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洗完澡换好衣服,去厨房倒了热水,刚要把手里的东西送进嘴里,就被江雕开一手抓过去,他不知什么时候跟她进的厨房,大剌剌赤裸的身体犹如阿波罗雕像,精壮结实,刚刚被满足的肉棒现在却像大雕般在他双腿间摇晃,让人看了耳热心惊。
他用双指捏着手里蓝白色的小药丸,用慵懒懒的调子问她:“这是什么东西?”
江新月扭开头去,脸在瞬间通红,除了尴尬就是难堪。见她不答,他瞥向餐桌上放着的小药瓶,眼力极好的他瞬间明白他手里的药丸是什么了。
“怎么了?干嘛还是一幅第一次见我裸体的样子?不是都那么亲密了吗?”
他揶揄地说,其实心里很乐见她羞涩困窘的样子。
他把药粒送到她面前,“张嘴。”
虽然很想当下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想起昨晚他的需索无度,她是必须要吃药的。
她乖乖张开嘴,在她想含住他送进药粒的时候,他又把药勾了出去,如此数回,她红成晚霞的脸终于露出愠怒的神色。
他不闹了,把药送进她嘴里,手指却不抽出来,而是作出很下流的动作,把她的嘴当成了……
江新月的口水都顺嘴角流出来,她忍无可忍,一把把他的手推开,“别闹了,还要去上班。”
她喝了药,想转身走开,被他一把拉回来,狠狠吻住,使劲把她的身体往他粗硬的巨雕上贴,江新月被他吓的腿都软了,好在,他疯够了,终于放她逃脱。
她站在站牌前等车,眼眸似水,唇角潋滟。
而南宫祭早已经看了她好久,他的车子一直徐徐跟在她身后,他坐在后座,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
他斯文的脸上平静无波,可看到被情欲之水浇灌过的沈静之花妖娆绽开,他心里什么感觉,谁都猜不出。
终于他下了车,踱步到她面前,她仍没发现他,兀自发着呆。他不满地微微挑了下眉,之后面色又恢复了柔和。
“姐”他柔声叫她,“路过这里,碰巧又遇见你,正好送你去上班?”
她这才惊诧,呆呆看了他两秒,似乎没一下反应过来。
然后不知为什么她的脸浮上了浅浅的红晕,不像以前那样亲切地对他甜甜而笑,目光却躲开了他的直视。
“哦……不用了,很麻烦的……我坐公车就很方便的,谢谢你啊……”她的语气客气的很,说完就跑上了驶过来的公共汽车。
南宫祭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公车驶走。
他感觉到了她的躲闪和排斥,这是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还帮她找到了阿开,而阿开明明什么都做了,她排斥的却是他……
江新月看着窗外流逝的街景,然后慢慢低下头。
其实她知道南宫祭并不一定真的是路过和顺便,她和他一见如故,他想亲近她,视她如姐如母。
她今天这样对他,一定伤了他吧?
可是不知为什么,阿开那样对她之后,她再次见到南宫祭会感到恐慌和羞耻,因为他和阿开太亲近了,或者说他就是另一个阿开,见到他仿佛把她不愿去深想的事实血淋淋地再次揭开。
她不想和南宫祭甚至江雕开的朋友再有任何接触,现在的她只想当一只驼鸟把头深深埋进黄沙里去。
可是她不是生活在童话里,现实还在继续,她还要自食其力,她还要去上班,还要面对她最最不想面对的人──林南。
这一天漫长而凌乱,她躲着林南,她也知道她最后还是要面对他可现在只想做驼鸟。
情绪已经很脆弱可偏偏身体还在不停抗议,她早晨醒来就觉得很不舒服,江雕开昨晚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昏昏睡去,她没想到他一直没出去,直到早上,他又狠又疯狂地占有她……
这种不舒服的状态一直在持续,下边还像是被巨物充塞着,肿胀着,她去过一次卫生间,小便的时候下面火辣辣的痛,回去后她再也不敢多喝水,嘴唇干的起皮了。
下班后,她就急急地跑走了,生怕被林南捉住。
她不敢去面对他。
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挂了妇科,她心里很怕,这几次江雕开都那么疯,那么不节制,她怕自己真的会被他弄死。
化验结果出来,是阴道炎,女医生开好了药,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那种事不要过于频繁,对女人不好,而且不要什么都敢尝试,有时候要适当拒绝男人的无理要求。
江新月红着脸退出来,把化验单揉皱了丢进垃圾筒。
林南刚在大学同学那里了解了父亲体检的情况,他的大学同学张扬是这里的主治医生,张扬陪他从办公室出来一边让他不必担心老爷子的身体,林南却瞥眼看到江新月从妇科出来,他有些惊讶,今天看出江新月在躲她,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她都不接,本来两人已经合好,不知他又哪里惹她生气了?
本想立刻问明白,无奈杂事缠身,他想马上追过去,不过还是在垃圾筒前停下来。
打开那张化验单,化验结果白纸黑字。
张扬脸探过来,口气有些轻蔑:“你认识那女孩儿?现在的女孩子都太开放了,没结婚就被各种妇科疾病困扰,甚至有数次堕胎的经验……”
林南盯着那张化验单,脸色变了。
“张扬,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这女孩得病的具体情况?”张扬愣了愣,奇怪地看了林南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