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挑开,杏眸微张,红唇娇艳,双颊含羞,粉若桃花。
她比上元佳节那日更美。
他看的呆愣,醉酒早已清醒,口干舌燥起来。
喉结滚动,他艰涩的吞咽了口水。
“娘,娘子”他似青涩小伙,有些结巴起来,他的囧状逗笑了沈含玉,也让她不再高度紧张。
她柔柔的唤了一声『宇恒』,便低头不敢再看,他捉上她的玉白小手。
她抽了一下,并未抽出。
只得由着被他拿在手中摩挲。
似有甜蜜在他们中间蔓延开来。
他端起酒杯,递到她的手中,又端起桌上剩余的一杯,和她交叉手臂,白酒入口,辛辣的她泪珠落下,他急忙为她端了甜茶。
她伸手去接,触碰到温热干燥的手指。
她羞怯收回。
那茶杯却被他端到了嘴边,要亲自喂她,她娇羞的偷瞄了他。
轻启红唇,含住了那杯沿,茶杯倾斜,甜甜的茶水慢慢流入她的口中。
似有暧昧在他们中间蔓延开来。
喜婆嘴里不断说出的吉祥话,让她更加娇羞,双脸通红,让他更加愉悦,低声轻笑。
整个屋中充满了喜悦。
似有温暖在他们中间蔓延开来。
屏退众人,喜房之中只剩新婚夫妇。
他慢慢脱掉自己的衣物,动作缓慢,勾着沈含玉的心痒痒的。
他又笨拙又缓慢的为她脱衣,一层一层的衣物从他手中脱下。
她呼吸都几乎要停止,肌肤颤栗。
似有紧张在他们中间蔓延开来。
这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上次的欢爱太久,时隔几个月,她觉得已经忘却他的身体,好像她事后也回忆不起,毕竟那被春药迷昏理智的操控下她很难去记住对方。
他的手指滑过她雪白的肌肤,引起她的清颤。
她内心紧张,又有些期盼,有些害怕,又有些幸福。
她的敏感娇羞取悦了他。
那脱衣服的手偶尔了多次触碰到她的肌肤,只为欣赏她娇羞的面容,只为那一声声低嗯的呻吟。
正红色的鸳鸯帐里春光无限好。
她一丝不挂,他坦诚相对,他并不急于冒进。
低头欣赏起了美人如玉。
在那大红锦被上的玉体更加白润,那高耸的雪乳让他移不开视线,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这般娇小柔弱的人儿,却是如此丰满。
那顶端挺立的两个活像粉玉珠儿一般。
他感觉呼吸困难了,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忘记了其他反应,知道沈含玉那声娇羞的夫君唤来,他方回过神来。
脸上似有羞红,他有些窘迫。
竟然被新婚娘子看到自己看直了眼。
他赶紧转移视线,可却再次移不开视线。
平坦的小腹下边他看到稀疏的阴毛微微的曲卷着。
他看到双腿之间有条细缝,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他看到那粉红的两片湿答答的贴服在那里,粉红的花蕊含苞待放。
紧接着他看到她的腿上有滴鲜红的血迹。
他竟然流鼻血了。
他赶紧下床清洗止血,再上床后他便不敢再看,便用那生涩的吻吻上沈含玉的小嘴。
唔,真甜,真软。这滋味真美。他从未体验过。
军营里的女子他嫌脏。从来不碰。
他的庞然大物已经挺的直直的,有些疼痛了。
他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分开。
那硕大的硬挺抵上了她的私密花园。
磨了几下,才找到那门口,一个挺动,进了门。
太紧了,他的太大,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得以全根没入。
感觉有股热流流了出来。
“唔……宇恒……”她的呻吟太柔太过娇羞。
他听到耳中,那里几乎要喷射而出。
太紧致了,他的肉棒在她的穴内刚开始只能慢慢的抽插,他以为那是处子的紧致,其实是秦珏的那颗药丸让她的小穴更加的紧致,平时都有够紧致的了,又加了药物,那穴内紧致的,就是三根手指都不能插入,更何况他的粗大,他动的很是费力,沈含玉也感觉那穴内比以往更加的酸胀,似乎他的那物异常粗大,却不知她的穴内收缩的如同幼儿一般。
“嗯……宇恒,太大了……宇恒……玉儿那里好胀……”她被他撑的酸胀,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唔,娘子的嫩穴真紧,夹的为夫要射了,唔,太紧了。”他额头不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双脸通红。
似乎在极力的忍耐。
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停歇。
汗珠滴到沈含玉的脸上,他的眼中她又多了几分美艳,魅惑。
他温柔的看着她,在他身下婉转低吟。
身下的粗大感受着她的紧致。
这是他二十六年来初次和女人欢爱,又是如此娇柔美艳的小妻子,他的洞房花烛夜,他被她的紧致包裹着,很快便把那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小穴内。
她的小穴还在吸允着他的粗大,似乎是感觉身下的人儿并未满足一般,那粗大只稍软了一下,就又硬挺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王者。
他继续攻掳着身下的城池。
他是自学成才的高手,那粗大抽插的也规律起来。
深深浅浅。
惹的身下的娇妻嗯嗯啊啊。
“啊……宇恒……别……别……别……太粗了……啊……宇恒……玉儿好胀啊……啊啊……宇恒……那里好酸好胀……宇恒……”
她的呻吟太美妙,仿若仙曲。
他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耸动着腰部,深浅不一的抽插着,春宵醉人。
他沉醉了,她太娇柔美妙。
她沉醉了,他太粗大健壮。
他的唇游走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脖颈上,锁骨上,胸前的雪乳上,留下一片片深红的痕迹,很是醒目。
他的唇吻上那粉玉珠儿,吸允起来,她有些紧张,他并未吸出奶水,她深呼一口气。
继续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感觉。
那上过秘药的紧致被他用力的撞击着,次次撞入花心,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怎么能忍受得了,酸麻骚痒难耐的感觉。
很快便在他的大力抽插中泄了身子。
那淫水打在他的粗大顶端,打湿了鸳鸯锦被。
那穴肉紧紧的吸着他的粗大,让他无法行动。
他只得暂停,亲吻起他的娇妻。
等那身下的人儿平复一些,他又开始抽插起来,他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也是持久耐力的战士,她的在他的攻掳下瘫软如水。
这夜红烛不灭,这夜春情不息。
黎明鸡叫之时,她不知在他身下泄身了几次,迷迷糊糊中睡去,他和她尤红?翠,在如火的红色里帐里交颈缠绵。