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到了学期末,正是学校放寒假准备过年的时候,舒慧匆匆忙忙的打包好了行李,搭上了车子准备返乡去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舒慧提着大包的行李,打开了家里的大门,随性的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我回来了!”
一近门,舒慧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从客厅里面传出,往客厅走去,发现了舒慧的爸爸和一群中年人围坐着正在打牌,舒慧吃了一惊,定眼看去,发现加上父亲一共有四个人。
肚子微胖头发半秃的那个是王伯柏,一条光棍,家里开杂货店的中年汉子;一副乾乾瘦瘦戴着黑框眼镜,西装头梳的油亮亮的那个是隔壁邻居郑老师,在家里附近的国中教书,舒慧以前念国中的时候还给他上过一学期的历史课呢。
矮小汉子,嘴上留着短短的鬍子,嘴上留着短短的鬍子,嘴里总是刁着香菸还咬着槟榔,原来是附近槟榔摊的老板,绰号猪哥彪的杨东彪,总是张着贼眼看着路过的女孩子,舒慧以前还没上大学住家里面的时候,每次经过的时候猪哥彪总是会舔舔嘴唇贼忒嘻嘻的问舒慧要不要当西施呀?
这也难怪,舒慧火辣的身材加上诱人佼好的脸孔是从小在乡里就出名的。
这三个傢伙就是舒慧老爸时常打牌聚会喝酒的猪朋狗友群,每次都趁着舒慧母亲不在家里的时候偷偷来聚会喝酒打牌,还会小赌一下,父亲在内的四个傢伙现在看起来都喝的有七八分醉意了,这时候看到舒慧进来,不约而同的往大门口看了一下,舒慧有点生气的说:“老爸!你又在喝酒了,妈呢?”
舒慧父亲看了一眼舒慧后,又低下了头去专心的摸牌,说:“你老妈呀!说有事情要回娘家一趟,去个五六天才会回来吧!”
舒慧瞪了父亲一眼,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叹了口气。
突然,舒慧觉得有异样的眼光正看着自己,原来除了父亲之外的三个傢伙,看道舒慧进来,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舒慧今天穿着着一件低胸紧身的白色V领毛衣,把舒慧完美丰满的曲线毕露无疑。
加上舒慧今天只穿着一件短到大腿左右的超短火辣迷你群,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加上穿着着过膝的紧身长筒黑色丝袜,秀美动人又不失性感妩媚,酒过三巡的众牌友们,看到了舒慧这样的美艳年轻女大学生,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舒慧发现了这些年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伯伯叔叔们的下流眼光,不禁羞红了脸,秀眉微蹙,怒瞪了这些酒鬼一眼,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锁上了门,没想到舒慧这轻薄微怒的眼神更加的勾起了这批酒鬼们的色心了。
舒慧到房间后,王伯伯首先发难,问了问喝的七七八八快不行的舒慧父亲说:“呵呵,老酒鬼,怎么你女儿好久不见了,上了大学后,真的变的不一样了,好像更漂亮有女人味了,“长大”了不少呢!”
舒慧父亲昏昏沉沉的盯着手中的牌,没听出来王伯口气透着下流的意味,搓着牌说:“是吗?不就老样子吗?这个小ㄚ头还整天和我伸手拿钱呢!也不知道书念的怎样了。”
猪哥彪舔了舔嘴唇说:“嘿嘿,这样吧,如果舒慧真的缺钱的话,来我这儿打工怎么样?小弟这里的槟榔摊子的妞儿还真的越请越差,要是小舒慧肯来我这儿的话,还真是没一个能和她比的,保证小费拿不完!”
郑老师开口说:“死阿彪你少痴心妄想啦!你家请的槟榔摊小妞衣服一件比一件不知检点,想看人家大姑娘舒慧轻解萝衫给你瞧瞧么?少作春秋大梦啦!”
郑老师不愧是郑老师,连喝醉酒了谈吐还会咬文嚼字。
舒慧的父亲牌打着打着,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只见他双手摇了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却缓缓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王伯伯摇了摇舒慧的父亲:“老酒鬼!老酒鬼!快醒醒呀,搞什么东西呀,每次打牌到一半就醉倒,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吧!真是的,这样又没得玩了。”
猪哥彪这时候色心一动,对着其他两个人说:“嘘!别炒醒老酒鬼!我有个好主意,保证今天晚上又有得玩了!”
郑老师忙问到:“你这傢伙猪脑袋里还会有什么好主意吗?快说快说。”
猪哥彪往舒慧的房间门口指了一指,舔舔嘴唇说:“老爸喝醉了,不能陪咱们玩,那我们就请她女儿陪咱们玩玩别的花样,你们看怎么样呀?”
其余两人看猪哥彪那个眼神,大概知道他所谓的“玩玩”是什么意思,其实两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酒酣耳熟之际,又遇上了舒慧这种万中无一的货色,自然也是心猿意马。
连忙问猪哥彪:“快说快说,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猪哥彪贼忒西西的在两人耳边说出自己的计画,只听的两人不断的挑眉淫笑大声叫好。
舒慧进了房门之后,匆匆的脱了衣服,洗了个热水澡,套了件长过腰间的大T恤,没穿裤子和内衣,十分的居家舒适,趴在床上塞着耳机,边看自己喜欢的侦探小说“亚森罗苹”系列的“奇岩城”,两条雪白的玉腿交迭在空中不断的前后甩动,还露出了性感的蓝色丁字裤呢。
突然,舒慧听到两声敲门声音,正感到疑惑,匆匆忙忙起身套了件短热裤,打开了房门。
原来门外的是猪哥彪,舒慧不失礼数的问:“彪叔?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彪叔搓弄着双手,正在思考如何措辞,指了指躺在客厅沙发的舒慧的父亲说:“你父亲和我们喝了点酒打牌,没想到喝醉了,牌也不能打了,咱正想散场去了。”
舒慧看了父亲睡着的丑样,叹了口气说道:“真不好意思,扫了叔叔们的兴致,那彪叔只好请你们下次在来玩好了。”舒慧以为猪哥彪他们打算要离去,作出送客的样子。
猪哥彪搓着双手看着舒慧笑说:“是这样子的,你也知道,我们打打牌呢,是有赌点小钱的啦,本来呀,兄弟一场,这点小意思改天在来讨回来也可以,只是年关将近,俗话说的好,欠债不欠过年,讨个吉利。咱也知道过年前你妈都会在家里,嘿嘿,看来也不知道哪时候有机会来讨回,所以想说今天把这个赌帐给清一清,你父亲又醉倒了,只好来请你帮忙,帮你老爹付个帐吧!”
舒慧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这批滥赌鬼!”
表面上还是很礼貌的问道:“这样呀!真不好意思,请问我爸大概输了多少呀,我先代垫好了。”
舒慧本来以为大概几千块罢了,没想到彪叔说:“这个,来来去去也没有多少,加来加去,看在朋友一场份上,零头不要好了,就算二十万吧!诺!这是你父亲亲手写的字据!”
舒慧吓了一跳,二十几万,自己身上哪来准备那么多现金呀!?
可是看到字据上面还有押上指纹,虽然根本不能确定真伪,但是等父亲清醒过来,看明天才有机会确认吧!
更何况父亲要是真欠下这笔债,给舒慧母亲知道,大概会闹家庭革命吧,舒慧涨红了脸,不知所措的看了看猪哥彪。
猪哥彪看舒慧这个样子,心中窃喜:“计画成功了一半了!”表面上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姪女,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拿不出钱来耶!难道要我和你母亲拿吗?这样不太好吧!”
舒慧说道:“彪叔,我今天真的没有办法,你看,还有什么可以代替的法子吧?!”
彪叔笑着说:“这样吧!自古以来,有道是赌债赌还也就是了,不然你代替你老爸上牌桌和我们玩玩吧,把欠的钱赢回去不就结了吧?”
舒慧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于是也同意了。
麻将桌上,三个色老头围着一个妙龄女郎展开了方城之战。
但是和一般的牌局不同,三个色老伯心意相通,彼此不为了钱,只是嚵涎欲滴的盯着舒慧,三个人彼此作牌给对方,只为了从这个女孩身上得到更多的筹码,当然,目的也不真的为了钱,而是另有盘算。
只是,猪哥彪为首的三个色老伯错估了一件事情,这个外表美艳惹火,秀美无双的女大学生,牌技的造诣却是出乎三个人意料之外。
尽管舒会也看出情势对自己很不利,但是凭藉着本身号称“校园雀后”的实力,没过几圈,那父亲欠下的二十几万的筹码已经堪堪赢回了七八万了,猪哥彪眼见情势逐渐不利,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就快要破裂了,在旁的郑老师和王伯紧张的猛看猪哥彪,不停的用眼神求助。
猪哥猛吸一口气,灯火下看着舒慧赢了钱兴奋的泛红的秀美脸庞,不由得色向胆边生,猛然牌桌一推,起身说:“舒慧姪女,时间也不早了,咱三人年纪不小了,体力撑不住了,恐怕要走了。恭喜你赢回了不少钱,剩下的十万块左右,请你马上交出来吧,我们也好早点回家休息。”
舒慧愣了一下,说:“这……我可没有这么多钱呀,不然在玩个几圈吧!”
猪哥彪装作不高兴的说:“姪女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也很累了,体力不行,牌技受了影响,再打下去恐怕对我们不利。加上玩了这么久了,之前赢的钱也被你赢回去,再打下去真的对我们没好处,请问姪女我们陪你打下去有什么意思呢?”
舒慧想了想,问:“不然彪叔请问要怎样,你们才肯继续呢?”
猪哥彪终于露出了邪恶的淫笑说:“姪女,这样吧!!如果你肯戴上这个东西和咱三人打牌,那我们就考虑继续玩个几圈,把你父亲的赌债给清理一下,如何?”说着说着,猪哥彪拿出了一个无线遥控的跳蛋,在舒慧的面前晃呀晃。
舒慧这时吃了一惊,终于恍然大悟落入了这色老头的诡计中,这三个人根本是想要淫弄自己假藉赌博的名义。
只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阵了。
舒慧瞪了猪哥彪一眼,缓缓点点头说:“那……好吧,只是你们要信守承诺唷!”
舒慧害羞的在众人面前脱下热裤,伸手把跳蛋塞入了嫩穴内,并且将遥控的接受器固定在内裤的边缘上,猪哥彪看着舒慧把跳蛋塞进去后,按下了开关,舒慧下体传来了一阵麻痒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啊……”的一声,舒慧双腿夹紧蹲了下去。
“姪女请起,不必惊慌,”猪哥彪关掉了电源,笑着扶起来舒慧坐回了椅子上,“我只是想测试一下而已,好了,可以继续打了吧。”
舒慧忍受的下体夹着跳蛋的异常麻痒的感觉,双霞红润,双手捏着牌,打着打着,在紧要关头“啊……”,舒慧突如其来的叫出声音来,要去碰牌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碰……”王伯伯得意的伸手去把牌碰回来,舒慧才知道猪哥彪的用意,要让自己无法专心打牌。
尔后的牌局竟一面倒,总是在舒慧伸手要碰牌吃牌的时候开了跳蛋的开关,就是在思考的时候用跳蛋来干扰她,搞的舒慧娇喘连连。
赢来的钱没多久就快要被色老头三人给赢回去了。
最后一圈,猪哥彪把开关推到最大,舒慧伸手去摸牌的时候全身抖了起来,竟然把自己的牌给碰倒了,底牌掀开相公,舒慧终于输个精光。
舒慧涨红了脸,知道自己终于还是中计了,猪哥彪三人得意的笑着看舒慧的糗态,猪哥彪说:“别气馁,再接再厉吧!”
舒慧疑问的说:“可是……可是我已经没有筹码了可以赌了呀?”
猪哥彪搓着手笑说:“没有了吗?应该还有吧?”
舒慧说:“可是我真的没钱了呀!怎么继续?”
猪哥彪说:“好吧,最后一把,不要赌钱了,我不但不和你计较你父亲的欠款,只要你赢了,我们三人马上拍拍屁股走人,这样如何?”
舒慧又惊又喜的说:“真的吗?那要是我输了呢!?”
猪哥彪淫笑着在舒慧耳边说了几句,舒慧霎时全身起了鸡皮疙答,看了看这三个猥琐的色老头,犹豫要不要答应,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没有疑问,施用诡计的三人得到了最后的胜利,三个色老头坐在舒慧的房间中,全身脱的只剩下内裤,喝着啤酒开心的互相乾杯庆祝。
不多久,舒慧从浴厕里走了出来,竟然穿着高中的制服,绑着马尾,而当年清瘦的身材刚刚好的制服,现在穿在丰满成熟的女大学生身上,竟然有些紧绷,更突显淫靡的感觉。
高中制服上还锈有舒慧的名字,这是舒慧以前念女子高级中学时的制服,腿上还穿着黑色的长筒袜,胸口的釦子扭开了两三个,隐约可以看道舒慧那傲人的双峰。
“不错不错……真是有够性感的啦!我教过的学生真没一个能比。”郑老师舔了舔嘴唇说。
“来来来,走过来给我瞧瞧。”猪哥彪说。
舒慧顺从的走道猪哥彪的面前,害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