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水力,知蜜往后面滑了滑,轻易避开了谈予魈。
只是手指圈起来,把那硬铁般的莽首上下套弄着。
还是不敢……
她能感觉到慕连祈留下的冰阴之息在体内流转,若是谈予魈入了她的身子,即刻就会发现端倪。
谈予魈非那般自欺欺人之人。
对她的纵容和忍让,也全都建立在她的柔顺与依恋之上。
否则……他翻脸的模样,她岂止见过一次?
知蜜心知谈予魈不会将她如何,但慕连祈会得如何,她却不知晓。
她不敢,不敢冒险。
“怎的了?”谈予魈低下头,将额头抵着她的额,“蜜儿难不成还要玩什么欲情故纵?”
知蜜娇软软地喘着,一副气虚脱力模样,“不知怎的,有几分不适。”
她此话刚落,谈予魈立即将龙根从她手心抽离。
“莫不是阳息又伤到蜜儿?”他自然是担心。
知蜜先前那般劫难,已是在他心中留下阴影。
再般想要碰她,但凡她又一点不适征兆,也不敢再动她半分。
他旋即将她抱出浴池,又用绫罗裹了她的身子,小心抱回寝殿,嘘寒问暖。
知蜜一面娇滴滴窝他怀里,一面无意流露挑逗之姿。
谈予魈自是被她诱得难受,他那物本就粗长,此时无遮挡衣物,便直指到腹间,硬邦邦地抵着她。
但他也生生忍着,唯恐再伤到了她。
知蜜原本是巴望着谈予魈忍不下去,便去带慕连祈来,三人同欢,便可隐瞒她与慕连祈今日之事……
她也知自己想法过于不堪。
但既已三人行过,哪里还有那么多礼义廉耻可顾及?
她承认自己又苟又怂,但该当爽快时也不必忸怩作态,爱便是爱恨便是恨,哪来那么多虚伪做作?
谁料这一夜,谈予魈竟是真未再碰她分毫。
憋得狠了,最多自己套弄几下。
知蜜当然知道,他是怕阳息将她又伤了,可她揣着慕连祈的阳精,自是无恙,只心中愈发愧疚。
她便与谈予魈胡乱闲聊,也好分散他注意力。
“宿子去了何处?”她问。
谈予魈昨夜去抓慕连祈之时,她还隐约觉得它在自己腹上趴着,可是后来再醒来,它却是不见了。
谈予魈微怔,“我也不知。”
他满心都是知蜜,哪里会去注意那碍眼的灵兽。
见知蜜似乎满眼都是担心,他便宽慰她,“蜜儿放心,明日我便着人手去寻。”
知蜜缓缓点头。
坦言,她并不该担心朱宿子安危,却总还是挂念他,怕他又遭遇什么不测。
谈予魈见她心里只念着那灵兽,也稍稍放了一点心。
他现如今宁愿她宠着别的,也不想她再去记起那慕连祈。
一想到自己若是要与知蜜交欢,便是离不得慕连祈,他心里便是妒忌得发紧,非到着实忍不下去,便绝不会给那慕连祈再碰着蜜儿的机会。
他自认此生除了修行有天分,那就是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苦痛。
知蜜又东问西问。
谈予魈也想分散注意力,免得一直受煎熬折磨,便是把近日这外界发生的大事都一一告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