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也在赌气,她迁就他太多次了,这次就随他便、任他去吧,凭什么都是她向他低头、妥协?
她心里本来就因为郑奕航的事有点别扭、难过,他还要惹出这样的事来!
只是想归想,江雕开一连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也没有任何音讯,她不是不担心的,只是还硬撑着,而内心深处那种天然的母性本能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江雕开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实在超出她的接受能力,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放纵他,原谅他这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就在她死撑的时候,她收到了母亲的来电。
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后,母亲就让她把电话交给阿开,她要和宝贝儿子说几句。江新月一下子懵了,这大晚上的让她去哪儿找江雕开呀。
她只得支支吾吾的说:“妈,算了,阿开在卫生间呢……”
谁知江母想儿心切:“你告诉阿开,我一会儿再打过来。”
“妈……”江新月为难了,只得另编一套话,“阿开没在家,他今晚去同学家住了……”
“什么?”江母一下急了,“那你为什么骗我?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没有,我们挺好的,他就是偶尔在同学家住。”她辩解。
“别撒谎了,你们俩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你比他大多少岁?还不知道让着他呀,再说,他是你……唉,你们俩可真不让我省心呀,快点给我把阿开找回来,他在同学家能睡好?明天我再给你们打电话,阿开不回来,我就直接过去。”
“嗒”一声,母亲挂了电话。江新月陷入一片为难中。
第二天下班,江新月去了花雨。前台很热情地告诉了她包间号,还暗暗对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走在昏暗暧昧的走廊里,转弯的时候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个人把她肩膀握住,定睛看时却是南宫祭。
和有过一次关系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碰到有种说不出的尴尬,那次他送她回家以后,她提心吊胆,好在他一直没有和她联络。
“怎么是你?”他的面孔在灯光里半明半暗,“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聪明如他,怎会不知道
她来找谁,却还是不甘心地明知故问。
“阿开和你在一起吗?”她无奈地问。
他嗯了一声,手还亲昵地握着她的肩,微微向下倾着身体,“你们吵架了?”
她怎么会承认,只是说:“没有,我找他有事。”
她的疏离是下意识里的,让他觉得不舒服,看了她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吧,我带你去找他。”,她跟在他身后进了旁边的包间。
她的到来让大伙都兴奋地叫起来,只有江雕开还坐在原位冷冷看着她,冷冷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站在包间里,总觉得有点不合时宜,说话就有点没底气:“我有点事,能不能”她指了指门口,“出去一下。”
他们说话的口气和语境有些怪怪的,大家都兴奋地竖起耳朵。
江雕开看看左右:“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妈昨晚打电话过来了,她以为……我们吵架了,她说今天晚上还会打过来,如果你不在家,她自己就立刻坐车过来。”她照实说。
“难道我们没吵架吗?”江雕开反问。
“吵架?为什么啊……?”
“原来是吵架了……嘿嘿嘿……”
高照他们还嫌情况不够乱,在旁边敲边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新月脸上有点挂不住:“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吧,哪怕应付妈一下也行。”
“应付?”江雕开的脸似乎更冷了,“你让我和你一起应付妈,这是你该说出的话吗?”
“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江雕开在挑刺,江新月忍气吞声地道歉,“我是不想让妈担心,如果今天你还不回去,妈明天真的会过来的。”
江雕开挑眉:“我为什么要回去?不是你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几双眼睛瞪大,齐齐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脸一下子通红,她没想到江雕开会说出这种话,除非是傻子,不然立刻能从话外音里知会他们的关系,她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江雕开淡淡开口:“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和我姐有些话要谈。”,南宫祭看了江新月一眼,率先站起来走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说话,他们……他们听到会怎么想?”看人都走光了,江新月才生气地说。
“该怎么想就怎么想。”江雕开轻松地说,“你在指责我?”
江新月烦恼地轻叹了一声:“你以为我们的关系很值得骄傲吗?”
“是,我骄傲又怎么样?我想昭告天下,我们瞒着所有人,难道连我的朋友都要瞒?我不想这样,我想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在他们眼里我是你姐姐!”
“这是你自己认为的,他们心里这种血缘观念本来就很淡薄,包小阳是包大龙的妹妹,却是包大龙给她开的苞,他们自己都这样,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你吗?你今天要是专门来指责我的现在就可以走了,如果你真想让我回家,就过来,不要站这么远。”
江新月真拿他没半点办法,她无奈地走近他,江雕开一把把她抱在自己膝上,江新月感受到他热铁般的欲望坚硬地抵在她双腿间。
他捧着她的脸轻声说:“想让我回家就求我。”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的刁钻,是她先低头,就要听他摆布。
“我不会求人……”她挣扎地说。
江雕开笑了一声,嘴贴在她耳边:“还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那是气话。”她只得说。
“还要不要?”他固执地问。
“不要……”
江雕开满意了,又得寸进尺地问:“这些天想不想我?”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是哪儿想,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他指了指她的头和心口,最后手伸向她的双腿间,隔衣抚摸着她的下体。
瘙痒难耐,江新月扭动了下身体:“我们回家再说吧……”
“不,你没看到我已经等不及了吗?”江雕开抓着她的手探进他的校服裤里去,滚烫的欲望张狂地触碰她纤嫩的手指。
“别这样……”她满脸红透,手指紧紧收起来。
他才不管,握着她的手腕,让她指间的肌肤感受他硕大的形状。
“我老二大不大?”他故意问。
她根本就答不出口,他就诱哄她:“回答了我就跟你回家。大不大,嗯?快说”
“大……”她艰难地说。
“真的吗?”他饶有兴味。
“是……啊……干什么……”她的身子已经腾空被他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