时一个月也不定有一次。”
周绮又问道:“四哥武功高强,床上定也是勇猛无匹,把你弄得飘飘欲仙了?”
骆冰道:“他向来浅尝辄止,像你说的,却从来没有过。”
周绮伸出一只手掏到骆冰阴户,找到阴道口,挤进去两只手指抠挖,嘴上不停道:“四嫂天生尤物,我见犹怜。可惜四哥不解风情,荒废这么好的身子。”
骆冰大腿夹住周绮在洞里活动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说道:“你与七弟,想必是夜夜云雨?”
周绮道:“嗯,人家为你抱不平呢,你却来取笑人家?”
骆冰道:“你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都向你坦白那么多,你怎的对我守口如瓶,莫非你对我信不过?”
周绮道:“那有此事,四嫂请问,小妹有问必答。”
骆冰想了下,问道:“我看总舵主平日跟你较为密切,他是不是在追你?”
周绮一听,心里一惊,手也从骆冰阴道中抽出,道:“四嫂真会开玩笑,总舵主自有他如花似玉的青桐妹子,怎么会看上我?”
骆冰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周绮笑道:“莫非是四嫂对他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牵桥搭线?我听青桐妹子说,总舵主那根东西可是又粗又长,这一插进去,可是美得紧呢。”
此言一出,非但骆冰,连周绮自己也在脑海里浮现陈家洛粗长的血红大棒进出肉洞的情景,一时之间,两个人互视一眼,看见对方眼里已是春意浓浓,周绮主动脱光衣物。
顿时,两具丰满雪白,风情万种的胴体就如八爪鱼纠缠一起,骆冰初次经历尚不知如何摆弄,周绮可是沙场老将,只见她压到骆冰身上,毛茸茸的阴部贴上骆冰阴户,顺时针摩擦,两只手也去揉骆冰乳房,嘴里左右交替亲吻婷婷玉立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冰逐渐摸到门道,也向相反方向扭动臀部,眼前的周绮慢慢变成陈家洛在她上面抽插,让她不自主更加用力迎合……
不久,只听两个人低呼一声,阴洞涌出阴精将两片黑森林喷得湿湿的,乌黑的阴毛还挂着白色阴精,周绮从骆冰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四嫂,舒服吗?”
骆冰嗯了一声:“绮妹,你这一手功夫可厉害得很啊。”
周绮得意地说道:“什么时候四哥满足不了你,四嫂尽可来找小妹。”
骆冰笑道:“你还是留着力气陪七弟吧,我不敢掠人之美。”
两人嬉笑着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看见对方一丝不挂的身子,想到昨晚的荒唐,周绮且罢,骆冰却感到不好意思,一边穿衣一边说道:“绮妹,我昨晚跟你说的,你可能对外人讲啊。”
周绮道:“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人。”
两个人收拾妥当后,走出去,瞧得会中兄弟在往会议室里走,心知有事,就跟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陈家洛看到人到齐,就说道:“七哥,你可以说了。”
徐天宏道:“昨日,我花重金托关系向福康安身边侍卫打探得知。十四弟确已落入福康安之手。”
赵半山问道:“以十四弟的才智武功,纵是不敌,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因何落入福康安之手?”
徐天宏道:“此事说来惭愧。那夜十四弟与我喝酒,当时我先他走一步,据那人说,十四弟是去赴李沅芷之约回来的路上被福康安伏击,想是他酒醉没醒,这才遭到不测。”
无尘听到此,胡子一吹,喝道:“我早就说这妖女恋奸情热,早把夫妻之情抛之脑后,果不其然,我现在就去将她抓来,拿她去换十四弟。”
徐天宏苦笑道:“二哥,我刚接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派人去找李沅芷,可回来的人都说她早就住进福康安府里。”
无尘气愤地坐在椅上,群雄面面相觑,心想名震天下的红花会不到一个月二次折于这个女人之手,这要传出去,面子可真挂不住!
陈家洛道:“七哥有何良策救十四弟?”
徐天宏道:“总舵主,你现在扮福康安已经维妙维肖,如不是非常亲近之人,断不会发现其中破绽。不过此计只可用一次,如今十四弟和我岳你分居两处,总舵主又分不得身,说不得只好想个法子将他们拢在一起。”
陈家洛道:“想必七哥已有妙计?”
徐天宏道:“我这招平常得很,咱们不如去佯攻福康安府第,一次,二次,多次后,必让他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让他心生不安全之感,如此一来,他会将十四弟押入天牢,如此一来,总舵主再一出马,就可大功告成了。”
陈家洛点头道:“诸位兄弟可有什么异议?”
众人均同意。陈家洛道:“既然都没有意见。就按七哥说的做,这事就交由七哥全权负责指挥。七哥,你跟兄弟们说说该怎么行动?”
徐天宏道:“我所托之人只是一个小小下人,他打听不到十四弟具体关在福康安府里那个地方。好在我们此行目的只是放几把火,杀几个人就可。也没有多难。”
霍青桐微笑道:“七哥,恕小妹直言。这样恐怕不妥,咱们这样进去误打误撞,福康安又不是傻子,岂会中计?说不得到时弄巧反拙,反而不美。”
徐天宏道:“呵,是我把事情算得简单了。不过福康安府中不下百间,防卫森严,要找出十四弟所在,只怕不易。”
霍青桐道:“七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猜福康安府中现在三处防守得最为严密,其一福王居处;其二福康安居处;其三是十四弟关押之处。咱们寻个轻功极佳之人在夜里潜伏进去,细加观察,加以排查,就不难知道。”
徐天宏恍然道:“霍姑娘果真是妙绝天人。如此一来,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找到十四弟关押之处,只是派谁去为佳?”
无尘道:“论到轻功,会中兄弟有谁及得上我?嘿嘿,看来这头功非我老道莫属啦。”
霍青桐笑道:“二哥轻功,剑法冠绝天下,众所皆知。那也不须比较,只是此趟深入福王府重地,其中藏污纳垢之事定然不少,而二哥为人耿直,平日最是嫉恶如仇,见不得人间有不平事,如若一时路见不平,仗剑而起,只怕惊扰到福康安。所以我看这差事还得总舵主出马,此人轻功也还过得去。要完成这点小事勉强也还可以。”
徐天宏听着大是佩服,心想二哥轻功虽较总舵主稍高,但性子耿直,行事全凭一已之快,此去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若论到机智多变,更远不及总舵主,霍青桐不但能看到这点,言辞之间更是给足无尘面子。
单是这点,自己就远远不及,再看她面容清丽脱俗,说话之间谈笑嫣然,端的是明丽不可方物,一时之间,不由看得面红心热,情迷不能自控……
霍青桐感觉徐天宏目光灼灼盯着自己,颇觉害羞,说道:“七哥,你的意思呢?”
徐天客回过神来,偷眼瞧到无人注意自己失态,舒了口气,忙道:“就依霍姑娘意见。”
无尘呵呵笑道:“既然这样。就麻烦总舵主了。”
陈家洛说道:“份内之事。何言麻烦。那我今晚就去拜访福康安一下吧。诸位兄弟,没有别的事就去吃早饭吧。”
徐天宏转身向外走去时,心里还自砰砰直跳,心想这是怎么了?
怎么看到霍姑娘会如此失态?
真是贻笑大方。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回头偷瞧霍青桐,只见她纤纤素手正挽住陈家洛手臂,亲热地和他说话,心中没来由地叹息一声,平生第一次有种失落抑或酸酸的感觉洋溢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