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哑仆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姓吴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当人质。
杜胆左臂铁钩一扬,远远点着吴昆鼻子,右手骂了一大串脏话。
吴昆不再答话,只是手上一紧,锋利的刀尖浅浅刺入肉穴。
另外六名带着铁钩的哑仆围了过来,各自挥舞铁钩,把吴昆骂得狗血喷头。
吴昆越看越气,拔出尖刀指着杜胆,用右手比划了个一对一的手势。
他想,杜胆只是以势欺人,那帮子奸诈小人如果见自己能胜过杜胆,只会是落井下石。
正盘算间,杜胆左腕狠狠一挥,七只铁钩同时飞出,吴昆大骇松手,用尖刀拨开两只铁钩,又用左拳砸飞一只,紧接着从空隙中钻出,朝海滩跑去。
失去束缚的卜雪伦软泥般瘫软在地,下体迸出一股热流,却是惊吓过度以至失禁。
杜胆等人衔尾猛追,沙滩上避无可避,吴昆纵然生出翅膀也难逃出生天。
突然间,一个庞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宛如幽灵般从追逃者中间狭窄的空隙一闪而过。
杜胆等人在岛上居住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异物,顿时骇然止步。那黑影轻盈地一纵一跃,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吴昆已经踪影皆无。
愣了半天,众人才意识那是一匹马,当日小姐返岛时所带的小红马。
它日间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滩驰骋,一舒腿足,不成想却因此救了吴昆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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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不到吴昆,杜胆把怒气都撒在卜雪伦身上。
给她颈中套上铁环,狗一般锁在树下。
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乐。
每一天,卜雪伦都要接受六十次以上的奸淫,连卧床不起的卢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几次。
清晨,淡淡的海雾散开,显出桃树下一具雪白的女体。
卜雪伦的肩头顶在树上,柔颈无力地贴着地面,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被人干得闷哼不已。
金发被汗水和雾水打湿,一缕缕沾在脸上,颈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带着屈辱的韵律。
她不知道自己被奸淫了多长时间,也数不清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只知道自己的下体从来没有干过,任何时候都能一插到底。
卜雪伦没有回头,去看是谁在奸淫自己,对她来说面貌已经没有意义。
等那名哑仆射过精,她疲惫地偎依着树根,沉沉睡去。
半昏半醒间,乳房忽然一阵剧痛,美姬睁开眼,慌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媚笑。
卢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阳具,卜雪伦乖巧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卢雄跪在地上,掰开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套入。
待肉棒完全进入自己肿胀的肉穴,卜雪伦上身前倾,两手支着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来。
片刻后,卢雄手指捅进卜雪伦的肛洞抠了几下。
卜雪伦咽了口唾沫,两手扣着臀缝,将肥臀掰到最大,试探着沉下腰肢。
两只圆润的臀球被掰成一个平面,突起的肛窦红艳艳鼓成一团,滴滴答答流着浓精。
卜雪伦眉头忽然一紧,口鼻间吐着气,吃力地往下一坐。
将肉棒纳入菊洞。
卜雪伦娇躯伸直,手脚反撑地面,就像一座玉桥仰面横架在卢雄腰腹上。
她咬紧牙关,像曲尺一般,翘着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吃力地套弄那根粗黑的肉棒。
卢雄右肋肋骨断了三根,对吴昆恨得咬牙切齿,他左手不能活动,右手却在卜雪伦肉体上又抓又拧。
卜雪伦眼看着自己丰满的乳球被捏得变形,蓝莹莹的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
她强忍着疼痛,竭力收紧肛洞,用自己娇嫩的直肠带给阳具莫大的快感。
卢雄躺在地上享受着美姬屁眼儿的柔软和紧密,眯着眼快活地气喘吁吁。
杜胆抱着肩,胯下的阳具挺得老高,从林中走了出来。
这回他抓住了吴昆的把柄,也不必急着杀他,只要等岛主回来,把卜雪伦往上一交,就是勾结西毒的铁证。
不过依岛主的脾气,多半会当场杀掉卜雪伦,在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番。
肉棒一震,跳动着射出阳精,挺动的玉体顿时瘫软。美姬精疲力尽地躺在卢雄身上,任由阳精射在肠道深处。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卜雪伦咳嗽着爬起来,伏在杜胆脚下不住战栗。
杜胆从枝头摘下一个拳头大的毛桃,丢在艳姬面前。卜雪伦拣起桃子,迟疑地朝嘴边送去。杜胆一脚踏在卜雪伦肩头,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胆指了指卜雪伦的玉户,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个塞进去的手势。
那只桃子已经熟透,红艳艳甚是鲜美。上面付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握在手中就有些隐隐的刺痒。
卜雪伦快要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还是乖乖张开玉腿,握着毛桃朝秘处送去。
数日前,她还是处子,短短几天时间,娇羞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嫩穴红肉翻卷,到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淤肿。
茸毛沾上一层黏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
卜雪伦下体就像被一只毛扎扎的拳头插入,刺痒难当。
滑腻的嫩肉四下翻开,张成一个艳红的圆形。
桃子过于庞大的直径带给肉穴撕裂般的痛楚。
卜雪伦美艳的脸庞痛得扭曲起来,玫瑰般的红唇不住颤抖。
花瓣绽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将毛桃一点点吞进温润的肉穴内。
卜雪伦手指用力一送,翻卷的肉花乍开乍合,拳头大小的毛桃已经纳入体内。
肉穴留下一个圆圆的入口,从口外望去,毛茸茸的桃体清晰可见。
杜胆拧住卜雪伦的脖子将她颀长的玉体翻转过来,然后抱住她的玉臀,肉棒狠狠捅入菊洞。艳姬张开失去舌头的嘴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叫。
肉穴完全被毛桃撑满,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桃子圆滚滚的形状。
随着肉棒的进出,圆张的玉户时收时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转着滚来滚去,茸毛磨擦着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痒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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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吴昆悄悄钻出墓室。
这里是桃花岛无形中的禁地,无论黄药师是否在岛,众哑仆都不敢轻易来此。
他握着尖刀,潜踪匿迹溜到港湾附近,藏在刺藤中。
卜雪伦似乎昏了过去,任众哑仆如何蹂躏都不见动作。杜胆提起她一条腿,左腕的铁钩捅入玉户一通搅弄。
吴昆心下暗暗高兴,他怕的就是卜雪伦不死,泄漏自己与西毒勾结的机密。弄死她,就死无对证了。
杜胆搅弄片刻,铁钩一提,却是从肉穴中挑出了一只红红的鲜桃。
卜雪伦象死了般毫无知觉,她秘处敞露,肉穴张开拳头大的入口,一时无法合拢。
吴昆盯着杜胆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紧尖刀,暗中积蓄功力。
突然间,一个滑溜溜的物体从脚背溜过,低头看时,却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头大如拳,足有儿臂粗细,四尺来长。
桃花岛从来没有蛇蚁之类,这多半是欧阳峰带来,遗落在岛上的异蛇。
吴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过,才松了口气。
一名哑仆从港口奔来,比划道:“有人上岛,要见岛主。”
众哑仆相顾愕然,连忙堵住卜雪伦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胆披上衣服,迎了过去。
吴昆怕被来人听到声息,不敢轻举妄动,他从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见沙滩上高高矮矮站着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异。
当先一人拄着铁杖,削脸尖腮,脸色灰扑扑甚是丑恶,后面是一名邋邋遢遢的书生,再往后有手提秤杆的小贩、扛着扁担的农夫,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最后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标致女子。
她身材苗条,弯眉大眼,肌肤其白如雪,一看便是江南水乡的女子。
那一袭白衣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间却颇有风霜之色,年纪在三十上下。
吴昆心里一动,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时听说过的几个人物来。
看他们的形容举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兴的江南七怪,他们武功称不上顶尖,在江湖中的名声却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侠义道。
这会儿六人跑到岛上干吗来了?
还有一个宰牛的,怎么没跟来?
杜胆多半也是心里有数,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划,说黄药师有事离岛,让他们改日再来。
妙手书生朱聪摊着折扇比划半天,对飞天蝙蝠柯镇恶说了几句,六人拱了拱手,便欲离开。
忽然间一道红影从林中奔出,轻轻一跃越过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抛蹄嘶鸣,亲热无比。
六怪见到小红马,得知徒儿郭靖到过此处,均是大喜,于是牵了马登船离岸。
吴昆趁杜胆还未回转,立即一跃而起,直扑卜雪伦藏身之处。
四名哑仆正围着美姬大肆奸淫,卜雪伦口中塞着那只沾满淫液的桃子,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哀痛和惊惧。
吴昆一掌劈中一名哑仆背心,尖刀毫不迟疑地朝卜雪伦高耸的左乳扎去。这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过的结局。
危急中,一名哑仆一脚蹬出,只见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现,卜雪伦翻滚着倒在一旁,白腻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两半,眼见是不能活了。
等杜胆赶来,吴昆已经消失在桃林深处。
卜雪伦在地上辗转哀号,那只圆润的玉乳鲜血滚涌,整齐的刀口从乳晕开始,一直划到乳根处,几乎深及肋骨。
卜雪伦抱着被切成两半的圆乳一边翻滚,一边发出非人的惨叫。
一众哑仆围了过来,都是心里大骂吴昆,把一个好端端的艳姬弄成这般样子,以后可怎么玩呢?
杜胆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哑仆踩住卜雪伦的手脚,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抓住她完好的右乳,用钩尖旋了一圈。
卜雪伦四肢摊开,晶莹的玉体仍然香艳无比。
左乳裂成两个半圆,一前一后倒在胸前。
凄厉的伤口宽阔平整,鲜血飞溅中,隐隐能看到乳肉的跳动。
杜胆将卜雪伦的右乳从乳晕处平平切掉,然后手指探入伤口分开皮肉,接着勾住松动的皮肤向下一扒,像脱衣服般,硬生生将乳房的皮肤扒到乳根处。
只见那只雪白的乳房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团圆球状血肉,颤微微挺在胸前,细小的血管交错纵横,惨不忍睹。
几只铁钩伸了过来,将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烂。
卜雪伦四肢被人踩住,她勾着柔颈,妙目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剥成血球,再被铁钩扯成一缕一缕的碎肉,惊骇得连疼痛都忘记了。
杜胆左腕一挺,整只铁钩连同手臂尽数捅进艳姬下体。
阴阜上金色的毛发猛然一竖,又一根根倒了下来。
雪白的小腹上缓缓突起一个钝尖,越来越高。
片刻后,白嫩的肌肤忽然一动,一个寒光凛冽的钩尖从肚脐下方钻了出来。
杜胆回臂一扯,铁钩象撕开一片白纸般划开光洁的肌肤,卜雪伦从肚脐到阴阜整个平坦的小腹被铁钩平平划开,子宫、阴道都被剖开,敞露在黄昏的天际下。
卜雪伦红唇颤动,喃喃自语般说着什么。
娇美的玉体破碎不堪,两条修长的玉腿纤美如故,两腿间的玉户却已是面目全非。
她腰肢微微一动,似乎是柔顺而又妩媚地挺起下体,让那些残暴的奴仆插入。
仔细看去,却是杜胆的铁钩勾碎了耻骨,将她的阴阜、性器都一分为二。
一切安静下来,卜雪伦静静地望着天际,美艳的脸庞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详。
曾经充满弹性的右乳只剩下一团凌乱的碎肉,而左乳则齐根分开,软绵绵贴在胸前。
下体血肉翻卷,密藏体内的肉穴完全敞露出来,像一条被剖开的管子,露出内部被人肏肿的肉壁。
一群丑恶凶悍的哑仆围在卜雪伦凄艳的尸体旁,一股股肮脏的精液落在她裂开的乳房和剖开的子宫内。
新月如眉,这些哑仆已经看不到几次这样的月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