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着下了三日,不大,但总不肯停。
谈予魈却像是被雨阻了步子,每日从早到晚都陪在知蜜身边。
门下弟子多次前来禀告各项紧急事务,多半都会瞧见掌门抱着夫人,亲昵坐在亭中观雨听风。
两人像是生在一起似的,交叠着抱作一团。
但凡有弟子前来,知蜜便把整个人都扎到谈予魈怀中,不给弟子们瞧。谈予魈也搂着她,把她圈在手臂里。
掌门对夫人一脸的柔情似水,抬起眸来,却能秒切成寒天冻地。
所有事情他都推了,无论轻重缓急。
行事颇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三天之中,两人有过一次擦枪走火。
那是一名有些木讷的弟子前来报事,说某新登基的皇上派使臣求见,想请浩天门出面,帮忙缉拿那逃遁不知所踪的前太子。
因着事情有些重要,谈予魈也多问了几句,知蜜便故意窝在他怀里作乱,一双小手摸进他衣襟胡撩,双腿又隔着两人衣衫,去摩挲夹蹭那一直硬挺的阳物。
谈予魈起初还稳如磐石,谁料那弟子有些呆傻,事情总说不清楚,拖拖拉拉走不掉。
而后便见着掌门面色愈发难看,吓得此弟子说话更是结结巴巴,低头不敢看人。
越是如此,知蜜便作乱越欢,待到最后谈予魈终是忍不下去,闷哼一声,那阳根竟是隔着几层衣物挤入了蜜穴。
弟子吓得更不敢抬头,吞吞吐吐汇报使臣诉求,却不知亭中掌门早已听不进去一个字。
末了只听到掌门咬牙切齿一个“滚”字,立马爬得比风还快。
知蜜随之笑开了来。
还没打趣,谈予魈便入猛虎恶狼一般将她放倒,阳根隔着几层衣物狠插乱磨一通,要射时拔出,射了满满一裆。
他始终不肯正正经经碰她一次……
三日之后,天始放晴。
谈予魈清晨时分与知蜜相拥缠绵一番,待到被她撩拨得快要不能自己之时,便咬牙狠心抽身。
等他走后约莫半个时辰,知蜜便稍适梳妆,绕过前殿的侍女,悄然去见她的阿祈。
慕连祈快要独自等到干枯,以至于知蜜出现的那一瞬,他是怔了怔的。
待到确认真的是她,才飞奔上前。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他钳住她的肩膀,死死抓着她,眼里泛着红。
知蜜想哄他,他却有些听不进去。
“我好怕你出事,你不来,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他絮絮叨叨地说,“你是有事在身,还是忘了我,还是厌倦我,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蜜抬手去抚他的脸,温柔似水,“我是有事在身,又没信得过的人可以传话,我也是无法,你看我今日得空,我不就来了么?”
慕连祈低头,似在思索知蜜话里的意思,末了他抬头,看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理解,“所以,你也同我一样,是他虏来的吗?”
知蜜觉得慕连祈这点让她最暖心。
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从来不质疑。
好比她说她是有事在身,他就不会去乱想她是否在同他人寻欢作乐,这般不猜忌的性子,真是让人相处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