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取代不了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于成龙双手捧着义母的玉手,恨不得捧过来亲吻一下,以显示自己的决心和孝道。
童凤英看见义子眼目中的清凉,也让她自己的心绪静了下来,于是郑重地叮嘱于成龙:“还有,你们年轻男女的事,妈管不了,也不想干涉,可你们两个给妈记住了,妈现在还不想抱孙子……”
“呵呵,呵呵呵……”于成龙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其状十分讨打。
童凤英被义子笑的有些心虚,风韵犹存的脸蛋上火辣辣的,而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过来,更是让这个资深女教师感到无奈的软弱,有种“端庄和知性”被亵渎了的抓狂,却毫无办法。
于成龙跟她的学生差不多的年纪,而且还有一层义母长辈的身份,但她却感到被义子戏耍了,似乎还是她送上去让他戏弄的一样,这让她一颗练达淡薄的心荡动不安起来,好似要跟这个胆敢以下欺上的臭小子一争高低的躁动。
端庄贤淑,为人师表,知性座娴静的童凤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抓住了义子放在桌面上的手,并“狠狠”地在他手掌心里拍打了几下,更是鬼使神差地在桌面下踢了义子的小腿:“叫你笑,叫你调皮,跟妈也不正经了……”
于成龙很快笑容就凝滞了,心脏狂跳起来,任由轻嗲薄怒的义母体罚他,一双眼睛愣愣地注视着童凤英羞意满满的眼眸,带着诚惶诚恐的局促,胆战心惊的迷惑,似笑非笑的别样意味。
何曾想到,年届中年却风韵不减当年的义母,在相濡以沫的十五年后的今天,居然展露出了她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端庄的女人的风情妩媚的一面啊!
于成龙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某种骚动在滋生了,是那种违背伦理道德界限的可耻荒谬苗头,童凤英此刻只是他眼中带着义母身份的一个纯粹的丰熟女人,而他是一个“情欲”初试的男人。
义母拍打他手心的力度更像是猫儿挠痒般令他心痒难止,小腿上被轻踢的感觉跟情意相通的挑情是那么的近似,最是她眸浮波光,瑶鼻微蹙,轻咬朱唇的嗔嗲之态,这其中三味,哪里仅仅是母亲这个词语能含喻囊括的啊?
“妈,”于成龙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是那么的响亮,尽管浑身的血液还在不可遏制地朝着一个地方涌去,但他必须给自己降温了,他捧住了童凤英的一双小手,动情而郑重地说,“妈,你还年轻……”
“把新房子装修好,你们就搬过去吧,老屋我住着安心。”童凤英打断于成龙,抽出自己的手,端起茶杯喝茶,借以掩饰落寞。
“妈,”这时候于诗梦匆匆赶过来,“省军区明天下来视察,我要马上赶到科里去做一些布置……”
“成龙送你过去吧,我一个人去街上逛逛,”童凤英不容置疑地安排,收拾一下便起身当先朝大厅门口走,“离家也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是了。”
心思玲珑的于诗梦拉着于成龙坠在后面,低声问于成龙:“你让妈生气啦?”
于成龙双手一摊,十分无辜而且莫名其妙的样子,但这骗得了不明究里的于诗梦,却骗不了他自己:义母真的还年轻,却走不出再寻幸福的步子,或者,还有别的……
靠,别自作多情了,禽兽……
将于诗梦送到医院后,两人商量好,于诗梦科里安排好后要回家的话,会提前给他打电话去接,还是坚决不允许于成龙去她科里露脸:既不能坦白于成龙就是她的弟弟兼小未婚夫让大家另眼相看失了威严,更不能让科里那些春心荡漾的小妮子有机可乘——主要是不放心于成龙的魅力太盛。
开着车子漫无目的地绕着一环瞎溜达,脑子在思考要不要让钟苏的事业再上一个台阶,其实钟苏不是太物质,不过也有点女人的小小虚荣心,追求成功喜悦的成就感,这也无可厚非。
既然在自己的连哄带骗之下,俘获了这个成熟风情少妇的身心,那么他就义不容辞地有了保护她的义务和责任,满足她的心愿,包括虚荣心。
然而,钟苏毕竟成长在一个书香之家,家庭的剧变让她看到了世态的炎凉,但要让她能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如鱼得水还需要锤炼,以她温婉淡雅的性子,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似乎是勉为其难了一点。
“当当当,开封有个包青天……”他的手机适时地叫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钟苏的,他微笑着按了接听键。
“成龙,成龙,是你吗?”钟苏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压抑不住的亢奋。
“小苏苏,嘿嘿,不是我还能是谁呢?”
于成龙听见钟苏口吻里与他秘密分享快乐的意味,少妇丰腴滑溜的身子在身下婉转承迎的旖旎浮现在了眼前。
“咳,九鼎的林总给我打电话了,”钟苏被于成龙调戏的脸蛋火辣辣的,幸好兴奋的脸蛋本来就是绯红的,她心虚地望了眼对面的弟弟钟云,将手机贴紧了耳朵,“她原则上同意了,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于成龙听出钟苏不接他的茬,也不嗲骂他,便知道她身边有人了,只好正色道:“不了,你和钟云去吧,我去的话,说不定那婆娘要翻脸的,哈哈……”
林雅芝见到他可能反悔是一个原因,但最重要的是,他内心不想对于诗梦太过分了——尽管于诗梦并不知道。
挂了电话,钟苏的神色略有些失落,心里隐隐后悔昨晚的了。
这家伙花言巧语骗了自己的身子,自己承受了那么多的压力,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就开始回避自己了。
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钟苏觉得自己的嗓子哽哽的,突然发现弟弟直愣愣地在观察自己,她内心顿时恐慌起来,天啦,钟云开始怀疑了吗?
被弟弟怀疑他姐姐跟他的同学关系暧昧了,对他该是一种怎样的打击啊?
“我们过去吧。”钟苏强迫自己的言行更自然一点,将手机装进坤包里,走到门背后换鞋,但总觉得背后被弟弟的眼睛盯着,如刺在背般羞愧。
于成龙,我要掐死你!钟云面目狰狞地暗暗发誓,亦步亦趋地跟着姐姐,可一想到于成龙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钟云却先怕了跟于成龙的见面。
靠,老子这亏可吃大了,一想到如果于成龙戏谑他要他叫他“姐夫”的话……钟云一脸哭丧,坐在驾驶室里,半晌打不燃火。
钟苏也不催他,别开脸望着窗外。
姐弟俩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小心翼翼的默契和尴尬,还有怪异的窘迫……
于成龙暂时顾及不上钟氏姐弟,他刚挂了钟苏的电话,于诗梦便打进来了。
“成龙,你在哪里?”
“马上到医院啊,你呢?”于成龙开始绮想呆会儿和于诗梦在车里是不是要做点什么了。
“你不用过来了,今晚我不回去了,就在值班室睡,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安排呢,潘婷姐说她明天也要跟着视察团过来……”
于成龙见过潘婷两次,是个刻意保持着威严又掩饰不住开朗性格的女军人。
潘婷是省军区司令潘烈的女儿,今天应该二十六岁了,省军区后勤部的中尉军官。
三年前潘婷生病住院的时候认识了军护于诗梦,两人一见如故,情同姐妹,只差义结金兰了,于诗梦调回通海市也是潘婷出的力。
于成龙便给义母童凤英打电话,问她在哪里,要过去接她。
“不用了,我跟诗会在逛七福呢……”童凤英的话没有说完,于诗会的声音传来了,“臭小子,你先回家等着,姐姐送婶子回去,顺便带你去蹦迪……”
于成龙挂了电话后,还老半天心惊肉跳。
于诗会是三爷爷的亲孙女,比于成龙大三岁,正在北京上大学,现在放假了刚回来,她可是于成龙的克星啊!
于成龙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调皮蛋,但于诗会是唯一比他更调皮的女孩子。
于成龙热衷于揭人裙子,于诗会却是勇于拔任何人裤子的妖精,于成龙当年的可是经常一不留神就大白于天下供人观瞻的。
谁怕谁啊?于成龙发动车子朝于家屯进发,不信你如今还敢来拔我裤子,那我势必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嘎嘎……
于成龙看见于诗会那辆红色的海马停在巷子口,他将车子缓缓地滑进巷子,靠着那颗老白杨停好,刚走到自己院门口。
“哇!”大门后跳出一个张牙舞爪的窈窕青春美少女,看见于成龙明显被吓着了,于诗会咯咯大笑,“于成龙,你给我站住!”
转身要跑的于成龙险些打了软腿,硬着头皮转过身,警惕地抓着皮带扣,谄媚地讨好:“会姐,好久不见,你越发出落的水灵漂亮了啊,呵呵……”
“要死了你个小混蛋!”
于诗会见于成龙防她拔裤子的架势,又羞又气,踮脚伸手捉住了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皮呢你说,你明显是皮痒是不是?”
“不要啊会姐,我都快十九了,给我点男人的面子好不好啊?”于成龙只感觉浑身都快酥软了。
于诗会一米六五的身高在于成龙面前只有仰视的份,要拧于成龙的耳朵,所以她几乎地踮脚贴在了于成龙的胸口才能得逞,柔软青春的身子几乎是毫无避讳地蹭在了于成龙身上,尤其是胸口那对发育蓬勃的酥胸,在胸罩的包裹下显得更加丰满高耸了,让于成龙瞬间就热血激昂起来。
他龇牙咧嘴配合着于诗会拧着他耳朵的牵扯,眼睛差点掉了出来。
只见于诗会因为举手拧他耳朵,而雪白的衬衣领口大大地张开了,白色的二分之一罩杯兜托中,两团雪白的玉兔乖巧地并躺一起,并且堆砌出一道幽深的沟壑,还散发着幽幽的乳香,在惨白路灯的辉映下,是那么的夺目耀眼,摇曳生辉。
老天啊,会姐左乳上居然有一颗小黑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