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刚收拾好办公桌,打开电脑,于玮左手端了杯咖啡迤逦走过来,倚在她的桌前问她要不要咖啡,江新月道了声谢谢,将自己的杯盖子打开喝了一口,说自己昨天晾了白开水。
于玮噗的一笑,说:“白开水果然很适合你。”
江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查收邮箱里的邮件。于玮身子探过来压低声音说:“哎,美女,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呢?”
“什么问题?”
“嗯……你和林大社长是什么关系?”于玮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问。
新月的手指顿了一下,看到于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眼神,莞尔一笑:“怎么问这个?当然是同事关系了。”
“真的吗?”于玮不相信地追问。
江新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于玮察言观色地说:“可是社长好像很关照你呢。”
“是吗,我不觉得啊,如果是的话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出自同一所大学吧,怎么也有同校之谊呢。”
“嗯 ,有可能哦。”
于玮眉开眼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罗。”
看到新月惊讶的眼神,她用手掩口,“听说社长大人早晨有喝咖啡的习惯,我去问问他要不要。”
说完,一拧身走了。
江新月摇了摇头,继续查看邮件。
没过多久,于玮又回来了,两手空空,神情却没刚才雀跃。
一进来就向新月抱怨:“社长还真是客气,帮他送了咖啡,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我站在那儿尴尬的可以,只好退出来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冷淡的男人呢。”
江新月咬着手指,其实是想借这个动作掩饰唇角的弧度。
因为她完全可以想像出林南的应付。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异性总是保持着一种适度的距离,在她和他不熟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于玮也并不需要江新月说什么话,她倾诉完了,心情就好了:“男人越是这样,越勾起女人的兴趣,只要他还是单身,本小姐就绝不会放弃。”
,表完决心,突然间又想起什么,“对了,江姐,听说你有个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惊讶地看向于玮,江雕开的事除了林南她从没和外人说起过呀。
看到新月的表情,于玮笑得很得意,“我的情报了得吧?唉,于老师可是昨天在我耳边聒噪了一夜呢。”
“你认识于老师?”
“是啊。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像吗?她是我表姐,大我几个月而已,我们现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夸的天花乱坠呢,说长得又帅,又品学兼优……blabal说了一大堆,对了还有一个南宫祭,说得这两人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绝迹……我都想哪天拜见一下,哪天有时间把你弟弟约出来介绍我认识哦。”
“没问题。”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为什么,她不大喜欢太多人知道江雕开,但是现在看来A城实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本来就被浓缩了。
尤其是万城中学,它处于A城的心脏区,是A城最昂贵的私人学校。
而万城中学又是浓缩的一个豪华小世界,它里面应有尽有。
花雨club就是万城中学一景,它是万城中学最大的俱乐部,取花季雨季的简音,虽然名字很诗意优雅,但内里却藏污纳垢。
现在南宫祭、江雕开、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间里。
高照也是万城的风云人物,高南宫祭和江雕开一个年级。
南宫祭说要送给江雕开一个神秘礼物,他打了个响指,包间门应声打开,包老板亲自送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孩子穿着樱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马纹半高棉袜,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过女孩子脸上遮了一层纱,五官若隐若现。
包老板一脸谄笑,介绍说:“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岁,是樱桃女中的学生。”
听到那个月字,江雕开左边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脸上看去。
“小月,还不拜见三位少爷。”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爷好。”女孩儿听话地鞠了一躬,声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连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
高照语带讥讽。
包老板咳了几声:“还不是看几位少爷的面子,少爷们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气了。”
“包老板--”南宫祭目光缓缓递过去,包老板会意,“三位少爷玩好。”说完,躬身退出去。
南宫祭柔声唤那女孩儿:“过来,让我看看。”
,女孩儿羞涩地一低头,走了过去,跪在南宫祭跟前。
南宫祭勾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巧。”
,然后他慢慢揭去女孩儿的面纱,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向江雕开。
“怎样,阿开,像不像?”
江雕开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让南宫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儿长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还嗔。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么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南宫祭点头,放开包小月,问她:“是被你爸强迫来的吧?”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哦?”南宫祭眸里添了兴致,“自愿的吗?”
“嗯。”包小月点点头。
“为什么?”
南宫察目光在女孩面颊上流转。
女孩儿微微红了脸,仰脸看向南宫祭,又怯怯睇向江雕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么好看的人。”
南宫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宫祭猫玩耗子般逗着女孩儿玩。
“那么,你知道我们的玩法吗?”
女孩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南宫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话却很下流:“进了花雨的包间就是默许了一切的规矩,知道花雨的规矩么?花雨听起来好听,实质上就是窑子,女人进来都是被人操的,你爸把你交给我们,等会儿我们若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一起上你,我的话你懂不懂?”
女孩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祭,说话也太直白了。”江雕开扔出一句,吊着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儿,女孩儿低了头,不敢接他的视线,心头却小鹿乱撞。
“话糙理不糙。你们唱红脸儿,我只能唱黑脸儿,这不是你直白的时候了?”南宫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着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兄弟们都有兴趣,那就打开包装看看吧。”南宫察调侃,清汤寡水地对女孩儿说,“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