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姨探手到自己胯下,做着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动作,那就是手指一挑一拨,只听一声轻微的撕裂声,阴阜部位的丝袜出现了一个口子,紧接着,口子越拉越大,贴在阴阜上的那个红色蝴蝶状东西完全展露出来。
这时,清姨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将这个将整个阴阜完全覆盖住的蝴蝶状东西拿下时一直做眯眼假寐状的船长忽然开口道:“我让你取下了吗?”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心中不由一声哀叹,她明白船长的意思,这是要走自己的后面,想到肛门被强行插入后的那种胀痛乃至有可能的撕裂之痛她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眼中闪过一丝惧色。
事实上船长其实并不是太热衷肛交,这一点清姨通过这些年相处得出来的结论,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是怎么回事?
这老家伙好像对她的后后庭是越来越有兴趣了,隔三差五就要操弄一回,弄得她苦不堪言。
清姨不敢违逆,她腰肢轻扭,将胯部略略上挺磨动,几番前后厮磨之后便让船长那硬邦邦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菊蕾上,随着身体的微微下沈,菊眼被慢慢的强撑开,一圈肛肉被顶的向里凹陷,继而一种想要大便的腹胀感席卷而来,令她既心慌又难受,秀眉蹙成了一团,两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继续,别停!”船长眯着眼,两只手摩挲着清姨的丝滑大腿,一脸的爽快!
清姨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身体猛然来了一个下沈,原本陷入半个龟头的阴茎顿时全根而入,与此同时,她头一扬,发丝飞舞,现出她那满是凄苦的绝美脸庞。
尽管下体像是插入了一根木桩,清姨难受的浑身都微微抽搐,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毕竟对她来说,肛门并不是第一次开发,甚至对船长来说,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她的肛门基本上是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事实上对清姨来说,更多的痛苦还是来自心理上的,紧张,屈辱,悲哀,凄苦,种种感觉如潮水般在她的脑海里汹涌而过,冲击着她的心灵,同时又放纵着她的欲望。
相对于阴道的湿滑,肛道就明显干燥的多,从而带来更大的摩擦和紧箍,爽得船长不由倒吸一口气,抬手拍了一下清姨丝袜包裹的丰臀,龇牙道:“哦,骚货,别裹的那么紧,放松点,想让我马上就结束吗?”
清姨气苦不已,更觉委屈,分明是这老家伙自己要弄紧窄干燥的后庭,却又反过来怪自己,这是自己能控制的吗?
然而她也只能腹诽,嘴上不敢说什么,只能尽力的放松菊肛内的括约肌,更不敢乱动,以免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刺激,令他一泄如注。
“真是越来越令人着迷!真不愧是一朵艳丽的郁金香。”
一边说着船长一边就解开了清姨的风衣扣子,双手握住她的两只酥乳,看着上面纹的鲜艳的郁金香,眼中露出痴迷之色。
船长手上的力气很大,清姨感觉自己的两只乳房快被他捏爆了,然而疼痛之下却也有一丝异样的快感,这种痛感与快感夹杂的感觉对她来说已经相当熟悉了,她知道自己忍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要陷入迷乱的肉欲之中,那不断从蝴蝶状玩意的边缘溢出的淫液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铃声在车厢内响起,是船长的手机响了,清姨不由身体一僵,神志稍醒,而船长也是脸色一变,现出兴致被打断的微恼,他不耐烦的摸出手机,正想挂断,却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顿时面色缓和了一些,然后接通了手机:“嗨,哈尼!”
“爸爸,你还没回来吗?”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不满。
“哦,还没,怎么了?有事吗?”
船长一边慢条斯理的回应着一边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清姨的乳房,很快他的重点就落在那嫣红而勃起的乳蕾上,两根手指时捻时拽。
“不是说事情已经办完,晚上就可以回约翰内斯堡了嘛。”
“哦,我觉得不用那么着急,明天回去也可以。”
电话里的声音顿时显得有点激动起来:“哦,那帮美国佬盯得我都快要发疯了,我他妈什么都做不了,哪里都不能去,我他妈实在受不了了,哦,爸爸,我亲爱的老爸,你就快点回来吧,有你在,他们就不会盯我盯得那么紧了。”
“哦,哈尼,镇定点,这一点压力你就受不了了吗?记住,你是我们维哈家族的后裔,你身体里有我们祖先驰骋大海,无所畏惧的血脉,没有人能将我们打败,包括美国佬,明白吗?”
说着说着,船长不由渐渐激动起来,他眼前仿佛出现了身为海盗的祖先在茫茫大海上烧杀洗掠,称雄一方的霸气,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的蓦然加大,以至于清姨只觉自己的乳头都快要被他掐断了,剧痛之下她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哼:“啊——”
电话那头自然听到了,哈尼的声音更加激动了:“哦,爸爸,你又和那婊子在一起,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她?别忘了,是她杀了妈妈,还有哈瑟,你不杀她为妈妈,还有弟弟他们报仇也就算了,还对她越来越着迷,你……你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了吗?”
“哦,哈尼,你冷静点,我当然没有忘记我当初说的。”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留着她?而且还对她越来越着迷。”
“她现在已经被我彻底驯服了,现在她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可以咬人又可以给主人带来快乐的母狗,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说着,船长狠狠捏了一下清姨的乳头,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叫出声来,而是死死咬住了嘴唇,生生忍住了。
巨大的耻辱感让清姨的心在滴血,刹那间觉得与之相比,身体上的痛根本就不算什么,当然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一次忍不住哼出声来那么只会更加刺激电话那头的哈尼,从而让自己遭受更多的难堪和折磨。
清姨默默的垂下头,让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耻辱感稍稍减轻一点,然而心底的悲哀却如一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回荡:“我真的是一只被驯服的母狗吗?真的吗……”
电话那头的哈尼不知道说了什么,这时,船长终于显得有点不耐烦了,语气不悦道:“哈尼,注意你的言词!好了,就这样吧,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罢,也不等那边再说什么,按下挂机键就将手机扔到一边。
“哈尼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本事没有,脾气倒是越来越坏,竟然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船长面色难看,声音更是透着一股恼怒。
面对正在气头上的船长,清姨不敢乱动,更不敢接茬,甚至压着自己的呼吸,生怕对方迁怒自己,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忽然她感觉左乳的乳头被狠狠掐了一下,随即响起船长的威喝:“抬起头来!”
清姨身子一震,微微颤抖的抬起头,只见船长正眼神阴狠的盯着自己,寒声道:“就因为你这个婊子,害得我们父子之间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
“我……对,对不起……”清姨哆嗦着嘴唇,声若蚊蝇。
船长那棕褐色的眼眸死死盯着清姨的面庞,脸上阴晴不定,忽然,他拽住清姨的乳头,向自己这边用力一扯,顿时清姨发出吃痛的惊叫,上半身顺着拉扯的力道扑倒在他的身上。
这边乳头疼痛未消,那边清姨就感觉下巴一紧,原来是船长捏住了她的下巴,托住她的脸,盯着她眼睛道:“告诉我,是不是直到现在你还在想怎么杀我?”
清姨吃力的摇着头,想说话,可下颌骨被捏住,嘴巴被迫张成“O ”字形,根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拼命摇头,明亮的眼眸里除了有一丝恐惧,更是急得闪现出了泪花。
船长就这么捏着清姨的下巴,眼睛盯了半晌,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过了一会,他忽然露出笑容,同时松开了手道:“我知道你不会,你不但不能杀我,而且还要尽你最大的能力来保护我,只有我安全了你才能得到安全,我要是死了,那么你会死得更惨,更痛苦,这一点我想你比谁都明白。”
“我……我明白……”清姨声音低声道。
“很好!”
船长拍了拍清姨的脸蛋,手重新回到她的大腿上,一边隔着丝袜抚摸大腿一边接着道,“哈尼那小子说你不会真心臣服,说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手里,哈哈……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他又怎么能知道他爸的手段,哈哈……”
清姨默然不语,心里是羞愧又悲哀,这时船长又道:“不过哈尼的心情我这个做爸爸的也能理解,这样吧,明天回到约翰内斯堡后你去墓室那边忏悔两个小时,让哈尼心理平衡一下。”
闻言,清姨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倏然抬起头,一脸惊惧道:“不要……”
“嗯?”船长脸色一下沈了下来,“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吗?”
“啊!不,不是……”清姨连忙摇头,“我……我只是怕……”
船长脸色缓了缓道:“怕什么?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说罢,他顿了一顿,又道,“当然了,哈尼可能会过激一点,但我相信你能忍受,而且我会对那小子打招呼的,让他不要太过分,你就放心好了。”
清姨知道船长主意已定,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心下是害怕又慌张,面色变得苍白,凄哀的眼神仿佛都没有了焦点,整个人呆呆的,犹如雕塑。
“说实在的,哈尼那小子确实令我越来越失望了。”
船长摇摇头,随即那一直在清姨丝腿上摩挲的手移到她的肚子上,那里因为长期锻炼,显得异常的紧致和结实,没有一丝赘肉。
他的手顺着肚脐一遍一遍的画着圈,仿佛是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东西。
清姨感觉到船长的动作有些异常,正忐忑不安时船长慢悠悠的开口道:“我决定了,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啊!”清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强烈的恐惧和震惊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船长并没注意到清姨的神色变化,当然了,他也不在乎清姨会有什么反应,对他来说,清姨唯一该做的反应就是顺从,所以他继续自顾自道:“哈尼无论是从性格还是能力上来说我都相当不满意,老实说,他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能力来继承我的事业,所以我必须该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了,趁我现在还不是太老,哈哈……”
“不,我不要……”清姨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充满了恐惧乃至绝望。
船长面色一变,抬手就给清姨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过后她的脸上随即浮现出红红的五个手指印,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脸上的疼痛就只觉头皮一紧,一股大力拉扯住了她的头发,继而迫使她头高高仰起,与此同时,船长的那张老脸居高临下的凑到她的面前,恶声道:“记住,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母狗,母狗是没有资格对主人说不的,看来你到现在都还没很好的意识到这一点,嗯,我想我该试试今天新买的玩具了。”
清姨顿时大骇,想到那玩意在自己最娇嫩的部位高压放电不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于是连忙颤声道:“别……我……我错了……我再……再也不敢了……真的,饶,饶了我这一回吧!”
见状,船长咧嘴一笑,手上又加了一把劲,清姨只觉头皮都快被撕扯下来了,痛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这时船长道:“知道错了?”
“知……知道……我错……错了……”
“很好,那这个小玩意就先放一放。”船长将那个跳蛋在清姨的眼前晃了晃,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船长生性残忍,他当然不会因为清姨的求饶就爽快的放她一马,主要还是因为他想清姨给他生个儿子,要是跳蛋释放的高压损伤了她的子宫等生殖部位那他的如意算盘可就打不成了。
“谢……谢谢老板。”清姨如释重负,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叫主人。”
“是,谢谢主人!”
船长满意的笑了,遂松开了揪住清姨头发的手,转而继续抚摸她的肚皮道:“你杀了我一个儿子,现在还我一个儿子,这很公平,不是吗?”
“嗯!”清姨轻哼了一声,心头一片悲苦。
船长大笑,一直平静的靠坐在座椅上的他忽然腰腹向上一挺,原本陷在清姨肛道里的肉棒一个深入,直击在她的直肠深处,猝不及防的她身体猛然向后弓起,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令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俏美的脸蛋布满了痛苦和凄哀之色。
“知道这段时间为什么爱搞你的屁眼了吧?就是为了你以后怀孕了还能继续操你,现在不操顺畅了,到时候我怕会影响我儿子的发育,那就不好了。”
清姨无声的流下了眼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屈辱还是因为肛门里的灼痛,而对船长来说,此时的爽感不是一星半点,肉棒死死顶在女人肛肠的最深处,那紧密绵实的感觉就像是被一个小孩的手紧紧握住,干燥,紧涩,和阴道里的湿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也是一种不同寻常的享受。
“哦,我发现我越来越爱操屁眼了,真他妈爽。”
船长兴奋的面色胀红,他也等不及让清姨自己动弹了,他直接托住清姨的丝臀,开始上下运动了。
“别……慢,轻,轻点……”
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哀求着,尽管这不是第一次被插后庭,但男人的肉棒在肛肠里快速进出让她有一种强烈的错觉,那就是大便好像随时喷出来,做为一个爱洁的女人,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狼狈和难堪。
除此之外,一股撕裂的疼痛也让清姨花容失色,凄苦不已,船长的阴茎不算长,但却异常的粗壮,约有六七公分直径的茎身将她的肛菊撑的已近极限的承受能力了,特别是菊肛周围的一圈皮肉,已被撑的又细又薄,仿佛是一被拉伸的皮筋,随时可能断裂。
“嘿嘿,习惯了就好,到时你会求我更快点。”
船长气喘如牛,两只手用力的握住清姨的两瓣丝臀,然后极力的向两边分开,好让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加顺畅。
清姨死死咬住嘴唇,她那苗条的身躯趴在船长那肥硕的肚皮上,被动着承受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宛如一叶扁舟飘荡在惊涛骇浪之上,随时被淹没在淫欲的海浪之下。
“啊……胀,胀啊……要裂,裂开了……”清姨苦闷的摇着头,凌乱的秀发耷在额头,令她有些扭曲的五官愈显凄惨。
“呼呼……这……这才够味,够……够爽……哦……骚货,别……别夹的这么紧……”船长额头开始见汗,粗重的喘息是一声高过一声,女人肛肌的绞缠令他肉棒有了阵阵麻意,他自然清楚这代表什么,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一边赶紧停下上下抛耸的动作一边抬手狠狠的在丝臀上拍了两巴掌。
船长的暂停动作也让清姨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她几乎脱力般的瘫伏在船长的胸前,事实上此时船长也累得不轻,毕竟年过半百了,而且长期的养尊处优让他的体力和耐力早已经不复当年了。
一时之间,一个气喘吁吁,一个轻声娇吟,原本动作激烈的两个人一时都陷入了安静,不过船长的手此时依旧不老实的在清姨的后背和丝臀之间来回游移。
稍息了片刻,船长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不过他不想再像刚才那样了,于是双手抱住脑后做枕头状,惬意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道:“现在换你来动。”
尽管清姨还没有完全缓过气来,但还是不敢怠慢,她慢慢抬起屁股,随着屁股的抬高,深陷在肛肠里的肉棒一点点退出,从而刮擦着肛肠内的直肠粘膜,令她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知道肯定是刚才船长抽插的太过剧烈,肛肠里的粘膜被刮擦破了。
这时的清姨每抬高一点屁股,肛肠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痛的她是一阵阵心悸神颤,更让她心慌的是直肠里的便意,退出肉棒就像是在拉大便一般,尽管她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不会真的拉出屎来,但这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既难受又难堪,尤其是当肛道里的龟头退到菊肛入口时这种便意达到了最高点,仿佛只要再退出一点,大便就要喷薄而出。
清姨咬了咬牙,努力压下不适的感觉,正准备屁股下沈,将肉棒重新纳入肛道时车子忽然来了一个急刹,惯性让她不由向后倾倒,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原本堪堪卡在菊肛入口的龟头顿时脱离;至于船长,他一直是大咧咧的靠坐在座椅上,两腿大张的脚踩地垫上,平稳度较高,所以只是稍稍前倾了一下。
“怎么回事?”船长心下略惊,由于这后排是封闭式的,与前排隔了一道不透光的隔音玻璃,所以他连忙按下与前排驾驶员之间的通话键。
“老板,前面有许多警察,在拦路检查,大概是出了什么案子了吧。”驾驶员的声音传了过来。
船长心下一松,一开始他还以为遭遇了埋伏了呢,毕竟作为一个黑道人物,想要他命的仇家可是不少,所以他只要出门都是前呼后拥,保镖成群。
没一会,驾驶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老板,警察说要过来检查。”
“那就让他们查吧。”
船长虽然势力大,但这里毕竟不是约翰内斯堡,而且又没犯事,自然不会为了面子和警察过不去,他应允之后便将已经半软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拉好拉链,而清姨也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一边,整理好头发以及风衣。
很快,车窗玻璃被敲响,清姨按动按钮,电动车窗降下一半,一个警察半弯着腰看着车内一眼,这时船长看到前方不但有十余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而且还设置了路障,阵仗不小,看样子是出了不小的案子,于是随口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若是一般人,警察自然是不屑于回答,甚至还要呵斥两句,但船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豪车美女,还有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围在车边,因此那个警察被问到了不但没有拒绝回答,甚至还带着一丝谄媚的语气道:“哦,是这样的,前面的一家酒吧发生了杀人命案,死了还几个,凶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
本来船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对发生命案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当他听到凶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时他忽然心里一动,于是又道:“哦,是吗?一个亚裔男人杀了几个人?”
“哦,也许不是他一个,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当时他还带了一个年轻的白人姑娘,也许是两个人杀的。”
警察几乎是知无不言,能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船长不由看了身旁清姨一眼,而清姨也正好看向他,两人彼此眼里都露出一丝会意眼神,这时警察也识趣的直起身子冲前方的同伴做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随即路障被移开。
车子重新启动,船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我对那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老板,你认定就是他们?”
“你觉得不是他们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姨没有做声,船长眯着眼睛道:“杀了好几个人还能安然逃离并且还有心思去性用品商店,哦,这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的,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哈哈……”
经过了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船长的注意力似乎被转移了,或者脑子里想起了其他事,总之他的性致被影响了,他没有继续刚才中断的性爱。
对此,清姨是既庆幸又有点不安,因为她知道船长并没有发泄出来,那么接下来他就随时有可能继续。
约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一处位于富人区的别墅大院里,这是船长在图喀市所购置的几处房产之一,一般他来这里都喜欢住在这栋别墅里,因为位于市中心,交通便利,离机场也不远且路况好。
清姨和船长相继下了车,走下车的清姨又恢复了之前的那般冷艳,面无表情,神色漠然,这时船长道:“我先上楼了,你把这里安排好就上来。”
“是,老板!”
清姨应了一声就转身指挥起周围那几个体型壮硕的西装保镖,命他们守好几处关键的地方,同时安排他们各自轮流值班的时间,而这些壮硕的保镖们对她的话是言听计从,神态甚是钦敬,可以看得出,保镖们对清姨的钦服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因为船长的关系。
保镖们不是善男信女,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服从一个弱者,而现在之所以会如此是他们都知道清姨不是一个花瓶,他们都见识过她强悍的搏击功夫,而更让他们心服乃至心悸的是她那出神入化,犹如鬼魅一般的刀技,至于枪械,那就更是不在话下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保镖们最佩服的还是船长,他们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也有所耳闻,知道当初这个女人是要杀船长的,但没有成功,不过却杀了船长的妻子及一个儿子,船长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将她捕获到,原本都以为船长一定会杀了她为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报仇,但结果非但没有杀她,反而令她做了情妇和保镖,谁都不知道船长是在其中用了什么办法才收服了这如雌豹一般的女人,令她如今像猫儿般的守在船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