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啜泣着,雪白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白色的秽物从她裸露的乳房流下小腹,滴落在地板上。
江雕开把她抱到镜子前,南宫祭邪恶地扯开两片充血的花瓣,两个少年很清晰地看到了那淫糜而不停吸缩的肉洞。
“看,你妈的小骚屄都被我操松了,第一次看的时候还只有小指粗,现在有食指那么大了,不过操你妈的滋味还真爽啊。”
南宫祭的话比动作还邪恶。
“靠,我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骂我。”江雕开气有点不顺。
“这不是在演戏吗?”南宫祭向他挤一下眼,“不然让新月演我妈好了。”
“新月……叫的还真肉麻。”江雕开怪怪地说。
南宫祭一笑:“我的宝贝当然要叫名字了,虽然她比我大也是一样的,况且她一点也不像二十八岁,好了,你不要乱吃醋了,该你爽了。把她给我。”
他从江雕开手中接过江新月,像抱一个婴儿一样,江新月的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粗大的阳具顶着她粘湿的穴儿。
“我不想玩了,我不要再玩了……”江新月的声音哑哑的,听在少年耳里却带了种小女孩儿撒娇的味道,让人心旌一荡。
“那怎么行?”
南宫祭声音温柔动听,“我们的游戏也是有规则的,难道你喜欢让我把那些照片发到校园网上吗?”
感觉到怀里的江新月身子一僵,他继续说,“你要知道多少女人做梦也想让我们两个一起上呢,所以你要乖乖的。”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江新月动了下身子,软穴研磨那硬杵。
“妖精。”南宫祭轻咒了一声,抓住她的小屁股,粗长的男根连根顶入。
“啊。”江新月尖叫,少年已不容她喘息,挺腰冲刺起来。
“喂,你怎么又……”江雕开气急败坏,恨不能一脚把南宫祭踹出去。
“本来没想,是你妈太骚了,身子动了一下就把我鸡巴夹住了狂往里吸。你急什么,我这就给你。”
南宫祭一边说一边往床铺的方向走,一边狠狠地操捣着江新月。
把江新月放在床上,本来还在兴头上,不过他还是抽身退出了江新月的身体,让江雕开上,硕大的男根因欲望没满足而不停地摇动着,他却不管,只看江雕开怎么动作。
江雕开拉开江新月的双腿,把她的穴儿掰开,那肉洞几乎被南宫祭的大屌撑得爆开,足足开了大么指大,水汪汪的向下流着汁,饥饿的张合着嘴巴。
“靠,真是欠操。”
江雕开轻咒,起身压住江新月,逼向她:“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下边都水漫金山了,刚才是谁操你来着,谁把你的小嫩屄操大了,操松了,我心里不爽,你告诉我是谁?”
他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阿开……”江新月眸里掠过恐惧,“咳咳,不要……是祭,是南宫祭……”
“他是我同学。”
江雕开不满地说,“和我一样才十六岁,我同学你也染指,他想玩你,你就这么便宜叉开腿就让他操啊,还流这么多水,快成大西洋了,你就是这么欠操啊,好,那我今天就操死你,看你还给我找野男人!”
“原来从这儿找补回来了。”
南宫祭勾唇,看江雕开大刀阔斧、近乎粗鲁地抽动,啪啪声响个不绝,江新月那两只嫩奶都快被少年摇晃下来了,而她现在只有求饶和呻吟的份儿,哪还有平时半点的矜持劲儿。
南宫祭知道今天他加入进来江雕开潜意识里还是不爽的,他今天对江新月这样糙很大一方面是在发泄不满情绪,给江新月一个教训。
他觉得也是,既然三个人重新开始一个新格局,对于江新月这种过于保守又有自己想法的女子不来了下马威,今后是不会乖乖驯服于他们的。
他决定帮着江雕开添把火。
他走上前,蹲下身,江雕开粗鲁的动作捣的淫汁四溅,飞溅到他赤裸的腿上,他展眼看那淫糜的景色,小小的肉穴儿吃力地吞吐着粗硕的巨雕,女人的整个私处都沾满汁液,变得肿胀敏感。
他伸出修长的指,穿过腻汁捉住那早已勃起的珠粒,揉动、加力、拨弄、轻弹,配合着江雕开的动作。
“不要……啊……别碰那儿……”江新月反应非常激烈,可是她越不让他碰他就越变本加厉。
“啊……不要……”江新月的上身蛇一样弓起又落下,蛇一样的扭曲着。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这种双重的刺激了。
“唔……”江雕开畅快地嚷了一声,少年滚烫、旺盛的精液瞬间充满了她的阴道。
江新月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身子,精液从她穴儿里淫荡地流了出来。
江雕开一边喘气,一边拉开她的腿看着自己的成果。那艳穴一吐一吸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现在该我了吧。”
南宫祭早就忍耐多时了,他走过去,就着精液冲进了江新月的体内。
刚刚兴奋到极点的身子又要接受新一拨的刺激,江新月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两个少年弄死了,他们每个人每次射精几乎都要将近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而少年们只是才吃了头盘而已。
“呀……嗯……”她禁不住呻吟,因为太长时间的性爱,现在的身子已经敏感过了头,更何况南宫祭并不比江雕开更文明,甚至来说还要野蛮。
江雕开长腿一跨,蹲坐在她头部,粗长的性器很不要脸地在她脸上摇晃着,他盯着她酡红的脸蛋,说道:“叫的真骚啊,怪我以前还总忍耐着怕你受不住,看来我错了,以前我应该把你关在屋里操上三天三夜,看你还这么欠男人上。”
“你……啊嗯……”下面的南宫祭一个狠戳,他故意不让她还嘴。
“亲我的蛋,快点,不然插你屁眼。”江雕开不讲理地命令。大屌在她额前晃动,饱满的蛋蛋垂在她嘴边,江新月伸出小舌头给他舔弄。
“劲儿大点,怎么像猫抓痒一样。”江雕开一边享受一边还挑刺。
“吸住,把它吸进嘴里去。”他又哑着声叫道。
“快点啊,屁眼儿是不是也欠操了?”他不耐烦地喝斥。
南宫祭笑出声,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充满惩罚意味。
“啊……啊……不……是……啊……是……它太……大了……”江新月艰难地说。
“大吗?我看看。”
少年邪恶地抓着她的下巴,却把硕大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口腔,长趋直入,虽然没有插下边感觉爽,但滋味也不坏,他快速地抽动,缓解体内的兽欲。
“唔……唔……”屋里回荡着江新月痛苦的声音。
“啊啊”江雕开拔出阳具,射了江新月一脸的精液。
南宫祭也早射了精,正用四指玩着那艳穴儿,看了这情景,他调侃:“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宝贝儿最漂亮了。”
“那当然。”
江雕开看向下边,精汁还在不停地流着,看来她下边早被他们两个灌满了,“哎,你抱着她,像我那样,我也尝尝让人帮着操我妈的滋味。”
南宫祭依言而行。整整一个晚上,两个少年都不停地玩弄着江新月的身体,好像欲兽附身一般。
早晨,阳光射进窗帘,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床单上全是斑斑痕痕,而江新月浑身上下连同头发没有一块是干净的,都沾着粘乎乎的精液。
江雕开射完精退出她的身体,看精液哗地一下从穴里流出来,似再也没有储存能力。
“开,知道那次我让你吃的枣是谁酿的吗?根本不是什么十三岁的小处女……”
“难道是……”
“对啊,当然是她,她比那些小处女酿的还好吃呢。瞧,现在她小骚屄里都被灌满了,正是酿枣的好时候,要不要……”
“不……”江新月连说话反对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江雕开从冰箱里拿来大枣,两个少年一颗颗往她阴道里塞着,直塞得再也塞不进去。
看着那穴儿被枣子撑开,露出红色的枣皮,连两片花瓣都合不到一起,江雕开兴奋异常。
“靠,太刺激了,我又硬了。”
“纵欲伤身啊。”南宫祭瞄了他一眼,好像他没半分反应一样,“我们去上学,回来就可以吃了。”
“今天不要上班,乖乖在家休息一天,昨晚把你累坏了。”两个少年走的时候如是说。
江新月躺在床上饮泣着,眼睛哭成了桃子。她不知道向谁求援,更不可能向人启齿。下体被撑得难受,她却不敢取出来,只是绝望地哭泣着。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奕轻城。她的心颤动着,她依旧爱着他,可是却没有去接电话。
直到第三次响起,她才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键。
奕轻城的声音透露着些微焦急,她知道如果他的声音里能听出情绪,那么他心里肯定已经非常担心她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沈,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她病了。
她顺势承认了,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立刻说要过来看她。她当然拒绝,安慰他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挂断电话后,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