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婳觉得浑身发毛,她看不到蛊虫的样子,却因此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只觉得指尖一麻,仿佛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她吓得拼命抖起手指,但愿骆长歌无法得逞。
“你动也没用,蛊虫已经钻进去了,你现在就是把手剁了,这噬情蛊也已经种入你的身体了,待会你就明白是什么滋味了!”
骆长歌大笑的说着,可心中却找不到一点快意的感觉。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柳婳便觉得身上开始热了起来,明明她不着寸缕,可身上却越来越热了。
“你这个混蛋,滚!”
柳婳咬着牙骂了起来,把她可以骂出的难听话都说了出来,这会,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被灼烧着,仿佛有无数个小火苗,钻进来她每一个毛孔之中,让她又热又痒。
她狠不得去咬死骆长歌,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哼,你现在嘴硬也没用,待会一样来求我。”
骆长歌皮笑肉不笑的说。
柳婳拼命的扭动身体,企图缓解身上的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对骆长歌说:“我就是求个乞丐,也不会求你!”
一句话说完,她已经再无法说其他话了,只能紧紧的咬住牙,她怕自己一张口,就会有极其淫荡的叫声发出。
她的身体比中了合欢散还恐怖,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蹭着,希望借此能缓解折磨着她的欲望,可是那噬情蛊发作的却越来越厉害,下身又痒又麻,让她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终于,低低的呻吟声从柳婳的口中传出,而骆长歌也早已受不住诱惑了,虽然他很想听她亲口来求他,可是看到眼前这具白里透红的胴体不断的扭动,他如何忍受的住?
他坏笑着走近,伸手紧紧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只玉兔,埋头在上面啃咬起来。
“啊……滚、滚开……啊……啊……不要……”
柳婳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将身体挺了起来,将胸部向他的口中送了送。
该死!
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住,柳婳真的想敲晕自己,她怎么能屈从于欲望?
不,她不想做下贱的女人,可是谁能救救她,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烧融化掉了。
“贱女人,明明就很想要,装什么清高?弄死你我又不舍得,不如让你爽死吧,哈哈。”
骆长歌觉得兴奋极了,因为身前的人儿心中是抗拒的,可是身体早就受不住欲望的驱使,不停的向他怀中贴近了。
“不要……啊……滚开……啊……渣男……滚……”
柳婳无力的拒绝着,可是仍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全身都软的要命,不由自主的跌入了一个胸膛之中。
骆长歌再也等不及了,去他的求饶吧!他伸手将柳婳的两条长腿扳开,看看香甜的汁液汩汩的流了出来,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
浪费!
他心中暗骂,忍不住蹲下身子,将嘴凑了过去,伸出早已等的不烦恼的舌头,去舔那不断流出的蜜水。
他心中不由大赞:不愧是苗疆的噬情蛊,调教出的身子果然让人欲罢不能!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蜜水,引得蜜穴的主人呻吟连连,他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渴望,立即起身,将她的两腿扳开到他的腰两侧,直接脱下裤子,将那滚烫的黑铁插了进去。
“啊……”
两个人一起叫了出声,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蜜穴和黑铁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可是那滚烫的灼热感却忍不住让人一个激灵,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自觉的缠在了他的腰上,小屁股也不受控制的扭动了起来。
“啪!”
骆长歌抬手在柳婳雪白的臀部打了一巴掌,虽然力气不大,声音却极其响亮,让两人的身子都抖了抖。
“别乱动,想这么快让我投降?门都没有,我还没在你身体里冲锋陷阵呢!”
骆长歌一边向洞内冲刺,一边说着淫荡的话,仿佛这样能挑起两人更高的情欲。
柳婳双手被吊着,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骆长歌托着的双臀上,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中不断的沈沦,到最后竟然主动配合了起来。
这噬情蛊与合欢散不同,上次柳婳中了合欢散倒是可以失去意识,可这个时候,她明明希望自己晕倒算了,可偏偏她的意识非常的清醒,身体的感觉甚至被放大了,让她的欲望和羞耻心不停的对战,让她被灵与肉同时被折磨着……
骆长歌这会却恰恰相反,他觉得痛快极了,出去打仗不是没有军妓,可是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脑海中一直盘旋的都是她的绝美滋味,让他无论睡了什么样的女人,都觉得索然无味。
可恨的是,他急匆匆的回来见她,她却去了别人的后院,甚至他那个一直有着所谓的洁癖的师弟竟然看上了她。
他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他想要惩罚她,想要她苦苦的哀求他,可是当她在自己面前情欲萌发时,他之前的打算全部抛到了脑后,就想和她紧紧的融化在一起,就算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啊……啊……不、不要……天哪……”
随着她高亢的叫声,她整个人都紧绷在了一起,下身泄出了大量的蜜液。
他伸手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沾了些蜜液送入口中,低低的闷哼了几声,说:“别嘴硬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你说你怎么这么香甜呢?”
说完,骆长歌又狠狠的抽插了起来,一下下的撞入那洞穴的最深处,去征服她抵抗,又或者是直达那绽放的花心,将那香甜的花蜜一点点的挤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柳婳也不记得自己泄了几次,她累的快要晕过去了,可是折磨她的欲望却更加强烈,被放大了的感官刺激着她,让她无法抽身,更无力反抗,最后,终于在骆长歌一声低吼下,大量的滚烫液体灼的她不住颤抖了起来,随后脱力的趴在了他的怀中。
骆长歌也累的动弹不了了,在他喷射的一瞬间,感觉到不少功力被柳婳所吸收,他早就认定了她是天生的“采补之体”可也忍不住心疼了一把,和她交合最大的坏处就是会累的他无法雄风长存的再来几次。
他解开了柳婳双手束缚着的皮绳,轻轻的揉了揉她手腕处的红肿,然后抱起昏昏欲睡的她走出刑房,向他的房内走去。
柳婳觉得自己累的快昏过去了,这让她感觉到羞耻,她的身体怎么能这般不争气,可怜的她根本不明白噬情蛊有多么的可怕。
不过,她安慰自己,至少自己并没有低头向骆长歌求饶,她至少为自己保留了一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